('\t\t\t厨房里切菜声笃笃响着,客厅里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着某个目前大热的综艺节目,人声鼎沸,听起来十分热闹。
宣云歪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手指胡乱拨弄了几下,他就烦躁地把手机倒扣在茶几上,抬眼往厨房看去。
魏安正在厨房里准备明天的早餐。
他是个在吃喝上很讲究,也很传统的人,一向不主张过油过盐,早饭也是自榨豆浆与杂粮主食为主,做起来不算麻烦,只有一道凉拌菜需要在头天晚上过水焯熟,第二天直接加调料拌匀,就不用再起早了。
正在案板上把西兰花切成小块的时候,魏安听见厨房门响了一下,脚步声随后也响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宣云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他肩上,无精打采地叹了口气:“我不想加班。”
“我切菜呢。”魏安不好挣扎,只动了动拿刀的胳膊,把菜刀放到了案板上,扭过头去,有些无奈地看着宣云,“你上次逃班就被爸妈骂了,还是去吧。”
虽然是家族企业,但宣父宣母从未对儿子放松要求,完全是跟普通员工一视同仁,迟到早退的惩罚也十分严厉,宣云因为这个本月已经被罚了四次检讨,并且还要额外值夜班七天,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宣云哼哼唧唧不肯走,没骨头一样缠在他身上,一会儿摸胸一会儿揉臀,不甘心地摩挲着男人光滑柔韧的皮肤,“要不是加班,现在都该上床睡觉了。”
才七点多,哪有这个点睡觉的?魏安胸口的那点脆弱皮肉被宣云揉摸得有些疼,但不敢说不,只好顺着他,“我等你,等你回来再睡,你真的该走了……”
魏安每天都要给孩子喂奶,嫌自己身上奶腥味儿太重,一天能洗四五回澡,浑身都像是被沐浴露腌入味了,淡淡的清香合着他本身的特有气息,闻起来洁净而令人愉悦。宣云在他后颈上不轻不重舔咬了好几口,这才开口吩咐:“你穿我上周买的那套厨娘衣服等我,不许穿内衣,内裤也不行,还有那个毛球尾巴也戴上。”
魏安有些犹豫,迟迟没有点头。宣云给他买的不是什么正经衣裳,说是厨娘服,其实就是一条几乎通体透明的围裙,只用几根蕾丝带子连接,胸跟屁股都遮不住,还有那个什么尾巴,根本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咬住嘴唇,难堪地低下了头。他穿过一次那套衣服,结果惹得宣云在床上狂性大发,自己被弄得差点丢了半条命,下面红肿地难受了好几天才休养好,如今听宣云还要自己穿,他心里其实十分不情愿,但又不敢摇头说不,就只含糊地应了一句知道了。
魏安态度温顺,宣云却并不觉得满意,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别弄菜了,你现在就去换上,先自己跟玩具玩一会儿,记得开录像,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把监控关了——”
“唔!”魏安被捏得屁股猛然一痛,觉察到宣云话里的威胁之意,他赶紧点头,“我、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换。”
“夹子也要上好,”宣云揉了把那丰满得都从自己手心里挤出去一些的弹软胸肉,有些心猿意马,又伸手到他胯下,将前头那软颓的阴茎连同下面的隐蔽蜜穴一起淫猥地抓弄了好几下,语气已经兴奋起来了,“知道我说的是哪儿吧?不说明白你还得跟我装傻,奶头跟阴蒂都夹上,多上点油,夹子里都有棉垫,不疼的。”
“嗯……”
魏安乖巧点着头,不避不躲地承受着对方对自己私处的亵玩,只是那低垂的眼睛却忍不住有些发红。
他知道宣云是因为被父母罚了,心情不好,所以才这样折腾自己,那些夹子都是金属的,又做成了锯齿状,怎么可能不疼呢?他拢共被半哄半逼着上过五六回夹子,每次都疼得他鼻涕眼泪糊一脸,尤其是阴蒂被夹破皮、尿道口也被锯齿戳刺得肿起的那一次,他疼得都憋不住尿,一边控制不住地潮喷一边滴滴答答往下淌尿水,大腿肌肉痉挛得几乎抽筋,但宣云还是不愿意放过他,连夹子都没撤就直接那样肏他……
可是,宣云毕竟是他的丈夫,就算只是名义上的丈夫,哪家双性人能不听自己丈夫的话呢?他们生来就是这样的身子,生来就是该在床上伺候男人的,跟其他那些要同时应付三四个性欲旺盛的丈夫的同伴比起来,他自己已经够幸运的了,不能再这样心生怨恨、不知满足。
魏安在心里暗暗责备了自己几句,不再过多自怜,用指节一点点抹去眼角的湿意。送走宣云,他就乖乖地准备去卧室换衣服了。
不过,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一见那套实在是太不像样的衣裳跟旁边摆着的精巧而可怕的淫器,他心里就又是羞臊又是害怕,磨蹭了许久,才把那件半透明的围裙套上去,顿时觉得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厨娘服是女款,最大也只有XL号,腰部还可以勉强凑合,但胸跟屁股都被勒得死紧,抬肘转身都困难,上半边胸脯连带着乳头都不堪地露在围裙外,不过也正好方便了上乳夹。
其实,宣云对自己算不错了,上次宣云突发奇想要给他穿乳环,他不愿意,也不敢拒绝,背过身小声哭了一场,宣云见了就没有再提,上乳夹总比真在乳头上穿个洞要好受……
魏安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小心翼翼地捧着胸脯往乳头上涂润滑油。
正在这时,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以为是宣云的来电检查,连忙擦了擦手按下接通键,从那头传来的却是另一道柔媚嗓音:
“魏安……你可不可以来接我?”
“白、白毓凝?”魏安愣了一下,有点纳闷地发问,“怎么了?你不是跟朋友出去玩了吗?”
白毓凝今天一早就出门去了,说是有几个以前的朋友来找,连晚饭都没回家吃。
“一帮傻逼。”白毓凝的声音有点冷,但这份冷意并不是冲着魏安,他缓和了一下语气,但仍能听出其中焦躁,“他们灌我喝酒,还不让我走,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他嗓音本就动听,在酒意熏蒸下更是透出几分娇嗔与魅惑,魏安听得耳朵麻酥酥的,有点不自在地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好,你把地址给我,我这就去。”
挂断电话,魏安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去接宣云喝醉酒的心上人回家,这可是一件正事,自然比什么穿厨娘服录像重要得多,正好今天周六,宝宝被爷爷奶奶抱去过周末了,他不用惦记宝宝的事,可以陪着白毓凝在外面多待一会儿醒醒酒,他也不是故意要耽搁宣云的要求,想必宣云回家知道了也不会太为难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想通了这一节,立刻如释重负地伸手去脱自己身上的厨娘服。
不过,这衣裳实在是太小了,穿起来麻烦,脱起来更难,他挣扎了半天都没能顺利脱下来,反倒把蕾丝飘带都扯断了几根。
宣云好像挺喜欢这件衣服的,魏安不想把衣服弄坏,就没继续跟它较劲,把衣褶捋顺就直接套上了外衣,他打算等接回白毓凝再把衣服换过来。
白毓凝给他的地址是本市一家颇有名气的酒吧,兼营KTV等一系列娱乐项目,明面上不好说,但其实就是夜总会,也会提供一些特殊服务。
魏安也就是上学时跟着宣云来过几次这种地方,现在早没什么印象了,刚一进去就被忽红忽绿的灯光晃得头晕眼花,费了半天劲才从贴身热舞的男男女女之间挤出一条路,就着晃眼灯光摸索着找到了白毓凝所在的包厢。
“毓凝?”
包厢里人不算多,酒却摆得桌上地上到处都是。浓郁的酒气熏得魏安眼睛发酸,好一会儿才看清那个正靠仰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人是白毓凝。
其实也不难认,因为只有白毓凝一个还算有个人样,其他那几个抱着酒瓶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要不是那鼾声响得震天,胸膛也一起一伏,乍看真是跟尸体没两样了。
白毓凝听见魏安的声音,慢慢掀开眼皮,露出一双泛着盈盈水光的妩媚凤眼,柔声应道:“你来啦?扶我一把,站不起来了。”
魏安忙跨过一地横尸,走到白毓凝跟前,弯腰架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毓凝顺势往魏安身上一倒,脑袋垂在对方颈间,是个小鸟依人的姿势,可惜他太高,就算身姿窈窕也不显得娇小,分量也重,坠得魏安闷哼了一声,脚步趔趄了好几下,他见状便暗中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才让魏安能扶着自己跌跌撞撞往外走。
“你、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魏安一边扶着白毓凝,一边还要注意脚下,又累又热,脸上汗珠都冒出来了。白毓凝盯着他半湿的英俊脸颊呆了片刻,这才略迟钝地回答:“我也不想喝嘛,都是那帮傻逼……非灌我喝,喝就喝,谁怕谁……嘻嘻……”
“废物……加一块都喝不过我一个……”
魏安听着他嘀嘀咕咕的醉话,十分无奈,“你还是要小心点呀,你长得这么好,还喝得这么醉,万一有坏人要占你便宜怎么办?”
“我不怕,”半眯的美目扫过魏安那张淳朴无辜得让人牙痒心痒的脸,美貌青年突然露齿一笑,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不怕他们,因为我才是最坏的那一个……”
已经开始说胡话了。魏安没在意,只摇了摇头。
又走了一会儿,魏安还没如何,白毓凝却先拧了眉头,捂着嘴巴说自己难受想吐,也没等魏安扶他去卫生间,他自己半拉半拽着魏安进了走廊尽头一间包厢里,跌扑进卫生间开始大吐特吐。
等他吐完,从茶几上捞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就软绵绵倒在了沙发上,嘴里嘟哝着自己累极了,再也走不动了,要休息一会儿。
要说累,魏安才是真的累坏了。他白天本就操劳了一天,晚上还没歇一会儿就出来接这个醉汉,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衣裳勒得他胸口憋闷,喘气都难受。见白毓凝躺沙发上不动弹了,魏安也坐下来想歇一会儿,腾出功夫看了看四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个包厢的装饰跟他们刚才那个没什么不同,只是格外干净,家具摆设都整整齐齐的,隔音也好,坐在这里,魏安都有些听不见外头的喧闹声了,这使得他心里涌上了一股不安。
“这是别人预订的包厢吗?咱们这样进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不知道,”白毓凝懒洋洋应道,“应该没人吧,大不了等有人来找我就付钱给他们。”
他翻了个身,玉指轻抬,“我渴了,你帮我叫杯水。”
“刚才的水还没喝完呢。”
魏安指了指他手边茶几上那杯水,白毓凝撇撇嘴,“我要喝新的。”
魏安没办法,只好起身去外面找服务生要水,可是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他不放心让喝醉的白毓凝单独待着,就又急匆匆地回去了,“我没找到服务生……咦,你怎么起来了?”
白毓凝现在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正捧着一杯水慢慢喝着,他好像清醒了一点,看见魏安,又是温柔一笑,“刚才有人进来送水啦,我给你也要了一杯。”
“你酒醒了?”魏安松了口气,他这时也感觉到了口渴,就在白毓凝旁边坐了下来,端起那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这好像不是纯净水,味道有点甜,但也不像果汁一类的饮料,魏安不是很喜欢,喝了半杯就放下了,对白毓凝说:“你要是酒醒了咱们就走吧,出来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毓凝笑眯眯地望着他,“你再喝点嘛,喝完咱们就走。”
魏安只好端起水一饮而尽,拿手背揩了揩嘴角,“好了,走吧。”
白毓凝目不错珠地看着他把一杯水喝完,之后却又突然变了卦,他往坐着的魏安怀里一扑,撒娇一般娇嗔出声:“我不走,我头晕。”
“头晕?为什么头晕……”
魏安话没说完,自己的视线先模糊了一下。眼前景物好像在水中一样泛起波纹,扭曲变形,荡漾不停,晃得他有点恶心,一种强烈的晕眩感觉慢慢从体内升起,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子也软了下去,多亏有白毓凝的支撑才不至于倒下去。
“怎么回事,我也觉得头晕……”
上下眼皮控制不住地彼此黏合,青年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容,那亮晶晶的漂亮眼睛与上扬的艳丽红唇,成了印在他头脑里的最后景象。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丧失的那一瞬间,浆糊般的混沌头脑里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了白毓凝不久前的那句醉话:
【我不怕他们,因为我才是最坏的那一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身体沉重得似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又好像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四肢软得像塞满了棉花。
“唔哼……嗯……”
难受的呓语声从干渴的唇齿间飘出的时候,眼前也略微亮起了斑斓的光点。似乎在梦中,又似乎还清醒着,但魏安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里混乱一片,只有那具压在自己身上揉摸乱蹭的火热躯体感受得愈发鲜明。
“妈的,穿这么多干嘛……”
朦朦胧胧的,他听到一声恼怒而急切的低声咒骂,撕扯自己衣裳的动作也变得粗暴,勒得他的胸部跟后腰生疼。他轻轻呜咽了一声,嗓音含混地问:“宣云……?”
这些天以来,宣云的性欲强烈得都叫魏安有点招架不住,每天都折腾到半夜一两点不说,还常常提些要魏安早上用屄含着鸡巴叫自己起床、跪坐在床边摸屄掏出骚水供自己解渴一类过分的要求,他每次都难堪地边哭边听话照做了。
坚持了大半个多月,魏安实在是累惨了,每天头一沾枕头就睡得昏死了过去。宣云虽然胡闹,但多少会让他睡个安生觉,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就算他睡着了还要硬压着他求欢……他真的好累呀。
男人迷糊而委屈地想,但他已经习惯顺从地满足丈夫的一切需求了,一丁点反抗都没有,努力想清醒点好配合宣云的动作,可是眼皮重得怎么都睁不开,眼前模模糊糊的,只能勉强看见一点朦胧的轮廓,只好把身子尽量放软了,由着他怎么开心怎么弄。
他好像把自己当成宣云那个蠢货了。
白毓凝也不在意,咯咯笑着应了,“是我。胳膊抬起来,我给你把衣服脱了。”
清亮柔美的嗓音,似乎并不太像是宣云一贯的趾高气昂。耳膜里像是堵了层什么东西,听声音也不真切,难免有些失真。
男人懵懂地,乖乖地点了点头,费劲地把上半身抬了起来,在“宣云”的帮助下倚靠在背后堆叠起来的几个枕头上,后脑枕在床头,硬硬的,有些不舒服,他下意识动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热。他都能感到皮肤在往外散发的腾腾热气,该不会是发烧了吧……口渴,好想喝水……
“嗤啦——”
被拉长的响亮一声,使得他涣散的思绪都收拢了些,茫然地低下头去看,“撕……坏了……”
“回头给你买新的。”白毓凝实在缺乏耐心,上衣扒了半天都扒不下来,他就用力一把撕开了领口,随口哄了呆呆呢喃的男人一句,就急吼吼地伸手要去摸那半露出来的饱满胸肉,“给我摸摸——唔?这是什么?”
魏安老套而毫无特色的衬衫下,好像又套了一层什么衣服,把那对叫人觊觎的大奶子都遮住了大半。白毓凝急着摸奶,又抓着已经破损的领口奋力一撕,将他的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正处于哺乳期的男人,全身肌肉都像是充气似的膨胀壮大了,尤其是胸前那两团本就丰硕的乳肉,沉甸甸得几乎有成熟的椰子一样大,只是远比那要弹软。随着男人呼吸时的胸膛上下起伏,那对蜜色大奶也颤悠悠得晃个不停。一件与他阳刚壮硕体型极不相符的白色蕾丝围裙紧紧箍住他下半边胸部,把丰腴的奶肉都勒得变了形,仿佛半融化的膏脂一样淌出围裙外,连带着乳晕硕大的奶头都被卡住了半颗,只有上半个艳红的头部羞怯地露了出来,仿佛是在向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美丽青年打着招呼……
这个男人,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得软弱老实的男人,结果穿着这种浪荡的衣服就敢出门!说不定这婊子心里就盼着被自己发现,让自己亲手把它撕下来,再用大鸡巴好好教训一下他那个一门心思要勾引男人的骚屄!
“骚货!”白毓凝愤然而亢奋地骂了一声,胯下硬得发疼,也再维持不了温柔绅士的假象,他在心里给魏安定下了骚浪淫媚的罪名,立即便扑了上去,理所当然地打算要施加惩罚。
青年兴冲冲地翻身骑坐到男人赤裸得只覆了一层蕾丝围裙的腰间,抽出腰带将自己那根硬涨如铁的粗长肉棒掏出来,握着茎身随便撸了两把,又把包皮脱下来,急不可耐地揉了两把那大得他都抓不住的胸脯,用力往中间推拢,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便把鸡巴贴上去开始了猛烈的蹭动。
“呜……”
胸肉被手掌挤得发疼,又被那外皮粗硬的肉棍子蹭得火辣辣地疼,都快喘不过气了。魏安难受得不住呜咽,下意识想躲开,但是身为双性人的温驯天性让他从来不会拒绝来自“丈夫”的任何要求,尤其是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可怜地抽着气,但还是乖巧地自己伸手把胸脯捧住了,从外往里挤成了两团叫不少女人看了都会羞愧的硕大乳球,方便“丈夫”用鸡巴像肏屄一样肏弄得自己细嫩光滑、本该只为宝宝喂奶的胸部。
他怎么能这么乖啊?白毓凝心里对男人的自觉配合满意至极,多年夙愿一朝得偿,他得意得几乎有些忘形,简直是把这对丰满的大奶子当成了廉价飞机杯来用,肏弄的动作又快又猛,蕾丝围裙都被他过分粗暴的顶肏弄得抽了丝,深蜜色的奶肉上慢慢浮上了一层薄红。
“再夹紧点!用力挤啊!”
男人神情迷蒙昏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痛苦,虽然硬撑着没有叫疼,眼尾却已经有些湿了,泪珠要掉不掉的,看得白毓凝更加兴奋。
黑暗的施虐欲如同洪水一般暴涨,促使着这位本性恶劣的青年一把捏住了男人的脸颊,用手指撑开那艰难张合呼吸的嘴巴,逼迫他将龟头也含了进去,一边凶猛挺腰肏着软弹丰满的奶子,一边享受着男人含着自己龟头无意识舔吮的快感,爽得脑子都有点发昏了。
白毓凝打定主意要好好玩弄一番这具叫自己惦记了好几年的奇妙身子,也不着急要肏屄,先用这对大奶按摩着鸡巴,痛痛快快地射了两回,把白花花的精液糊得魏安胸上脸上都是。第二次射精的时候他哄着魏安把自己含得更深,把一大股泛着腥味的浓精都咽了下去。
魏安其实是做惯了这种事的,但宣云喜欢跟他亲嘴,不想吃到自己的精液味儿,一般不会逼他吞精,口交完也会让他漱口。魏安本来含着精液还在犹豫不知道要吐到哪里,白毓凝却又逼又哄地要他咽,他只好泪汪汪地滚动喉头咽了,难受得呛咳了好几下:“咳咳咳……苦、苦的……”
白毓凝觉得他这副半眯着眼睛委屈嘟囔的模样可爱得不得了,也不嫌弃,亲密地吻住了这双被自己的精液染得斑白的丰润嘴唇,把嘴巴里头那只畏缩躲闪的温热舌头也勾出来嬉戏着舔吮。
男人的嘴巴又厚又软,好像一只Q弹的果冻,非常好亲。白毓凝几乎有点迷上跟他接吻的感觉了,正按着他脸颊不许他躲,忽然听见男人含混地“呀”了一声,“流、流了……”
什么流了?白毓凝不舍地移开嘴唇,顺着男人的动作低头看去。
男人呜咽着捂住了胸口,那里被精液涂成的白浆不知为何好像变多了,本该干涸的液体正汩汩地往下流。白毓凝正有些纳闷,忽然鼻翼微微一动,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甘醇的奶香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涨奶了。
魏安眼前还模糊着像蒙上了一层薄雾,什么都看不清,脑子也昏沉得跟做梦一样,可是乳汁从胸房里往外流淌的感觉却十分熟悉,他无措地伸手捂紧胸部,却仍然不能阻止乳汁涌出,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怎么办……”
另一只手覆了上来,轻轻拨开他的手,“宣云”有些奇怪的沙哑嗓音也随之响起:“别怕,流出来吸干净就好了。”
温热的触感包裹了他正在淌汁的乳头,有什么湿软的东西一下下舔着乳孔,咬住根部重重地大力嘬吸,把涌出来的奶水通通吸了进去。
“那、那是……宝宝的……”
魏安心疼得不得了,他的奶水分泌得其实不算太充沛,宝宝的饭量又在一天天变大,奶水已经不够吃了,宣云怎么能跟宝宝抢呢?可他根本不敢阻拦,强迫自己温顺地揽住了靠在怀里的头颅,只是仍然忍不住难过地掉了眼泪:“给宝宝留一点呀……宝宝饿了会哭的……呜……”
男人哀凄的央求声实在叫人心软,白毓凝却不管不顾地只埋头叼着乳头往外嗞嗞地吸着奶。他一边吸一边又嘬又咬,把乳头含在齿间用牙轻轻地磨,手掌还抓着奶子像是要把奶水全都挤出来般用力地挤压,小小的乳孔被撑开,仿佛喷泉一样滋出来两小股乳白奶浆。白毓凝根本吃不及,他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浪费,笑嘻嘻地将喷出来的奶水在男人胸口上抹开了。
白毓凝趴在魏安胸前足足吸了十几分钟才餍足地抬起头来,他到底是个成年男子,奶水这时已经都被他给吸空了。青年一边抹着自己还挂着奶滴的嘴角,咂着嘴巴回味着奶水的香醇甘甜,一边不以为然地对心疼得抽抽嗒嗒的男人说:“哭什么?我吃了你的奶,那一会儿也喂你吃大鸡巴好了,我可不像你这么小气,到时候一定把你这张小嘴儿灌得满满的……”
眉目秾艳如画的青年扬起笑脸,怀着吃大餐的期待心情,急切地去扒男人的裤子。那开始还刺激得他血管贲张的情趣围裙现在也成了他眼里的阻碍,被暴力扯烂了扔到一边,内裤也扒了干净,被他随手揣进了衣兜。
这下,终于轮到最美味的一道菜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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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外表上看嘛,他长得倒是一般,说不上丑,因为相貌端正,眉眼生得清亮,鼻梁高挺,勉强可算得上一句帅气,只是老低眉顺眼的,不敢正眼看人,面容轮廓也偏圆钝,并不是具备进攻性的那种英俊,而是有点像家养的傻乎乎土狗,壮硕的身体也总有点畏畏缩缩的,好像生怕自己的大个子叫人家注意到了似的。
不管是相貌还是身材,魏安在挑剔成性的宣云眼里都粗鄙得让人不屑于启齿。不过白毓凝倒不在意,他自己本来就已经够美的了,对于跟自己同类的美貌也没有太大兴趣,反倒是魏安这样的憨厚粗苯类型令他稀奇不已,跟个好奇心过度旺盛的小学男生一样老贱兮兮地去撩拨人家。
只是,他没想到,魏安不一样的地方……竟如此使人惊异。
魏安生得高壮,下面那根阴茎也算得上粗长,只是颜色太过稚嫩了些,茎身歪歪扭扭侧向一边大腿,正好把下面那口隐蔽的女穴袒露出了大半。从白毓凝的角度看,那只是横亘在男人会阴部的一条小小的缝,大约有自己一根尾指长,又肉又鼓,唇形肉瓣微微隆起,有点像白毓凝以前吃过的肥美多汁的鲍鱼肉,只是红艳得厉害,因为男人此刻迷迷糊糊张开双腿的缘故,肉缝受到拉扯,便略微敞开了一只小口,幽壑间隐约可见正在呼吸般轻轻蠕动的红亮嫩肉。
白毓凝喉咙里干渴不已,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伸手摸了一把。入手才觉得这本不该出现在五大三粗的男子身上的肉屄比想象中更加软腻柔嫩,仿佛是一勺刚刚出锅的嫩豆腐,他都怕自己的手把它摸破了,可那小屄却像是习惯了一样,立刻把嘴张得更开,乖乖地把白毓凝的手指含住了,还讨好般含着指节轻轻吸吮着往里吞……
青年白玉般光洁无瑕的脸蛋猛一下涨得通红,呼吸声像是患了哮喘的病人那样急促而粗重,胯下刚射过不久的肉棒又半硬着挺了起来。
宣云那家伙还骗自己说他不喜欢家里硬塞给他的这个童养媳,连手都没有拉过几次……没碰手只碰屄了?这屄看起来小小的,叫人觉得可爱又可怜,但是外边肥成这样,还这么主动地来咬他的手指,怎么看都像是已经吃惯了鸡巴的,骚得要命!
存着几分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郁闷之情,白毓凝跪着膝行了几步,粗鲁地抬起正迷蒙半睡着的男人的大腿,使得他腿间那口肥嫩的肉屄朝两边打得更开,急吼吼地握着鸡巴要往里捅。
刚把龟头插进去一半,白毓凝忽然想起来还没涂润滑剂,听说做爱的时候不用那玩意儿很难进去。正为难着,他却感觉自己龟头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团蠕蠕颤动的嫩肉主动亲上了龟头,磨得马眼猛地一酸,阵阵舒爽快意上涌,他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唔……”
魏安在朦胧中因为异样的入侵感而皱起了眉,但已经习惯在每时每刻都做好容纳阴茎的准备的小肉屄却乖得不行,毫无抵抗之意地把这根形状与以往略有不同的粗大肉棒含得更深,几乎都不用白毓凝自己出力,肉棒就已经被又吸又绞地吞进去大半根,那两瓣肥肿的艳红色花唇都快碰到囊袋了,但还是毫不避闪地挨了上去,亲密地蹭进了那茂密粗硬的黑色阴毛丛中。
“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肉屄还是太嫩了,被那些钢丝般的耻毛刮蹭得生疼,但男人只是下意识嘟囔了一声,紧接着又伸手揽住了青年的脖颈,将身子柔顺地偎了上去,嗓音含糊,因为压得极低,倒显出几分低醇的磁性来,“能不能轻点弄呀?我明天还得早起做饭呢……”
似乎是感觉到“丈夫”像个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只顾着拼命耸动腰胯往里狠肏,力道简直像打桩一样凶猛,男人以为自己的话是说错了,便赶忙把身子放得更软,任由“丈夫”边肏边动作粗暴地揉捏着胸乳跟腰臀,即使吃痛地闷哼了好几声,但还是尽力忍住了,怯怯地开口为自己补救:“不轻、呜啊……也、也没关系的……你想怎么弄都行……”
这个就知道在男人跟前卖乖讨宠的骚婊子!
白毓凝再也受不了地骂了句脏话,鸡巴被勾得快要爆炸了。他像是头发情期的野兽似的满脑子都是把身下这个骚屄彻底干坏肏烂的狂暴念头,肏干的动作一下狠过一下,一边享受着一腔软嫩屄肉殷切地缠着鸡巴吸吮舔咬的极致快感,一边整根拔出来,在小肉屄不舍般的蠕动收缩中又猛地捅进去,每次都要齐根插进最深处。肏了没几下,男人就呜咽着把屄夹紧了,一股温热的水液像浪潮一样扑涌而来,浇得龟头暖洋洋的,白毓凝爽得浑身毛孔都打开了,不住地低吟着把鸡巴顶得更深,像是要探寻这股热液的源头似的,手掌也忍不住抓抬着男人肥软饱满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狠压。
男人被他这一动作弄得全身酸软,母猫叫春似的咿唔嘤哼着,声音骚媚得叫人听了都觉得脸红:“别……唔……啊啊……又、又要喷了……呀——”
白毓凝不过顶着肉屄尽头的花心抖动磨弄了一会儿,男人就又浪叫着喷出了一股骚汁。水实在太多了,鸡巴怎么都堵不住,稍微动动就让里头的淫水漏了出来,顺着屄口在床单上滴滴答答积了一小摊。一股甜骚味儿慢慢飘进白毓凝的鼻腔,刺激得这位青年的秀美面容都微微地扭曲了,刚亢奋地又按着他大力抽插了十来下,魏安突然小声叫了一句,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停一下……好不好?有点疼……”
他说的是白毓凝胯下的阴毛,随着先前的猛烈肏干,有好几根都覆到了阴肉前端的尿孔上。年轻人生长旺盛的阴毛又粗又硬,把那个针尖儿大的小眼儿都磨红了,可怜地鼓胀起来。
见“丈夫”不说话,他实在被弄得难受,就轻轻地自己伸手下去想把那些毛拨开。可手一动就被抓住了,青年若有所思而又兴奋得叫人害怕的嗓音慢慢响起:“连这个也有?那……也有子宫了?也对,你都生小孩了……”
“呜、呜啊!……疼!”
“丈夫”一边在他耳边喃喃自语般念叨,一边重新挺动腰胯开始抽插,甚至故意把下腹部都贴靠了上去,抽送的力道又重又缓,几乎是叫被撑得大开的小肉屄又被自己的粗硬阴毛整个磨过一圈,尿眼儿被这残忍的刺激弄得哭泣般不停张合,男人痛苦地哀叫起来,抓着“丈夫”肩膀的手指都痉挛般颤动了几下,“别这样,求求你……我、我……啊!”
白毓凝不理他,又把鸡巴抽出来,龟头压着屄口处的尿眼儿迅猛地来回碾磨,像是肏屄一样顶着那里一下一下地狠撞。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好像被人掐住脖子的可怜呜声,身子颤抖得好似触电般激烈,腰部肌肉绷得死紧,可最终仍是不可抑制地一松,片刻的僵硬后,他终于难堪而羞惭地慢慢啜泣出声:“呜呜我……我憋不住了……”
他太紧张了,小肚子酸胀难耐,腥黄的尿水失禁一样汩汩往下流,无声地滴在床单里那片淫水流溢成的痕迹之间,就好像主人那般羞怯难安,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儿都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又是潮喷又是漏尿,把两人相连接的下体都弄得一片狼藉。白毓凝却不嫌脏,就着尿水狠肏着这口汁水淋漓、紧嫩可口的小肉屄,又把满脸臊红的男人从自己怀里拎出来,手指捏着他已经被羞耻的泪水浸得湿透的脸蛋肉,恶意地追着他不住躲闪的湿漉漉眼睛看,强迫他跟自己对视,“连尿都管不住?你是小狗吗?我身上都被你的骚水尿湿了,全都是你的骚味儿!”
“呜呜呜……对、对不去……”
男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牙关都要被他自己咬断了。可这明明不能算是他的错呀,他那里以前被宣云用尿道棒扩张过,后来挨肏的时候就总是一不小心就开始漏尿……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宣云也答应过不会再故意逼他在床上尿出来了,但是现在又说话不算数……
“没关系,”青年却又在此时一下子变了脸,声音温柔地抱着他哄,“安安是小母狗嘛,小母狗就是要随地乱撒尿的……”
男人委屈地反驳,“我不是……”
白毓凝啧了一声,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就是小母狗!来,叫一声我听听,汪——”
“呜呜……不要……”
“啪”!又是力道加重的一掌。“不许撒娇!快叫!”
“呜呜……汪……汪……”
妥协地一声叫出来之后,男人羞愤而伤心地捂住了脸,抽泣声却断断续续地从手掌中往外溢。虽然他已经习惯满足丈夫的所有无理要求了,但是宣云这回实在太欺负人了,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可还是要被掴扇着屁股被迫承认自己是小母狗,还要学小狗叫……
“汪汪……呜呜呜啊……我不是小狗……我、我不是小狗……!”男人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我才不是小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毓凝一向以欺负他为乐,见魏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下一刻就要昏厥了,他也没有丝毫心软,反而笑盈盈地捏着人家的下巴问:“不是小母狗是什么?嗯?”
“我、我……”魏安哽咽了一下,自己抹了抹眼泪,抽噎着说,“我是你家的媳妇……呜……不、不是小母狗……”
他是宣家的童养媳。自从七岁那年,被父母简单收拾了一个小包袱送进宣家,他就知道自己将来是要给这家的小少爷当媳妇,给人家生儿育女的。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努力想做好一个合格的媳妇,他那么乖,那么听话,能干活,也不怕脏累,逆来顺受,从来不曾违逆过宣云一句话,可宣云就是不喜欢他,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在床上也凶巴巴的,每次做爱都把他身上弄得青青紫紫斑驳一大片,下面像是要被捅烂一样疼。
他都给宣云生了个儿子了,宣云还是想赶他走,还把别人带回他们家……他明明知道自己离婚之后的下场有多惨……
说他自私也好,忘恩负义也罢,可他真的不想像别的同伴那样,一辈子都给男人当个兼顾生育功效的泄欲工具。
清醒时绝不敢说出口,甚至连想想都不敢的事,其实早已经长久地积压在他的心头,使得这个一向软弱可欺的男人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呜呜咽咽哭个不停,脸上被眼泪跟鼻涕糊成了一片,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
白毓凝好久都没有说话。
心里似乎有某种不知名的酸涨情绪控制不住地井喷而出,有点陌生,也让他对宣云那个蠢货的若有若无的嫉妒愈发强烈。他低下头,温柔地擦了擦男人的脸,低声问:“你是我家的媳妇……那怎么不叫我老公呢?”
“我、我……呜我不敢……”男人呜咽着,努力咽下哭嗝,声音抖得都快碎了,“我叫、叫你,你会生气……”
“……不生气,叫吧,叫了就不让你当小母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丈夫”的命令,魏安不敢不听,犹犹豫豫,磨蹭着小声喊道:“老公……”
“哎,乖老婆真听话。”
“丈夫”嗓音轻柔地应了,真的听不出半分不悦,还破天荒地喊了他老婆。
可是……他不生气,那白毓凝呢?那个美貌逼人、令人望而生畏的青年,宣云真正的心上人,要是惹他不快,自己最后还是会被宣云迁怒的呀。
“呜呜……”
魏安又担心又害怕,迷迷糊糊地又哭了起来。但他就哭了一小会儿,嘴巴就又被亲住了。唇瓣被含住了耐心吮吻,舌头被热情地舔舐着,兜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直往下淌,把脖子都打湿了。
缺氧的感觉使得男人刚毅的脸颊发烧一样地红,胸口憋闷得发疼,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唔唔叫了几声,忍不住轻微挣扎了几下,青年适时地移开了嘴唇,笑眯眯地抹抹他发红的眼角,又开始挺腰干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使人感到温柔舒适的做爱方式,好像是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事。
……也许以后也会被这样好好对待吧。
不由自主地,他产生了这样一个错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宣云抱着胳膊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沉着脸,眼神阴森地盯着大门的方向看。
自他结束加班回到家,已经三四个小时了。本来他困累得不行,回家路上还被爸妈打电话申斥,自觉受了大委屈,满心想着要从向来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这里找补。
他临走前都叮嘱过魏安了,怕他找不着东西,还特地把跳蛋乳夹一类的小玩意儿替他摆在了床头,本以为一回来就能看见这老实温顺的男人边哭着玩弄自己身子边张着腿潮吹的淫荡美景,谁知道等他迫不及待地推门进来,卧室里却连人影子都见不着!
宣云又震惊又生气,心底还有一点些微的担忧。魏安一向听话,去哪里总会跟自己说一声的,而且他又黏人,并不喜欢一个人去太远的地方,像今天这样一声不吭就消失不见更是破天荒头一回……总不至于是害怕自己在床上折腾他,偷偷跑掉了吧?
家族聚会的时候,宣云也听族里堂兄们抱怨过几回,自家娶回来的双性人忒娇气,床上下手重一点就哭喊个不停,不过就是趁着休假搂着人干了三天没让下床嘛,结果一不留神就让他自己跑回娘家了,怎么都敲不开门,还闹着要离婚,给全家人都看了好一场热闹!
宣云当时也是当个笑话听了,听过就算了,毕竟他家的这个从小就乖得要命,怎么玩都行,别说不给干了,连哭都晓得要自己捂着嘴巴小声哭,就是专门的性爱娃娃都不见得能有他一半听话,干事的时候不知道有多舒坦,要是爸妈能给自己休假,自己拉着他干一个月都不嫌累!
不过,魏安虽然乖,近来在床上却也有意无意露出过一点点抵触的情绪,虽说并不敢真的反抗,可听说要打乳钉就垂着脑袋抽抽嗒嗒地哭,胳膊打着颤还护着奶子不放,更别说是给阴蒂穿环了,到时候恐怕他真要捂着小屄哭晕过去。不仅如此,自己离开前要他穿厨娘服的时候表情也有点不情愿……
怀疑与焦急的情绪愈演愈烈的时候,宣云听见手机响了一声,低头一看,是白毓凝给他发了条微信。
【我今晚不回来了,玩得太累了就在外面包了个房间。对了,魏安说要来接我,来了之后也喝了点酒,现在已经睡着啦】
下一条微信是一张看起来随手拍的照片,男人正皱着眉头仰面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双手手掌摊开搁在枕头旁,看起来已经睡熟了,红润丰厚的嘴唇微微开启,隐约可见一点斑白的痕迹。
【他喝完酒有点难受,我给他点了杯牛奶】句尾是个可爱的笑脸。
看着整个人在陌生的床上睡得毫无防备的魏安,宣云心里不舒服地拧了一下,勉强压下火气问,“你们都喝酒了吗?把地址给我,我去接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用啦,我明天开车带他回来就行。困了,先睡了】
那边说完就再没有动静了,宣云按捺不住打过去的电话也显示已经关机,他窝火得直想骂人,但又不知道这股火气该朝谁发。宣云只好隐忍地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把手机往床头柜上重重一放,赌气一个人去睡觉了。
宣云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这是这么多年来魏安离他最远的一个晚上。他们算是青梅竹马,自小就在一个家里头,没结婚时房间也是紧邻的隔壁,结婚之后更是夜夜同眠,宣云已经习惯搂着那具丰满绵软的结实身子入睡了,今晚一个人睡一张大床,总觉得怀里有些空落落的,半梦半醒间总是忍不住伸手要去搂抱什么东西,但回回落空,什么都够不着。
都怪魏安,都有老公孩子的人了,还敢跟毓凝一样在外头过夜,他性子又软绵绵的,忒好欺负,在那种群魔乱舞的污糟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叫人占便宜……幸好还有毓凝在旁边,多少能看顾着点……
宣云时而生气,时而担忧,不知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没有软嫩多汁的小屄含着鸡巴叫他起床,宣云就在嘈杂得叫人心烦的闹铃声中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
他没干过家务,饭也不怎么会做,只好从冰箱里掏出面包就着白开水当早餐,正生着闷气吃饭的时候,突然听见门铃响了一声,还没等他放下面包去开门,就看见白毓凝笑吟吟地走了进来,跟他打了个招呼,又回过头招了招手,温柔地说道:“快进来呀,怎么走这么慢?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
“……没,没有。”
跟在这虚软无力的一声回答之后的,正是一夜都不见人影的魏安。
向来如羔羊般温驯沉静的男人,现在却像是害了大病一样,脸色苍白如纸,额发都被冷汗打湿黏在鬓边,瞳孔在眼睛里轻微地发着颤,好似撞鬼一般惊惧不安。等磨蹭着走进来,抬头看见一脸不爽表情的宣云,他张了张嘴,勉强叫了一声:“宣、宣云。”
“你去哪儿了?怎么一晚上都不回家?”宣云虽然早已经从白毓凝那里知道了答案,但依旧没好气地逼问魏安,执意要听他自己说。
魏安冷汗涔涔的,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我去接……白毓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听他声音有点不对,也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走近了几步,“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
“没有,没有……”
魏安慌乱而紧张的神情使得宣云心里一下子生出了几分怀疑,正要继续逼问,白毓凝便笑着替魏安解围:“没什么,他酒量不行,喝了两杯就吐得一塌糊涂,睡也没睡好,现在估计还难受呢。”
魏安的确不能喝酒,一喝就吐,这点他们上学时宣云就知道了,毓凝应该也知道的呀,怎么当时也不拦着点?
对于心上人微弱的埋怨之意只是在心底一闪而过,宣云没再多想,正别扭着不知该用什么语气叫魏安回去休息而不显得自己对他过分关心,衣袋里手机又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他爸给他分配的那个秘书打来的,想必是收到了董事的命令,特来督促这位难伺候的公子哥儿要准时上班。
宣云黑着脸按了拒接键,但也知道自己上班快迟到了,他可不想再被爸妈罚连续加班一周,便一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边矜持地朝低头不语的魏安表示:“那你去卧室里睡一会儿吧,午饭别做了,我叫个阿姨过来。”
魏安机械地点了点头,拖着迟缓的步子就往卧室走。宣云不放心地看了他好几眼,迟迟没能出门,白毓凝便半真半假地嗔道:“行了,还舍不得走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宣云有些不自在地收回视线,面对白毓凝,语气便温和了许多,“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
送走磨磨蹭蹭不愿走的宣云,白毓凝哼着小曲儿,脚步轻快地迈进了卧室。
他刚一走进去,就先听到了一阵压抑得极细微的哭声,男人健硕结实的身子像一座小山似的坐在床边,此刻正随着啜泣的动作颤抖不止。那哭声里半是伤心半是委屈,听得白毓凝心疼不已,连忙走过去把他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揽,柔声问道:“宝贝,哭什么呢?是不是还头疼?我替你揉揉。”
“你别碰我!”魏安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一边用力地把他往外推一边恨恨地瞪着他,眼神几乎算得上仇恨了,“你、你干了那么不要脸的事……还问我哭什么!你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毓凝眉峰挑起的弧度都没有丝毫改变,只是在甜蜜的微笑中掺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我干什么了?不是你自己喝醉了酒,把我当成你老公,不依不饶地缠着我要亲要抱,还用你那个又热又紧,水多得要命的小屄强奸我,把我辛辛苦苦存了好久的精液都榨得一干二净——”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魏安被他这通颠倒黑白的荤话气得大哭出声,呜呜咽咽地指责,“我没有、我没有喝酒!是你……是你给了我一杯水,我喝了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身子哆嗦着,心中也全是凄惶绝望。他本来只是想去接白毓凝回家呀,不然等他自己回来恐怕又要去宣云跟前搬弄是非,说自己不待见他……可是,可是,他却在那个酒吧里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跟白毓凝光身子搂抱在一起,私处酸软得他下意识呻吟出声,而对方那个东西还塞在他下面……
白毓凝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可不知道什么水的事。酒吧又不是我家开的,谁知道那杯水里被人下了什么料?而且……”他恶劣地拧了拧男人哭得水湿的脸颊,暧昧地轻笑着道,“可别跟我装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自己捧着奶子伺候鸡巴,怎么自己一边浪叫着喊老公一边敞着小骚屄喷水,我可替你记得一清二楚,现在我鸡巴上还留着你的骚味儿呢,别想赖账不认。”
“你!”魏安被羞辱得满面通红,脖子里都火辣辣地发烫,他嘴笨,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只能愤恨地背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为自己被哄骗着失贞一事哀声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委屈控诉:“我、我要告诉宣云,他那么喜欢你,你却……你却……”
白毓凝无赖地一笑,“你去啊,刚才怎么不跟他说?你要是敢去告状,我就说是你先勾引我的,你看他会信谁。”
那还用问吗?魏安悲哀地想,宣云肯定会相信白毓凝,认定是自己玷污了这位在他心中光风霁月的大美人,只会对自己大发雷霆而对真正的罪魁祸首呵护备至……
“说起来,你哭得这么伤心,不就是怕自己跟别的男人上床的事传出去吗?”青年话锋一转,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哭得直哆嗦的魏安,“我知道你们家里的规矩,像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小淫娃要被狠狠惩罚吧?啧啧,如果宣云因为这个不要你了,你好像就得去给宣家其他娶不上媳妇的男人当公用的性奴、肉便器,每天除了张着腿挨肏什么都不能干,就算小屄被肏烂也不会有人心疼,连想喝口水都得靠给男人肏屄来换……真可怜。”
魏安的脸色随着他的叙述越来越苍白,身子抖动的频率几乎肉眼可见,冷汗像是下雨一样哗哗直流,眼泪更是流得根本停不下来,眼底浓重的绝望好像随时都会逼迫得这个可怜男人昏厥过去。
他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身材也不是宣云喜欢的那种纤细柔弱类型,本来就已经很招宣云嫌弃了,如果……如果连贞洁都没有了,那他在宣云这里就连最后的一丝尊重也捞不着了,说不定,宣云会真的趁着这个机会甩掉他,哪怕是让他去给那些男人……
魏安嘴唇哆嗦了半晌,脑子里所有念头都混杂成一团乱麻,他害怕地呜咽了几声,终于软弱地屈服了,抓着白毓凝的袖子哀求:“不要,不要让他知道……求求你了,呜呜……我不要变成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见魏安示弱,白毓凝的语气也随之缓和下来,抱着男人颤抖的身子柔声细语地哄:“别怕,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忍心看你被那些男人糟蹋呢?不过,宣云可就说不定了,他早想丢掉你不管了……”
“呜、呜不要告诉他……”
“你乖乖地听话,我就不让他知道。”
青年清亮柔和的嗓音中略带了一丝沙哑的磁性,温柔而极具煽动性,魏安不由自主跟着点了点头,红着眼眶,怯懦地颤声答道:“我听话的,我乖……”
“是吗?乖宝贝,给我看看你现在乖不乖……”
青年余下的话音消失在跟男人相接的嘴唇间,手掌也罩住了男人丰满的肥臀用力抓揉,继而缓缓向下滑动至前头那已经在一整夜的肏干中变得红肿胀痛的可怜小屄,动作下流地又摸又揉,指头捻住肿大得足有小花生粒大小的阴蒂一下下淫猥地揉搓,不一会儿就把这颗鼓胀的小肉豆玩得哆嗦着哭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汁液……
“啊……呜……嗯好酸……”
他那儿还没休息过来呢,就算是快感之中都带了几分难受的酸麻。那种尖锐得直扎大脑的快感刺激得他直掉眼泪,屁股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摇动着,想要躲开那只残忍作乱的手,但是只稍微一动就把私处送上了白毓凝正兴奋得勃起变硬的下身,那根折磨了他一整夜的可怕性器,正……
“躲什么?是不是不乖了?”
青年含着威胁之意的笑脸让他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他僵硬地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着战栗往对方怀里偎去,含着哭腔违心回答:“我、我乖……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自从魏安被迫答应白毓凝之后,对方开始越来越过分地对着他展露贪婪嗜欲、索求无度的一面,不仅在夜里频繁地向他求欢,甚至在白天,宣云还在场的时候就敢贴上来对他动手动脚,好像生怕宣云看不出来似的,实在叫他又气又怕。
“别、别摸了……”
空间狭窄的厨房里,高壮结实的男人本就感到转身困难,现在又被另一人被背后抱住了摸胸揉臀,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还正坐在不远处的客厅里等待开饭,他急得额上直冒汗,可又不敢大声抗议拒绝,只能费力地按住那只正捏着自己左胸大力揉捏的洁白素手,焦急而轻声地提醒:“别弄了,他、他还在外边……呜……”
“怕什么?他打游戏呢,看不到这边。”一边轻柔地劝哄着,一边将自己的手顺势滑进男人的衣领里,毫无顾忌地抓着一掌柔腻乳肉肆意玩弄,橱窗模特般俊俏而高挑的美貌青年喟叹般轻呼了一声,“真软啊,下回把这身衣裳全脱了,只穿围裙给我看看……昨晚怎么不去我房间?不是说了我在等你吗?”
“唔……嗯啊……昨、昨天……”敏感的乳尖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不停捻捏逗弄,魏安的身子都软了大半,要不是青年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紧紧箍在腰间,恐怕他真要化做一摊水从对方的怀抱中滑下去了,“昨天……宣云一直、一直没睡……嗯……我走不开……”
“你就让他干了你一整晚?他干得你爽吗?是不是又弄得你喷湿了好几条床单?嗯?小骚货……就知道在床上缠着男人不放……”
“没、没有……唔啊……”
男人壮硕丰腴的身子一阵颤抖,双腿因为来自胸部的刺激而难耐地向中间夹紧,青年极具羞辱意味的问话使得他从脸到脖颈都红成了一片,眼睛都有些微微湿润了。但是不可否认的,已经习惯承受雄性肏干玩弄的成熟身体敏感得叫他这个主人都忍不住脸红,只不过被揉了揉胸,捏捏奶头,他就感觉浑身像是流窜过一阵又一阵的细微火苗,下身那个秘密的雌性器官受到腿肉挤压,也本能般蠕动了几下,从更隐蔽的内里涌出一点点叫人害臊的湿意……
敏锐地觉察出在这具敏感多情的身子上所发生的变化,白毓凝捏着已经如石榴籽般硬涨的奶尖狠狠一掐,压低音量兴奋地逼问:“揉揉奶子就开始发骚了?看来宣云晚上还没喂饱你呀,不如来尝尝另一根大鸡巴,看看它是不是更合你胃口一点?”
白毓凝说着就解开了腰带,从紧绷绷的裤裆里掏出自己的这根玩意儿,拿手握着柱身下流地拍打了几下男人硕大丰满的肥屁股,示意他自己乖乖地把腿张开挨肏。
“不行,不行的……不能在这里!”魏安被那根粗壮吓人的肉棒顶得不住踉跄,他吓得要死,怎么都不肯把紧闭的腿缝打开,只得央求地去看身后的青年,“现在不行,下午、下午等他走了……你想怎样都行……”
白毓凝沉下脸,即使是天生一张笑面也多了点让人胆寒的味道。他不出声,男人就越发不安,几乎不敢跟他对视。游移的愧疚目光扫过客厅里正握着游戏手柄盯着电视屏幕的丈夫,似乎是觉得沉浸在游戏中的对方一时半会儿注意不到这边,他便低声下气地跟白毓凝商量:“我、我用嘴……用嘴帮你含出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丰厚红润的嘴唇一看就很好亲,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微微张启,主动要求含精的模样,更是能撩拨起雄性心中疯狂肆虐的黑暗欲火。
白毓凝咽下一口口水,润了润干渴的嗓子,这才宽容地摸着他通红可怜的脸蛋笑了:“好啊。”
魏安又胆战心惊地瞟了一眼客厅的方向,深呼吸了几次,接着便在白毓凝身前蹲了下来,颤着手捧起那根正精神昂扬的粉红肉柱。他不敢耽搁太长时间,只是捧着两颗饱胀的睾丸舔了舔,随机便滑动舌尖,一路轻舔着来到冠部,先用唾液润湿了龟头,然后便努力张大嘴巴,将包括冠状沟在内的整个头部都吞了进去。
“唔……”
就在青年因为这一瞬间的刺激快感忍不住轻哼出声的时候,魏安也像是被噎到了般呛咳了几下,虽然随即就调整好了呼吸,但眼里仍不可避免地涌上了一阵泪花。
男人的口腔温热而潮湿,嘴巴被自己尺寸傲人的家伙撑得被迫张开着无法合拢,仿佛成了另一处可供鸡巴肏干的骚穴。白毓凝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脸颊上被龟头顶出的凸起,眼底都起了一层亢奋的红光,他一边轻轻往前顶着胯,享受被湿软口腔蠕动着含吮的舒爽快意,一边鼓励般抚摸着男人柔软的黑发,哑着嗓子说道:“乖宝贝,舌头也动动,多舔舔龟头……”
“唔唔……呼……”
魏安知道自己太紧张了,往日做惯的事,现在竟让他有些束手无策。他无意识地含着鸡巴吸吮了一会儿,直到听到白毓凝发话才想到要用上舌头。微微粗粝的舌面贴上龟头绕着圈舔舐,他小心控制着力道,尽量将牙齿都包裹在柔软的嘴唇里,将嘴巴嘟成一只小小的软肉环,配合舌头殷勤地伺候着粗热肉棒。
生理性涌出的口水在这时成了绝佳的润滑,他边吸吮边前后吞吐,口腔因为被鸡巴跟口水塞满而发出格外煽情的哧溜声响,虽然知道客厅那边应该听不到,但他仍然害怕得要死,口腔阵阵发紧,而这无疑带给了对方另一种美妙体验,惹得青年控制不住地在他嘴巴里狠狠挺进了一大截,舒爽得双眸半眯,嘴里也冒出一阵阵享受的低哑呻吟:“好会吸……唔……嘴巴也这么好肏……”
他实在太乖、太听话了,就算被顶得直反胃都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在白毓凝动作粗暴地顶戳喉咙眼儿的时候也只是忍不住掉了会儿眼泪,身子却稳稳地蹲在地上,躲也不躲地默默忍受着一阵猛烈过一阵的肏干。等青年爽快地在自己喉咙里喷射出一腔浓精,他难受地啜泣着也不忘还把自己糊满精液的斑白舌面伸出来给对方看,以表示自己没有偷懒,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都乖乖接住了。
“都、都在这儿了……”他口齿不清地,小声抽噎地说,一双泪蒙蒙的黑亮眸子自下而上望着白毓凝,几乎是有些哀求了。
性欲得以发泄,青年此时也不再吝啬自己的小意柔情,扯过一旁的纸巾递到男人嘴边,宽慰般哄道:“宝贝真棒,这次不要咽了,吐出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便感激地瞅着他,把嘴里含着的精液轻轻吐到纸巾上,自己扶着蹲得发酸的腿脚,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胡闹了这么久,饭还没做好,他害怕宣云等急了发现不对,便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物,一边焦急地轻推着白毓凝往外走,咳嗽了几声后说道:“你先出去吧,你陪他说会儿话,我一会儿就把饭菜端出去。”
“我来做吧。”白毓凝这时却不肯走,温情脉脉、满脸疼惜地看着他,还抬手替他揩了揩还沾着精液的嘴角,“本来就说我来帮你做饭嘛,宝贝也辛苦了,去沙发上坐着歇一会儿,嗯?”
青年脸上高潮时的艳丽霞色尚未完全消退,形状典雅秀丽的凤眼中又漫上一股水波般的漾漾柔情,竟使得向来迟钝笨拙的魏安都看得呆了一下。
……好可怕。
明明是这么美丽、这么温柔的一个人,但是却总是令魏安不由自主想到聊斋里披着漂亮画皮的妖精,一旦叫他靠近,连心肝都会被掏出来吃掉吧。
能躲开就好了。躲得远一点,再远一点,永远不要被抓住。
伴随着“GAMEOVER”几个大字慢慢在电视屏幕上浮现,宣云终于长呼了一口气,随手把手柄扔到了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肩颈在长时间久坐的过程中变得僵硬酸疼,但他的心情倒是不错。他刚刚通关的这款游戏是宣白两家公司合作出品的一款第一人称生存类恐怖游戏,目前只出了demo版,但画面做得相当不错,搭载最新一代游戏引擎,配合射击解谜多种模式可玩性也高,又是大IP,想必等正式版上市又会像去年发布的那款《入魔》一样掀起一阵大热。作为总策划,到时候多少能让一直对自己放心不下的父母改观吧?至少不要再因为他偶然睡过头翘班就下狠手加以惩罚,害他在魏安面前丢脸。
宣云正志得意满地思忖着,忽然感觉身边的沙发塌陷下一角,穿着一身被丰满肌肉撑得紧窄的居家服的健壮男人拘谨地挨着自己坐了下来,轻轻喊了一声:“宣云……你、你现在有空吗?”
好像挺久没听他喊老公了,老是宣云宣云地直呼其名。
在宣云应声之前,这个念头最先从心底浮现上来。虽说他自己刚开始时确实看不惯这么个憨壮粗苯的大块头男人做出一副小媳妇般依顺的忸怩姿态,不过宣云听说别人家的双儿都是这么叫自家丈夫的,便也不跟他多计较,没想到他自己倒是先改了口……好像是自从毓凝到家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想到魏安因为毓凝而暗自跟自己闹别扭,宣云在心中嗤笑之余又多了几分自得,便也少见好性地应了他一声:“有空,怎么了?”
看出宣云现在心情还不错,魏安只犹豫了一会儿,便鼓起勇气说道:“毓、毓凝他……在咱们家住了这么久,还没找到合适的房子吗?”
宣云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去,眉头也皱了起来:“说这个干什么?”
“……没,没什么。”
青年讥讽地打量了魏安几眼,“怎么,才这么几天就容不下他了?”
“没有……”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尾音都控制不住地打着颤,全凭着先前攒下的一股劲儿苦苦支撑着,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他在家,有点不方便……”
宣云本该一口回绝他这一无理要求,并严加斥责他对于毓凝的尖酸嫉妒之情,只是男人嘴里的这个“不方便”却说得宣云自己心里也不由动了一下。
或许距离才能产生美这种说法确有可取之处,自从毓凝来到家中,与他近距离相处了小半年,最初恋爱时的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却越来越难再感受到了。
宣云思虑了许久,他对毓凝确实没有性方面的欲望,毓凝对他也没有,这种纯精神式的恋爱情感固然坚贞,可两人毕竟都是正当盛年的健康男人,若是两人最终在一起了,最好还是奉行开放式的婚姻态度,他不会拘束毓凝在外另寻性伴侣,毓凝也不要插手他跟魏安的事,毕竟魏安痴恋了自己这么多年,还给自己生了个儿子,若是离了婚就立刻狠心抛下他,万一他一时想不开怎么办?
而且……像魏安那样,身子骚软可爱,性情也乖巧懂事、极合他心意的人,怕是也再难找到第二个了。宣云嘴上虽然不愿承认,心底对于抛弃这么个又乖又骚的老婆还是十分舍不得的。
可是他虽然想的已经足够周到,也跟毓凝通过气了,但毓凝却仍不够满意,一见他亲近魏安就甩脸子闹脾气,害他晚上干那事的时候都不敢弄出太大动静,也不敢在除了卧室以外的地方弄,的确不如毓凝来之前爽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怎能因为这个就要毓凝搬出去住?他不知废了多少功夫才跟毓凝的关系往前迈进了一步。
魏安偷偷瞟了宣云好几眼,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始终不肯答应自己,便咬了咬牙,继续说:“他、他欺负我呢……你也管管他……”
魏安不敢说得太明白,怕宣云知道自己失了清白身子遭嫌弃,宣云没听懂他这宛转曲折的羞窘心思,又想到毓凝自来到家里之后一直对魏安关怀倍至的体贴模样,宣云越发肯定他是因为嫉恨毓凝而向自己挑拨离间,不由有些生气了,“毓凝就是这样的性子,你平时别去招惹他不就行了吗?总不能是毓凝看不惯你,先来找你的茬吧?自己也安分点!”
宣云这话其实已经比他们刚结婚时说得含蓄了不少,至少不再是指着他鼻子劈头盖脸一通辱骂了,可是一向善于自我开解、温顺懂事的男人这回却没能感到丝毫宽慰。
虽然已经闭上了嘴,不再言语,然而丈夫那双含着凌厉与不耐的眼睛却分明在说:他会主动为难你?你也配?
魏安不知怎么哆嗦了一下,嘴巴张了张,一个字都没能再说出来。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慢慢地点了点头,与以往任何一次都别无二致地轻声应道:“我知道了。我……会安分的。”
吃过味同嚼蜡的一顿午饭,魏安又给啼哭的宝宝喂了顿奶。宣云出门上班的动静也渐渐平息之后,正掀开衣襟、为宝宝哺乳的胸脯上便理所当然地攀上了另一只手。如精魅般美艳动人的青年以温柔得令人心醉的眼波注视着低头不语的男人,一边揉着那丰满绵软的乳肉,一边心情不错地问:“他今天也要加班,是不是?”
“嗯……”男人勉强应了一声,尽量用不会被认为是反抗的动作轻轻拨开他的手,起身把宝宝放到一边的摇篮里。
身子被另一具纤细却高挑的身体抱住了,他背对对方,闭着眼睛尽力忍耐。两只柔软微凉的手掌下流地揉捏过胸脯之后,又不满足地摩挲过腰腹间平滑而富有弹性的皮肤,跃跃欲试地继续往下。在它们即将钻进内裤之际,可怜的男人抽泣般哼了一声,青年便体贴地亲吻他的耳廓问:“那去里边弄?”
于是,他便温顺地,麻木地挪动脚步,跟随对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宣云在公司每逢双休例行举行的聚餐之后回到家。
家里玄关处没开灯,只有客厅里亮着两盏小壁灯,也照不到这里,视线里阴沉沉的。宣云喝了点酒,不多,但他酒量浅,二两就不行了,正是头昏脑胀的时候,冷不防被台阶绊了一下,膝盖猛磕到大理石石砖上,发出好大一声闷响。
“唔……”
“怎么了?”
魏安慌慌张张地从洗漱间跑出来,见是宣云,连忙又跑上前来扶他起来,着急地问他:“怎么自己家还能摔跤……你喝酒了?”
宣云身上的酒味儿并不浓,但他皮肤白,容易上脸,整张脸都火烧一般红,幸而他长得不错,脸蛋俊秀漂亮,也并不显得多不堪,只是神情恹恹的,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魏安看着外表平静的青年,心里却有点惴惴的。宣云喝多了也不骂人,也不耍酒疯,就是爱在床上使手段折腾人,怎么过分、怎么欺负人就怎么来,他白天刚应付完索求无度的白毓凝,这会儿腰腿还软着,哪里敢再招惹一个宣云。魏安也不敢多说话,只闷声不吭地伺候着宣云换了拖鞋,又拿热毛巾抹了手脸,然后就扶着他往浴室走:“你泡个澡吧,浴缸才刷干净,我一会儿给你煮醒酒汤去。”
魏安半搀半搂着宣云在浴室门外的圆凳上坐下,自己挽起袖子,蹲在浴缸前放水。
热气很快就氤氲地升了起来。宣云靠着墙,透过开了一半的玻璃门往里看。也许是为了干家务活时方便,高壮结实的男人在家里只穿着背心短裤,外面扎着一条从楼下超市买回来的廉价粉色围裙。他骨架子大,腰身虽说得上劲窄,但胸臀都丰满得令人咋舌,均码又是女式的围裙太小,背后系带只勉强能打一个结,小得不像样的半边蝴蝶结不得不深陷进肉里,勒出肥满的后臀轮廓;再往上看,男人半侧着身低头放水,胸前沉甸甸的两团在热腾腾、白茫茫的水汽里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宣云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口渴,咽了口唾沫润润嗓子,忽然问:“孩子睡了?”
魏安早注意到他热辣的目光,也不敢抬头,只温顺地回答:“下午爸妈派保姆来接走了,这会儿应该睡着了吧。”
“奶喂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喂过了。”
“嗯,那就好。”
奶都叫孩子吸出去了,胸还这么大。
宣云胡思乱想着,等魏安过来替他脱衣服,一对丰硕得叫人移不开眼睛的大奶更是贴着他又颤又晃,宣云被那阵汹涌起伏的肉波勾得嘴里发馋,他舔舔嘴唇,忍不住伸手在那滩柔软乳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边用指头抠摸着软乎乎的奶尖边问:“还有奶吗?也喂我一口。”
魏安只当宣云是喝醉了说胡话,也不吭声,帮他把衬衣的扣子解开,起身就想走。
没走两步,就听身后哐当一声响,宣云站起来,也不顾被自己带倒的圆凳,踉跄着一把揽住魏安的腰,略有些不满地抓着他一边胸脯狠揉:“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自己把奶子捧出来给我吸!”
宣云手劲儿本来就大,醉后更缺理智管辖,一时揉得魏安胸口酸疼难耐,下意识挣扎着推了他几下:“你别闹了,毓凝已经睡了,你别吵醒他……”
魏安原本只当这是个托词,却不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宣云听他这么说,火气倒一下子消了不少,抓住他推拒的手掌反手一握,哼了一声道:“整天毓凝毓凝,他就让你这么在意?”
“啊?”魏安没听懂宣云是什么意思,茫然地眨着眼睛,不知该如何回答。
宣云也不需要他回答,表情似笑非笑,语气倒是难得的温和宽宏:“你也别总因为毓凝跟我闹别扭,我跟毓凝是要好,但这也不妨碍咱们的关系,只要你乖一点,懂事一点,床上伺候好你老公……”
趁男人可怜地发怔愣神的功夫,宣云的双手继续向下抚弄,扯开紧绷的围裙系带,手掌罩住两团丰软肥臀又缓又重地揉,低哑的嗓音紧凑在他耳边响起,仿佛在说情话一般柔和动听,“刚洗过澡?身上怎么这么香,下次还买这个牌子的沐浴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近来工作事忙,爸妈又给了他一个部门经理的位置历练,各项事务烦杂,每天累得回家倒头就睡,已经足足有小半个月没碰过魏安的身子了。如今好不容易过一回双休,心神一放松,又喝了点酒,过往积攒的那些欲火便燎原般熊熊烧了起来,缠着魏安怎么都不许他走。
魏安徒劳地劝了几句,却怎么都无法脱身,屁股被年轻男人勃起的硬烫肉棒顶住摩挲,他实在没办法,只得忍住难堪羞窘,半推半就地跟着宣云一起进了浴室。
“嗯……呜嗯……啊……”
水蒸气与男人低沉沙哑的呻吟声交缠着充斥了整间浴室。热气腾腾地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氧气似乎因此变得稀薄,魏安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的脸颊与眼睛都由于缺氧而变得通红,含着泪可怜巴巴地低头望去的时候,应当是一副很容易令人心生悲悯不忍的模样,宣云却不为所动,恶狠狠地在那正压在自己腹股间的肥臀上掴了一掌,不耐烦地催促:“动动啊,屁股扭起来!先抬高点再用力坐下去!才几天没干你,连鸡巴都不会骑了?”
魏安被他接连的啪啪几掌打得臀肉发烧,那里想必已经是红肿一片了。他又疼又委屈,但实在不敢再惹坏脾气的青年生气,只好忍着眼泪,用手撑着对方的胸膛,费力地把下半身抬起来:“啊、呜呜……”
小肉屄虽然已经在多年的肏干下变得熟软识趣,但今天宣云的确过于猴急了些,润滑做到一半就急吼吼插了进来,他自己这玩意儿尺寸太大,魏安屄又小,才插到一半就卡住了没法再往里进。鸡巴前半段被湿软紧滑的小嫩屄裹着又吸又夹,简直比登天还要快活,后半截却晾在空气里什么都享受不到,宣云被这相差悬殊的滋味刺激得几乎要发疯,这男人却笨手笨脚的,让他抬高屁股本是为了蓄力好让剩下的半根鸡巴也能顺利怼进去,结果他把鸡巴滑出去之后却怎么都进不去了,肉鼓鼓的阴唇严丝合缝,失去鸡巴填充后立即收拢成一条肉嘟嘟的嫩缝,魏安急得要命,一手扒着自己不听话闭合的屄缝,一手握着硬梆梆的鸡巴往下坐,几次都没能成功,娇嫩屄口都被戳红了也不能让鸡巴插进去,眼看着宣云的脸色越来越焦躁难看,他终于害怕地哭了出来:“我、呜我弄不进去……我还没有水……”
宣云实在憋得难受,也顾不得别的,拍开魏安的手,按住他的腰往下一压,同时迫不及待地往上耸胯去迎这只今天格外娇气磨人的小屄,一鼓作气地狠狠一捅,嘴里同时恶声恶气叱道:“别夹腿了,放松点!自己把屄敞开!”
“啊——!”魏安痛苦地低叫了一声,身子疼得发颤,眼里又涌出泪花。宣云刚才那一下简直是靠蛮力把鸡巴硬生生凿进去了,下身好像被一把巨斧粗鲁劈开,内部黏膜被迫剥离的感觉鲜明而令人恐惧,更遑论宣云刚一进去就开始狂插猛捅,柔嫩穴腔被粗硬柱身磨得几乎要起火,他憋不住哭腔,抽噎着扭着屁股,徒劳地躲避着那一阵猛烈过一阵的粗暴肏弄:“疼!你、你别……呜呜别这么凶……轻点啊……”
话已经说出了口,魏安才意识到自己的哭喊声太大了些,便咬着手背努力压下哭泣,用一双被泪水染得黑亮的眸子望着宣云,可怜地小声哀求:“你让我缓缓,我还没出水呢……呜、呜太疼了……我一会儿再给你弄……好么?”
魏安只顾哭,受疼的小肉屄却本能缩紧,一腔紧软嫩肉箍住鸡巴用力挤压吸吮,只爽得宣云连连抽气,什么理智道德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只想着按着男人软颤丰满的身子肏个痛快,只是见他哭得这么可怜,宣云也不好太强硬,便尽力放缓了声音哄了两句:“你别哭了,我轻点干,一会儿就有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边哄边又腾出几根手指挤进鼓囊囊的肉唇间,把从刚才挨肏起就羞怯地躲着不肯见人的小阴蒂掐出来,按住蒂头绕着圈按揉,时不时抠弄几下,用指甲快速刮蹭着内里那颗极其敏感的小硬籽。
“呀……啊啊——”
过于尖锐的快感刺激得男人的呻吟声一下子变了调,腰身扭得如同发情的雌蛇,浑身蜜色肌肉颤栗般抖个不停,丰满的大腿猛地收紧又猛然一松,一股又一股的黏湿蜜液失禁似的汩汩涌出,将青年浓密黑硬的阴毛都打湿成了细绺。
眼见男人被自己作弄出这般淫荡可爱的反应,宣云心中也满是自得:“这不就有水了?骚豆子最不经玩了,随便揉揉就能出水,等我哪天有空给它穿个环,把你这颗最骚的小籽也穿透,到时候怕不是一扯环就爽得喷尿——”
见宣云又提要给自己穿阴蒂环的事,魏安就知道他是真有这个打算的,忍不住害怕地哭着直摇头,却说不出半句反对的话,只是咬着嘴唇,费劲地主动摆动腰身上下起伏,讨好地吞吐伺候着鸡巴。宣云被他这幅可怜相逗得一笑,一边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小肉屄的殷勤服侍,一边装模作样地问:“不想穿环?”
魏安不敢点头,但也不愿违心否认,只好含着泪呜咽地回答:“我、我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呜就怎样……”
“跟我耍滑头呢?就知道卖乖!”宣云嗤笑了一声,捏着他湿漉漉的脸颊肉,语气却欢快,并不像生气的样子。“那好啊,听我的话,以后再乖一点,我就多疼你一点,就算……也不会不要你的。”
……宣云也要他乖。
从小到大,二十多年了,他难道还不够乖、还不够听话吗?魏安觉得迷惑,又觉得委屈。可是宣云的最后一句话实在太过诱惑人,让他不由得不拼命点头。
他可以变得更乖,变得更听话的。只要宣云不会不要他,不会抛下他、让他陷入那远比目前更加可怕不堪的命运……那他就什么都愿意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宣云到底喝醉了不清醒,凭着酒劲儿按着魏安痛快地发泄一通,不到一小时就又趴在浴缸沿上呼呼大睡了。魏安被肏得身子还半软着,双腿直打颤,还没等他把自己清洗干净,见宣云又睡得人事不省,不由着急地连声催促:“你别在这儿睡呀,回卧室去。”
宣云酒劲儿随着困意一起翻上来,自然睡得死尸一般,任魏安怎么推怎么喊都不动。魏安急得不行,也不敢硬叫他,只得自己抹去眼泪,弯下腰咬牙使劲儿,硬撑着把足有一米八五、一百四五十斤的青年从浴缸里拽起来,随便给他披了件浴衣,扶着他颤巍巍地往卧室走去。
“呼、啊……”
魏安这一天实在是累坏了,白天宣云不在家,白毓凝没了顾忌,半逼半吓地哄着他跟自己尝试了好几个色情片里的高难度姿势,他累得下午足足睡了两三个钟头,下面还是有点不舒服,晚上宣云回来又硬拉着他胡搞,一会儿还有一大堆家务活儿等着腰干,就是身体再结实的人也吃不消呀。
魏安累得气喘吁吁,心里也忍不住埋怨了几句,没注意看路,脚下突然打滑了一下,整个人带着宣云都重重朝地面跌去,大脑瞬间空白了一秒。
只是,还没等那一声惊恐的叫声出口,胳膊又被一只手牢牢地扶住,胸前也被拦了一下,他趔趄了好几下,到底是站稳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白毓凝柔声问,同时从魏安手里把宣云接过来,体贴地说道,“给我吧,你歇一会儿。”
“……谢谢你。”
魏安低着头小声说,态度一贯地温顺平和,好像完全没察觉到正放在自己胸口上不住揉摸的那只手。白毓凝看着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忽然笑了,说:“奶头都肿了。”
魏安不吭声,白毓凝只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便扶着宣云走进了卧室。
……他好像有点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莫名其妙的不安盘踞在胸口,魏安跟在后面慢腾腾走着,并不敢太靠近,只是时不时悄悄抬眼瞅瞅白毓凝的反应。
白毓凝表现如常,一张美艳俏丽的脸上挂着与往常无异的微笑,只是越看越冷,等他把宣云粗暴地往床上一扔,而魏安急急忙忙凑过来为宣云摆正枕头拉盖被子的时候,那股凉飕飕的笑意便显得越发刺骨了。
魏安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等伺候好宣云在温暖舒适的床上睡下,又不好直接开口赶白毓凝走,便问道:“你不是早就睡了吗?怎么醒了?”
望着视线躲闪着不敢跟自己对视的男人,白毓凝冷笑了一声,满是嘲讽意味:“你哭得那么响,叫得又那么骚,我怎么还睡得下去?”
魏安脸慢慢红了,他嘴唇动了动,不知该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得把头更深地低了下去,过了好一阵才蚊子哼哼似的道:“那、那你现在睡吧,不会再吵到你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青年一把推倒在床上,对方的身体也随即覆了上来,一声不吭地用力拉扯着他松垮好脱的浴衣。
“你、你干什么?”身边不远的地方就躺着宣云,魏安又急又气,可是连挣扎的动静都不敢闹得太大,只得抓着白毓凝的手不许他再乱来,但是怎么都不能阻止身上衣物被渐渐扒开,“你别闹了,白天才刚刚——”
“白天是白天,现在是现在。”青年反箍住他双手手腕按在枕上,慢条斯理地说,“我现在又想干你了。”
“你……呜!”
魏安刚刚才挨了一顿狠肏,小肉屄还湿软着,乖巧地半开着口,青年粗硬滚烫的肉棒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一举捅到最深,连底部坠着的两枚沉甸甸睾丸都重重地扇拍在被撑得鼓起的阴唇上,发出“啪”一声闷响。魏安身子一颤,眼里也渐渐涌上泪花,他怕吵醒宣云,便死死捂着嘴,只是仍控制不住地泄出了几分含着哭腔的呜咽:“疼……呜干嘛一下子、一下子……呜呜……我下面被你弄得还肿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别哭,别哭,一会儿就不疼了。”
白毓凝声音温柔,动作却少见地粗鲁,一边用力揉捏着他本就红肿发胀的胸脯,一边挺动着腰胯一下一下猛烈肏干着他不久前才经受过一场肉棒鞭笞的小屄,每次都直直捅到底,龟头抵着柔嫩脆弱的宫口狠狠顶弄一番才肯抽出来,粗壮柱身上遍布的狰狞青筋在此时仿佛成了刑具般的倒钩,在完全抽出时总会带出不少敏感的内部屄肉,被冷空气一激,刺激得男人浑身止不住地发抖,眼泪也啪嗒啪嗒掉下来一串,把下巴都打湿了。
“小屄这不好好的嘛,乖乖地含着鸡巴又吸又咬,水又多,又嫩,天生就该当个鸡巴套子……”
白毓凝每说一句就狠肏一下,直顶得魏安断气般不住抽噎,眼睛跟脸颊都红通通的,胸腔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一对丰满饱胀的奶子晃得蜜色肉浪翻涌,被啃咬掐肿的乳尖儿也跟着晃个不停,既可怜又浪荡,让白毓凝既想爱怜地亲亲他,又想更粗暴地欺负他、让他委屈大哭才好。
魏安看出对方眼底隐隐燃烧的那股极不正常的暴虐欲火,害怕得瑟缩着直掉泪,却也不敢躲,只得乖乖地把身子往施暴者怀里钻。小肉屄这会儿也不嫌疼了,反而更加拼命讨好地伺候鸡巴,一腔蠕蠕软肉宛如活物般缠住粗壮茎身从四面八方挤压吞吐,几乎不用白毓凝自己动,就能享受到仿佛被千万张吸力十足的小嘴同时卖力吸吮、似乎连脑浆都要被吸出来的极致滋味,有时不知道磨到了哪里,小屄突然又痉挛着抽搐几下,从花心涌出一股又一股黏湿腥甜的淫露,不多时就在这软濡肉腔里积了热乎乎的一小滩,泡得鸡巴舒爽不已,激动得勃勃直跳,恨不得一辈子都嵌在这口骚浪美味的小嫩屄里不出来。
“小荡妇……谁教得你这么吃鸡巴啊?你就是这么勾引宣云的?”白毓凝爽得后腰都有点发软,他不想这么快结束这场美妙的性爱体验,便死死绷着小腹肌肉,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揉着那对贴着自己身体乱晃的大奶子直喘粗气,“骚货……现在又来勾引我……”
“呜……”
男人羞窘得整片胸脯都蔓延上火烧一般的赤红,他成熟敏感的身子早在这场激烈的肏弄中起了性,小屄被干得偷偷潮吹了好几次,把身下垫着的床单都浸湿了,而就在同一张床单之上,距离他不到一臂的地方,正睡着他名正言顺的丈夫。
悖德的刺激感夹杂在被丈夫发现自己与别的男人交欢的恐惧之中,魏安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刚想求白毓凝先停一停,从这张床上下来去别处,身体却忽然间猛一悬空,他顿时惊得失声喊了出来:“啊!”
“嘘,你也不想吵醒宣云吧?”白毓凝鸡巴还插在他体内,却笑嘻嘻地抬抱起他的身子,跪在床上膝行两步,挪到了熟睡着的宣云身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你干什么?”魏安吓得嗓音都变调了,一脸惊恐地看着好像被他们的动静吵得在睡梦中皱起眉头的宣云,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满足你啊。”他听见青年不知是喜是怒的声音说,“从开始到刚才都一直看他,那就让你好好看着他的脸挨肏吧。”
魏安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推得趴伏到宣云身上。害怕吵醒丈夫的本能使得他下意识用手臂撑住了床板,正盯着对方熟睡的脸庞怔怔发呆的男人困惑地努力消化着目前的处境,屁股上却又挨了响亮的一掌,继而又被青年握着抬高,腰身却塌了下来,使得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上半身伏在丈夫怀中,而下半身却高高抬起,朝向另一个男人露出隐秘私处的不堪模样。
“呜呜……你、你太过分了……”
巨大的羞耻仿佛涨潮般从心底四处漫溢,他绝望地拼命摇头,以不会吵醒宣云的低弱音量哀哀恳请,“不要,不要这样!”
被肉棒捅干得湿红糜软的柔嫩屄穴在空气中可怜地张合了几下,犹如某种无言的邀请,白毓凝笑容微冷,拇指拉开两瓣熟烂绽开的阴唇,对准孔洞猛地肏了进去。
“唔——”
魏安下意识叫喊出声,但很快就又死死捂住了嘴巴,只有眼泪可怜巴巴地掉了下来。
后入的姿势使得鸡巴极容易蹭到G点,几乎每肏一下都会使得整根粗硕肉柱碾压着磨过那块柔软微糙的肉壁,每肏一下他的身子都像是筛糠般猛烈发颤。酸麻软胀的剧烈快感刺激得他眼白上翻,舌尖僵硬地搭在唇间,口水都快含不住了。魏安脑子里混乱得什么都想不起来,身子也软得支撑不住,全靠从背后插进来的肉棒作为全身的支点。白毓凝一边肏他一边把手伸到前面抚弄那颗已经肿大挺立的阴蒂,用手掌按在被干得外翻的阴唇屄肉上乱揉,魏安被揉得哭哼着小声求饶,淫汁像是失禁般淅淅沥沥淌个不停,他努力回过头,以哀求的眼神望向白毓凝,小肉屄也偷偷夹紧了想让对方赶紧射出来,却又被恼怒的青年掴扇着屁股一顿狠肏,按住他的脖颈把他压进宣云怀中,压低的甜蜜嗓音在此刻听起来宛如来自地狱的宣判:“看我干什么?看他呀,让他看看你这张骚得要命的婊子脸,看看自己的骚老婆是怎么被别的男人肏到高潮的——”
“呀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硕大龟头强硬地破开被肏得软烂的宫口,卡着那个格外娇嫩柔韧的软肉环狂乱地顶肏摇晃的时候,小肉屄终于再一次无助地抽搐潮喷了。他这次喷出来的水量多得简直像是坏掉的高压水枪,除了淫水之外恐怕还含了不少尿液,细小水柱四下喷射,不仅溅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就连宣云刚换上的干净睡衣都被洇湿了一大块醒目的水痕。
“哭什么?”
白毓凝在小肉屄高潮后的本能收缩蠕动中舒舒服服射出一腔精液,然后笑眯眯地把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魏安抱起来,语气温和地安慰道:“宝贝不哭,刚才我吓你的,别哭了,啊?”
“呜呜呜他、他听见了……”
魏安小声哭着摇头,眼圈红得实在可怜,兽欲得以发泄之后的青年终于从心底感到一丝不忍,更加耐心地哄道:“他没听见,睡得跟烂泥一样,能听见才有鬼呢。一会儿我帮你把床单换了,保管他第二天一早什么都不知道。”
魏安还是止不住眼泪,壮硕结实的身子怕极了似的抖索不停,不放心地再三追问:“要是……呜要是他知道了怎么办?”
白毓凝轻松地笑道:“要是他知道了?嗯,那……”
——那当然是把不守妇道的小淫娃赶出家门,然后就轮到自己把他捡回家当老婆了呀。
白毓凝一扫先前莫名其妙的抑郁心情,在男人担忧委屈的抽泣声中,忍不住无声笑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宣云前阵子实在忙得昏头了,休息日都忘了关闹钟,早上还不到七点半,他就在嘈杂刺耳的闹铃声被迫醒了。
虽说前一晚醉酒,不过酣睡了一夜,醒来时神清气爽,也不觉得头痛。他打了个哈欠,动动胳膊,感觉有点坠坠地发麻,低头看时才发现魏安正枕在自己臂弯,高壮的身子缩成一团,脸上还挂着泪痕,眼尾也有点发红,时不时抽噎两声,半干的眼泪把宣云的袖子跟枕巾一起打湿了。
做噩梦了吗?
宣云用手去摇男人的肩头,试图叫醒他:“醒醒,怎么了?你哭什么?”
魏安睡得沉,宣云摇了他一分多钟才把人弄醒。魏安刚一睁眼,眼里就淌出两行细细的泪水,神色惊惶,额头上满是冷汗,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倒是有点可怜。
宣云忽略掉心头那股怪异的不舒服,直截了当地问:“做噩梦了?”
魏安发了会儿呆,似乎终于认出来这才是现实中的宣云,不由小小地松了口气,点头承认了:“嗯。”
听说只是做噩梦,宣云也放心了,哼笑了一声:“没出息,多大的人了还被噩梦吓哭。梦见什么了?”
梦见……他跟白毓凝偷情的事被撞破,宣云大怒,跟他离婚把他扔回了娘家,家里断了经济来源,弟弟们饿得直哭,他不得已只好又听从宣氏的安排嫁给了新丈夫。新丈夫嫌弃他不是处子,还给别人生了孩子,天天打骂他,床上也凶,弄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后来怀了孕,挺着大肚子还要挨肏,还被丈夫怀疑肚里的是跟外头野男人厮混怀上的野种,威胁要把他肏流产……
魏安犹自沉浸在噩梦的恐惧中不可自拔,浑身都是冷汗,也没精神回答宣云的问题。宣云倒也没在意,他本来就是随口一问,见男人身子微颤,眼圈发红,一副可怜又美味的模样,便又有点蠢蠢欲动,忍不住握住他两团软弹的臀肉往上托了托,半硬的鸡巴熟练地去蹭那口早尝过无数次的小嫩屄。“别管梦了,反正都是假的,还是来干正事要紧,腿张开点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向来乖觉,也不用宣云多吩咐,自己就主动脱下内裤,用舌头舔湿手指,按住下头两瓣还柔软干燥的花唇轻轻揉了揉,揉开一个指头宽的小穴孔,然后便握住青年渐渐硬烫起来的鸡巴,慢慢往自己里头插。
宣云性子急,也受不住他这么慢条斯理的服侍,龟头被小屄入口处的一圈嫩肉又吸又咬,舒爽得不得了,他脑子一热,也顾不上把鸡巴完全塞进去,在柱身还有小半没进去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耸胯干了起来,动得又快又猛,把小肉屄干得啪啪直响。
“呜嗯……哼……啊……”
魏安温驯地配合着宣云的动作,但是眉头却拧着,他下边已经有些肿了,一晚上的功夫还不够歇的,宣云又不温柔,跟打桩一样又重又狠,肉棒表皮那些浮凸的青筋刮蹭得他有点疼,小肚子被撞得也酸,他难受得不住哼吟,惯于性爱的小屄却已经尽职尽责地开始分泌淫液,宣云才肏了十来下就听见一阵噗呲噗呲的濡湿声响,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格外煽情勾人。
“骚货!”宣云心里亢奋至极,哑声骂了一声,一边动作粗鲁地揉捏着那对丰满诱人的蜜色大奶,一边更加卖力地挺胯肏干,“怎么这么能出水啊?鸡巴刚肏进去就、唔……就他妈水漫金山……”
“呜……”
魏安被他粗俗下流的话语羞辱得满面通红,但是并不敢辩驳,只能乖乖缩在青年比自己单薄了不少的怀中,强行忍着眼泪挨肏。
宣云每天早起用这张软嫩可口的小屄解决晨勃就像刷牙洗漱一般自然,也没想着要打持久战,只酣畅淋漓地干了十几分钟就舒惬地射了出来。魏安早上性欲不高,又因为噩梦的事精神一直紧绷着,状态不好,虽然被鸡巴捅肏得出了不少水,但那不过是身体自发的反应,最后并没有潮吹,宣云不满意,自己爽了还不算完,非把他大腿掰开,用手指揉磨着阴蒂跟G点逼迫他喷了一次。
高潮后那股熟悉的酸胀不适感从后腰渐渐向上攀升,刚睡醒还没完全清明的脑子都因为这种急促而刺激的尖锐快感而变得晕晕乎乎的,魏安心里也酸涩得难受。潮吹是件极耗费体力的事,他昨天接连应付了两个性欲旺盛的年轻男人,身子已经够累了,宣云一大早就这么玩他……他不敢对宣云表露出丝毫不满,只好低下头自己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略躺了会儿恢复体力,然后就要下床去洗漱。
难得有休息日,宣云想在床上赖一会儿,也习惯性想搂着那具丰满柔软的身子温存温存,见他这么早就要起来,就有点不高兴:“起这么早干嘛?再陪我躺一会儿。”
魏安正坐在床边穿拖鞋,听见宣云发话,他犹豫了一会儿,竟罕见地摇头拒绝了:“毓凝昨晚说想喝五谷粥,我得先去把绿豆泡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是毓凝。
宣云一愣,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不由有点不舒服。
这男人未免也太老实了,就是想讨自己欢心,对毓凝体贴周到得也委实过了火,哪有他这样上赶着伺候情敌的?还什么都管,就连上次毓凝洗澡忘了带毛巾也是他眼巴巴去送,最后还傻乎乎不知怎么弄了自己一身水。
魏安到底不算正经男人,身子又那样,胸大屁股大的,穿再多都挡不住骨子里那股勾引人的骚劲儿,就算毓凝跟自己好,不算外人,也多少该避嫌才是,哪能像是使唤保姆似的把他使唤得团团转,忙得连自己都顾不上了。
对了,魏安早上刚醒那会儿还悄悄躲在自己怀里哭,说是做噩梦,但也保不准是因为觉得被毓凝欺负了,心里委屈呢……虽说毓凝也不一定是故意的,但是魏安性子怯懦敏感,难免会多想……
趁着宣云一个人在床上呆坐着胡思乱想的功夫,魏安已经洗漱好,去到厨房准备白毓凝点名要吃的早餐了。
白毓凝自矜美貌,平时甚少熬夜不说,吃食上也多有挑拣在意之处,他早上不爱吃油腻,偏爱各种清淡粥菜,宣云不怎么在乎这些,一般都是做什么吃什么,魏安自然听白毓凝的话,所以家中已经连着喝了三个月的粥。
“早上好呀~”
魏安刚进厨房,就先看见一道围着围裙的靓丽身影。白毓凝一头长发绑成个利落的高马尾,正在灶台前忙活着,听见动静,便回过头冲他嫣然一笑:“你在外头坐着等一会儿吧,粥快煮好了。”
魏安哪能让他一个人忙活,赶紧走过去帮忙调制凉菜。他本想安生地埋头干自己的活儿,但到底耐不住心中好奇,便问白毓凝:“你怎么做起饭来了?”
“当然是因为宝贝昨晚太辛苦了,我不忍心看你一大早又得干活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毓凝这话说得甜蜜又讨巧,嗓音又动听,他长得又好,这副细心体贴的模样合该颇能讨人欢心,魏安听了却不为所动,只闷声干自己的活儿。等白毓凝耐不住又说了两句更露骨的甜言蜜语,魏安便瞪了他一眼:“你正经点儿。”
“我哪儿不正经了?嗯?”白毓凝低笑着凑近他,右手也不老实地摸上那只即便裹在宽松居家裤中也显得饱满挺翘的丰腴肉臀。见魏安低下头不看自己,白毓凝也没太过分,换了个话题问:“今天要不要跟我去省美术馆看个展?午饭就在外边吃,我有个朋友家酒店新开业,说要请咱们吃饭呢。”
“我不想去,”魏安忍无可忍地拍开他的手,“也去不了。”
“为什么?宣云那边我去说,他不会不答应我的。”
魏安有点恼火,压低了音量问他:“你是生怕他看不出来咱们、咱们……”
“实在不行就带他一起去嘛,啧。”
魏安不想理他了,扭过头专心干自己的事。白毓凝被他这副少见的嗔怒模样勾得心里痒痒的,有意想再逗他说两句话,突然间听见从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倏地收回手,若无其事扭过头,回以同样灿烂的一笑:“早上好。”
“……早上好。”
宣云皱着眉头,脸色说不出的古怪,眼神轮番扫视过紧张得全身僵硬的魏安跟泰然自若的白毓凝,心中狐疑之余又升起一丝困惑。
是他看错了吗?刚刚,毓凝跟魏安贴得那么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手好像放在魏安大腿上,见他来了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怎么了?”白毓凝笑吟吟地问,态度自然而亲昵,“还没睡醒吗?你去餐厅等着吧,粥已经煮上了,一会儿就好。”
宣云不知在想什么,没有立即回话,三四秒之后才说:“不用,我……我跟魏安守着吧,你去歇一会儿。”面对眼前这位让自己魂牵梦萦了十几年的心上人,宣云到底摆不出冷脸,即使此时心里隐隐蹿着一股无名火,态度也和缓,只是眼底多少含了几分审视。
白毓凝对这样的眼神恍若未察,也没跟他争,说了句“好”就解下围裙走了出去。不过,就在步出厨房门的那一刻,在宣云没有注意到的角度,美貌绝伦的青年又回过头,朝魏安抛去一个含情脉脉的媚眼。
宣云似有所感,目光一下子聚焦到魏安身上。魏安紧张得都快喘不过气了,他怕宣云看出端倪,只好低着头用筷子翻搅盆里已经快被搅烂的凉菜,心脏砰砰直跳。
“刚才你俩说什么呢?我一来就不说了。”宣云冷不丁问,眼珠子紧盯着魏安不放。
魏安活像是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舌头都有点发僵,他勉强定定神,极力以一副平静的语气回答说:“没什么,他就是问我……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省美术馆看展览。”
宣云知道魏安是不会对自己撒谎的,但是他现在听魏安这么说,心里却仍有些半信半疑,兴趣缺缺地说:“不去了,好不容易能休息两天,我不想出门。”
魏安温顺地点头:“嗯,那我也不去。”
“你当然不能去。”宣云理所当然地道,“我都不去,你跟别的男人一块出去像什么样?”
就算这个男人是毓凝,那也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个说辞,把凉菜盛了两小碟,又抬手从头顶的柜橱里拿了碗出来要盛粥。
宣云本来在旁边等着替他把粥端到餐厅,只是看着看着,忽然又有点不开心。
魏安穿的这条裤子码数实在有点小,把他那个肥屁股勒得是纤毫毕现,丰满的臀肉在轻薄柔软的衣料下顶起一个起伏美妙的隆起,随着他走动拿餐具的动作软颤摇晃,存心要勾引男人似的,真是不像话!
毓凝虽然一直以来都过得如清心寡欲的仙女般不沾情爱,就算出国那几年也都洁身自好没有乱搞,可也不好让魏安就这么一天天在毓凝跟前晃。自己当初那么讨厌他呢,最后还不是栽到了这风骚透骨的婊子身上,现在一天不干他就觉得浑身不舒坦。毓凝单纯,但待人温厚纯善,对魏安也好,万一经不住诱惑……
给魏安另外安排套房子住?不行,到底是自己明面上的老婆,哪能不跟自己住?
那……让毓凝搬出去?也不好,怕毓凝多心……
唉。
宣云满心惆怅,但怎么都想不出个妥帖法子,只得连连叹气。
魏安莫名其妙看了他好几眼,见他沉着脸不说话,便有点害怕自己被迁怒,连忙端起粥碗,悄悄地出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将近四个小时的颠簸后,宣家的车子终于在魏家村临近山脚下的一栋小房子前停了下来。
“小心。”
魏安拎着行李袋,下车的时候没看清脚下,被地上的土疙瘩绊了一下,多亏司机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才没让他连人带行李一块栽倒。他有点不好意思:“谢谢你啊。”
“没事。”司机点点头,也没再多说别的,帮魏安提起行李,走在他前头,一起往家里去了。
司机姓陈,是位挺年轻的女人。因为嫉妒心与猜疑心强烈的宣家男人们极度不乐意自家双儿接近外男,陪伴嫁到宣家的魏氏双儿回娘家的司机一般都是像她一样的女性。
“村里来了好多人啊。”魏安一边走,一边扭头张望。地头田间除了埋头耕作的本村人,另有不少容貌精致秀美、气度不凡的年轻男人,他们或聚拢成群,嘴里说着话,眼珠子却偷偷瞥着魏家那些健硕结实的青壮年双儿,或直接上前,毫不客气地开口搭话,惊得几个年纪还小的魏家少年连连后退。
魏安皱起眉头,试探地去问一直沉默不语的司机:“这些人是……”
“宣家旁支的几位还未婚配的少爷。”
司机配合地答道。魏安还想再问,家里几个早就听见信儿的弟弟一齐跑着迎了出来,围着他高兴地喊叫着大哥,他也把那事忘到了脑后,笑呵呵地跟着弟弟们进了家门。
“小虔长高了,学校里功课还跟得上吗?我给你带了一套辅导书……对了这是给小涛的运动服,你上体育课的时候穿……这是给小峰的……”
魏安边被弟弟们簇拥着热热闹闹往屋里走,边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往外分。他自己带的那几件旧衣服不算,其实宣云的母亲早在安排司机的时候就已经替他往后备箱里塞了一堆崭新的衣物文具等日常用品。那位好心肠的族长夫人对于给自己生下了第一个孙子的魏安一向慷慨,她出身于优渥文明的书香世家,心底其实也不十分赞同宣家对给自家生儿育女的魏家人如此吝啬的豢养法,魏安在电话里哀声求了求,她也心疼大老远回一趟娘家的儿媳,瞒着父子俩把一应物品都齐整备下了。
现在,魏安跟弟弟们围坐在桌前,手上分着宣夫人准备的一大堆或实用或新奇的玩意儿,弟弟们亲热地偎着他拉闲话,跟许久不曾回家来的魏安讲近半年多家里发生的事:爸妈赶集去了,忙着要买齐来年地里播的种子;今年地里收成不错,粮食收了满满一仓房,到后年也不用去管宣家借呢;村长说要停了村塾,要下一辈的小孩去外头上正经小学,跟宣家的管事人提了几次,也不知道他们同意不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坐在寒酸但温馨的家里,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他起初含着笑听,后来却发现了一点不妥,在弟弟们当中看了又看,奇怪地问:“小年哪去了?再贪玩不愿着家,怎么都快吃饭了还不回来?”
听大哥问,一帮子刚才还叽叽喳喳不停的半大男孩子忽然也住了嘴,一个个情绪低落下来,垂头丧气地不肯吭声。魏安心里着急,推了推年纪最大的魏虔问:“小虔跟我说。”
魏虔低着头玩手指,小声回答:“小年上个月叫宣家来的一位太太挑走了,说要小年给她家当儿媳妇去……”
魏安呆住了。
魏年是他最小的弟弟,虽然一向顽皮捣蛋,整天逃课,就知道漫山遍野地爬树摘果子、下河摸虾子,但今年才刚满十四……还是个小孩儿呢。他有些伤心地想。
弟弟们眼圈也红了,反过来倒安慰他:“大哥你别难过,小年只用伺候那家的两个儿子,那个宣太太对小年也挺好的,给他买了好多新衣服呢……咱家穷,小年是去过好日子了。”
是啊,对这些从小就在破败落后的魏家村里长大的孩子们来说,以后嫁到宣家去,那就是过好日子去了。
魏安虽然有些不忍心见弟弟这么小就要受那些虎狼样的男人磋磨,但是后来听说那家太太答应等小年成年了才圆房,心里多少也感到一些宽慰。小年的婆家这么体贴,想来小年日后也能好过些,至少比起那些不幸嫁给一家四五口兄弟当媳妇,一胎接一胎地怀、整日家连床都下不了的可怜双儿们,他家小年的日子要强上不少呢。
平时最爱说话的三弟魏远见状又劝魏安:“咱家小年还算好的了,大哥你还记得怀山叔家的傻小顺不?宣家那帮男人不愿意在外头娶媳妇,眼睛专盯着咱们村,非说要在咱村附近建啥资源公司的,整天赖在村里不走,不知道哪个不要脸的拿糖糕骗了小顺的身子,害得他在夫家过得那样难,回回打电话回回哭,去年回门的时候被糟蹋得都没个囫囵样儿了……那事出了之后村里赶了他们一回,但他们走了没两天又没事人似的回来了,害得我们现在天一黑就门都不敢出……”
魏安眼皮子一跳,宣家的司机就在门外听着呢,怎么好说人家家里的不是?于是赶紧打断他:“行了,越说越没边儿了,这都是,这都是没法子的事……”
谁叫他们是双儿呢?这就是命,不认也得认。
气氛沉重了几秒钟,魏安打起精神,问弟弟们:“饿了吧?我给你们做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虔忙起身道:“大哥你歇着吧,我去做。”
午饭过后,买齐种子的父母也回了家,见到大儿子回来自然欢喜异常,一家人和和美美,其乐融融地共叙天伦,魏安心中也难得地真正松快下来,在家中度过了大约是这半年来最为安逸自在的一日。
第二天一早,不过才六七点钟的光景,司机就已经催促魏安上车往回赶了。魏安有点不舍,好生央求了她半天才终于又换来一上午的时间,司机虽然答应,但也不忘提醒他,要是今天迟迟不能回去,宣云那边恐怕不好交待。
魏安当然知道。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对于宣云的畏惧之心的确令他迟疑了片刻,可是,宣云一向不喜欢他回家,这要是一走,不知道下次回家的机会什么时候能再有呢。他左右为难,实在没办法,便咬咬牙,也不再多想,横竖回去晚了任宣云责罚罢了,顶多吃点皮肉上的苦头,这么多年了,他早习惯了。
魏安为了防止宣云打电话来催,索性掏出手机来想要关机。谁知刚一打开锁屏界面,立刻就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他吓得手一抖,手忙脚乱想挂断,但不知怎么竟按到了接通键,他本以为是宣云,正慌得六神无主的时候,却听见从手机那头传来了一道与宣云截然不同的柔媚嗓音:“亲爱的,出来接接我好不好?”
……白毓凝?魏安愣住了,好半天揣摩出他那话里的意思,顿时有点不可思议:“你、你到我家来了?”
“对呀~”
……
白毓凝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站在离地几米高的一个小土丘上,手搭凉棚,悠然地探着身子朝山下那片小小的村落张望。
真偏僻啊,景色也荒凉,要不是事先知道这群山环绕之中藏着这么个小村庄,怕是怎么都找不到的。
魏家村地处荒僻,看似少有人烟,可是刚一出山,外围就是一条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商业街,学校、医院、公交、地铁等各色基础设施十分齐全,乍眼望去,倒让人以为自己置身于某个繁华都市的正中心。
他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这块地皮可是宣家过了明路的,魏家村包括周围的这一派繁华盛景,都是宣氏的资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过短短几十里,就已然是两方天地、两种境遇,倒也着实令人感概。
白毓凝也没等多久,不过十几分钟,宣家的车子就从蜿蜒的山路间缓缓开出。刚一停稳,魏安就急急地迎了出来,嘴里也抱怨:“你来怎么不事先跟我说一声?宣云……”
他这话说到一半就住了嘴,想必也是顾及身后紧跟过来的宣家司机。白毓凝笑眯眯地走过去挨住他,低下头小声安慰:“放心,他就算知道就没办法。”
没办法是对白毓凝没办法,对自己,可不就可着劲儿地搓扁揉圆了吗?魏安心里闷闷的,低着头不吭声。白毓凝刚想再逗他说两句话,忽然见司机的两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看,白毓凝也不好当着宣家人的面调戏人家家里媳妇,只是心中不爽,便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问:“怎么,有事吗?”
司机皱着眉头,倒是毫不客气地问道:“白先生,这里不是外人能随便进的,是谁放你进来的?”
魏安听她语气不够和软,担心这办事认真但过于死板的年轻姑娘惹恼白毓凝,连忙揽过话头,也问道:“是呀,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白毓凝看出他的维护之意,也不过多计较,但到底有些介意他不帮着自己说话,便哼了一声:“我有我自己的法子。”
白毓凝生得美,心气儿也高,到底忍不下气,转而又去问那司机:“我是哪门子外人?真要论起来,我还要叫你们宣家上一辈的族长夫人一声姨奶奶,他们凭什么拦我?”
“出了五服——”
“好了好了!”魏安不等司机姑娘说完就连声打断,主动握住白毓凝的手往车上坐,又对着她解释:“他不是别人,你家少爷知道了肯定也不说什么的,你开车吧。”
司机见魏安坚持,也不说什么,坐上了驾驶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后座其实十分宽阔,但白毓凝硬是没骨头般紧紧依偎在魏安身上,直挤得魏安一个劲儿往车窗上贴去,高大壮硕的身体也不由得蜷窝着缩成一团,虽说狼狈,可在白毓凝眼里倒显出一种别样的可爱来。
魏安见这位风情万种的大美人两排小扇子似的浓密睫毛忽闪忽闪的,柳眉微颦,媚眼如丝,如一对小钩子般妩媚缠绵地望着自己不放,心知他要作妖,赶紧抢先按住他,指指被车挡板隔着的前座,压低嗓音道:“你安分点吧,千万别再找事了。”
“我知道轻重呢,把我当不知事的小孩儿不成?”白毓凝有意逗他玩,故意大发娇嗔,不依不饶,那嗓子又媚又软又娇,简直能掐出一把水来,直听得司机频频侧目,魏安也窘迫得坐立难安,扯着他的衣袖哀求:“你别闹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白毓凝见好就收,也不过分逼迫,只嘻嘻地一笑,说道:“我心情郁闷嘛,宣云那王八蛋气得我头晕,你可要领我好好散散心。”
魏安有些为难:“可他就要我待一天,我一会儿就得走。”
“不怕,就说是我要你陪我多待一会儿的,他肯定不会找你麻烦。”
魏安想了想,渐渐也开心起来:有白毓凝作为借口,那他可以下午再走……不,说不定还能再多待一晚,只要白毓凝肯事后去对宣云说……
白毓凝看出他的心思,便捏捏他的手,胸有成竹地说道:“那咱们就明天再走。”
魏安几乎是有些崇拜地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车内安静起来,两人亲密依偎着,并不再开口说话,由车子载着一路开往山下的魏家村里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高耸连绵的大山山脚下,一排排灰褐色的泥瓦屋顶鳞次栉比,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一起。院墙很低,大概连两米都不到,稍微站得远些几乎就能瞥见院内风光,有的人家连正经的砖墙都没有,勉强用篱笆墙围了屋舍一圈。
正中央的大路还算宽敞,大约可容四五个成年男子同时通行,也铺了沥青,路面平整。两旁地里种着的小麦的颜色呈现出由青绿至金黄的过渡,看不见任何现代化的农具,田埂上蹲着的几个穿着短裤汗衫、身材壮硕的男人手边隔着镰刀、扁担跟水桶等物,年长些的大概有三十多岁,年纪小的看起来才不过十四五六,浑身饱满的肌肉如山峦般起伏隆起,布满汗水的皮肤被阳光晒得黝黑发亮。
再往远处看,一排排、一片片的房屋田地,就大都是相似的乡间景象了。偶尔能看见有人牵着牛从一边的小路尽头悠悠走来,牛尾巴扑扇着驱赶虻虫,啪嗒啪嗒直响。
并不算十分破败,可就是充满了古朴陈旧的气息。此地的时间流速仿佛要比外界缓慢不少,以至于明明出了公路就能看见繁华昌隆的都市盛景,可这个小村子却孤零零地偏居一隅,没有丝毫现代化的迹象,好像已经被时光彻底遗忘。
“你别看了。”
见白毓凝只怔怔地眺望着远方出神,魏安还以为他是在看村里那些在田间地头歇息用饭的双儿,怕他跟那些想方设法来村里的宣家男人一样图谋不轨,污了伙伴们的清白,便有些忧心地拉了拉他的手:“咱们不往那边去了,那边几个都是早已经有人相看过的,你过去不方便……”
白毓凝本来只是在为魏家村这一幅落后风貌而心生感慨,并不是魏安所担忧的那样居心不良,不过魏安误解,他也不觉得冒犯,反倒失笑:“怎么,怕我被你们村里这些宝贝疙瘩迷了眼?”
魏安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点头,这人就更加得意起来,宽慰般拍了拍魏安的手,只是拍着拍着就转为挑逗地摩挲:“你放心,我又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负心汉,别人再好,我也满心满眼都是我们家安安……”
魏安不自在地抽出手,小声提醒:“有人看着呢。”
就在他们下车闲逛的这一路,宣家的那位司机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后头,任凭白毓凝再怎么甩冷脸也不肯放他们独处,白毓凝几次想跟魏安亲近腻歪都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心里也有些恼了:“防我防得跟什么似的!宣云怎么给你安排了这么个没眼色的人来?”
“小陈不是宣云安排的,”魏安跟他解释,“她是夫人派过来的人,我回家一直都是她跟着。”
这年头,那么多宣家男人扎堆儿地往他们村里来,不惜使尽各种下作手段也要给自己弄回去一个老婆,不仅村里未嫁的双儿们害怕,就是那些已经娶了媳妇的也怕自家双儿回娘家时叫哪个没脸没皮的族人强行奸污了去,到时候脸上无光不说,还得捏着鼻子认下那个“兄弟”,以后就得跟人家共用一个老婆了。宣云虽然从小耳濡目染,心里也认定魏氏该是自家的所有物,但他到底是看不上魏家这些五大三粗的双性人的,很多事上都想不到,还得宣夫人处处提点。
其实要说句公道话,司机对于白毓凝的提防已经算得上相当松懈了。当年宣云为了不娶魏安几乎把家里闹了个底朝天,宣家上上下下也都知道了宣云对太夫人的那个远房侄孙情根深种,非卿不娶。外面人不清楚,家族内部谁不知道族长家的小公子在娶了媳妇后还往家里接进来一位红颜知己,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况且多少有那么一层亲戚关系,宽松地算起来,白毓凝倒的确称不上外男,想必宣云也乐得认他是自家人呢。就连宣云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见白毓凝跟魏安二人举止亲密,也并没有往歪处想,反倒在心中羡慕宣云艳福不浅,“娇妻美妾”相处融洽友善,简直堪称当代风流浪子之楷模。
魏家村不大,占地也小,不过因为依山傍水,景色还算可入眼。白毓凝挽着魏安的手,两人沿着村中几条分岔小路边逛边闲聊,倒真像是来旅游的一样,不知不觉生出不少闲情逸致,一时间兴头起来,还拉着魏安来了好几张自拍,又录了一段Vlog,嚷嚷着要发朋友圈,要魏安帮他挑一张拍得最好看的照片。魏安无奈,只好由着他胡闹去了。
玩闹至中途,魏安看见白毓凝的手机屏幕忽地一闪,似乎是来电显示,可是下一秒就被直接挂掉了。
“推销的。”白毓凝脸色如常地笑着对魏安说,一边删除来电记录,一边顺手拉黑了宣云所有的联系方式,没事人一样拉着魏安继续闲逛了。
翻过一片低矮的山头之后,魏安突然停住了脚步,神情变得有些踌躇:“不能过去了,咱们回去吧。”
“为什么?”白毓凝好奇,探头往坡下望去。
隔得太远了,又有茂密的树木灌丛遮掩,他看得不是很清楚,只隐约能看见一座四四方方的高大建筑,通体呈深黑色,斗拱飞檐,上聚攒尖顶,门口还站着几个守卫模样的男人,显得格外的端庄肃穆。
没等他多看,魏安就有点慌张地来拉扯他,拖着他往后走:“别看了,不能看,那、那是我们村里的祠堂。”
“祠堂?”
“嗯……平时都是锁着的,只有村里有人出嫁的时候才会开祠堂,让主家从那里迎亲,或者……”魏安犹豫了几下,不知该不该告诉白毓凝,白毓凝话听到一半,哪能容他卖官司,当即又是撒娇又是耍嗔,半逼半哄地要他开口。
魏安嘴笨心软,又是个软也吃硬也吃的懦弱性子,对此毫无招架之力,又想到白毓凝毕竟不是别人,宣云那么喜欢他,这些事告诉他应该也没什么,便老老实实地说:“除了迎亲,还有就是从主家送回来的孩子……那些跟我们一样的孩子,会在祠堂里的祖宗牌位前让族长……就是村长抱着行过拜礼,改回魏姓,再分给村里的人家养……”
魏家的双儿身强体壮,臀宽乳丰,极易生养,因而被子嗣艰难的宣家视为最宝贵的资产与禁脔。可是,他们并不是每次都能生出身体健康的男孩或女孩的,有时降生的也会是跟母体一样两性畸形的怪胎。宣家不会要这样的孩子当自家的继承人,不过却很乐意将其送回双儿们该去的地方让人好生抚养,这些孩子在十几年后就会是宣家年轻一辈的妻室与生育资源。魏安的小弟魏年就是这么来的。
祠堂虽然庄重,可在大多数魏家人的眼中,它都是个不吉利的地方。魏家的双儿们就是在这里被送嫁出门,开启他们被名为丈夫的男人肆意奸淫并为其诞育子嗣的一生,也要把背负了同样命运的孩子送回此处,继续那一套延续了几百年的传承,继续那沉积了几百多年的、畸形的诅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位虚无缥缈、不知为何对他们最初的祖先降下惩罚的神明,看来至今仍余怒未消,所以他们才会一代代地不停繁衍出同样身怀诅咒的孩子,只有跟宣家的男子结合才能生出健全的后代。
白毓凝虽然是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可是万一接触到那些脏东西,也被……影响了,那该怎么办啊?
魏安心中千回百转,嘴上却只说了几句就支支吾吾不肯再开口,白毓凝是何等聪颖之人,只听了这含糊的几句就已经明白大半,顿时觉得十分好笑:“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封建迷信?你大学政治课怎么学的?嗯?”
魏安知道他不信,便不再多说了,只是眼神明显还在忧惧害怕。白毓凝想了想,突然开心地笑了出来:“我要是也变成你们村里人这样的身子,那也是好事,我看你们不就是喜欢跟自己一样的人结婚吗?到时候咱们两个就一脚踹了宣云,自己过日子去,好不好?”
白毓凝问这话时满脸嬉笑,表情并不怎么正经,连最严肃的司机小陈都认为他是在满嘴跑火车地开玩笑,只没好气地瞥了他两眼,魏安这个一向迟钝的,却不知怎么却从中听出了几分似真似假的诚恳,就好像……好像他心底当真是这么想的,想要自己跟他……
可,这不该就只是他的一场游戏吗?魏安有些困惑,低着头,迟迟没有做出反应。
从自己被白毓凝哄着失身的那一天起……不,更准确地说,从几年前,自己跟着宣云出去遇上白毓凝,与那位美艳夺目的青年第一次对视,接触到那瞬间亮起、兴味盎然的目光的时候,魏安就已经隐约意识到,白毓凝对自己很感兴趣,就像是挑剔又任性的小孩子终于碰到了感兴趣的新奇玩具,很愿意花些时间来进行一场趣味十足的游戏。
配合也好,不配合也好,身为玩具的自己是没办法从这场游戏中逃开的,只能等他先丧失兴趣。可是在那之前,也许会是自己先被弄坏吧。
魏安压下心头的那一丝微弱的恐惧,没有应他这个问题,而是主动拉起对方的手往山下走去,有些生硬地转变了话题:“那边你还没看过呢,咱们往那边去……”
白毓凝刚才那话只是一时冲动之下才脱口而出的,其实刚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这话说得太不像样,好像是自己先急急地要从魏安那里寻求什么许诺似的,一点都不像他自己原本设想的那般从容。他有些不自在,想再说点什么找补,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正有些微妙的尴尬,然而同时心里也不由自主冒出来一点隐秘的期待,不知道魏安会怎么回答他——
可谁料这个蠢钝呆笨的男人竟然根本没听出来!
白毓凝恨恨地磨了磨牙,忽略掉从脸颊上传来的那股些微的热意,拿眼珠子狠剜了魏安几眼,这才气哼哼地跟着他往那边走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越过那片伫立着魏氏祠堂的山头,到达对面较矮的一片平整宽阔的土地上后,一排粉刷成教室模样的低矮平房就赫然出现在二人眼前。并不需要走近,就有朗朗读书声随着轻风而来,仔细听来,似乎是某篇小学语文课文。
白毓凝看着魏安,笑着问:“这是你们村里的学校吧?嗯,比我想象的还要先进一些,我还以为你们的课本都是什么《烈女传》《闺训》,学的都是什么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道理呢。”
白毓凝本意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魏安反倒低头不语,居然是一副默认的态度,他脸上的笑就有点挂不住了:“……你们真要学?”
原来以前宣云跟他说的那些事……没有夸张啊?
魏安小声说:“也不是只学那个,都学。”
白毓凝瞪着他,他怕打扰到正在上课的孩子,又见白毓凝脸色不对,声音就越发小了下去:“我们魏家……世代承蒙主家照拂,就算课上不教,我们也不是那种不知感恩的轻浮人家,多少要学一些,不能一点规矩都没有。”
白毓凝早在刚才就注意到他话里那个“主家”了,想也知道是在说宣家,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儿,酸溜溜地说:“你倒是忠贞,一口一个主家的,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承了姓宣的多大的恩呢。”
主家,夫主。只一个词就道尽了宣魏两家的关系。
几百年来,整个魏氏家族就像是一群被牧羊人的皮鞭与清水草料驯服得无比温顺的羔羊,即使偶尔有年轻小辈抱怨几句,也并不是真的有什么反抗的念头。他们打心眼儿里认同宣家的那一套理论,完全地顺从于高高在上的宣氏一族,更顺从于那既定的、不可更改的命运。
这实在是……
白毓凝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开口:“要是宣云,我是说万一,万一宣云他真的不要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脑子都懵了,不知道白毓凝怎么好好的突然又说起这个话题,他心里慌怕,霎时就红了眼眶:“你、你说这个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会叫他跟我离婚的!”
“我可没那么说过。”白毓凝抬手替他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你哭什么?我就是想起来随口一问,我不把咱们……”白毓凝瞟了不远处的司机一眼,声音更加低了下去,“不把咱们的事告诉他,你们能体面点儿地离婚吗?”
“我……”魏安嗓音已经有点发抖了,“我不知道……但、但我不能跟他离婚啊,离婚、离婚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他已经不是处子了,还给宣云生了个儿子,以后要是再被安排着嫁出去,新夫家拿这个说事要磋磨他,那他以后的日子要怎么熬呀?而且也不知道那家会有几个男人……
魏安又急又怕,眼泪都掉下来了,祈求地望着皱着眉头沉思不语的青年:“毓凝,求求你了,不要……不要让他跟我离婚……呜……还、还有我的宝宝……”
白毓凝被他求得心烦意乱,啧了一声,略显粗鲁地把他脸上的泪都给抹去了:“你别哭了,我说了就是随便问问,有什么可哭的……别哭了!”
魏安被这声呵斥震得浑身一哆嗦,眼泪也吓得缩了回去,也不说话,只仰着头呆呆地看着他。
青年的脸色乍红乍白,几次张口却是欲言又止,到底也没说出什么来。怪异的沉默渐渐蔓延。
过了好一会儿,魏安吸了吸鼻子,试探地来拉他的手。
白毓凝的胳膊弹动了一下,但没有伸手,反而往后撤了几步,含糊地说道:“……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他说完也没等魏安回答,一转身大步走向来时的那条小路,很快就走得不见人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向来无往不利的白毓凝,也被卡在了最后的一道关卡,实在让他气馁。
白毓凝本以为自己回国后跟宣云魏安住到一处,随随便便挑拨两句就能让他们二人离心,到时候自己再捡个现成的回去。白毓凝美貌出众,家世也能算得上名门,这种玩弄人心的把戏他早已经驾轻就熟,与其说是游戏,倒更像是无聊时的一个小小消遣。
可是他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有些掌控不住局面了。
宣云那个得陇望蜀的家伙先不必说,白毓凝早发现他对自己并不像学生时代那样狂热追捧、恨不得将一颗活心都剖出来以表深情了,别看那男人嘴上说着如何对自己死心塌地,一听真要他离婚,不也支支吾吾半天不肯答应吗?到底是得手的东西就不珍惜了,十年前的白月光,到如今也快变成烦人的饭粘子了吧?也怪不得他事到临头又舍不得老婆。
魏安……魏安又离不开他,不管自己怎么哄都不行,平时性子软成那样的男人,一提离婚就害怕得直哭,想想就让人生气。
宣云有什么好的?论长相又没有自己好看,论家世白家也能跟宣家平分秋色,不过就是他们家姓宣的祖上积德,得了那么一番奇遇而已,现在倒成了压自己一头的一大助力了。
白毓凝性子犟,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又因为近日发生的事而烦闷抑郁,躺在农家的土炕上翻来覆去辗转许久都没有睡意,正是又添了一股邪火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间的门拴被人拨弄了一声,随后就是一阵刻意放缓的脚步声。
“毓凝?你睡了吗?”
白毓凝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掀开门帘,手里端着什么东西。他在黑暗里就着月光看见青年坐起的身影,便小心地把门帘放下,拉亮了屋中挂着的一只小灯泡,略显昏黄的光线霎时间照亮了不算大的里屋,也勾勒出正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健壮饱满的身形。他手里端着的是一碗粥。
白毓凝默默地看着他,心跳声渐渐加快。
魏安走过来,把手里的粥碗搁在炕桌上,温声劝道:“你晚上什么都没吃呢,现在饿不饿?”
他声音放得极轻,想必也是担心吵醒正在外间睡着的司机小陈。
小陈是个姑娘家,体力本来就比不上男人,但还是尽职尽责地陪他们逛了一整天,实在累坏了。不过,即便这样她也不忘要看住白毓凝这个唯一的外来男人,怕他借机坏了一屋子的双儿清白,自告奋勇睡在了他下榻的屋子外间的一张小床上。
“我那会儿没胃口。”
白毓凝有些不自在,端过那碗特地煮得清淡的稀粥慢慢喝了起来。他早就饿了,就是不好意思要东西吃,难得这会儿还记得摆那副大美人的架子,吃相极其文雅,十分赏心悦目。
魏安见他态度软化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热烘烘地偎在他身边,有些讨好地问:“你不生气了吧?一下午都不理我,我也不知道我又有哪儿做错了……”
小小的一间屋子,虽然摆设陈旧简单,但都干净温馨,微黄的灯光暖融融的。男人应该是刚洗过澡,只穿着贴身的背心短裤,挨着自己的胳膊热热的,只微微一低头就能瞧见他鼓鼓囊囊的胸脯,丰满的臀肉被他自己的体重压坐成软颤的一团,从短裤下边露出两条结实饱满的大腿。他浑身的肌肉都显得尤其丰腴而肉感,男性的硬朗与女性的绵软中和成另一种奇妙的情色魅力,叫白毓凝看着就有点心痒。
“我没生你的气。”白毓凝伸手把他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揽,把这一身弹软滑腻的蜜色肌肉抱了个满怀,十分过瘾,几乎有点爱不释手,不住地上下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不避不躲,温顺地任他摸揉着自己的身体,只是等白毓凝越摸越往下,顺势要往短裤里摸去的时候,魏安才慌忙拦住他的手,有些赧然地摇头拒绝:“小陈还在外头睡着呢,你别胡来。”
白毓凝老觉得他身上有一股诱人的肉香,现在离得这么近,那股香味儿就更是一个劲儿地往鼻腔里钻,勾得白毓凝实在坐不住。但他也心知这会儿时间地点都不对,也没法真干点什么,只能遗憾地砸砸嘴,发狠地揉了两下那对被背心都撑得鼓起的沉甸甸大奶,勉强算过了把干瘾,才悻悻地收了手:“还不如今天就走呢,这儿虽然没有宣云那个电灯泡,碍事的也不少。”
他说着又嘲讽地往外间瞪去了一眼:“她怕我对你们行不轨,就不怕我对她有什么下流企图吗?”
魏安抿着嘴笑起来,小声说:“小陈是去年全国自由搏击大赛女子组的冠军,你打不过她的。”
白毓凝气闷,狠狠捏住他含着笑的脸颊肉:“你还帮着外人堵我的话!”
“我、我没有啊……唔呃……!”
“就是有!白天那会儿你也不向着我!”
“那……那我以后就只向着你……”
两人玩闹了一阵,白毓凝倒有了些困意,掩口打了个哈欠,浓长的睫毛上已经挂了几滴泪珠。
魏安见他困了,就起身想要走,白毓凝有些不舍,情意绵绵地揪着魏安衣角不放,趴在床上抬眼望着他,眉目含情,欲语还休,仿佛一位娇羞地邀请情郎共榻的妙龄少女,正常男人绝不忍心拒绝这样一位佳人的好意,魏安却只是无奈,宽厚温热的手掌轻抚着他如云的秀发,好像在安慰一条撒娇的小狗:“你别闹我了,早点睡吧,我也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陪我睡嘛。”
魏安摇头:“不行,我得陪小远他们一起睡,他们念叨一天了。”
白毓凝再怎么也不好意思跟人家弟弟争宠,只好不情不愿地撒开了手,嘴里嘟囔着:“明天就回家,回家了你就得陪我睡。”
“嗯……”魏安留心着外间的动静,对白毓凝的态度就有些敷衍了,显然是一副急欲脱身、毫不留恋的模样。白毓凝有些不爽,刚要发作,突然又听见从外面传来一道响亮得刺耳的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渐渐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最后停在了自家门前。
魏安跟白毓凝两人对视了一眼,都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急剧得像是打雷一样的砸门声又猛地响了起来,那声响在寂静的乡间夜晚飘荡出老远,很快隔壁的几家院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大声狗吠。
白毓凝表情凝重地坐起来,快速穿好衣服就要出去察看。他本以为是哪里来的惹事的乡下小痞子,正想去打发了,不料刚走到门口就被魏安一把拉住了。
魏安的脸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苍白,嘴唇失去了血色,上下牙齿都有点打颤:“是宣、宣……”
与此同时,一道仿佛夹杂着着滔天怒火的高声大吼也震雷般响起:
“开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宣云是在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接到那通紧急来电的。那时他正因为魏安没有按时在中午之前回家而独自生着闷气。
宣云今天调休,只上半天班,早上出门之前他本以为自己回到家就能看见魏安,谁知道足足等了三四个小时都不见人影,打电话也提示关机,着实让他大发了一通脾气,在家里狠狠摔砸了一番也没觉得解气。
他早看出来了,这男人最近是一天比一天不安分,闹着要回娘家就不说了,连自己的吩咐都敢不听,别看明面上乖得跟什么似的,背地里却跟自己玩阳奉阴违这一套,手机还敢关机,这是生怕自己半途叫他回来呢,真是反了天了!
宣云胡思乱想,气恨得一刻也停不下来,恨不得立刻就开车去把魏安押回来好好教训一顿,但是一时又拉不下这个脸:要是让别人听说他只是媳妇回娘家迟来了一天就大张旗鼓地去人家家里接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自己多离不开魏安呢,万一再让毓凝误会他对魏安……对了,毓凝呢?
自从昨天跟自己吵嚷了一架气冲冲走人之后,他还一直不知道毓凝到哪儿去了呢,家也不回,中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又把自己给拉黑了。毓凝这个脾气,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就连他自己都有点不耐烦了,等过几天毓凝愿意回来的时候自己可得跟他好好谈谈这回事……
挂着魏安手机号的那通紧急来电,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宣云听见来电铃声,刚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就有点懵了。
这个紧急联络人还是魏安怀孕那会儿自己给他设的,怕就是自己外出时他有个好歹找不着人,可是这么久了也从来没见魏安打过……这回是出什么事了?宣云再打过去,那边不知道为什么又不接了。
宣云心里猛一沉,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族里那些旁支子弟在魏家村旁边建了个什么资源开发公司的事。
说什么建公司替周围人口解决就业,他们实际想搞什么名堂谁不清楚?魏家村那边也让他们陆陆续续掳走了好几个双儿,惹得魏家人大为不满,找他爸抗议了好几回。
宣云当时听说了也没什么感觉,反正他自己已经有了老婆,心里头倒有点可怜那群要自己没脸没皮使尽下三滥手段才能讨媳妇的同族叔伯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魏安现在就在村里,就在那群饿狼的重重环饲之下,虽然他不觉得有人敢动宣氏族长家的儿媳妇,但是……万一呢?万一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看上了他家老婆……或者也不是那些污糟事,而是魏安碰上了什么天灾人祸,受伤了,不能动了,只能向自己求救……对,魏安也不是那么不听话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不回家,还不接自己电话?他、他别是先前出了什么事,手机磕碰关机了,现在才打开……
宣云越想越后怕,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他再也顾不上自己上赶着去媳妇娘家接人丢脸,抓起车钥匙就飞奔着下了楼,一路猛踩油门,不知闯了多少道红灯,飞驰电掣地朝着魏家村去了。
魏家村。
“怎么办,怎么办啊……”
魏安被大门外传来的动静吓得半死,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故意把手机关机想拖延回家的事被发现,宣云来兴师问罪了。听见隔壁屋里弟弟们结伴小跑着去开门的声响,他更是急得六神无主,自己是怎么都不敢先出去迎接丈夫的怒火的,只好一个劲儿地用手推着白毓凝催促对方出去应付:“你快去,你去跟他说……”
听见是宣云,白毓凝反倒不急了,只哼笑着拽过魏安亲了一口,慢悠悠哄道:“怕什么?他来就来呗,正好让他看看咱们是怎么相亲相爱——”
“你别胡说了!”魏安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让我今天早上就得回去,但、但是我一直在家里待到现在……”
魏安这时是真的后悔了,自己白天那会儿怎么就不听话呀?他害怕得方寸大乱,就不禁怪罪起撺掇自己不听话的白毓凝,用力挣开对方黏糊糊的拥抱跟亲吻,嘴里忍不住埋怨:“你干嘛不让我回去啊?现在好了,他自己找过来了,一会儿肯定要找我麻烦……”
一想起那脾气向来暴戾的青年在床上折腾自己的种种过激手段,他的身子就忍不住轻轻发起抖来,语调也有点哆嗦了,近乎哀求地望着白毓凝:“求你了,你快出去跟他说说,他就听你说的话!”
白毓凝十分不爽他对宣云的这副噤若寒蝉的卑怯模样,故意磨蹭着不肯动身:“我能跟他解释什么?又不是我不让你回去的。”
魏安又气又急:“就是你不让我回去的!你、你答应我会跟他说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有吗?”
“你!”魏安真要被他这副无赖相气哭了,“你别闹了,你非得害死我才罢休吗?要不是你让我把手机关机……我手机……我手机呢?”
他话说到一半就卡了壳,迟疑了两三秒,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好像是给四弟魏峰拿去玩了。
与此同时,正站在魏家打开的大门前,一张俊脸阴沉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的青年也直直地瞪着来开门的几个半大少年,眼珠子紧紧盯着当中个头儿最矮的那个手里拿着的手机,那熟悉的机身跟配饰……他心里涌上一股荒诞无力的预感,费劲儿地咽了口唾沫,朝着那个快被自己吓哭的少年问:“是,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魏峰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表情茫然,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不知道……我大哥给我玩的,我就、就瞎按的……”
——然后就按到了紧急呼救键。
宣云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却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连续开车四小时、精神高度紧张的后遗症直到现在才一起冒出来,疲惫感与长时间的僵硬坐姿使得他两条腿都有点发软。自从接到那通紧急来电之后就一直吊着的心脏一下子掉回原位,久违的羞恼愤怒却在下一刻铺天盖地而来:这个,这个魏安!害得自己……这么丢脸!
宣云不好跟自己这个还是小孩的小舅子计较,只好强行压下火气问:“你大哥呢?叫他出来!”他这话简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还没等魏冬回答,宣云就看见右手边一间屋子外头的门帘一掀,从里头走出来一个乌发披散、妩媚慵懒的婀娜美人,望着自己盈盈一笑:“大半夜的也不叫人安生,又是砸门又是叫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砸场子的呢。”
“……毓凝?”宣云看见是他十分意外,但态度已经习惯性地和缓下来,“两天了都不见你人影,白白叫我担心,原来是跑这边来了,你来找魏安?”
话没说完,语气里已经含了一丝隐隐的狐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毓凝似乎还在生他的气,对他爱答不理的,抱着胳膊斜睨了他一眼说:“对啊,我来找魏安散心。”
白毓凝的态度坦荡而自然,并不像是惧怕人发现什么不妥。宣云却还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毓凝跟魏安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他以前听外人羡慕自己老婆情人相处和谐,心里的确有些自得,但,这是不是有点太好了?毓凝被他惹生气了还要来找他老婆散心……?
宣云想不明白,也不愿再多想,只问白毓凝:“魏安呢?叫他出来。”
白毓凝一如既往的轻佻应答,全然没有把宣云的冷脸放在眼里:“他嘛,他被你吓得不轻,现在可不敢出来。”
宣云本就经历了一番心情上的大起大落,正是心潮久久难平的时候,就算知道魏安应该没出事也不能完全放下心,一定要亲眼看见魏安才行。白毓凝满不在乎的态度无疑加重了宣云的疑心与焦躁,他少见地对白毓凝失去了耐性,嗓门也不由拔高了:“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赶紧叫他……魏安!你给我出来!躲什么躲?”
右手边那间小屋子里正亮着灯,纱窗上映照出的熟悉的壮硕身影已经不知道在那里靠了多久,显然是在小心翼翼探听着外面的动静。
好啊,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大老远地跑来了,知道自己来找他还不赶紧相迎!
宣云怒火中烧,大步朝屋子门口迈去:“你是死了还是聋了!?听见我来了还不出来?偷偷躲在里边干什么呢?我数三声,立即给我滚出来,要不然可别怪我——”
白毓凝敏锐地瞥见魏安的身子抖了一下,从里屋也传来些慌张下地的声响,他有些看不过眼,不愿叫宣云这副几乎要吃人的凶恶模样再吓到魏安,伸手便拦了一下:“你这是干什么?他本来就怕你,你还吓他。”
“你别管,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毓凝不可思议地瞪着宣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向来对自己宽容温和的青年展露出如此疾言厉色的一面,从来没有过的粗鲁对待使得他也有些恼了,身体挡在门口分毫不让,冷笑着嘲弄道:“怎么,才一天不见就急成这样了?你以前是怎么跟我说的?你就是这么不待见他的啊?嘴上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毓凝!”白毓凝尖酸刻薄、一针见血的嘲讽说得宣云几乎有点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我又不是急着要见他,我是……你快让开!”
爱人嘲讽冰冷的脸色、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羞于承认的忧心与不安……种种的一切在此刻全都汇聚在一起,一齐从心底喷涌而出。透过半掀开的门帘,已经能隐约看见男人畏缩的身影正从里屋往外挪,毓凝却还是不依不饶地拦着自己不许进去,宣云脑子一热,手上动作不受控制地加重,不知怎么竟然重重一推——
“啊!小、小心!”
“白哥!”
气急忧虑过度,又开连续了四小时的车赶夜路,宣云在那一下之后也觉得有些脑袋发晕,耳边“嗡——”地响了几秒,片刻的晕眩耳鸣过后,空白的视线才猛地恢复正常,接着就看见魏安的那群弟弟正手忙脚乱地要把被自己推倒在地的毓凝扶起来,毓凝皱着眉头,表情有点痛苦,右手抓着左手腕,左手掌心被地上的石子沙砾磨破了好几道口子,几颗鲜红的血珠正缓缓地往外冒。
“毓……”
宣云呆住了。他懊恼地攥了攥拳,刚想赶快走过去道歉,就看着毓凝忍着痛又抬起头望过来,一声不吭,脸色冷淡得吓人,漂亮妩媚的狭长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瞳仁幽黑,眼神意味深长,简直像是要直直地钻进自己大脑深处,冷冰冰、赤裸裸地看穿一切。
所有的一切,连他自己都没想明白的东西,莫名的情绪与冲动……全都无处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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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得足以纳三四个成年男人的后座上,魏安正局促地坐在宣云跟白毓凝中间。这两人不知是在赌什么气,谁也不肯看谁,脑袋各自冲着两边车窗,露出来的半张侧脸同样面无表情,浑然是两尊冰冷精致的玉雕,冻得夹在中间的魏安都要打哆嗦了。
唉,他们最近怎么老是闹别扭呀?
魏安叹了口气,看了看靠着车后枕闭目养神的宣云,又看了看左手被纱布裹成了粽子的白毓凝,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向受了伤的后者搭话:“毓凝,你手还疼吗?”
宣云睫毛颤了颤,但依旧一言不发。
“疼啊。”白毓凝撇撇嘴,非常配合地由着魏安拉过自己的手细细查看。
他的手掌是在魏安家一块石子地上磨破的,其实并不算多严重,只是刚破口的时候流了几滴血,不过给他包扎的司机小陈知道他们这些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儿天生娇贵,也不愿叫他嫌自己不尽心,拿碘伏消过毒之后就用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只有几根葱管一样的纤纤玉指露在外面。
魏安不清楚内情,还以为白毓凝受了多重的伤,担心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又瞧又问,这副十分体贴小意的模样倒让白毓凝挺受用,越发哼唧着叫起痛来,仿佛他不是手上蹭破了皮而是断了只手,魏安又一味地顺从,当真跟哄小孩子似的捧起白毓凝的手掌要吹吹,只不过刚一动,他就感觉自己大腿被人狠拧了一把:“啊!”
“怎、怎么了?”魏安赶紧回过头去看宣云,只见对方仍闭着眼睛沉默不语,两道秀气的眉毛却微微皱了起来,脸色也有点不好看。魏安想了想,问:“你是不是晕车了?”
宣云是有一点晕车的毛病的。短途没什么大碍,可是在车上颠簸时间一长就免不了要犯头晕恶心,这次他为了来找自己,一个人开了那么长时间的车,刚才又大动肝火,这会儿肯定是难受了。
“你头晕不晕?吃药了吗?”魏安担忧地问。见宣云还是不理他,他心里就更加不安,轻轻地扯了扯对方的袖子,低声下气地问了许久,宣云才终于肯睁眼看他一眼,冷淡地开口:“没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悄悄松了口气,肯搭理他就好,还肯搭理他就应该没有太生气。他面对宣云时是习惯性地做小伏低了,语气里带着一股连他自己都没留意到的温驯讨好:“我就怕你药吃完了呢,前头杂物箱里还有我早就买好的几瓶茶苯海明,我给你拿过来吧?”
他自己心虚,迫不及待要干点什么表示自己的贴心听话,说完也不管宣云的反应,解开安全带就躬身往副驾驶的位置探去。
魏安身材高大,有点挤不进去前排两个座位之间,过于丰满的胸部还被卡了一下,身子怎么都过不去,只能尽力伸长胳膊去够杂物箱。正在开车的小陈见状就要替他找,他不敢让小陈在高速路上分心,连忙拦住她,自己费劲儿地推开箱门,在一堆杂物之中艰难来回翻找,终于找到了一只半根小指大小的药瓶。
魏安刚有点开心,不经意间抬头,目光就在后视镜里跟正盯着自己看的白毓凝对视了。白毓凝半含着酸意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他也有点讪讪的,把药跟一瓶矿泉水拿过来,只当没事一样喂宣云吃了。
见宣云吃过药还皱着眉头,魏安就主动坐过去,殷勤地说:“要不你先靠着我睡一会儿吧,等到家了我再喊你。”
宣云可不吃他这一套,嘴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地问:“这会儿知道卖乖了?不是你手机关机电话也不接的时候了?”
魏安自知理亏,低着头讷讷地不敢出声。
宣云看着他这副与平常无异的温顺听话模样,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汹涌喷发,再也忍不住地拽住他胳膊往自己这边狠狠一扯,恶声恶气地斥道:“我告诉你,以后再也别跟我提什么回娘家的事!就给我在家好好地待着就行了!一出门就管不了你了,你家那穷乡僻壤怎么就那么吸引你呢?我的话都敢不听了?你到底是回娘家,还是……”
他不知怎么下意识瞟向白毓凝的方向,压低了声音继续喝问:“还是瞒着我偷偷会奸夫去了!?”
魏安浑身一哆嗦,不知是惊还是怕,本能地要否认:“我、我没有!我听话的呀,以后……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宣云还是不爽,满心想着要找茬,一眼看见他被自己拉拽得衬衫扣子都松了几颗,毫无防备地袒露着里头被软薄的贴身背心紧紧裹着的半边胸脯,中间一道深深的奶沟依稀可见,分外勾人,偏偏他自己好像还什么都没察觉到,正怯懦软弱地垂着眼帘不敢看人,好像对他干什么坏事都不敢反抗似的,哪怕是真叫人糟蹋了也只会没用地哭哭啼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心中怒气更盛,抬手捏住一只顶着自己胳膊的丰软大奶就是重重一掐,继而更加粗暴地揉捏抓拧,好像在肆意蹂躏作践一团毫无知觉的面团,嘴里也骂:“衣服都不好好穿!露着对骚奶子是想勾引谁啊?婊子!”
“呜啊、啊……我没有……没有勾引人……”魏安被他掐拧得胸口皮肉生疼,躲又不敢躲,还要被这么羞辱……男人眼里慢慢涌出了泪花,强忍着委屈,用含着哭腔的颤抖嗓音为自己辩解:“你、你一直催我上车,我才没来得及穿好衣服……”
“这还成了我的错了?”
魏安眼圈还红着,听见宣云语气不善,又赶紧摇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是我的错……呜啊!别掐、别掐我了……好疼啊……呜呜呜……”
车厢里原本的寂静渐渐被男人发颤的啜泣呻吟声所取代,在封闭的空间内发酵成一股隐晦暧昧的情色气氛,让人既心生不忍,又渴望自己也加入进去,亲自施加一通“惩罚”才好,让他疼得大哭,自己再抱住他好好地亲亲哄哄……
白毓凝舔舔嘴唇,胸腔里像是飘进了一根打着旋儿飞舞不止的羽毛,刮搔得心里直发痒,连下腹都隐隐地发起热来。不过,到底是不愿叫魏安觉得自己是跟宣云一路的货色,白毓凝强压下那股冲动,把魏安发着抖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拉,拍开宣云正在他胸前肆虐的手,摆出一副十分看不过眼的凛然模样,抬高声音冷声道:“行了,不就是在娘家多待了半天吗?值得你真当个事儿地又打又骂?你们家就是这么对自己媳妇的啊?”
宣云不好跟白毓凝翻脸,只好作罢,表情却还有些不忿:“我对他够好的了!你问问他,他们家那些嫁了人的双儿哪个日子过得能像他这么舒坦?孩子自己养,想回娘家也让回,还能自己出门,就这还不知足,还敢不听我的话?真是惯坏他了!”
白毓凝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低下头耐心安慰起正抽抽嗒嗒地委屈掉泪的魏安:“好了好了,不哭了,有我在呢,绝不会再让他欺负你了……让我看看,肿了没有?”
宣云先前还能忍着白毓凝把魏安抱在怀里安慰,可是见毓凝还要上手去摸那对本该是自己独属的丰满蜜乳,这无论如何都有些超出“姐妹情深”的范畴了。他下意识挡住毓凝的手,也顾不得毓凝不乐意,用力把魏安又拉回了自己这边:“没肿,我有分寸……你过来,不是说要我靠着你睡觉吗?我困了,你把肩膀靠过来。”
魏安就赶紧自己把眼泪擦干,挪了挪屁股往宣云那边靠去,任由青年沉甸甸的脑袋毫不客气地搁在自己肩头,他还主动调整了几下姿势,生怕对方枕得不够舒服似的,简直像是一只再听话不过的人形靠枕,任劳任怨,脸上连一丝不满都没有,似乎是对宣云的说法的另一种佐证:他的待遇在魏家众多境遇悲惨的双儿之中已经算得上很好、很好的了,所以不仅是宣云本人颇为得意自满,就连他自己都诚惶诚恐、时刻小心讨好,生怕连目前的生活都无法长久维持。
几百年的诅咒,几百年的枷锁。被禁锢住的可不仅仅只是肉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眼前这副两人亲密依偎的模样看得白毓凝心里闷闷的,又不能勒令他们分开,他索性自己转过头不愿再看了,目光略显茫然,呆望着漆黑一片的窗外景象。
难道真要输了……不,不会的,他一定会赢。
只是最开始的方向错了,缘木求鱼,自然徒劳无功,只要转换一下思路就好了,只要换一个突破口就好了,只要先解决宣云那边……
他平静下来,闭上了眼睛,在车身的轻微颠簸之中,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
将近半夜一点的时候,车子才终于在小区楼下停了下来。魏安后来也眯了一会儿,不过车刚停就醒了,他先轻轻地推了推宣云,又去叫不知什么时候也靠在自己肩上睡着了的白毓凝:“都醒醒,到家了,回去睡吧。”
“嗯……”宣云眼皮动了动,慢慢地睁开眼睛,把身子直起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睡了三四个小时,他没再觉得困,反而一身清爽,精神抖擞地拉开车门下了车,魏安也从他那边下去了。
只是过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毓凝下来,宣云有些奇怪,刚想问,就听见毓凝懒洋洋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我就不上去了,小李,劳烦你再绕一段路把我送到南城新区那边的丽都花园。”
宣云一愣:“什么?”
“人家是小陈。”魏安提醒了一句,也感到不解,“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干嘛呀?”
白毓凝满不在乎:“那是我爷爷奶奶家,我想去陪他们住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诶?怎么突然就要走……”
魏安不知道,宣云却极为清楚毓凝这副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知道自己劝不住,他也不再多言,只好去吩咐小陈:“你就辛苦辛苦,再送他一趟吧。”
“好。”小陈点点头。
魏安在一边有点期期艾艾的:“我能跟着去吗?再把宝宝稍回来,都是顺路……”
宣云瞪他一眼:“都这么晚了,爸妈早睡下了,想抱孩子不能明天去吗?”
魏安仍有一点不甘心:“保姆房在一楼呢,我动静小点儿,吵不到爸妈的。”
“还顶嘴?”
他一怂,再不敢说话了。
还没停稳的车子再度发动起来。宣云正低着头从衣服口袋里翻门禁卡,没注意到从后车窗里伸出来一张清艳夺目、光彩照人的俏脸,眉目间满是绵绵情意,朝着魏安俏皮一笑,抛了个飞吻,这才在黑暗里依依不舍地渐渐远去了。
魏安不敢声张,生怕引起宣云注意,安安分分地跟在宣云后头进了电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好像真的有点肿了。
魏安坐在卧室的床上,已经脱去了来时穿的衬衫背心,刚准备换睡衣,又被胸前牵引的刺痛刺激得哼了一声,不由自主低头向下看去。
也许是经常哺育宝宝,间或还要被成年男人吸奶的缘故,他本就鼓鼓囊囊的胸脯吹气似的一天天鼓胀起来,乳头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被宣云捏肿了,就算好好地贴着创可贴,那艳红挺翘的柔嫩尖端仍然在棕色背贴下顶出两点若有若无的凸起。乳晕同样硕大,边缘微微隆起,饱满柔软的深蜜色乳肉被掐拧得发红,上面印着好几只散乱纵横交错的手指印,把这对本该称得上强壮健美的男性胸肌衬托得越发像是浪荡熟妇的奶子,魏安自己看着都有点害臊,脸也慢慢红了。
怪不得……怪不得宣云老是骂他……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呀?本来……本来没有这么大的,就是因为给宣云生了宝宝,还要被对方在床上一边揉胸一边吸奶才成了这样,现在他又来嫌弃自己,当着白毓凝的面就对自己又掐又拧,骂得还那么难听……
魏安越想越觉得心里酸涩委屈,先前被粗暴地揉捏抓玩了一通的胸部也跟着犯起疼来。但他不敢哭,也不敢埋怨宣云,只能自己忍着抽噎,用手掌托着红肿的乳肉轻轻按揉,权作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
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他们就是这样的身子,受点皮肉之苦也不算什么。耐心熬吧,熬到自家男人也老了,床上也逞不了威风了,他们的日子就能比现在好过不少。
宣云关了淋浴,湿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正好看见魏安背靠着床头柜,上半身光裸,自己慢慢揉着奶子,表情呆怔。
他眼睛有点红,不知道是不是又哭过了,鼻头也红,眉尾微微下垂,跟受了多大气似的,高壮结实的身材总是下意识瑟缩着,原本英气十足的一张脸也显得怯懦可怜,叫人看了老想欺负他。
真是的,性子软成这样,身子又骚,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故意的,看在男人眼里不就是勾引吗?偏偏还学不乖,一天天地就知道往外跑!
宣云本来就没怎么消下去的火气又有点往上冒了。他径直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挨着魏安坐下,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没好气地问:“又哭什么呢?我给你气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正在发呆,身边突然间多了个人也把他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宣云在问什么之后就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没哭,我……我就是眼睛有点不舒服。”
魏安不愿让宣云再问,就主动拿过毛巾,动作轻柔地替他擦起湿发。
魏安在这些生活小事上是习惯了伺侯宣云的,宣云也大剌剌往他腿上一躺,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温柔贴心的服侍。
“你怎么又不吹头发呀?别感冒了。”
“懒得吹,大夏天的,怕什么?”
“空调风也冷呢,你还把温度挑得那么低……”
“啧,真啰嗦,那以后就你给我吹。”
“啊?好、好啊……”
夏日的夜晚,在凉爽的卧室里跟自己老婆亲密挨靠在一起絮絮叨叨说闲话,实在是件惬意又放松的事。
宣云枕着男人丰满柔软的大腿,不时翻个身便于让对方继续替自己擦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光线昏黄暗淡,室内温度又极舒服,本该是十分催眠的氛围,只是宣云在车上睡了一路,困劲儿跑了不少,这会儿也精神着,在魏安腿上躺着又开始有点不安分,不是掐掐他绵软的大腿内侧嫩肉就是掂掂他胸前那对丰满惹眼的大奶,指头抠着创可贴问:“怎么还粘着这玩意儿?也不怕把奶头闷坏了。”
“我、我奶水太多了,宝宝最近吃辅食,奶吃得少了,不堵住口白天就老是往外流……”
宣云不由随着他的描述想象了一下乳白奶汁从这对风骚诱人的大奶子里汩汩流出的场景,顿时觉得有点馋,舔着嘴唇说:“这有什么?我替你吃了好了,也免得浪费。”话还没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翻身坐起来,伸手要去揭魏安胸上的创可贴。
魏安其实有点不乐意,自己奶水多是相对于宝宝这个小婴儿来说的,要是宣云这么一个大男人来吃,没一会儿就得吃得精光,那宝宝明天吃什么呀?而且他咬得自己也疼,好几回都咬出血了,还推都推不开……
魏安犹豫着不愿意给他吃,胳膊也下意识挡在胸前。宣云被勾起了馋瘾,也不管魏安配合不配合,硬揽着对方丰腴饱满的身子往自己腿上坐,手掌不住地拍扇着那只弹软肥臀,示意他再往前挪挪身子方便给自己喂奶。见这男人还是忸怩着不情愿,宣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不听话了是不是?”
魏安被他冰冷的语调吓得一哆嗦,赶紧摇头:“我,我听话!”
他不敢再拖延,只好把胳膊挪开露出胸脯。为了表示自己的乖顺听话,他也不用宣云再喝令,自己就主动捧起两团柔软蜜乳,讨好地送到对方嘴边:“你吃吧。”
这还差不多。
宣云哼了一声,低头一口含住左边乳头,牙齿轻咬着乳头碾了碾,感觉里头醇香的奶水慢慢涌出来,淌进了自己嘴里,这才大口大口地吞吃吸吮起来,同时还不忘罩住另一边被暂时忽视的乳肉用力抓揉挤压,强行挤出了一小股乳白奶汁,一边自己吃奶一边用余光欣赏另一边奶水不时滋出的美景,丝毫不介意自己肩头都被弄湿了一大片。
“唔嗯……别、别这么弄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敏感的乳头被嘴唇含着又吸又舔,魏安的身子都有些发软,脸颊控制不住地漫上红晕,嗓音软和得像是掺了水,一丝强硬的意味都听不出来,宣云的动作也理所当然地变得粗暴过分,叼着软嫩的奶头用力嘬吸啃咬,不过短短七八分钟,魏安就感觉自己正在被人吸奶的半边胸房空了大半,奶水出得越来越慢,另一边的奶头也被指尖不停挑逗捻剔,被迫表演着乳汁喷泉……
已经被吃了那么多了,他还这么玩,这么浪费……魏安心疼宝宝,一想到宝宝明天可能吃不上母乳,只能喝奶粉,就忍不住直掉眼泪。他大着胆子,试探地伸手去推仍埋头在自己胸前吸吮不止的青年,用发颤的声音哀求:“不要、不要再吸了……好不好?你得给宝宝留一点呀……呜呜……”
“我快没有奶了,别再吃了……”
“求你了……呜……”
宣云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只好最后又狠嘬了两口,这才略有些不甘地把已经被自己吸得发肿的奶头吐出来。
望着自己眼前那因为沾了口水而越发显得莹润艳红的乳尖,他心里憋着气,抬手就是狠狠一掌掴了上去,紧接着又是啪啪几掌,直打得这对漂亮勾人的奶子受惊般不住晃颤,嘴里也骂:“哭什么哭?让我吃两口奶还委屈你了?整天就知道宝宝宝宝的,少了宝宝你还当不成好妈妈了是不是?啊?我看明天也不用把那小崽子接回来了,让爸妈养去正好,省得你伺候自己老公都不尽心!”
“呜呜呜……我、我错了,不要……不要不让宝宝回家!”魏安被他毫不留情的几巴掌打得胸前火辣辣地疼,还来不及求饶,就先被对方不许自己接回宝宝的话吓到了。男人哭得眼睛通红,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一串,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我……我听话,我会乖乖的……你不要怪宝宝,我尽心伺候你就是了……”
如何安抚怒气冲冲的丈夫,魏安在这几年的婚姻生活中早已经驾轻就熟。他忍住眼泪,努力支起身子,伸手去摸那正顶在自己屁股下方的粗硬肉柱,用温热的指腹摩挲勾蹭硕大饱满的龟头。
“唔……”
宣云早在刚开始吸奶的时候就已经兴奋勃起,年轻热情的粗壮鸡巴难耐地从浴袍下探出头,被男人粗糙温暖的手掌抚摸得极为舒服,慢慢地连马眼都有点舒张,从里面溢出不少黏腻腥膻的腺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的喘息声渐渐加重,冷硬的态度似乎有所软化,魏安惯会察言观色,见状连忙抬起下身,就着那些黏滑的体液给自己简单做了润滑,接着熟练地用手指扒开两瓣肥嘟嘟的淫艳肉唇,把鸡巴硬热湿润的头部塞了进去,深呼吸了几次,扶着那毛发丛生的根部阴囊慢慢往下坐:“呜……啊……好粗……”
虽然是已经做过无数次的事,可是他下面这只小肉屄实在是又紧又窄,每次把鸡巴吃进去都极为受罪,他吃痛不敢用劲儿,努力了半天才吞进去小半根,却再也不敢继续往下坐,只好虚虚抬着屁股,手掌下意识抚着小腹,生怕自己脆弱的内里会被这根狰狞巨物捅坏:“等、等等呀……唔啊……”
“等什么等,快点儿!”
鸡巴前半段深埋进紧嫩湿软的屄肉里,正享受着那犹如饥渴难耐的小嘴儿般拼命的蠕动吮绞,宣云爽得身子都麻了半边,迫不及待要整根插进去好好发泄一通,抓住那只肉馒头一样肥软挺翘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掼,这只窄小娇嫩的肉穴被暴力强迫捅开,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鸡巴整个儿串到了底,连口喘歇的工夫都没有,随即就开始不得不承受对方极尽粗鲁猛烈的抽插肏干。
“啊……!”
身体内部被异物强制侵入用力摩擦的感觉辛辣而刺激,魏安眼前都黑了一瞬,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大腿颤抖得厉害,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对他温柔一点啊?每次都要这样,好像在被强奸一样……
下边好像被塞进了一根尺寸吓人、自顾自做着活塞运动的无情巨杵,眼泪跟汗水一起从魏安脸上往下流,他张着嘴巴艰难呼吸了许久,刚想求对方让自己缓缓再弄,就看见青年俊秀精致的脸庞已经被快感激发得亢奋通红,狰狞得几乎有些可怕。他胆怯得不敢再吭声,只能含着眼泪抱住对方比自己纤细单薄了不少的臂膀,主动摇晃起屁股,卖力地上下起伏套弄起来。
“呜啊……啊……”
每次都直直地吞到最深处,每次都要夹住那外皮皱褶粗糙的阴囊慢条斯理地前后厮磨,配合着对方粗暴过分的动作一起奸淫自己下面那脆弱娇嫩的屄穴,肉道被猛烈肏干摩擦得几乎要起火,可是宣云不叫停,他就连停下来歇一歇都不敢。怕宣云觉得扫兴,他甚至哭都不敢大声,只能咬着嘴唇努力忍泪,骑在对方的鸡巴上像是一条发情的雌蛇一样淫浪热情地扭动腰身,竭尽全力地伺候着这根其实从一开始就让他感到害怕抗拒的粗壮阳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嗯……哈啊……呜……”
骑坐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极其深,连本该藏在腹腔中耐心呵护的子宫口都能轻而易举地碰到。宣云爽得眼睛通红,喘着粗气,更加用力地向上挺胯,想把龟头塞进那个格外软嫩的小肉口。魏安痛得脸色煞白,脸颊湿漉漉的一片,他尽力放软下身,硬着头皮,一点点地把那圆润饱胀的冠部含了进去:“啊啊……呜呜呜……好痛……呜我肚子好痛……”
“娇气!都干了多少回了还嫌疼?”
宣云正是被那紧热小口吸得激爽不已、好像连脑浆都要从大张的精眼儿一起迸射而出的时候,根本不许魏安有一丝一毫的挣扎,手掌紧紧地抓按住他两侧髋骨,硬生生把这个可怜的男人钉在自己硬烫如铁的鸡巴之上,“乖乖的,别乱动!”
男人被他喝斥得一哆嗦,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遵从本能地不敢再动弹,一双含着泪的眸子呆呆地望着对方。过了好久,直到宣云舒舒服服地射完一泡浓精,揉着他屁股呼哧呼哧直喘气,他才动了动身子,极其柔顺地、毫无怨言地依偎进对方怀里,像是呓语,又像是讨好,小声地说:“我,我没有乱动,我一直乖乖的……”
“嗯,很乖。”欲望得以发泄,好像连先前激起的火气也一起消了下去,宣云现在软玉温香地抱了满怀,高潮的余韵还连绵不绝地回荡在体内,心情十分不错,也愿意哄哄他,扳着他湿乎乎的下巴亲了一口,“睡吧,不折腾你了,明天八点记得叫老公起床,就跟以前一样先用小屄把老公骑醒,然后……”
余下的话语,魏安已经渐渐有些听不清了。
他困倦得难受,下边也黏糊糊的,可是宣云喜欢让他含着鸡巴睡觉,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窝在对方温热的怀抱里,很快就感觉困意来袭,他一边点着头表示自己足够乖巧柔顺,一定会听从所有荒诞过分的要求,一边不自觉地闭上眼,慢慢陷入了沉睡之中。
……明天早起还得去公婆家接宝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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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这条信息之后,宣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得有足足三四分钟,可是依然没有得到一个标点符号的回复,不由又是焦急又是不耐,骂了一声,将手机狠狠摔在旁边沙发上,自己抱着胳膊生起闷气来。
自从毓凝上次说要去他爷爷奶奶家暂住以来,已经过了七八天了,但还是不愿意回来。他不肯把宣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宣云只好又换了张新手机卡,虽然微信好友一直不给通过,不过好歹能发短信了。宣云不敢打电话催,怕毓凝嫌烦再拉黑自己,只能每天不厌其烦地在短信里为自己那天的粗暴举止道歉,问他什么时候愿意回来。
不过至今也没见到一句回复。
毓凝这次恐怕得跟自己生好一阵子的气了。都怪魏安,要不是他吵着闹着要回娘家,还敢不听自己的话不按时回来,自己也不会气急地去找人,更不会跟毓凝起冲突,害得毓凝受伤……
宣云胡思乱想抱怨了一通,他舍不得埋怨白毓凝,就忍不住冲正在厨房里忙活的魏安撒气:“你在里边干什么呢?大半天了都看不见人影,过来!”
“哎,这就来!”魏安听出他语气不好,也不敢推脱一字半句,连忙把自己刚炖好的雪梨从锅里盛出来一碗,小跑着送到了客厅,“来了来了。”
宣云皱着眉头,看着魏安放在茶几上的那碗泡在黄腻腻汤汁里的褐红色果片,那软趴趴的外形让人一看就没有胃口:“这是什么东西?”
“冰糖炖雪梨,我照着食谱做的,就是可能炖过头了,梨有点烂了,”魏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你这几天不是上火了吗?还咳嗽,百度上说这个润肺祛火的效果最好了,我还放了枸杞。”
宣云心里舒坦了一点,脸上却没怎么表现出来,只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那你喂我吧,我尝尝怎么样。”
宣云坐的是单人沙发,扶手也窄,魏安人高马大的,站着喂他实在别扭,宣云就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魏安坐上来,魏安连迟疑一下都没有,立即乖乖地坐了上去,用勺子舀了一勺带梨片的甜汤,小心翼翼地送到他嘴边。
魏安知道宣云不喜欢吃太甜的,只放了一点点冰糖跟蜂蜜,雪梨本身的醇厚果香味儿十分浓郁,小火慢炖出来的梨水汤口感沙沙糯糯的,果肉都烂在了汤里,喝上一口,连本来有点发炎干渴的嗓子好像都滋润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蹙结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表情也温和了一些,一边舒舒服服地让魏安喂着喝梨汤,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摸着男人丰满柔软的臀腿处嫩肉,软玉温香地享受着,好不快活。
魏安偷偷觎了眼宣云的神色,见他似乎不像刚才那么生气了,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跟他打起商量:“刚才,妈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她下午有空,让我想接宝宝的话就下午去……”
也许是作为对自己不乖的惩罚,宣云迟迟不提要把宝宝接回来的事儿,他也不敢先开口。明里暗里提了几回也不管用,还是最后去求了宣夫人,才让宣夫人发了好心,同意他去接宝宝回家。
不过,还得过了宣云这一关。
果然,宣云一听他说这话就有点不高兴:“又是宝宝!你就没别的事能干了?一天天的就知道围着个奶娃娃打转!”
魏安不敢跟他顶嘴,有些可怜地垂下了眼帘:“我没有围着宝宝打转啊,我……我不是在围着你打转吗?再说了,爸妈也上了年纪了,保姆照顾他们又要照顾宝宝,老的老,小的小,也忙不过来呀,万一再有点什么闪失,还得让你担心……”
男人纯黑柔亮的眸子温顺地望着自己,怯怯的,又仿佛满怀依恋。
虽说并不是多么柔弱女气的长相,身板也强壮结实,沉甸甸的体重压得宣云腿都有点发麻,但男人这副怯生生的温驯情态在他看来却格外动人,心里也被这几句软话说得十分受用。他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想了想才开口:“再说吧,我今天要是下班早就顺路去把孩子接回来。”
“真的?太好了,你真好,谢谢老、唔……”
魏安喜出望外,一时忘了宣云的忌讳,差点把这个他最讨厌的称呼脱口而出叫出来,连忙有些后怕地闭上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宣云却是有点不爽的样子,催促般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啊,怎么不说完?谢谁?嗯?快说。”
他被逼得没办法,只好鼓起勇气,用一种比蚊子哼哼都大不了多少的嗓音说:“……谢谢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到这句久违的“老公”,宣云心中忽然一松,像是终于找回了一件失落已久的物品,虽然不一定是多要紧的东西,但老是找不到也让人觉得心烦。
他笑了一声,少见地对魏安露出来一点和颜悦色的意思,半开玩笑地问:“怎么,终于不跟我闹别扭了?听你叫声老公还得哄半天,有什么事躲躲闪闪地不跟我直说,我才发现原来你也这么小心眼儿,醋坛子!”
“啊、啊,嗯……”魏安几乎是有点受宠若惊地听着他这一腔温存亲昵的玩笑话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有些慌乱地一味点头附和。
这大概是这么多年来宣云第一次对他这么温柔地说话。没有摆冷脸,也没有骂他,也没有阴阳怪气,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是自己会错意了?宣云其实是喜欢听自己喊老公的?
不,也说不定,床上兴头起来了,他不也老是心肝宝贝、亲亲老婆地一气乱叫自己吗?可实际上却照样……
魏安摇摇头,像是要晃去脑中所有混乱不明的思绪。
还是不要多想了,他脑子笨,也想不明白,还是听宣云的话吧,宣云想要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老实听话总不会出错。
宣云接手的上一个项目已经进入收尾阶段,这天下午的工作量不算大,又是周五,还没到下午六点,就已经能够感受到办公室里浮动着一股跃跃欲试、恨不得随时夺门而出的活跃气氛,不少工位离他比较远的已经开始偷偷摸摸收拾东西了。
宣云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五点五十六。他咳了一声,把手机装进西裤口袋里,站起身极其自然地就往外走,在一众下属眼巴巴的热切注视下潇洒离去。
只提前四分钟,这次爸跟大哥可不能再算他早退。
宣云哼着小曲儿,把自己的车从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开出来,刚想直接开回家,他突然又想起自己中午那会儿答应了魏安要把孩子接回来,只好又调转车头,往父母家开去。
然而,车子刚走了不到五十米,目光不经意往路两边一扫,他就猛地一脚踩下了刹车,惊愕地看向路边一所咖啡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临街的位子上,只隔着一道玻璃窗向里眺望,正好能看见白毓凝正跟一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年轻女孩谈笑风生。
白毓凝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装,整整齐齐地打着领带,一头颇有艺术气息的及腰长发也束成了板正的低马尾,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陌生的、禁欲的气质,几乎都快让宣云认不出来了。
毓凝在这里干什么?还有那个女人……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严肃而难看,把车停在路边一棵法桐下,降下车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坐在咖啡厅里的两人看,心里前所未有的焦躁。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小时,也许更久,那女人才拎着包站起来,笑着往外走。
白毓凝也起来送她,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一辆白色奔驰从不远处的临时停车场缓缓驶来,停下,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下了车,替那个女人打开后座车门。她跟白毓凝说了句什么,妆容精致的漂亮脸蛋上始终带着笑,挥了挥手,由司机载着离开了。
“……毓凝!”
眼看白毓凝送走那女人后自己也要走,宣云连忙从车窗里探出头,高声喊住他。
白毓凝闻言转过身,看见是宣云,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态度甚至算得上冷淡:“有事吗?”
“我……”宣云语塞,顿了顿才问,“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不想回。”
宣云忍了忍,换了个话题:“你想回家吗?我送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用,我开车来的。”
白毓凝说完就闭上嘴,漫不经心地站在路边,一副随时准备结束对话走人的姿态。宣云本来就不是多好的脾气,也就是对着白毓凝才收敛着些,现在几次三番示好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怼回去,宣云也有点生气了,索性直接问:“你刚刚在干什么?那个女的是谁?”
宣云本来以为白毓凝这次又要敷衍自己,不料他却微微一笑,削薄红润的嘴唇上扬,几乎带着点挑衅的意味:“相亲啊。”
宣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都有些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愣了好几秒才愤怒地大声质问:“你什么意思?啊?你就为了气我去跟别人相亲?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白毓凝冷笑着反问,“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干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毓凝!”宣云又惊又怒,白毓凝却不再搭理他,转身就要走。
宣云赶紧推开车门下车去追,三两步追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强行压下火气说:“你别走,你先听我说——”
“放开!”
白毓凝皱着眉挣扎了几下,宣云不肯松手,两人的这一番争执举动也引来路边不少行人注目。白毓凝嫌丢人,不愿再跟他纠缠,妥协地松了口:“你别在大街上胡搅蛮缠,有事就进去说吧。”
宣云也怕被后来下班的同事看见耻笑,沉着脸拔了车钥匙,跟在白毓凝后面走进了刚才那家咖啡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一楼大厅人多,不方便谈话,白毓凝就在二楼另开了个包间,随便点了两杯咖啡,也不说客套话,开门见山地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宣云被他冷冰冰的态度刺得难受,好一会儿才勉强开口:“你跟刚才那个女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相亲?”
“真是相亲啊。”白毓凝懒懒地回答,“我妈给我安排的,她见我终于醒悟,不再插足别人的婚姻了,高兴得不得了,连夜找她那帮老姐妹要帮我介绍对象……”
宣云忍不住打断他:“什么叫插足别人的婚姻?你妈说话也太难听了。”
“她说得也没错,我是该找个伴儿了。”白毓凝见他还是一副义愤难平的模样,反倒笑了,“以前是我太傻,你都结婚了,我还不死心,陪你折腾了这么久也没个结果,我也累了,算了吧。”
宣云心里一慌:“什么叫算了?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白毓凝嘲弄地看着他:“你别哄我了,咱们的感情?你跟魏安到底是怎么回事,瞎子都看得出来,我干嘛还夹在你们中间讨这个没趣?”
宣云无奈,自己都说了这么多遍了,毓凝偏偏不信。他叹了口气,直视着那双恹恹得失了神采的美丽眼眸,诚恳地说:“我跟魏安什么都没有,我们是家里定下的婚事,多少年了我们两家都没出过离婚的事,我爸妈也不同意,我实在没办法。”
见白毓凝沉默,他趁机又劝:“毓凝,咱们是真正的精神伴侣,对彼此都没有那种肮脏的肉体欲望,你是学艺术的,我想你能理解,我一直都觉得柏拉图式恋爱才是最高级的爱情形式。咱们可以试试开放式关系,你不用为了跟我赌气一定要随便跟某个人结婚,你可以在外面有伴儿,只要不会影响到咱们的关系……”
白毓凝听到这里就冷冷地笑了:“那你觉得,魏安就没有影响到咱们的关系吗?”
宣云听他又一次提到魏安,顿时有点不自在:“魏安……他,他就是我家里给我选的童养媳,我对他真没那个意思,多少年前就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他了,我一颗心全在你身上呢!”
“撒谎。”白毓凝毫不客气地说,“要是真的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大老远地开车去找他?也就是一个打错的电话而已,就让你紧张成那样,连我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了嘴,神情变得落寞,睫毛低垂,好一会儿才轻声说:“不,你也不算骗我,以前大概是真的不喜欢,可是如今你们都结婚了,还有了孩子,日久生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宣云还是第一次见向来高傲骄矜的白毓凝在自己面前露这么弱势的一面,心中大为震撼,又是无措又是心疼,简直恨不得赌咒发誓:“毓凝你别多想,你相信我,我就只喜欢过你一个人!魏安他……他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是有些情分,但他怎么能跟你比?我就是,就是不忍心扔下他不管,我跟你说过他们家的事的,我要是不要他了,他以后的日子就太难过了,于情于理我都不能那么干。”
白毓凝撇撇嘴,低着头不吭声,端起早就放凉的咖啡喝了一口,半晌才说:“就只是不忍心?我看不见得吧。双性人……那么稀奇的身子,胸又大,屁股也翘……是不是比别人更好抱?他那么听话,你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床上也会乖乖伺候你吧?哼。”
宣云有点脸热,欲盖弥彰地咳嗽了几声,含含糊糊应了几句,再不肯多说了。
其实宣云没抱过别人。他家里父母管得严,也怕儿子万一闹出什么桃色新闻,族里那几家排着队等自家双儿配额的叔伯弟兄借机把他们家挑好的儿媳妇抢走,从来是不许他逛声色场合的,就连校园恋爱也极不赞成,他也没机会试别的男男女女怎么样。
不过,魏安的身子的确十分好抱。虽说有点憨憨壮壮的,骨架子太大,一点都不小巧,但是胜在肌肉丰满,皮肤也柔韧光滑,非常好摸,尤其是那对奶子,本来就不小,现在更是快被自己揉成两只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血管贲张的硕大乳球了,奶头鼓鼓的缩不回去,奶孔也张着,轻轻一嘬就喷奶,跟下边那只软嫩嫩的小屄一样爱喷水儿,堵都堵不住,他又爱哭,干上一回满床都得是他的水,有时候自己收不住劲儿,都能把那娇娇软软的小浪屄生生肏出尿来……
宣云越想越远,思绪不受控制地直往下三路奔去,差点让他忘了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了。
白毓凝不用看就能猜出他现在满脑子转着什么下流念头,气得把咖啡杯往桌面上重重一撂,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宣云被那一声闷响惊得一下子回了神,连忙对着别过头不肯看自己的白毓凝讪然一笑,底气不足地解释:“我想别的事想入迷了……”
他心里其实也很有几分羞恼,这不就正印证了自己先前说的柏拉图式恋爱最高级的说法吗?自己跟毓凝在一起的时候就能平心静气谈谈工作,聊聊天,怎么偏偏一挨着魏安就被勾得心猿意马?那骚货就爱在自己跟前晃他那对大奶子跟肥屁股,晃得自己什么正经事都想不下去,实在可恶!
宣云心底愤愤不平地暗骂着,面上却低声下气哄着白毓凝,生怕再把这位难伺候的活祖宗气走了。
白毓凝不言不语,面沉如水,任由宣云做小伏低道歉哄劝了许久,才扯着嘴角吐出一句:“行了,都快把你的魂儿勾走了,还死鸭子嘴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硬着头皮讨饶:“毓凝……”
白毓凝看着他,忽然不阴不阳地笑了:“我不生气,你让我也试试,我就不生气了。”
宣云愣住了。
白毓凝这句话的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是合在一起的意思却让他懵了好几秒都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反问:“什……么?”
“我一直都挺好奇的,一个五大三粗,长得也不怎么好看的男人……哦不对,双性人,能给人家当老婆,还会生孩子,可真有意思。”艳丽无双的美人微微一笑,朝被自己的话砸得呆若木鸡的青年投来似嗔似喜的妩媚一瞥,“让我试试嘛,试试他到底好在哪儿了,才让你心心念念地一刻也不能放——”
宣云的脸彻底黑了下来,不等白毓凝说完就厉声拒绝:“不行!”
白毓凝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讥讽与恼火:“被我说中了?你就是舍不得他!”
“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你别总这么无理取闹!我都说了魏安不会妨碍到咱们的事——”
宣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只觉得胸中奔涌着一股强烈到几乎要炸开的无名火气,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要朝毓凝发火。
把魏安……把那个从小到大都一门心思追着自己跑,给自己生了孩子的乖乖笨笨的老婆……让给别的男人弄……?不,就算是毓凝也不行!
宣云不想跟毓凝吵起来,强迫着自己冷静,握住毓凝搁在桌面上的一只纤纤玉手,试图劝他改变主意:“毓凝你听我说,我对魏安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没必要为了他跟我置气,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喜欢你的,只喜欢你,我只对你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毓凝冷笑着拍开他的手:“你也不用说这些没用的甜言蜜语哄我,你那么宝贝他,连我都不能碰,这叫不喜欢?不喜欢你管他跟谁上床呢!”
宣云心里一沉,忍不住懊恼起来。
他不该跟毓凝硬碰硬的。毓凝性子倔,本来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自己三番四次强硬拒绝,倒显得自己理亏,也激起了毓凝的好胜心,这下他恐怕得硬逼着自己答应才罢休了。
“……毓凝,不是我舍不得,魏安好歹是我们家名正言顺的儿媳妇,要是让你说玩就玩了,别人该怎么说我?”宣云放缓了语气,耐心劝道,“你就当给我留点面子,换个法子吧。”
白毓凝毫不留情:“得了吧,我还不够给你面子?上次咱们聚会刘胜那帮人是怎么说的?他们羡慕你艳福不浅,一床三好的时候,我跟你们翻脸了吗?”
宣云顿时哑口无言。
毓凝没说错。男人嘛,一聚会一喝酒,上头了难免荤段子乱飞,场上又有他这么个现成的情场十分得意的对象,别人都以为他在家过的是什么夜夜笙歌、极乐双飞的神仙日子,他不好意思否认,摸着鼻子默认了,没想到从那时起就给自己埋下了这么大一个坑。
白毓凝见他不做声,自觉是自己胜过一头,得意地挑了挑眉,故意模仿着当时那群人的怪腔怪调,一字一句地说:“咱们关起门自己房里的事,关别人什么事?”
宣云节节败退,只能苦笑。
……
跟毓凝纠缠了一通,最后还是没能哄得他回心转意,再次闹了个不欢而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晚上唇枪舌剑下来,宣云只觉得比跑完一场马拉松还要累,主要是心力交瘁,更甚于单纯的体力劳作。等回到家,他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在玄关换好衣服拖鞋,他三两步走到沙发前,身子歪倒下去,终于略觉满足地躺下了。
以前毓凝没回国,他们只隔着手机屏幕搞异国恋的时候,宣云还不觉得谈恋爱是这么麻烦又累人的一件事。毓凝脾气大,哄又不好哄,不管因为什么事吵起来,最后吃瘪的总是自己,实在叫人心累。
要是毓凝能有魏安一半乖巧听话就好了。
说起来,毓凝跟魏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
宣云忍不住思索起来。
以前他就觉得他们两个关系很好,两人老爱挨在一块儿叽叽咕咕说话,有时候连他都插不进嘴,做饭也一起做,有好几次他都看见毓凝开玩笑地要摸魏安的屁股大腿,魏安红着脸连连闪躲……
的确是有些关于亲密了。
其实要认真说起来,是该让毓凝避嫌的。魏安到底不能算是跟他们一样的男人,那样的身子,就连本来就有点看不上他的自己都被勾得心旌摇曳,何况是对他一直都很好奇的毓凝……
好奇。
毓凝向自己提的那个匪夷所思的要求,恐怕不仅仅是想要自己证明自己不在意魏安,还有一部分“好奇心”的缘故在内吧。
一向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肆意妄为、无法无天的情人,突然间对自己老婆起了兴趣,这算是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头疼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吱呀”一声,外间浴室的门开了。裹着雪白浴衣、身上脸上都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高大男人推门出来,一边低头系着腰带,一边笑着朝沙发上的宣云走去。
“你回来啦,我等你好久了,把宝宝给我抱着吧,你先去吃饭——”
男人脸上的欢喜神色在看到宣云空空如也的怀抱的一瞬间就被冻住了,他呆了呆,有些慌张地小步跑过来,往旁边看了又看,摇着宣云的肩膀问:“宝宝呢?”
宣云打着哈欠坐起来,顺手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摸着那一身温热洁净的柔软皮肉,满不在乎地说:“我忘了,明天再说吧。”
“……什么?”
空欢喜了一场,魏安的眼圈都有点发红了。他不敢埋怨宣云,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委屈:“我,我等了一下午,还给宝宝弄好了虾肉泥,你答应我会接宝宝回来的……”
“哭什么?”宣云有点不耐烦地瞪他一眼,正揉着奶子的手也顺势揪住涨大的乳头一捏,“你该等我还是该等宝宝?还有脸哭!”
“呜……”魏安被他骂得一哆嗦,连忙自己伸手去抹眼泪,不敢再出声了。
宣云心中仍是烦乱,也不觉得饿,只抱着乖巧地安静下来的男人,不由自主陷入了沉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迟钝如魏安,在白毓凝消失了近半个月后,也终于觉出了一丝异样。
虽说微信上的消息倒是一天都没断过,每天都要求他跟自己互道早安晚安,没事也经常会打来电话闲聊,可是白毓凝一直都没有要搬回来的意思。魏安原本以为他是玩腻了,但他的东西还放在次卧没有搬走,魏安惴惴不安地思虑许久,也没想明白白毓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更重要的是,宣云好像也正因为这件事很不开心。宣云不开心,他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宣云工作又忙起来了,连续两周都加班到半夜十二点多,说好要接宝宝回来的事也没想起来,还不许他自己出门,他求了几次都不同意,后来还惹宣云生了气,发了好一通脾气,吓得他再也不敢提要去接宝宝的事了。
魏安闷闷不乐地搓着衣服,把宝宝的几件小衣裳都挑出来放到了另一个专用的小盆里洗,时不时低声叹一口气。
他太想宝宝了,自从宝宝出生之后,还没跟自己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呢。宣夫人年纪又大了,精力有限,宝宝应该是让保姆看着的,到底不是自家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宝宝尽心……
察觉到自己心中多少产生了一丝对于丈夫的埋怨之意后,他立即又是畏惧又是羞愧地掐了自己一下,像是要借此抗拒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宣家待他已经是很好、很好的了。小时候就把他接过来跟自己儿子一起同吃同住,学杂费跟生活费都是宣家给他出,还给他的弟弟们安排上学,长年累月地下来,为自家省下了不少嚼用呢。后来结婚了,宣云虽然脾气坏,但也没有像其他宣家男人对待自家双儿那样过分地虐玩他,还把宝宝放到他身边让他自己养,就因为这个,不知有多少同伴羡慕他好福气,他怎么能就因为宝宝被婆家抱走多养了几天就心生怨气?真是没良心!
魏安暗自责怪了自己几句,终于觉得好受了些。
他把洗净的衣服从盆里捞出来用手拧干,又放进另一个干净的大盆里,用两条胳膊环抱起来,有些艰难地朝阳台走去。
魏安身强体壮,力气也大,以往抱个七八十斤也轻轻松松不成问题。不过最近几天他来了例假,腰背膝盖都酸软得要命,又在地上蹲了这么久,刚一站起来就觉得有点头晕,胳膊也隐隐发着酸。他开始还没当回事,可是没走两步身子就歪了一下,怀里抱着的大盆也一下子滑了出去,把一盆子洗好的衣服都哐当一声扣到了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本来就头晕,现在被那声巨响震得耳边都嗡嗡直响,他扶着门框缓了缓,刚想蹲下去把衣服跟盆子捡起来,就看见书房的门被一把推开,宣云怒气冲冲地走出来:“你又搞什——”
他的话在看到一地狼藉的时候就猛地止住了,脸色也沉下来,瞪着心虚得低着头不敢抬的男人看了许久,才咬着牙过来替他收拾:“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用洗衣机,非得手洗!就这么闲不住啊?就知道给自己找活儿干!”
“洗衣机洗不干净,有病菌,宝宝会生病的……”魏安怯怯地解释了几句,可是瞄见宣云难看的脸色,也不敢再多说,忙跟着一块拾捡掉在地上的衣裳。
宣云碰到他的手,冰凉的一片,眉头就更加皱了起来,语气也不好:“你有脑子没有?来月经还沾凉水?忘了自己疼得抱着肚子直哭的时候了?”
魏安被数落得头都抬不起来,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只知道嗯嗯地应着是。宣云骂了他半天,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也觉得没趣,把所有衣服都捡到盆里,自己抱到浴室往洗衣机里一扔,扭头看见男人始终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他表情终于缓和了一点,问道:“你肚子还疼不疼?”
魏安摇头:“不疼了。”
他身体一向都很好的,那次是因为记错了日子,在月经头一天就吃了冰才疼成那样。
宣云不置可否:“那去卧室把衣服换了吧,我妈叫咱们去家里吃晚饭。”
魏安习惯性地要点头答应,可没点两下就刷地把脑袋抬起来,眼睛也慢慢亮了:“你,你是说……”
宣云看着他这副傻乎乎的期待模样,忍不住也哼笑了一声:“吃完饭正好把宝宝也捎回来,省得你再整天念叨。换衣服去吧。”
“我……我这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父母的家在四环外的别墅区。房子外边围着二十多坪的绿茵茵草坪,周围建筑密度极低,背靠绿水青山,环境很是清幽,空气也好,一下车就能闻到那股新鲜的含着草木水露气的清新气息,让人感觉整个肺部都被荡涤了一遍,非常舒服,心情也跟着变得愉快了。
不过,最让他开心的是,宝宝也在这里。
魏安按捺住心中的雀跃跟在宣云后头。宣云按响了门铃,很快就有佣人来开门,满脸堆笑地迎他们进去:“少爷,魏少爷,太太等你们很久了。”
魏安下意识迈了两步,反应过来后又慌忙去看宣云,见他没什么反对的意思,知道这是默许了,就欢天喜地地一路小步跑着进了客厅。
“哟,安安来啦?来来,快坐。”
宣云的父亲最近出国忙生意,家里只有宣夫人一个人在。宣夫人正坐在沙发上抱着孙子看电视,瞥见魏安进来,连忙笑着朝他招手:“来,过来看看咱们宝宝,都会喊妈妈啦!”
宣夫人三十八岁的时候才生了宣云这个老来子,现在已经是六十好几的人了,不过底子好,又一直细心保养,穿着打扮也时新,脸上画着淡妆,染成栗色的披肩发发尾翘着小卷,脸颊白皙光滑,没什么皱纹,只是法令纹略明显了些,一双跟宣云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桃花眼顾盼生辉,并没有显出多少老态,乍一看仍像是才四十出头。
魏安七岁的时候就是被这位笑容亲切可掬的宣夫人领进了家门,那时满门都是陌生人,只有宣夫人一个是他相对熟悉些的,自然对这位性情和善的贵妇人多有依赖,虽然还是敬爱的意味居多。他知道宣夫人喜欢自己无拘无束地亲近她的模样,进门就先叫了一声“妈”,脸上也挂了惯常的微笑,亲昵地偎依着她坐下,把自己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宝宝抱在了怀里。
宣夫人有意想逗他开心,就哄着孙子:“宝宝乖,来,叫妈妈——”
宝宝咯咯直笑,也不肯叫,等宣夫人再三逗他开口,他才张着冒出了一点牙尖尖的小嘴,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嘛、嘛嘛……”
魏安惊喜地笑出了声,抱着自己的心头肉亲了又亲,只觉得爱得心都要化了,又含着几分感激崇拜地看着宣夫人:“妈你好厉害,我在家教了他好久他都不会叫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夫人有点得意:“那是,谁不知道我会教孩子?以后你多带宝宝来家里坐坐。”
“嗯!”
从进门后就被冷落至今的宣云冷眼看着他们母慈子孝共享天伦的腻歪模样,有点酸溜溜地嗤了一声:“行了,知道你们母子情深,不是说来吃饭的?还吃不吃了啊?”
宣夫人白了儿子一眼,也不拆穿,只冲厨房里忙活的保姆喊了一声:“吴姐,开饭吧。”
“哎,就好了!”
宣家雇的这位吴阿姨是个烧饭的好手,煎炸炖煮样样拿手,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好菜,尤其是中间那道开水白菜,乍看清汤寡水,不见一点油星,实则是用慢火熬炖出来又用松茸吸去杂质的的澄清鸡汤,白菜则是尚未完全熟透的大白菜中取的最鲜嫩的一点菜心,浇上汤汁后闻起来鲜香扑鼻,美味得让人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就连一向对美食没什么兴趣完全不挑的宣云也忍不住连连下箸。
吃饱喝足,宣夫人又拉着魏安说了会儿话,之后又让保姆领着他跟孙子往后院花圃里逛逛。等儿媳孙子都出了门,宣夫人才朝宣云招了招手,笑眯眯地说:“云云你过来,妈妈有话跟你说。”
“别那么叫我,肉麻。”宣云不满地嘟嚷了一句,到底老老实实地坐过去了。
刚一坐定,他就听见宣夫人温柔但坚定的声音紧挨着自己响起来:“说说吧,你跟白家的那个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奶奶都来问我呢。”
宣云有点不自在:“您别听我奶奶瞎说,她那么大岁数了,早糊涂了。”
“那你跟我说,妈妈听你说。”宣夫人一点也不动气,还是一副和蔼模样。见儿子还是死犟着不肯开口,她也轻飘飘地笑了,“他就是你上学时候的那个初恋吧?呵呵,我儿子真长情,这么久了还念念不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听出母亲话里那股戏谑调侃的意味,顿时又是烦躁又是生气,他最不喜欢母亲用这种逗小孩子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好像自己的一切在她眼里都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过家家。不过他也懒得跟母亲吵了,从小吵到大,他已经不想再为这种无谓的争端耗费时间,起身就想走:“天也晚了,我们就先走……”
宣夫人按住他的肩膀,逼他坐下来:“着什么急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还说什么?”宣云有点不耐烦,“不还是那老一套,叫我安分守己地跟你给我挑的宝贝儿媳妇好好过日子。”
宣夫人倒是有些惊讶的意思:“怎么,难道你不想跟安安过日子?”
“我根本就没想过!”宣云压抑不住地低吼了一声,“都是你们逼着我娶了一个我根本就不喜欢的人,害得我,害得我跟毓凝——”他话说到一半又觉出不妥,立即就闭了嘴,只是心中仍控制不住地愤懑难平。
自那天分开后,他就再也联系不上毓凝了。
是他害得毓凝伤了心,让毓凝非要跟自己赌这口气,他们好不容易修复了一点的关系也再度掉至冰点。但是这一切的症结还是在于魏安,在于逼着自己娶了魏安的父母。
如果还是没办法劝毓凝回心转意,依他那个高傲又执拗的性子,恐怕真会跟自己分手。
这些天来,类似的担忧恐慌时常出现在宣云的心头,可他又实在不能强迫自己答应毓凝那个荒诞的要求,以此证明自己对他的情有独钟、眼里心里再容不下第二人。
他并不喜欢魏安,可是他们被父母安排着从小一起长大,将近二十年的情分并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况且他们还有了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果从来就没有魏安这个人就好了。如果他从来不曾出现……如果他没有搅和到自己跟毓凝之间,如果自始至终都是自己跟毓凝两个人的爱情,如果魏安从他们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也许那会是一种最佳的解题方式吧。
可是,为什么,他又会感到一股像是心脏都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那样的压抑闷痛呢?
没有魏安的世界,甩掉那个粘人的包袱,跟真正的心爱之人双宿双飞……那不正是他最想要的吗?
看着儿子迷茫痛楚的眼神,宣夫人叹了口气,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傻孩子,妈妈怎么会逼你呢?妈妈是在帮你呀。”
她对于宣魏两家来说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人,对两个家族间的纠葛也不甚清楚,当初也是在族里长辈授意之下,她才怀着好奇去魏家领了个最合眼缘的孩子回来。
虽然时常坏心地说起那些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的规矩来逗魏安,吓得他结实又软乎乎的小身子扑在自己怀里抽抽嗒嗒掉泪,自己再哈哈笑着去哄,可实际上,她让儿子娶魏安,并不完全是因为两家绵延至今的联姻习俗。
她所疼爱着的这两个孩子,如果不是出于彼此相爱,那还不如不在一起。
魏安乖巧懂事,听话得叫人心疼,宣云却暴躁得像头蛮牛,脾气又倔,认准了她偏心两个长子,从小就爱跟她对着干。她看着好笑,也没着意纠正过他,以致儿子后来竟然像是成了习惯,凡是她赞成的他想也不想就要反对。小时候还好说,全当成玩笑也无妨,可是如今到了自己的人生大事上,他还是这么胡来,就由不得她不担心了。
傻孩子哟。一直这么胡闹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清自己的内心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其实在很久之前,两人最初相识的童年时代,宣云对于魏安的态度还是算得上不错的。
那时宣云自己才不过七八岁,上面两个哥哥却都成年已久、甚至已经着手参与家族事业了,年龄相差太大,他与兄长之间实在没什么共同语言,至今感情也都马马虎虎的,不好也不坏;父母工作也都繁忙,平时没功夫陪他,宣云又从小脾气不好,学校里没几个朋友,宣夫人见儿子上学回家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难免心生不忍,这才是她从魏家带回魏安的最重要原因。
魏安刚到的那一阵子,宣云虽然嘴上嫌弃这个弟弟又笨又不好看,老是傻乎乎地跟在自己屁股后边跑,黏人又碍事,但心里显然也是觉得高兴的。
那时一连好几天,宣夫人都能看见两个小家伙亲昵地肩挨着肩坐在客厅地毯上,面前堆着一堆玩具,儿子板着一张小脸,用手指戳着小魏安的脸蛋骂他蠢、连一幅难度最低的双面拼图都拼不好,但在对方委屈地瘪着嘴要哭的时候,到底还是一边嫌弃一边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拼了。
自那以后,两个孩子就开始同进同出,吵吵闹闹地一起学习玩耍,就连出门时都不忘手拉着手,就连亲生的兄弟都不一定比得上他俩的亲密呢。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儿子才那么讨厌安安、极度抗拒有关对方的一切呢?
是因为有一次家族聚会,几个眼红她凭着族长夫人的身份早早就把儿媳妇领回家的妯娌们的几句戏言吗?那时宣云已经上初中了,朦朦胧胧地懂了点事,当听见几个叔母婶婶打趣魏安是他养的小童养媳的时候着实愣了一阵,待反应过来后就皱了眉头,有点不满地嚷道:“我才不要他做媳妇,他那么笨、那么丑!”
当时的心情,究竟是真心嫌弃还是少年人羞恼的嘴硬推辞,宣云自己也记不清了。
“安安哪里丑啦?看这小脸,红扑扑的多可爱!身子也跟头小熊似的圆乎乎的,来,让婶婶抱抱。”
安慰着说出这番话的几个女人,在抱着因为被他嫌弃而红了眼眶、低着脑袋拼命忍泪的魏安逗弄了一会儿之后,又有意无意地提起了他的两位嫂子:“也是,媛媛跟曼容都漂亮得跟明星似的,出身又那么好,市政府家的姑娘呢,咱们安安当然是比不上人家啦。”
“大嫂,您可不许偏心哦,既然小云看不上,那还不如把安安给了我们家,家里两个臭小子没见过什么好的,可稀罕安安稀罕得不得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如给我家,我家就一个,性子也好……”
宣夫人知道她们眼馋眼酸得厉害,偏房出身的宣家人,要想得一个珍贵的魏家双儿,不晓得得等到猴年马月呢。
可是又不是真娶不上媳妇,他们姓了一个宣字,要是想在寻常人家里边找个老婆,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她,她的两个儿媳,还有她们这帮人,不也都是正正经经的姑娘家?非跟乌眼鸡似的专盯着她这点族长夫人的“特权”看,好像能弄回家一个双儿是多荣耀的事一样。
宣夫人懒得理睬这些人,也没把她们这些酸话当真,哪想得到宣云自己却听进去了呢?小儿子本来就整天囔囔着她偏心两个哥哥,不关心自己,这下可好,被一众不清楚内情的女人打趣得脸色都变了,当下饭也不吃了,撂下筷子就要往外走,魏安慌慌张张地上去拉他的手,却被他狠狠甩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那以后……自那以后,儿子就再也不愿意叫安安靠近了。往后十来年,也都是如此,直到已经结婚生子的如今,也不见他有什么好脸色,倒真成了一对怨偶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
“太太。”
正在这母子俩都陷入沉默的时候,保姆来了,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说:“房间收拾好了,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可干净了,要不我去喊魏少爷自个儿来瞧瞧满不满意?”
宣云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房间?叫他瞧什么?”
“哦,那个啊,”宣夫人了然地点点头,也没急着回答儿子的问题,先吩咐保姆,“你去叫吧,安安在花圃那边呢,带件外套去,这会儿还怪冷的。”
“哎,好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等保姆上楼拿衣裳了,她才看了宣云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你不是不待见安安吗?那我留他跟孩子住两天,免得叫你看了心烦。”
宣云拧着眉头,下意识想反驳,一时间却又想不到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就有点烦躁地抱怨了一句:“妈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有老公有孩子的,让他自己在别人家住?这算什么事啊。”
“什么叫别人家?”宣夫人瞪了口无遮掩的儿子一眼,“妈妈也叫别人?你也不用瞒我,你这几天不是忙着哄你那个小情人吗?人家不理你你还朝安安撒气!行了,你不心疼媳妇,妈妈替你心疼,就让安安带着孩子在我这儿住着,等你那边的事什么时候处理好了,我再让安安回去。”
宣云这时才明白过来味儿,合着他亲妈这是要帮着魏安跟他置气呢,这可不就相当于变相地回“娘家”了吗?他气得笑了,“妈,你这是何苦?你这不是挑拨我们感情吗?啊?”
宣夫人也笑了:“哟,你对安安还有感情呀?行,那你回去想想,你跟白家那小子的事打算怎么办,想好了再来跟我说。云云,不是妈妈吓唬你,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知道的人可不少,咱们家好多亲戚都拐弯抹角地朝我打听你是不是真打算跟安安离婚……你那些亲亲疏疏的兄弟啊,现在估计也正竖着耳朵听咱们家的动静呢。”
宣云本能地有点不舒服,脸色也不好看:“你跟他们说得着吗?让他们滚!我的东西,我就是不要了——”
“……妈。”
听到这一道细细颤颤的声音的时候,宣云一愣,回头去看的时候,他才发现魏安不知道什么来了,正抱着孩子站在门口,身上裹着一件厚外套,脸被外边的冷风吹得红红的,眼圈也是,欲说还休地望着自己。
啧。又让他听见了,这笨蛋肯定又得胡思乱想……
宣云心里一乱,掩饰似的高声叫道:“傻站着干什么?回家了,你先去车上等我。”
宣夫人嗔怪地推了儿子一把,又朝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魏安招了招手:“安安来,今天就不走了吧?陪妈妈说说话,你的房间都收拾好了,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呢,床头还有你最喜欢的那个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抱着孩子走过来,坐在婆婆身边,闷闷地也不吭声,等宣夫人亲切自如地说了一大堆他小时候的事,他才有点勉强地一笑:“妈,我住这儿是不是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宣夫人笑道,“你公公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咱们娘俩儿作伴还用得着避讳?好啦,你就安心住下吧,就当陪陪妈。”
魏安只得同意了,但是临点头之前,他又偷偷去瞧宣云,想知道宣云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想把他撂在外边还是……
“那你就陪妈住两天吧。”宣云不情不愿地开口,“别那么看我,我过两天就来接你。”
“嗯,”魏安点着头,又有点不放心地提醒,“你一定要记着来呀。”
他其实不想跟宣云分开的。就这么整天待在一起,宣云还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老想着白毓凝,现在他不在他身边了,他就更有理由去找白毓凝了,而且刚才还说了一句不想要他……
怀着这种担忧的心情,魏安沉默地把宣云送上了车。
临走之前,宣云实在看不过他那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按下车窗冲他命令道:“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男人便温顺地低下头,满怀依恋地、依依不舍地望了过来,两粒纯黑色的瞳仁被一点隐约泪光浸得湿漉漉的,里边倒映的全是自己的身影。
宣云被他看得心里一阵阵发软,同时又有点自得。
真不知道他妈整这一出是想干什么,就算她有意要帮儿媳跟她自己亲儿子打擂台,可魏安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多难舍她还看不出来吗?就跟自己分别这么两天,他就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没看这会儿宝宝都顾不上了吗?眼巴巴地等着自己改变主意带他一起走,看得他……看得他也有点舍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么乖,这么黏人的老婆,要好几天都抱不到了。
“别哭,”宣云心里难得地涌上一点温情,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用拇指把他眼角的一点泪珠揩去,“老太婆更年期了吧,整天就知道瞎折腾,你就先在这儿陪她几天,等我处理完……一些事,就过来接你。”
他见魏安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样子,就说:“刚才那话是我胡说的,你别傻了吧唧地什么都当真,老公不会不要你的。”
“嗯!”
魏安的眼睛慢慢亮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同时,一个让他满怀期待、又不敢当真的念头,隐约从心底浮了起来。
刚才,婆婆说她是叫宣云回去处理跟白毓凝的事的,现在宣云自己又亲口说不会不要他……
那、那他是打算怎么办啊?他会跟白毓凝,那个美丽又可怕的人……分手吗?然后……然后以后就一直好好地跟自己过日子……甚至待自己跟、跟白毓凝一样好……
车子开走了。魏安久久地注视着它远去的身影,就像注视着自己的一个暂时沉下、但终将浮上水面的希望,有些欢喜地回到了温暖的房子里。
真希望宣云能早点来接他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同样的念头,也在之后的半个月里,不时从宣云的脑海中浮现。
毓凝还在跟他赌气不肯搬回来,魏安被留在了父母家,就连那个以往他最嫌麻烦、整天哭闹不停的小崽子也不在家,现在家中只剩他一个人,工作也是那样,有时候忙有时又闲得不行。
宣云每天公司家里两点一线地奔波着,开始还好,下班回家了随便弄点吃的,打打游戏,偶尔还跟着同事出去聚餐,喝点酒也不用担心回家叫人念叨,还跟单身的时候那样没什么束缚,也觉得轻松又自在。
但时间一长,他就开始觉得没意思了。
自从魏安来到他家之后,他俩还从来没分开过这么久呢。从小就爱闷头闷脑追着自己不放、怎么甩都甩不开的黏人精,现在竟然足足有半个多月都没在自己跟前露过面了。
连个视频都没打过。
宣云这几天有事没事就得把手机掏出来看两眼,老觉得自己可能什么时候忙起来会把魏安的消息漏过去了。他知道魏安胆子小,又从小依赖自己,这一连十好几天没自己陪在他身边,别再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生了。
可是微信页面那个被自己置顶的、老土得毫无亮点的头像始终都是灰扑扑的,也始终都没有一条消息发过来。
其实别人家娶回来的双儿是绝不像魏安这样自由的,大多连手机都不给配一部,因为一般情况下嫁的丈夫人数众多,他们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床上伺候好自己男人,又因为体质的原因极易受孕,一胎接一胎地怀,没几天是不挺着个大肚子的,哪天能碰上丈夫们兴致不高或心疼他劳累,能让他多休息会儿就已经算得上不错了,哪还有空钻研手机这种现代玩具?
他们家当然要开明得多,他爸一味听他妈的,他妈又疼爱魏安,说是童养媳,实际上跟待自家孩子也差不多了,他有的东西哪样不给魏安配齐?小到吃食衣物,大到手机电脑,要不是魏安没驾照,他妈都想送儿媳妇一辆车呢!
也不知道小时候那场高烧是不是真把脑子烧坏了,魏安从小就有点呆呆笨笨的,反应迟钝得要命,一直玩不来数码产品,手机也就是拿来给家里父母弟弟打打电话,平时也不见他怎么玩,微信账号都是宣云给他申请的,但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连条信息都发不熟练吧?还是手机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狐疑了好几天都没想明白,他倒是有几回下班早了想拐去爸妈家看看情况,可刚调转车头就又想起他妈对他的叮嘱,那油门就怎么都踩不下去了。
他妈那天的话说得很明白,一定要他把白毓凝的事处理好才肯放人。宣云也想处理,可毓凝就是犟着不肯跟他见面,换了好几张电话卡打过去都没人接,唯一成功的一次,接通了还没说两个字就被听出是自己的毓凝给挂断了,再之后就真的无论如何都打不通了。
唉。
宣云长叹了一声,身子往后一靠,举着手机,呆呆地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半晌都没动弹。
他知道毓凝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但是……
以前俩人是异国恋,忙里偷闲才能聊上几句,但那时候感情可比现在好得多,就算毓凝有时耍耍小性子,那也是一两天就能跟他和好,哪像现在,得一两个月了吧,而且一丁点松动的意思都没有,不管怎么道歉都不行,非得逼着自己答应那个荒唐过分的条件,不答应就是自己不够爱他,要不然就是移情别恋……宣云可算明白面对无理取闹的女朋友是什么滋味了,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世界末日早点到来,赶紧把所有麻烦都给消灭干净。
自暴自弃地乱想了一通,还是没想出个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宣云实在心烦意乱,刚想把手机扔了,电话铃声就紧接着响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是刘胜,就有点不太愿意接。
自从毕业以后,宣云跟这帮狐朋狗友们的联系就淡了,主要是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回想起自己以前跟一群整天不务正业的小痞子逃课打架瞎混的傻逼岁月时难免觉得丢人,但刘胜这人还比较特殊一点,他本人虽然没本事,但有个在工商局当副局长的好爹,两家长辈关系也不错,彼此有来有往的,上头一有什么新动向,宣家都是头一个知道的,宣云也不好不给那位刘世叔一点面子。
“喂,什么事?”
那边窸窸窣窣响了一阵,好像是在床上翻了个身,刘胜那打着哈欠的含糊嗓音才传过来:“哥啊,怎么才接电话?我都快等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那是还没睡醒吧,有事快说。”宣云不耐烦。
“嘿嘿,哥,你跟白美人那事咋样了?还没把人哄回来?”
宣云一下被他戳中痛处,语气就冷了下来:“没事我就挂了。”
“别别别!哥,你看你那脾气,还跟上学时候一样,又臭又烂,怪不得人家不搭理你……别挂!就说到正事了!哥你还记得陆唯森吧?这小子现在混得可真不赖,市文化馆馆长,青年才俊呀!”
刘胜这人从话就爱这样东一棒槌西一榔头的,宣云原本听得心头火都起来了,可一听见陆唯森这个名字,那股火气就一下子压了下去,脸色有点古怪,他没说话,只静静地等着刘胜的下文。
刘胜本来是想卖个关子,奈何宣云不接腔,他又不是个能憋得住话的,只好认命地接着说了下去:
“咱们白大美人当年可是轰动南北校区的一枝名花,那会儿追求者可不止哥你一个,姓陆的不也同样想啃一口天鹅肉?白美人当时是没看上他,可我听说他俩现在关系倒处得不错,前几天赵舟他们来找我喝酒,还跟说我路上遇见他俩了,人家两个一块儿游那个什么来着……哦对了,就中心公园那边新建的碧灵湖,那叫一个亲热啊……”
宣云没等刘胜说完就冷冷地出口打断:“有话就说,别扯这些没影的事!陆唯森看上的是毓凝的表姐,人家年初就订婚了!傻逼!”
“咦?”刘胜那边倒像是大惊失色的样子,“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我还奇怪白美人怎么突然瞎了眼明珠暗投——”
宣云听出来这人话里话外都有点撺掇的意思,他也不傻,直接了当地发问:“行了,直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这不是想着给您跟白美人创造和好的机会吗?”刘胜嘿嘿笑了两声,有点讨好地问:“哥,下周四是咱们建校八十周年庆典,你来不来啊?我可听说白美人要来,他还有大提琴独奏表演呢。”
宣云倒有一点奇怪毓凝竟然愿意出席校庆典礼,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愣了几秒,但也没犹豫多久就跟着答应了:“来。”
“噢,那就好那就好,学姐托我联系校友,好多人都不愿去……”刘胜明显松了口气,习惯性地开始唠叨。
“挂了,有空再聊。”宣云摁灭了通话。胡思乱想半天又应付嘴碎烦人的往日同学,他已经有点累了,放下手机就彻底躺到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动不动地出着神。
校庆,他本来是没打算去的,下周四公司还要开例会,可既然毓凝都去了,那他也去看看吧,好歹能见个面……魏安也应该去的,可是他妈估计不会放人,算了,魏安也不喜欢那种人多的场合……
各种各样杂乱无章的念头在脑子里蹿来蹿去,宣云慢慢地感觉到几分困意。看看时间,才不过十二点半,离上班还早着呢,他就拽过毛巾被往身上一披,边想边迷糊着睡过去了。
很快就到了校庆这一天。宣云提前请了假,安排了几个能力过硬的老员工替自己主持会议之后,他早早就驾车来到了母校。
可能是到的太早了,校门口还没多少人,停车场里也只零星停了几辆车,来迎接的人却已经热情地围了上来,为首的刘胜一看见他眼睛就亮了,一脸激动地过来跟他握手:“好!是兄弟!哥你那么难请的一个人都来了,我看那帮孙子谁敢说没空!”
宣云毫不留情地拍开他:“滚蛋,本来就没空!今天是这一周里最忙的时候!”顿了顿,宣云又觉得有点不对劲,斜了刘胜一眼,“我们来不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看你那上蹿下跳的劲儿!”
刘胜嘿嘿一笑,一张黑脸半含娇羞,朝旁边扬了扬下巴,宣云跟着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正有一群衣着华丽的贵妇人被一位漂亮飒爽的年轻姑娘迎着往里走,那姑娘看起来有点眼熟,宣云想了半天,记起来好像是以前上学时学生会的一位学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学姐她留校任职,又被领导派了联络校友的活儿,我也不能光看着,就,咳,帮帮忙……”
宣云想起来了,刘胜以前那会儿就对这朵高岭之花颇有垂涎,奈何人家完全不搭理他,追了整整三年都没得手,没想到现在还旧情难舍。
宣云也没嘲笑他,只是语气有点不太好地问:“毓凝呢?你要是敢用他诓我——”
“不敢不敢!”刘胜连连摇头,“白美人就在音乐教室里调他那把大提琴呢,节目单上他是第一个出场的,准备了好一会儿了,哥你别急,我这就带你过去!”
音乐教室其实就在礼堂上一层,才二楼,根本用不着电梯。宣云才走到楼梯拐角,就先听见一阵悠扬低沉的乐声,那熟悉的优美旋律让他的脚步一下子停在了原地。
这是白毓凝演奏过无数遍的一支乐曲,圣桑的《天鹅》,也是他唯一算得上拿手的一支曲子。
白毓凝是美术生,其实没什么音乐天赋,大提琴是初中一时兴起才学的,陆陆续续学了两三年,只熟练了指法,记住了曲谱,拉起琴来中规中矩,就连那位被白家高价请回来的前国家交响乐团大提琴首席都曾委婉劝过,他的天分不在琴艺上,练着玩就好,不必追求太高深的艺术境地。不过,虽然说不上什么天籁仙乐,但听起来也还算悦耳,颇能哄人。
宣云更是外行,他对音乐没研究也没兴趣,只要能连成调,不涩不顿,什么水平的乐曲演奏在他听来都是一回事。但他却很喜欢听毓凝拉琴,尤其是对方怀抱着大提琴时那种专注的神态,与更多数时候执着画笔端坐画布之前的模样一样,一样地令人着迷。
他敲了两下门,无人应声,琴声依旧,于是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白毓凝正坐在琴凳上,左手轻轻压按着琴弦,右手持琴弓,素白十指如玉色蝴蝶般翩迁舞动,低醇乐声也随之源源不断地倾泻而出。他微微垂首,一头乌黑长发束成侧马尾,松散慵懒地搭在肩上,衬得一张白生生的秀丽脸孔仿佛出水芙蓉清纯动人,还是跟当处那个独自躲在少有人来的旧教室里偷偷练琴的美少年一般模样,就连身上穿的也是跟曾经的校服款式相差无几的西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似乎突然间变成了一座沉默的雕塑,好长时间都没能说出一句话。往日的回忆像是潺潺涌出的流水,在他眼前铺成无数略显褪色却依旧鲜活生动的画卷。
他第一次遇见毓凝的场景,宛如就是眼前这副画面的完美复刻。
那时候,宣云也不过十五六岁,刚刚明白一点母亲把魏安接回家的真实意图,心中既是羞恼又是愤恨,大吵大闹地折腾了好几天还不肯罢休。
魏家那些能生养的双性人当然是他们家珍贵的资产,可又不是每个姓宣的都看得上那些五大三粗的乡下汉子,他的两个哥哥哪个娶的不是美丽娴静、知书达礼的名门贵女,怎么就偏偏要塞给他一个魏安?
是,他现在是多少对魏安有了点感情,不舍得真丢开他不要,但这也是长年累月相处下来的情分,如果当初……当初母亲没有偏心,对他跟两个哥哥一视同仁,能让他自己选择……
即使因为岁月的涤荡而渐失热情,浓烈的情感被跟随近距离的接触而来的争执与不满淡化成不真实的虚影,当他回想起年少时的爱恋对象,首先浮上心头的,仍然是那倒映在水中,若隐若现的美神形象,仍然是——
那只能够承载他少年时一段浪漫绮梦、在他激荡不平的心湖漾开层层波澜的,高傲而美丽的白天鹅。
至于那抹正在湖水下缓缓涌动的、暗淡的水草的影子,只不过是某种可有可无的错觉……罢了。
“你还要在门口站多久?”毓凝放下琴,活动了几下肩膀,似乎是觉得肩膀酸痛,又似乎是在冷落了他许久之后、自己也有点拉不下脸面服软,只轻蹙着一双浓淡适宜的眉毛,撒娇似的哼了一声,“把门关上,风吹得我头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每次写这种人物心理分析我都觉得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失败的写作者了,要靠自己明说而不能让读者从行文中看出我跟主角的真实意图实在是耻辱
不是精神出轨,宣云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是魏安,但这种感情是由最开始的嫌弃慢慢转化成青春期的欲念再到结婚后的性欲与爱意交织的黏糊糊温情,他对白毓凝是一种少年人自以为是的罗曼蒂克式的虚假爱情,他是在认定母亲偏心、给哥哥们选漂亮优秀的老婆而塞给自己一个丑笨媳妇的叛逆期遇到白毓凝的此期间他对魏安还说不上喜欢仍然有点恨屋及屋的反感,极度符合他心目中完美妻子形象的白毓凝就理所当然变成了他的“爱情象征”,变成了他勇于向母权抗争追求真爱的勇气徽章,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出现的任何美人都有可能成为他所谓的“心上人”,但他永远只会真正爱上魏安。
“喜欢”一个人,但不想亲近他,不想跟他拥抱、接吻、做爱、肌肤相亲,只想让他作为一个静态的、被爱的对象来让自己展示爱意,甚至不在乎他会不会跟别人上床,这种纯表演式的感情真的是喜欢吗?宣云可不是什么柏拉图爱好者,他嘴上说柏拉图只是想为自己潜意识里不想跟白毓凝亲热找一个合理借口,后期他一遍遍地在心里说服自己喜欢白毓凝更多是害怕一种沉没成本,花费了那么多年时间精力爱着的一个人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爱对方,不是既荒唐又可笑吗?所以他会自我防卫一般地不断重复对白毓凝的爱企图让自己相信,但心是不会骗人的,他直到最后才能弄清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到底是谁,而那时已经合法三批了
我唯一的雷点就是攻出轨,不可能会安排正攻出轨的情节,再想搞狗血都会想法设法避开这个坎,攻的心思有一点不在受身上我都觉得不能忍受,当攻跟别人有了亲密接触哪怕只是一个出于想接吻才吻下去的吻,那他就已经从正牌攻里面被我除名了,如果有一天我写了攻出轨他人最后还能跟受he的文,你们就当我被人夺舍了吧,或许等到珠穆朗玛峰跟马里亚纳海沟海拔对调的那一天我才会发这种神经
下面都是是凑字数必须满1000字不用看
我唯一的雷点就是攻出轨,不可能会安排正攻出轨的情节,再想搞狗血都会想法设法避开这个坎,攻的心思有一点不在受身上我都觉得不能忍受,当攻跟别人有了亲密接触哪怕只是一个出于想接吻才吻下去的吻,那他就已经从正牌攻里面被我除名了,如果有一天我写了攻出轨他人最后还能跟受he的文,你们就当我被人夺舍了吧,或许等到珠穆朗玛峰跟马里亚纳海沟海拔对调的那一天我才会发这种神经
我唯一的雷点就是攻出轨,不可能会安排正攻出轨的情节,再想搞狗血都会想法设法避开这个坎,攻的心思有一点不在受身上我都觉得不能忍受,当攻跟别人有了亲密接触哪怕只是一个出于想接吻才吻下去的吻,那他就已经从正牌攻里面被我除名了,如果有一天我写了攻出轨他人最后还能跟受he的文,你们就当我被人夺舍了吧,或许等到珠穆朗玛峰跟马里亚纳海沟海拔对调的那一天我才会发这种神经
\t\t', '\t')('\t\t\t在婆婆家待的这半个多月,对魏安来说可称得上是难得的休闲时光了。
以前在家的时候,他早上困意朦胧地就得挣扎地爬去丈夫身上主动骑乘,用自己才操劳了一夜、还没彻底休息过来的酸软小屄讨好地含着鸡巴叫丈夫起床,大多数时候还会被起床气十足的青年冷着脸又是掐奶又是捏臀,那种带着发泄意味的粗鲁力道往往弄得他皮肉红肿生疼,想哭又不敢哭,只能硬生生忍着,直到被那根熟悉的狰狞器物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才算是结束。
而且宣云还有点不乐意他给宝宝喂奶——虽然好面子的青年从来不肯明说,但魏安怎么会看不出来?回回玩他胸的时候都得自己吸走不少奶汁,就算自己不吃中途吐出来也不肯留给宝宝。宝宝都快一岁了,饭量大了不少,又喜欢吃母乳,喂辅食别提多难了,每次吃不了两口就再也吸不出奶,只能用小手抓着自己这两团徒有丰满外表的干巴巴口粮哇哇大哭,每到这时他都心疼得忍不住跟着掉泪,甚至要在心里偷偷跟宣云生好一会儿的气。
现在么,他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还能把宝宝的小床搬到自己床边,每晚跟自己最亲爱的宝贝一起入睡,睡醒了就喂宝宝吃奶,没有幼稚的亲生父亲争抢,他分泌的乳汁可足够宝宝吃得饱饱的了。
家务也不用他做,保姆家政把一切都处理得井井有条,根本都用不着他沾手。他如今每天的日常就是抱着宝宝陪宣夫人聊天游乐,唯一让他有点不自在的,恐怕就只有那些频频来家里做客的叔母伯母,以及她们过分的关心与热情。
不过,好在每次都有宣夫人拦在他跟前,脸上的笑意客气而不失礼貌:“小两口好着呢,这一块过日子的,哪有不磕绊的?他们也年轻,少不了吵吵闹闹,不是什么大事。”
“大嫂,都在外头养了个小的了,还不算大事啊?”一位面相显出几分尖刻的中年妇人半开玩笑似的眯起了眼,“小云也是,人家魏家的乖孩子拢共也没多少,怎么分都分不匀,我们家堂兄弟四个,就申请一个双儿的名额,这等了三四年了也没个信儿,小云一人就能囫囵占一个,外头还有个二房……呵呵,你说这往哪儿说理去?”
“唉,占就占吧,毕竟大哥是族长,劳苦功高的,可这事也不好勉强孩子啊,我看小云那意思分明是看不上——”迫不及待接话的妇人一时还有点刹不住嘴,在同伴不断的眼神暗示下她似乎才终于觉察出自己说得太露白了,就差把心思摊到明面上让人看了,也有点讪讪地转了话头,“小云也是心气儿太高,咱们安安是这也好,那也好,就是进不了小云眼里去……”
在场女人们都赞同地点着头,不约而同地盯住了正拘谨地挤在沙发一角的魏安。审视的目光从他那张端正憨厚、乖巧安分的脸一路向下,扫到那对饱满惹眼的丰硕胸脯时已经含了十分的满意与热切,更不用说那只鼓鼓囊囊、一看就知道有多好生养的肥屁股。
就是这副臀宽乳丰的身板才好呢,下起崽子来一个接一个的,抱都抱不过来,生得多了说不定还能得一个健康伶俐的女娃娃,别提多让人眼馋了。
可怜哟,她们家没福,儿子都二三十了还娶不着媳妇,孙儿更是没影的事;想咬咬牙赌一把,从外边娶个姑娘吧,偏偏人家不知怎么听信了小道消息,还以为是宣家男人身怀隐疾不能生育,死活都不愿意。
这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她们做梦都想要的儿媳妇,宣云还不当一回事,随随便便就把人扔在父母家不管了,面都不露一个,跟不是自己媳妇似的。
他这样,怎么能怪别人多想呢?要换成她们家儿子,能自己独占一个老婆,别说这么冷落着不闻不问了,就是把人锁在房里一辈子不让出门见外人都不稀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真是,真是太可惜了,白白糟蹋了……
魏安被这些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火辣目光看得脊背发寒,下意识抱着宝宝往婆婆身后躲去,把脑袋也低得不能再低。
“安安,好孩子,不认识婶婶了?”中间那个始终没有开口的女人见他害怕,便朝他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小时候婶婶还抱过你呢,你那时才这么点儿大,小小的一个人儿,傻乎乎的,乖得让人心窝发软,给颗糖就让抱,哄你喊妈妈也是张嘴就喊……”
魏安脸上有点发烧,她说的事自己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可是对方显然还记得一清二楚——或者说,有点耿耿于怀。
“又敦实又可爱的乖宝贝,谁不喜欢啊?婶婶第一眼就看上你了,你小溯哥哥也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还把新买的玩具送给你玩,我都以为自己能领回家一个小媳妇了,呵呵……大嫂的动作就是比一般人快,我第二天拿着申请表去接人,你爸妈就说你已经被大嫂带走了……唉,算了,说这些也没意思,到底是没缘分。”
……这已经快把两妯娌之间的那点龃龉给抖搂干净了。
魏安不敢应声,紧了紧抱着宝宝的胳膊,有点惴惴地偷瞄了宣夫人一眼。
当所有的客套笑意都从这张风韵犹存的秀丽脸庞上消失的时候,魏安才突然意识到,这位一直给自己留下和蔼可亲印象的优雅贵妇人,其实长了一双很不好惹的、形状有点锋利的眉毛,尤其是现在,微微蹙起,眉尾倒竖的模样,难免就多了些冷冷的,不耐烦的,独属于长年上位者特有的那种混杂着独裁与凶戾的慑人气质。
宣云其实跟母亲长得很像。
“华英,”他听见宣夫人柔和的声音说,“我听说宣溯负责的那项招标工程……对,就是你亲自求上门来让我们上上下下疏通关系,打着包票说一定能成的招标大单,最后却没有竞争过一个东南亚来的小投资商,有这回事吗?”
女人含着些微憾恨与怨怼神色的面容一下子僵住了。
“大、大嫂!不是,那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了,不用跟我说这些,我现在已经不管事了,公司里边大大小小的事还不是得靠家里几个小辈?不说赶紧收拾收拾烂摊子,还有闲心插手人家夫妻的事……对了,还有你,你们在H市分公司搞出来的那笔资金空缺,别再折腾手下人了,他们不敢瞒,等哪天见了宣云跟他说说,这孩子想必能处理好,再不行就去找宣昭……”
——在宣氏一族这棵真正的百年巨树之上,一些无关紧要的枝叶,当然是要牢牢依附住粗壮的主干的,他们占据了最主要的养料来源,当然也会投桃报李,负责供给输送养分,让侧枝也能茁壮成长。
宣夫人柔中带刚的一席话说下来,几个女人已经完全成了霜打的鹌鹑,蔫头耷脑地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魏安其实听得半懂不懂的,宣家一般不让他掺和公司里的事,他糊里糊涂地从大学毕业后就做好嫁人的准备了。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宣夫人很厉害,望着对方的眼神一时间有点崇拜又有点畏惧,看得宣夫人自己反倒笑了起来。
“安安,你上楼歇着去吧,妈妈还得跟你这些婶婶们好好聊聊天呢,你在这儿待着也无聊,回房间去吧,午饭让吴姨给你送上去。”
他巴不得能走,刚要点头,忽然又听见院外门铃长长地响了一声,正搂着菜篮在水池边弯腰择菜的吴阿姨顺便就走过去开门,随即就惊喜地喊了一声:“少爷!您怎么来了?”
魏安那一瞬间像是被针扎到了似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脸上还带着点搞不清状况的懵懂神色,但已经下意识地转向了门外,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渐渐显出轮廓的颀长身影。
宣云……来接他了。
他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宣云的到来当然宣告着他这场半个多月的安逸假期正式终结,往后就得继续那种以身体抚慰性欲旺盛的坏脾气丈夫的疲惫生活……
可是,这其实真不算什么啊,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宣云对他已经相当优待了,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用过什么太过残忍的手段,顶多就是累一点,疼一点,已经比那些被丈夫们虐玩得有些痴傻、连人都认不清的可怜同伴们幸运太多了……比起一时的偷懒安逸,当然是长长久久的、不用整天都为自己的悲惨淫靡命运哭泣哀告的平静日子更重要,他还能陪陪宝宝呢。
而且……白毓凝那边……他都已经处理好了吧?要不然怎么会来接自己……
无数熟练的、根本不用特意回想就争先恐后涌出来的安慰说辞,以及这些天始终深埋心底的某个隐秘期待,共同而见效显着地安抚了他目前的忐忑,男人脸上扬开一个单纯而信赖的笑,主动抱着宝宝迎了上去,迎接着那位完全主宰着他的命运,在他心目中已经跟神明无异的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你来接我了?怎么才来呀?我等你好多天了……”
低醇而轻柔的,因为心情放松而显得有点软乎乎、仿佛撒娇一样的嗓音围绕上来,这种往日最令宣云受用的示弱表现却不知怎么突然丧失了应有的效果,并没能使对方那张紧绷的、阴沉的俊脸缓和半分,反而为其更添几丝阴翳。
这是……怎么了?
魏安讨好的笑脸也有点迟疑地凝固了,慢慢变成了某种畏缩的不安神情。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兀地从心底浮了上来。
宣云这次来……该不会是为了告诉他,告诉他……另一种“处理”结果……
如果宣云最后的选择是白毓凝……
“哭什么?”
已经听过不知多少次的,或夹着凶狠欲火或半含些微温情的熟悉问话将他从那种恐怖的设想当中解救了出来。
青年看着他,脸色虽然还说不上好看,还皱起了眉头,但明显比刚才多了不少温度,动作有些粗鲁地替他揩去不自觉从眼角溢出的泪水:
“说了会来接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呢……别哭了,收拾收拾东西,回家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你自己能想开,妈妈也就放心了,往后啊,你就跟安安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外头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收一收,趁着年轻再多要两个孩子……”
二楼的小客厅里,宣云面沉如水地坐在沙发上,旁边是满脸欣慰、拉着自己的手絮叨不停的母亲。
魏安正在卧室里收拾自己跟宝宝的衣服行李,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而他也显而易见地没将母亲说的话听进心里去,眼神有点茫然,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直到宣夫人连问了他三四句他还不应、责怪地一巴掌拍上他肩头的时候,宣云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有点烦躁地问:“什么?”
“妈妈跟你说话呢,你听到哪儿去了?”宣夫人又不轻不重地打了儿子一巴掌,脸色却并不像是真正的恼怒。儿子愿意跟儿媳重归于好,她一个当妈的哪有不乐意的?于是板着脸还没一会儿就重新笑了起来,语气极其温柔:“云云,妈妈想问你件事,可以吗?”
“你能不能正常点儿?老这么腻腻歪歪的,又不是小孩儿了。”宣云不满地嘟囔了几句,到底还是认命地开口,“什么事?”
“你跟安安……你俩没分房睡吧?”宣夫人的神色也认真起来,这个疑问已经在她心中埋藏已久了,“怎么结婚都这么久了,才只怀了一胎?咱家大宝都快一岁了,我看安安还没怀上二胎的样子……”
“一个还不够?都是些讨债鬼,生一个我都嫌烦。”再多生几个,恐怕那个眼里只有宝宝的笨蛋都能把自己忘到天边去了!
“话不能这么说,别人家想生还生不了呢,你嫌烦,我跟你爸不嫌烦,生了孩子我们给你带。”宣夫人谆谆善诱,“你也别光想着自己轻松自在,还有你两个哥哥呢,你嫂子们是打定主意不肯复婚了,你又占了一个安安,我一时半会儿地也不好再去人家家里要人,你跟安安多生几个,要最后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也给你大哥二哥家先过继……宣云!听我说话了吗?”
眼看着自己一番推心置腹的话才说到一半,儿子不知怎么又开始心不在焉,宣夫人也有点真生气了。
这是怎么了?才在家里坐了不到半小时,他得走了七八回神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这么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不着调……宣夫人忍下不满,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那工作什么的都能先放放,不行就让你大哥给你放几天假,早点跟安安再生一个孩子才是正经事,我看要不你们就先把宝宝放到我这儿……”
“行啊。”
“不、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跟宣云这一声漫不经心的应允一起响起来的,是从卧室里匆匆赶出来的魏安一声可怜至极、又惶恐至极的央求。
他刚把行李收拾好,人还没走出卧室就听到了宣夫人的最后一句话,当即急得六神无主,一出来就先扑到了宝宝躺着的婴儿床边,仿佛是出于本能地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不被抢走,等确定宝宝还躺在小床上呼呼熟睡着,他才有点后怕地怯怯望向婆婆跟丈夫,近乎哀求地说:“妈,我能带好宝宝的,您就让宝宝在我身边吧,我,我也会努力怀上……生更多的宝宝……”
宣夫人毕竟是女人,对于这个算是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也始终心软些,被他用那种可怜兮兮的湿漉漉目光看了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气得笑了出来:“好了,妈妈又不是坏人,这么害怕干什么?行,宝宝就让你带着,赶紧跟这个不叫人省心的兔崽子一起回你们家去吧!”
魏安如蒙大赦,感激地冲宣夫人笑了笑,抱起宝宝走到宣云身边,有些期待地说:“那,那我们回家去吧?”
宣云接过他臂弯里挂着的行李袋,也没多说什么,只“嗯”了一声就率先下楼去开车,魏安一边回头跟宣夫人道别,一边小跑着跟了上去。
真好,他总算……能放下悬了这么多天的心了。
虽然在跟随着宣云下楼的这一路上,这个轻松的念头就一直按也按不住地从心底往上冒,但是直到真正坐进车里,魏安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
唯一让他还有点忐忑的事情是,宣云的脸色一直都称不上好看,一直都是阴郁的、像是在为什么麻烦事感到厌烦一样,嘴角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从侧面看上去,那简直像条用刀子在石雕上硬刻出来的僵直痕迹。
好不容易能摆脱自己这么些天,现在却又得把自己接回去……还因为自己的关系而不得不跟他真正的心上人……不高兴,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男人的心弦再度紧张起来,下意识收敛了自己满心欢喜以至于要溢出来的欢悦情绪,安安静静地缩在了副驾驶座上。
一上车就一反常态地缠着自己说话撒娇、黏人黏得厉害的老婆这会儿又突兀地老实下来,好像连一丁点儿动静也不敢再弄出来了,这一变化倒使得一直陷在自己纷繁冗杂思绪中的宣云都忍不住扭头看了对方一眼,正巧对上了那双柔顺的、黑亮亮的眼眸。
这并不是多么漂亮精致值得人夸赞的一双眼睛。睫毛黑密但粗短,瞳仁不大不小,黑白分明,眼尾有点轻微的下垂,再加上那双总带着点忧郁愁苦之色的八字眉、宽阔直挺的鼻梁、丰软红润的厚唇,一张线条圆钝的脸就显得格外憨厚、格外好欺负,任谁看了都觉得心里痒痒的,好像不冲他干点什么坏事、叫他抽抽噎噎地哭上一场,自己心里攒着的一股气就怎么都不能理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真是邪了门了。
怪不得毓凝非得揪着他不放。
宣云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发泄似的狠踩油门,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掐着绿灯倒数前几秒闯了好几个路口,把魏安的脸都吓白了,双手死死抱着宝宝,生怕宣云撞上什么东西,不得已想劝他慢点儿,话才一出口就已经有些微微的打颤了:“宣、宣云,慢……慢一点儿吧,我有点害怕……”
交通灯已经进入黄灯,短短的几下读秒过后,转为红色的信号显示屏赫然是漫长的120秒。这是整座城市最为繁华、人流车流量最为巨大的商业街。
宣云贴着前一辆冲进对面街口的汽车车屁股重重地踩下刹车。
巨大的惯性使得魏安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向前冲去,多亏了有安全带拦着,他又用了死劲儿抱宝宝,要不然两个人得一块儿磕到驾驶台上去。
惊魂未定的男人嘴唇都有点哆嗦,茫然又畏惧地望向旁边沉着脸一言不发的丈夫,好半天才嗫嚅着问出一句话:“你,你怎么了?”
宣云不说话,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前方的交通信号灯,好像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他的全部心神。
片刻的寂静之后,他听见旁边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魏安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
熟悉的、温热而绵软的壮硕身体偎了过来,沉甸甸的,压得他忍不住哼了一声,但那重量却让人安心,那是一种可以实际触碰到的安慰。
“……对不起,”他听见男人低醇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含着一点乞求似的低声下气,“你不要讨厌我,也不要讨厌宝宝……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妈说让咱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再也别闹别扭了……你不喜欢的地方,我可以改,我都听你的,一直都听你的话,能、能不能……”
能不能,也喜欢他一点点呢?哪怕只有对白毓凝的万分之一,哪怕只是别人挑剩下不要的一点,或者只是装装样子呢,他要的也不多呀,只要宣云愿意对他好一点,永远不抛弃他,永远不让他沦入那种噩梦般可怕的境地……
这真的是一种过分的奢望吗?
男人陷入了莫名的惆怅,感觉鼻子里都有点发酸。
“你,为什么……要这么喜欢我?”
青年仍然目不斜视地注视着正前方,仿佛这句沉重得每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的问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砸得魏安整个人都愣住了。
为什么,喜欢?
不,不对吧,就算,就算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那也应该是……为什么不喜欢?
被他紧紧依偎着的青年,是他从小就认定的丈夫、一生的依靠,在往后或长或短的几十年间,他自己、他的家人,他们都是要靠对方施舍下的一点点怜悯过活的,这叫他怎么能,又怎么敢不喜欢呢?
男人没有答话,只是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青年的肩,仿佛一只想要乞求主人垂怜、但又深知自己并不讨喜的灰溜溜土狗,那已经轻柔得不可思议的动作里甚至带了点胆战心惊的意味,好像生怕对方又被自己惹恼。
预想中的斥骂与推搡并没有到来。落到他脸上的是一只温热的手掌,因为还不习惯这种温情的举动,抚摸的动作既粗鲁又僵硬,倒有点像是生气的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起来,”青年哑声命令,“系好安全带,我开车了。”
剩下的路不长,很快就到家了。
足足有半个多月没回家,对于魏安这样恋家守旧的人来说早已想念得不得了,刚踏进玄关就满足地舒了口气,情绪明显地雀跃起来,抱着宝宝就往卧室里走——没走几步,就被宣云拦住,接过他怀里的宝宝放进了客厅的婴儿车。
“就让他在外边睡,夜里哭闹起来够烦人的。”
魏安有点不舍得,但是更不敢违逆丈夫的命令,闻言只好乖乖地点头答应,跟在对方后边一步一回头地进了卧室。
“我今天好累——”
也许是之前的片刻亲昵记忆尚且存留在他的脑海里,魏安少见地大着胆子想跟宣云撒撒娇、求求饶,想求对方今天能少折腾自己一会儿,好让自己能多休息休息。
只不过,最后一个字眼还没能完整说出口,男人就像是被人猛地掐住了脖子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面前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供自己跟丈夫睡了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实木大床上,现在正堂而皇之地躺了另一个人。
那人只穿了一件浴袍,似乎刚洗过澡,身上还向外蒸腾着热气,一头半干的乌黑长发懒懒地垂在胸前,在昏黄的床头灯映射下,他的肤色呈现出雪一样的素白,下颌尖尖,红唇柔嫩如同初生的玫瑰花瓣,浓密纤长的漆黑睫毛之下,一双形状妩媚的深邃凤眼正微微眯着,含情脉脉似的望着他。
“安安,好久不见啦,有没有想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了……久到都让他以为,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那个人,那个也许会剥夺自己一切的可怕存在……
男人蓦地红了眼眶,震惊又伤心地去看宣云,结结巴巴的,嗓音都有点不稳了:“你,你们……你什么意思啊?你跟他……”
宣云知道魏安是误会了,但他自己心里也正窝着一股无名火,整个人都快被烧着了,现在也懒得解释,端起床头上已经放凉的茶水狠灌了几口,一声不吭地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下来。
“你说话呀!你到底,到底是想怎么样……是你自己说已经都处理好了的,你怎么还把他领回家……”魏安忍不住朝宣云走去,眼泪已经开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了。
他太委屈、太害怕了,腿都有点发软,没走几步就险些要摔倒,幸亏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托着他的胳膊让他站稳身子,眼泪被对方轻轻拭去,响在自己耳边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亲切:“宝贝别哭,看你,想哪儿去了?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魏安一下子懵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背后就先悚然一惊。
他怎么能在宣云面前就对自己这么……男人下意识侧眼瞥向丈夫的方向,可是青年却好像突然间变成了一整块死气沉沉的石头,一句话也不说,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灌着凉茶,只是捏着杯柄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的程度,几乎都要将那脆弱的杯柄都给捏碎了。
不详的预感有如浓雾一般逐渐蔓延,魏安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本能要挣开白毓凝的手:“放、放开我!”
这位外表娇娇弱弱的美人,实际上力气却大得吓人,那两只正牢牢箍住他身子的手简直就像是两只铁钳,他动都动不了,对方也根本不在乎他的抗拒抵触,硬是将他的身子拽进自己怀里,搂着他又亲又摸,手掌也毫不顾忌地揉上了他胸前一对丰软大奶,呼吸声明显地粗重起来:“宝贝,好了,别乱动,让我摸摸……”
“不要……不,不要碰我!”魏安吓得大叫,他又害怕又混乱,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拼命挣扎着要逃,求救的嗓音都有点变调了,“你……你疯了!放开我!宣,宣云……宣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话。”
冷硬的,熟悉的,已经极度不耐烦的命令。
却并非出自正压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玩弄的美艳青年。
正心虚恐惧地呼唤着丈夫的男人猛地一僵,一阵彻骨的凉意仿佛从天灵盖直接倾灌而下,狂暴的风雪席卷了他全部的思维,脑子像是已经被冻僵了,什么念头都冒不出来。
时间仿佛凝固在那一刻,又仿佛一瞬间穿梭过整整一个世纪。意识回笼,眼泪也再度涌了出来,他控制不住地抽噎了一声,眼里含着滚滚热泪,拼命仰起身子,越过青年雪白的肩头向后望去,哆哆嗦嗦地喊:“宣、宣……”
“——别喊啦。”
白毓凝的声音紧贴着他耳畔响起,轻柔得像是一场缠绵的春梦。
青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他觉得可怕。浴袍在刚才的挣扎中滑脱了大半,使得对方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雪白细腻的肌肤所包裹的肌体却绝对称不上瘦弱,肌肉并不夸张,纹理若隐若现,线条漂亮而含蓄,不含丝毫女气,有的只是纯粹男性化的、极具侵略性的力量感。
“是我赢了。”青年声音低柔,近乎呢喃,尾音却欢快地上扬。一双狭长潋滟的凤眼熠熠生辉,骄傲得意地自上而下注视着他,眼底兴奋发红,让他止不住地打起寒战。
“宣……云……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魏安一向是很乖的。
从小到大,除了叫他离自己远点、不准再跟上来一类的命令不管用以外,别的不管什么事,只要是宣云亲口吩咐的,他就没有一件是不乖乖照做的。
就在那句生硬的“听话”的尾音彻底消失在空气里还没多久,魏安自己不可置信的呼喊抽泣、挣扎的动作、所有能代表他本人反抗意志的一切,全像是转完一圈的发条那样微弱下去了,只是呆呆地,怔怔地,像是木头人一样毫不挣扎地被白毓凝推倒了按在床上、急不可耐地扒下衣服,露出那结实丰满、只看一眼就叫人觉得血管贲张的诱人肉体。
也许是体内雌性激素分泌过剩、又从来算得上娇养的缘故,魏安虽然生就了一副健硕粗笨的大块头,可那身健康的蜜色皮肤却像是上好的缎子似的柔韧光滑,体毛也少,摸起来的手感美妙得不可思议,简直能让人上瘾。
白毓凝自觉是打了一场胜仗,心中得意非常,几乎像是炫耀战利品似的搂住他又亲又摸,更是一刻也舍不得放手了。
眼看着毓凝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抓握着那对丰硕蜜乳不住揉捏捻按,急切又不堪地将两团异常柔嫩的乳肉掐捏得青青红红一片,惹得魏安也吃痛地呜咽出声,却哭又不敢哭、躲又不敢躲,只能听话地挺着奶子任他肆意玩弄的可怜模样,宣云心里忽地抽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出声喊道:“毓凝!你,你轻点,都让他哭成什么样了……”
阔别多日,白毓凝早已对这对可爱的大奶子思念已久,又摸又揉地还觉得不过瘾,正想埋头下去咬上两口,又听见这句说不好是什么意思的提醒,他极其艰难地才把注意力撕下来分给宣云一点,语气里满是不快:“行了,我还没怎么玩呢,你倒是先心疼起来了。安安,你自己说,我弄疼你了吗?”
魏安忍着啜泣,以一种近乎麻木的温驯姿态望了宣云一眼,见对方正目不转睛、脸色难看地盯着自己,还以为他是嫌自己不够配合,叫白毓凝不高兴了,男人顿时抽噎了一声,含着哭腔直摇头:“没、没有……呜呜……”
这个呆子!宣云气恨得攥紧了拳头,牙关紧咬到腮帮子都开始隐隐抽痛。
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乖?只要他把不愿意表现得再明显一点,不依不饶地闹上一场,再好好哭一哭,自己现在反悔也能显得更名正言顺一些,再想法子哄着毓凝改变主意……
谁家老婆谁心疼,虽然他自己在床上也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回回都由着性子一力蛮干,直把魏安弄得大哭不止,可现在上手的是别人,那跟自己来又不一样,看着魏安难受的模样,他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到了极点,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理智在苦苦支撑,恐怕他现在已经大怒地扑上去把毓凝扯到一边去了。
就在宣云险些要控制不住站起身的时候,白毓凝似有所感,忽然回过头,冲着他冷冷淡淡地一笑:“你要是敢反悔,就当我们那天说的话全不作数了,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并没有说完。
也不需要他说完,宣云脸上已经密布起重重阴云,唇齿紧闭,纵使眉头拧皱得吓人,到底是没再做任何阻止了,只是沉默地,极度压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这场由他亲手促成的、简直叫人摧心摘肺般难受的奸淫——
从来都乖得叫人不能不心疼的男人,在被半逼半吓地哄了一会儿之后,即使羞乱恐惧得全身发抖,百般不情愿,最后也还是哭着用手握住膝盖,颤巍巍地一点点朝着两边扳开,被迫在丈夫与另一位青年面前袒露出自己最隐秘、最不该展露于人前的部位。
“呜呜啊……嗝呃……呜……”他实在忍不住不哭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哭嗝才堪堪止住,死命地咬住了嘴唇。
在那片如稚嫩孩童般光洁无毛的三角区,一根尺寸粗长、颜色却青涩异常的阴茎之下,赫然是另一口糜艳熟红的肥软女屄。两瓣肉嘟嘟的阴唇由于姿势的缘故而不得已敞开倒向两边,好似一朵被剖开倒置的喇叭花,大概是因为日日夜夜都少不了年轻男子精液的浇灌,整口嫩屄由上到下呈现出一副格外淫靡可爱的模样:
小阴蒂红通通地立在阴肉顶端,正随着主人的啜泣而一下下地轻抖,包皮都还没完整脱下来,显得娇娇怯怯的,看得人眼热心烫,恨不得一口叼住了狠狠虐玩一通才好;再往下,小小的尿眼儿跟嫩生生的屄口整整齐齐地挨蹭在一起,连成幽红湿润的一片;仿佛已经预知到接下来的命运似的,小屄正中间已经乖乖地开了一条缝,屄肉不安地蠕动着、哆嗦着,慢慢挤出来一点晶莹淫露……
“啊呀,原来双性人下边长这样啊……”
白毓凝看得鼻血都快下来了,早在揉奶的时候就已经勃起的鸡巴现在更是硬得像块烧红的烙铁;一边装模作样地赞叹了一句,他一边急不可耐地解下腰带,从紧绷绷的裤裆里掏出硬勃发疼的肉棒,随便哄了哄哭得满脸是泪的男人,就兴致勃勃地要往里插——
“……不要……呜、呜呜宣云……!”
魏安不敢反抗,可是在被那根不属于丈夫的鸡巴插入的一瞬间,他还是忍不住哭叫出声,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呼唤起丈夫的名字。
他一直都很害怕白毓凝。从少年时期的第一次见面开始,到后来的被逼迫着与其交欢、再到如今沦落至被丈夫亲口应允的、荒唐得匪夷所思的局面,那仿佛深刻入骨髓的恐惧之中已经不由掺上了一丝怨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今天发生的事,就算说出去恐怕也没几个人相信。宣魏两家结亲的习俗从古至今延续了几百年,虽说多是兄弟共妻,但要是能独占一个老婆,谁乐意跟别人分享?怎么、怎么就偏偏让他遇上了这样的事……他的丈夫,竟然要把他推给别的男人玩,就算那个人是他自己百般宠溺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心上人,可白毓凝到底也不姓宣啊!
魏家的双儿竟然跟宣家以外的男子私通,这可是两族间的大忌,要是宣云真以这个失贞的名头不要他了,那,那他以后该怎么办啊?他可能真会被分给那群数量多得可怕、因为一直娶不上媳妇馋得眼珠子都开始发绿的宣家男人,去给他们当名义上的共妻,实际上的性奴……
“宣、宣云……呜呜……你救救我,我,我不要……”
大脑像充血过度似的空空直响,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大得仿佛一道道惊雷,就在宣云烦躁得想要杀人、忍无可忍地霍然起身的时候,白毓凝也猛地盯住了他,语气决绝而阴冷:“你想清楚了,你是要我还是要他?”
“我也不逼你,大不了咱们这回就断干净了,以后也不用再来找我,谁也别再招惹谁!”
宣云语塞,脸色变了又变,眼神几度沉沉浮浮、红血丝也不知不觉地蔓延上眼白之后,整张俊秀脸孔晦暗阴沉得都有些可怖了。
一边是乖巧可人疼、哭得都要背过气去的老婆,一边是高傲明丽、让自己十年来都一直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宣云心里简直像是有一把锋利的锯刀来回拉扯,他整个人都快在这场拉锯中分成两半了。
狂暴的思绪在流窜过永恒一样的长度之后,才终于在魏安的一声哭喊中安静下来。
魏安……魏安向来是很懂事的,又听话,从来没顶撞过他哪怕半个字,不管他要做什么都不会拒绝……所以这一回,应该也能体谅他的难处吧。
他舍弃不下毓凝,也舍弃不下那段象征着他整个少年时期的、真挚而纯洁的感情,那几乎已经成了自己的另一个重要部分……怎么都割舍不掉的一部分。
“……你,”打定主意之后,青年终于艰涩地开口,“你动作轻点,好好待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勉强留下这么一句叮嘱,他就像是再也待不下去似的,有些狼狈地转过身,狠下心快步走向门边。
门把手拧动的声响似乎惊醒了正伤心大哭着的男人,他抽噎着扭头看过来,嘴里还喃喃地念着:“你、呜呜你别走……宣云……老、老公……”
宣云一时间真觉得自己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苦甘辛咸胡乱搅和在一处,什么滋味儿都辨不出来了——他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关上那道轻飘飘的门,强迫自己转身离开,背影几乎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眼看着宣云真把自己扔下走了,魏安难过得哭都哭不出声了。抽抽嗒嗒地掉了一会儿眼泪,他忽然间又觉得下面一痛,懵懂地低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白毓凝趁着他还在掉泪的时候就把自己那根不要脸的玩意儿插进来了。
到底是太长时间没尝过他下边这只蜜洞的美妙滋味儿了,白毓凝也顾不上跟他调情,刚一入港就狂乱迅猛地挺动起来,一边肏屄一边发狠地揉捏着他那身光滑弹软的皮肉,像揉面团一样粗鲁地摸玩掐捏同样丰满诱人的大奶跟肥臀,那实在说不上温柔的狂野动作弄得魏安浑身酸软,没几下就又哀哀地哭哼出声,在青年身下挣扎起来:“轻点……啊……好痛……呜……”
“怎么?他一走就不听话了?”
白毓凝心里有点酸,肏干的动作半点没停,把一只软嫩多汁的小水屄捅得啪啪作响,里头一腔更加湿热紧致的鲜嫩屄肉也像是活过来一样裹着鸡巴啧啧直吮,龟头正深陷的地方软得出奇,潮乎乎、湿漉漉的,每一下轻微的蠕动都会在马眼上不轻不重地蹭过一下,爽得白毓凝头皮都有点发麻,当下也不管魏安如何可怜地哭求哀告,自己先痛痛快快狠干了百十来下,顶着宫口射出一泡浓精,勉强算过了点肉瘾,这才暂且停下来,半软的鸡巴也没抽出来,仍旧埋在里面,享受着小屄应激似的不时抽搐吸吮。
青年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温柔情态,捧着魏安被泪水糊得乱七八糟的脸亲了又亲,耐心而满富柔情地哄道:“好了,宝贝,哭什么呢?你这回可不乖了,小屄也是,都没喷水……”
他说着又把手伸到两人性器连接处去摸,小肉屄已经被自己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了,两瓣肉唇鼓囊囊地嘟在外头,小花苞一样可爱,肉也嫩,自己还没怎么尽兴呢就已经红了,好像还有点肿;就是水少,只有刚插进去那会儿,小屄为了缓解紧张干涩才施舍般淌了点水儿,干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快干了,怪不得连阴唇都被蹭肿了。
对于双性人天生就是为了能在床上尽力伺候鸡巴的小屄而言,这可真算得上极为罕见的情况了。
他知道魏安是害怕,可是,怎么就对宣云那么死心塌地的?自己哄了他好一会儿了也不行,就知道哭,一边哭一边叫宣云的名字,好像眼里完全没自己这个人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毓凝越想越觉得不高兴,手上动作就不怎么轻柔,两根指头捻住小阴蒂就是一掐,硬生生把这颗小肉豆从包皮里完整剥出来,极其粗鲁地用指腹来回磨蹭着敏感的蒂头:“说话啊,别光顾着哭!嗯?这回怎么不喷了?我干得你不爽?”
“呀啊——不、不要……”男人被他这种过分的行径弄得惊喘着叫了起来,眼泪一下子掉得更凶了。
阴蒂是他最敏感的部位,平时就是不小心蹭一下都能让那股磨人的酸软一路传到花心里去,更何况被手指这样毫不留情地玩弄……每一下凶狠的掐拧,每一阵快得叫人腰眼发酸的拨弄挺蹭都会激发出一波波尖锐的酥麻快感,仿佛无数根小针一齐扎在那赤裸的小核之上,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晃起了腰,宛如一条饱受情热折磨的淫媚雌蛇,沉甸甸的胸臀蜜肉一起摇晃起来,阵阵肉浪翻滚,溅起点点晶莹汗珠,骚浪得叫人面红目赤。
“好酸……呜呜别、别掐了……要坏了……疼……啊啊——”
在阴蒂被指头压成薄薄的一层肉片、按进湿红软烂的屄肉里狂乱地揉动了十几秒之后,小屄终于抽搐着喷出一大股黏腻骚水,正巧迎面浇在还埋在肉道中的龟头上。白毓凝舒服地眯着眼呻吟了一声,小腹肌肉一阵发紧,刚软下去没多久的鸡巴又半硬了,顶得还没从强制高潮中缓过来的小屄瑟缩着蠕动了两下,仿佛是另一种卑贱的讨好。
“啊啊……呜……”
这种过于粗暴的阴蒂高潮并不好受,魏安失神地喘了好久才从那种全身骨头都被拆开揉碎一样的瘫软中找回一点力气。刚被放开不久的阴蒂还泛着酸疼,一抖一抖地缀在阴肉顶端,每抖一下都不得不蹭上鸡巴粗硬的表皮,没几下就让他难受地抽抽嗒嗒哭了起来。
肯定已经被掐肿了……他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凶,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么温柔……
魏安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想去摸摸自己那儿肿成什么样了,可才一动就被抓住手腕硬按在枕头上,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凑了上来,亲昵地蹭了蹭他哭得通红的鼻尖,嗓音甜美得像是掺进了蜜水,却不知怎么听得他心头猛跳,眼泪都不敢掉了:
“宝贝,你这么区别对待,可真让我有点伤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当身体被整个儿翻过来,上半身趴伏在枕头上,而下半身却被强行抬高,屁股更是高高翘起,露出一张水淋淋、红艳艳的肉鲍似的嫩屄的时候,魏安还懵懵懂懂地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扭头想往后看。
然而随之就是清脆响亮的“啪”一声响,那刚刚经受过一番淫靡折磨的小肉屄上突然一痛,痛意继而火辣辣地迅速蔓延开——
“啊!”魏安疼得身子一抖,眼里很快又涌出泪来,嘴唇都有点发颤,“你,你干什么……为什么……呜呜打我……”
白毓凝沉着脸不吭声,抬手又是啪啪几掌,直把这一口软嫩小屄打得颤微微乱抖、刚灌进去的精液和着潮喷出的淫汁四处飞溅。
力道十足的接连几巴掌下去,魏安早已经疼得大哭起来,一只肥软多肉的蜜色肉臀如波浪般上下晃颤不停,本能地想要逃开对方毫不留情蹂躏着自己的手掌,可是身体被死死按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能被迫高抬着屁股,用自己最脆弱私密的女屄地承受着来自手掌的一下下狠戾鞭笞。
“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好痛……呜呜呜……”
那里、那里怎么能打呀……还是用这种力道……魏安紧紧地攥住了床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那向来就格外娇嫩的部位早已从密集得可怕的剧痛中生出隐隐的麻木来,小屄实在吃不住疼,早在挨上第一掌的时候就已经哆哆嗦嗦地喷出了一股汁水,仿佛是要缓解疼痛,可是却被接下来那急风骤雨般的几掌打得一滴也存不住,现在硬捱了这几记又狠又重的掴扇,两片原本娇柔窄小、矜持闭合的花唇也怕疼般朝两边躲去,不想却正巧将内里一对更加柔嫩敏感的小肉唇完全暴露了出来,紧挨着的阴蒂与女性尿眼儿也一鼓一鼓地打着颤,胆战心惊,却也无可奈何地等待着那暴虐的一掌——
啪!
这一掌裹挟着青年阴鸷莫名的怒气,狠狠地击在了那仿佛被强行剖开成两半的软肉鲍上。
从阴蒂乃至会阴、从幼蝶翅膀般细嫩的小阴唇乃至外头鼓胀得花苞一样的阴阜全都被这一下打透了,剧痛与难以言喻的尖锐刺激犹如电击般直蹿而入,魏安那一瞬间的哭声也倏地卡顿在中途,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半声似哭似笑的啊啊喘叫,小嫩屄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腔湿软熟烂的水红色屄肉开花似的急剧收缩蠕动、颤颤张开,中间一只嫩乎乎的穴孔一时缩成针尖儿般细窄,一时又自发扩张成贪馋的小嘴儿般大小,短暂的战栗停顿之后,突然又幅度夸张地开始痉挛抽搐、猛然喷出了一大股黏腻腥甜的汹涌白浆。
“呀啊……啊……唔唔……呼……”男人似乎是无意识地、哑着嗓子地叫了两声,那嗓音已经变成了近乎古怪的柔媚,掺了蜜似的又娇又软,仿佛每个字都能于舌尖滴出缠绵的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场来势凶猛、绵延不绝的高潮持续的时间也格外长,小屄抖抖嗦嗦地喷了至少有七八秒都还没结束,到后来似乎已经将白毓凝先前射进去的精水都排得一干二净了,再流出来的液体里已经掺进了明显的腥黄,尿骚味儿渐渐变得浓烈。
白毓凝原本笑吟吟、和善可亲的神色也像是清晨日出后的露珠那样慢慢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令人心惊的、狰狞可怕的亢奋欲色。
而当他用有些控制不住兴奋打颤的手掌握住硬疼的鸡巴,正往外冒着黏腥腺液的龟头才刚碰到阴蒂,就惹得这口敏感得不像话的小屄又哆嗦着吐出一小口不知道是尿还是骚水的浑浊浓浆的时候,那种神色就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着了似的,彻底亮了起来。
可怜的安安。已经被自己玩成货真价实的骚婊子喽。
美艳无双的青年笑嘻嘻地挺身而入,迫不及待地享用起这块自己期待已久的美味嫩肉。
“唔……”
这一次,魏安可算得上十足乖巧了。经过好几场激烈潮喷之后,小屄内部已经完全成了只又软嫩紧致、弹性十足的肉套子了,刚一插进去,鸡巴像是被一株浑身长满柔软尖刺的海葵整根包裹住了,都不用自己抽插,那吸力上佳的紧嫩屄肉就开始一蠕一蠕地主动嘬吸,层层叠叠的肉褶前后堆叠,一旦察觉到“访客”便热情地一齐拥上,极其柔顺地围住粗壮火热的柱身细细按摩吸吮;
每一条浮凸的青筋都能享受到那细嫩肉褶讨好的挨蹭挤压服务,龟头碰着的位置更是时不时就有一片丛生着细密颗粒的软嫩肉壁凑上来黏糊糊亲啄,令人头晕目眩的激爽快感直蹿而上,马眼都被那一下下温顺的亲吻刺激得地微张着口,精口如呼吸般不断翕张,白毓凝爽得脑子都有点发昏了,下腹绷紧的肌肉一跳一跳地直抽动,几乎都要控制不住泄精——多亏他在那熟悉的微微发酸的舒适感刚蔓延上后腰之际就及时把鸡巴抽了出来,要不然这次又得撑不到十分钟就丢脸地缴械了。
“呼、呼……”青年的两侧脸颊红得简直要滴血,喘息声粗重得好似一只上了年头的破旧风箱,再听不出往日那把柔美清越的嗓音了。
他一边狼狈地自己握着一根激动得突突直跳的红热肉柱,用手指堵着精眼以免忍不住泄出来,一边有些恼羞成怒地伸出另一只手掌,不轻不重地扇了那只骚得实在不像话的小屄几巴掌,直打得还迷迷糊糊的男人不住哭哼着扭着屁股往后躲,他才像是终于喘匀了一口气,再度覆身而上插了进去,报复一般猛烈地耸动着腰胯肏干起来:“小骚屄……呼、哪次没喂饱你了?嗯?回回吃起鸡巴来都跟不要命似的……咬得这么紧……唔……又吸又咬……别夹了!屄松一点!妈的,又不是不给你吃——”
“呜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已经渐渐从先前几场海啸般汹涌强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脑子还有点呆呆地转不过弯,耳朵里就先灌进了白毓凝这几声完全不似他往常体贴作风、兴奋至极的粗鲁辱骂,他还一边干一边打自己的屁股,深重的羞耻感与被粗暴对待的酸涩一起漫了上来,眼眶一热,眼泪也跟着啪嗒啪嗒地掉在枕头上。
男人强行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在对方的一番丝毫不见怜惜之意的猛烈顶弄中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呜呜……”
听见这道含着沙哑尾音的哭声,白毓凝有一瞬间感觉像是有一条小电流猛然蹿上了脊椎神经,真叫他恨不得再过分一点、再下流一点,把这个勾人的骚宝贝弄得嚎啕大哭、踢蹬着双腿要逃但最终还是只能被自己按着乖乖挨肏——
所幸这人已经被暴乱的性欲搅和得所剩无几的理智中,仍残存着有最后的一丝良知,趁着兴头又狠肏了几下,整根鸡巴又往里深挺了一大截,惹得小屄有些艰难地裹着鸡巴费劲吸吮按摩的时候,他才堪堪停下动作,努力了好久才找回平时的温柔作派,一边将手伸到前边,揉弄起男人那对自己一干起屄来就无暇顾及、只能随着肏干不住颠簸晃颤的软弹大奶,一边压低了嗓音柔声问:“好了,乖宝贝,又哭什么呢?是不是嫌老公没喂饱你?让小屄馋坏了是不是?我猜准是,都一夹一夹地咬着大鸡巴不放……”
“你、你胡说!呜呜……”魏安被他这几句不要脸的荤话羞辱得脖子都红了,眼泪一下掉下来一串,拼命地去掰他正抓着自己胸脯下流揉捏的手,可这一动作却也导致他自己的身子失去了重心,立即软软地歪倒下去。
白毓凝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捞,顺势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自己往后一坐,靠在床头柜上,胳膊用力回揽,使得魏安沉甸甸、软绵绵的丰满身子一下子坐进自己怀里。随着体位的变更,刚把鸡巴吐出来一小段的小屄又不得不将那根粗壮硬棒再度纳入体内,几乎都能碰着宫口了。
“唔、好爽……”
龟头时不时就被那软软嫩嫩的肉口亲密挨蹭着嘬一口,白毓凝爽得头皮阵阵发麻,忍不住挺腰去够,顶得魏安呜呜哭着要躲,软弱无力的手掌徒劳地推搡着对方的胸膛,“你不能、呜呜不能碰那儿!放开我……坏、坏蛋……”
那来是将来给宝宝住的地方,怎么能让他这么弄……他会把自己那儿弄坏的……讨厌的,可怕的人……偏偏自己拿他没什么办法……
常年的封建古板教养使得魏安其实极不擅长拒绝,他们这些双儿生来就被一遍遍地教导柔顺服从,即使眼前的对象并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可是对于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难免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骂出那个幼稚得有些可笑的词眼——恐怕连现在的小孩子都不会这么骂人了!
那当然是完、全无法凑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毓凝被他这一声说不好是不是打情骂俏的“坏蛋”骂得通体一酥,半边身子都软了,怜爱的情绪立即占据了半边心房,甚至都短暂地把性欲挤出去了几秒。他停下动作,轻柔地亲了亲男人被泪水沾得略微发咸的嘴唇,以一种盛满了荡漾柔情的语气哄道:“好,不弄了,宝贝不哭了啊,有老公疼你呢,啊?”
魏安也不想哭,他才不想在这个故意破坏自己婚姻的可恶家伙面前掉泪,可是心里实在是既害怕又委屈,再怎么拼命忍耐都止不住眼泪一滴滴往下掉;他一边哭一边低头想去瞧瞧自己下边已经被弄成什么样了,颤颤地伸手去摸:“你把我那儿打坏了……好疼……呜呜呜……”
白毓凝也没拦他,他便得以摸到了自己正被对方那根丑恶鸡巴撑得鼓鼓的小屄——屄肉又热又烫,阴阜高高地鼓胀着,一摸就能感受到那仿佛彻底已经被糟蹋坏了的软烂滑腻触感,阴蒂可怜兮兮、歪歪扭扭地挤在两人下体相交的部位,被鸡巴粗硬的表皮磨得又红又肿、失了形状,像颗被磨烂的豆子。
“呜……”其实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大概是麻木了吧,可是魏安还是在摸到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的时候就更加委屈地哭了起来,又怀着仇恨的心情瞪向正没事人一样看着自己吃吃发笑的青年,用力推搡了他好几把,又像是要提醒对方自己做过的好事似的忍住抽噎,努力提高了音量控诉:“你、你这么……欺负我……太过分了!我,我以后……呜呜……再也不跟你好了……”
白毓凝这下真的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这个又傻又可爱的宝贝,怎么能这么讨人喜欢啊?搞得他都有那么一点愧疚感了,好像真跟欺负心智不全的小孩儿似的。
不过……也说不准。
毕竟从小接受的就是那种畸形的教育,又天真,又单纯,乖巧懂事,一个姓宣的老公就是他的天,比真正的古代深闺处子还要刻板守旧,把贞洁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碰一下就要死要活的……
可那又怎么样?这块美味可口的、裹着厚厚一层保护外壳的鲜肉,最后还不是让自己撬开吞了进去?
吞进肚里的,那就是他的东西了,别想再让他囫囵地吐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纵使心中热烫熨贴异常,恨不得一把将人搂过来好生亲一亲、哄一哄,白毓凝脸上却仍旧做出了一副冷冰冰的不耐烦模样,又是一掌掴向那团正沉甸甸地压在自己腿上的肥软臀肉,一边顺势狠揉了几下一边冷声斥道:
“哭什么哭?还跟我闹个没完了,要是打你的是宣云你也敢跟他这么闹?恐怕连眼泪都不敢掉几滴吧?真是欺软怕硬!”
“呜!”
魏安被他打得又泄出两声哭哼,刚想哭就被对方脸上毫不加掩饰的冷淡神色吓得一呆。潜伏在骨子里的那种温驯软弱天性使得他这么一身健壮肌肉都全然成了摆设,竟连躲都不敢再躲,只得咬着嘴唇硬捱着那已经带上了些惩罚意味的掴扇揉捏,时不时因为被牵扯到肿胀私处而难受得哼哼几声,但到底是不敢再哭出声了。
他们都不喜欢看他哭。
可是,即使他摆出了惯常的柔顺姿态来,白毓凝的动作也没见有温柔多少,落在他屁股上的几巴掌一下比一下重,也一下比一下疼,啪啪的扇打催响简直不绝于耳;正塞在他下面的那根东西像是被那声音鼓舞了似的,慢慢地竟越来越硬,又开始蛮横地、自下而上地胡乱顶戳他那个娇嫩脆弱的部位,吓得宫口瑟瑟地慌乱要躲,可他整个人都被串在这根粗壮丑恶的鸡巴上不能动弹,再怎么竭力躲避都无法避免被龟头插进子宫的命运,而且它一进来就跟疯狗似的乱顶乱捅,弄得他肚子酸痛得要命,白毓凝还要打他,还搬出宣云吓唬他……
“呜呜……他、他不打我的……”男人也不敢直说不愿,憋得眼里蓄了一汪又一汪的泪,糊得眼前都看不清了,终于还是啪嗒一声又滚下一圈泪珠。他也不敢大声哭,抽抽噎噎地,慢慢将身子偎进正残忍地折磨自己的青年怀中,用憋得涨红的脸颊讨好地蹭人家的胸口,“你也、也不要打我了,好不好……呜……我肚子疼,你太用劲儿了……我那儿不能这么弄的……”
白毓凝却不吃他这一套,冷哼了一声:“他不打你,我打你,他是好人,我是个恶人,是不是?”
魏安哪里敢点头,但他又是个老实的,生来就不会撒谎,就是平时瞒着宣云接济几回娘家都慌得手心直冒汗,更何况白毓凝这话又是当真说出了他心中所想。一时间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男人急得都有些呆住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是好,只能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对方,声音又软又颤,仿佛再被吓一回就要彻底抖散不成调了:“我,我也不知道……”
白毓凝绷不住又是一笑,这下是怎么都装不成原先的冷脸了。
笨成这样,怪不得要被自己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笨又犟。”青年嘀咕了一声,也不再为难他,收了手,两只手掌抵在男人臀底用力一托,勉强使得这具分量十足的丰满身躯跟自己的鸡巴分开了点,已经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小屄得以松懈,魏安立即庆幸地松了一口气,用手捂着小肚子揉了又揉。
“安安,这话我可不是第一次跟你说了,宣云到底是有哪儿好,值得你心心念念这么多年都忠贞不二?”
魏安自己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他怕白毓凝不高兴又折腾自己,就一边觎着对方神色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他待我好……”
白毓凝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耸了耸肩,十分不屑地“哈”了一声:“待你好?把你扔给别的男人玩就叫待你好?你好好想想他走之前那个样子,像是有一点喜欢你的意思吗?别傻了。”
“他、他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的……”魏安极力想为自己辩解,奈何嘴笨口拙,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辩词,努力回想了好久才捡出两个自己在床上最常被夸奖的优点,“我乖,听话……他说了,不会不要我的。”
“哦?不会不要你?”白毓凝眯了眯一双不怀好意的凤眼,轻佻地捏住他下巴问,“那为什么我就说了一声,他就把你扔下走了呢?连头都没回一个。他还答应我怎么玩都成呢,瞧瞧,小屄都被肏肿了,多可怜……
“啧啧,他也不说心疼,要换成是我啊,可不舍得这么对我的亲亲乖老婆。”
魏安被他说得心头一酸,又委屈地掉下泪来:“我也不知道呀……可能他更喜欢你吧,他就听你的话……他喜欢我一点点,喜欢你很多……”
看着青年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亲密神色,男人极度惶恐不安的内心也仿佛得到了一星半点的安慰,他就像是只讨宠的小狗一样贴了过去,试探着小声哀求道:“你替我跟他说说吧,好不好?你让他别不要我,我……我还能更乖的,我,我以后再也不偷懒了,也、也……呜呜不乱哭了……”
可他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拼命想忍住眼泪,脸色因为憋气而逐渐涨得通红,但泪珠子还是不听话地一滴一滴往下掉;往日最是善解人意的美丽青年,如今注视自己的目光依旧温柔似水,可……为什么,一直没有开口答应自己,也没有来安慰自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既困惑又伤心,徒劳地举着手不停擦着眼泪,怎么都不能擦干净,绝望在心底渐渐滋生,似乎连自己长久以来信奉着的坚定信念都被撼动了一部分,他无计可施,仿佛一只迷失在苍茫雪原的羔羊,只能扑在手持猎枪的猎人怀中哀哀啼哭,企图能唤起对方的哪怕一丝丝怜悯——那也是能将他从悲惨可怕得与地狱无疑的前景中拯救出来的最后一点希望。
白毓凝任由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抱着自己不放,也不伸手去搂,也不说哄,只等到男人哭到都开始止不住地打嗝、呛咳着干呕,他才像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终于将一只手搭在了男人肌肉颤抖的背脊上,轻柔地开口:“唉,我真是……真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别哭了,你听我的话,我当然不会不管你。”
他亲自用手指替魏安揩去眼泪,安抚般摸了摸对方凌乱柔软的发丝,等男人靠在他肩头一抽一抽地平复呼吸的时候,他又用一种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你呀你,痴情也不晓得要挑个好对象。你都知道他最喜欢的人是我,还是要在他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何苦呢?”
“我知、知道的……”魏安抽噎着点头,见白毓凝脸色不好看,他还自作聪明地添了一句——那同样是可怜得每个字都打着哆嗦的一句话,“我,我不会跟你争的,我只要……呜呜能留在他身边,不要让他赶我走……”
白毓凝朝天翻了个白眼,伸手又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听好了,既然宣云不喜欢你……不许哭!我是说,没那么喜欢你,你以后也别老往他身边凑,该讨好谁还不知道吗?嗯?”
见魏安迟疑着不说话,白毓凝就有点着急地又拍了他一掌:“猪脑子!这还用想?他那么喜欢我,我说句话比什么都管用,你好好想想,往后该讨好谁?”
男人的呜咽声停顿了几秒,似乎在努力思索。片刻之后,终于怯怯地、颤抖地张口答道:“讨好你……”
白毓凝胸中憋着的一口气直到这时才舒畅地吐了出来,眉眼间含着的一抹笑意也生动真实了不少,低头亲昵地蹭了蹭男人哭得通红的鼻尖,他柔声笑问:“怎么讨好?来,我瞧瞧……”
……
当宣云带着一身熏人的酒气、憋屈又暴躁地将钥匙砸到防盗门上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八九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实在看不下去自己老婆跟情人的活春宫,又被魏安哭得脑子发胀,一时冲动下夺门而出,也没走远,就到楼下一家小酒吧喝了好几个钟头的闷酒,直喝到脚下都有点发飘了,才心情沉闷地掉头准备回家。
这么久了,他们也该完事了吧。
他简直分不清自己是冷静还是发狂了,只觉得心里像是有无数只毒虫啮咬,心脏都被啃出无数空洞,连带着所有念头都变得迷茫而断断续续的;仿佛前一秒还在那家装修老套过时的酒吧里闷头灌酒,下一秒就已经来到了家中,过于迅疾的场景切换让他有点想吐,可是又什么都吐不出来,胃部空虚而抽痛,他这才想起自己连午饭都没吃。
竟然也没感觉到饿。
他冷笑了一声,不知道在笑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发笑。捏着钥匙,他熟练而麻木地打开了家门。
出乎他意料的,客厅里还亮着灯——准确地说,那灯光应该来自厨房。
“啊,你回来啦。”
厨房推拉门开了半边,随着这一声亲切悦耳的招呼声,系着一件宽大围裙的青年举着锅铲从里边探出头来,言笑晏晏,一副毫无芥蒂的俏丽模样:“稍等一下,晚饭马上就好。”
……真好。
脑子放空了好一会儿,他才迟钝地想。毓凝现在看起来,已经完全不生自己的气了。
他们好像能再次回归到之前的亲密关系当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个明明值得人欢欣喜悦的事实,在此刻却不知不觉缠上了一丝沉重的意味。因为他知道这种平静与幸福所需的代价是什么。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呢?”宣云终于艰难地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在卧室里喂宝宝吃奶呢,真是的,现在还跟我害羞。”白毓凝满不在意地笑着答道,他如此自然的态度,倒叫宣云觉得自己这一番肠子都快拧得打结的复杂心理斗争像是一场笑话。
……算了。这样也好。
宣云深深地吸了口气,也尽量摆出一副自然而然的姿态,朝毓凝温和地说了一句:“你先忙着,我去看看他。”
并没有听到毓凝的回答。不过,此时的宣云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怪异的焦躁感充斥着他的心房,叫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似的,过载的火气几乎随时都能从身体里钻出来;他再考虑不到别的,只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魏安,想去确认一下自己那个一向呆呆的又软得跟面团捏成似的傻老婆现在怎么样了,他本来是欢欢喜喜地跟着自己回家来的,结果一回来就在自己的默许之下被别的男人拉上了床……他那会儿又急又怕得都哭了,自己当时也心烦意乱得厉害,也没顾上哄哄他,直接就拍屁股走人……毓凝虽说本性不坏,但时常也爱使促狭捉弄人,不知道有没有欺负他……
无数个纷杂错乱的念头像是缠成一团的毛线团,怎么都理不清了。
宣云强行按捺下心中那股交杂肆虐的愧疚与悔意,咬咬牙,一把推开了卧室门。
“……魏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卧室里并没有开灯,仅存的一点光亮来自于窗外城市夜景中的霓虹灯。
随着大门的敞开,客厅的光亮也跟着流进去一点,并不十分分明,只勉强能叫宣云看清那个从被子下凸显隆起的熟悉身影。
他走过去,往床边一坐,轻手轻脚地按亮了一盏床头灯。
“魏安?你睡了吗?”
无人应声。
魏安面向着窗边侧躺着,已经换上了睡衣,前襟大开,宝宝正趴在他胸前吃奶。宝宝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有叼着乳头的小嘴巴不时咂巴两下;魏安搂着宝宝,眼睛半闭着,但也能看出来红肿得厉害,宣云不用想也知道他之前哭得有多凶,现在还止不住地抽噎着,偶尔还漏出一两声裹着浓浓哭腔的哽咽。
宣云喉咙发紧,像有块石头堵住了嗓子眼儿似的,费劲地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憋出一句:“别哭了。”
魏安听见了他的声音,也不睁眼,也不作声,只是揽着宝宝的胳膊紧了紧,身子也蜷缩起来,吸了吸鼻子,眼角慢慢地又有要被洇湿的迹象了。
宣云更觉得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一颗心脏仿佛从油锅里滚过一遭似的,浑身上下都变得极其不舒坦。
他这时其实已经有点懊悔自己冲动之下答应了毓凝这桩荒唐事了,但仍硬撑着不愿在脸上露出什么软弱神色,又干巴巴地劝了魏安两声,见以往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乖老婆现在不声不响地要跟自己置气,他倒也没什么被忤逆的愤怒,只是心里的火气实在躁得他坐不住,只恨不得学着那些林间野兽嗷嗷狂啸上几嗓子——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宣云随便扒下外衣,掀开被子就要往里钻。魏安揪着被子不肯撒手,但到底不敌他的力气,还要顾忌怀里睡得正香的宝宝,一个不留神被子就被掀开了,青年还冒着寒气儿的身子一下子靠了上来,冰得他一个激灵,刚要躲闪,紧接着又被死死搂住了,对方同样冰凉的脸蛋也紧紧埋进了他的颈窝之中。
“……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温热的吐息与低沉的话语一起吐了出来,声音低微得跟蚊子哼哼没两样,却听得魏安一怔,鼻子发酸,慢慢停下了挣扎。
“你要干嘛呀?”男人的嗓音里还含着哭过之后的糯糯轻颤,又委屈,又伤心,叫宣云的心里也控制不住地泛起阵阵酸涩。他用力咬着嘴唇,仿佛是要借此咽回即将出口的抽泣,“你不要我了,让、让他……那么欺负我……呜……现在又找我干什么?”
这是两人相识十几年以来,宣云第一次见他对自己表现出这么“硬气”的一面。
男人少见的赌气娇憨模样看得宣云又是心疼又觉心痒难耐,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耐下性子哄道:“没有不要你。我知道,这回让你受委屈了……毓凝就是这样的倔脾气,不遂了他的意,能把天都折腾下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就认准你了,非得……我也是没办法,他欺负你了?”
魏安先前是全凭着一腔恐惧与怨气才壮着胆子顶撞了宣云这一句,其实话刚说出口心里就有点惴惴的,生怕当真惹得对方翻脸。不料,宣云不仅没跟他生气,还向他道歉,这么温柔地跟他说话,搂着他轻声细语地哄……他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被抛弃的恐惧感在不知不觉间消散了一点,一时间连白毓凝先前千方百计哄着他应下的那些话也忘了大半,他整个人都有点迷迷糊糊的,软绵绵地“嗯”了一声,既像撒娇又像是告状:“他凶我,把我那儿弄得好疼……还打我,咬我,我怎么求他都不肯停……”
宝宝正趴在他胸前睡得口水横流,他把宝宝抱起来放到一边的小床上,睡衣扣子也不系,自己捧着被人又掐又揉又咬玩得伤痕累累的胸脯给宣云看。这对颜色与形状都十分漂亮可爱的大奶子现在早已经是青青红红的一片,奶头一看就是叫人叼着狠狠嘬吸舔咬过一番的,红肿涨大得尤为可怜,深红的乳晕上印着好几枚纵横交错的手印齿痕,看得宣云眉头都深深皱了起来,拿手覆上去揉了又揉,半晌才极为不满地啧了一声。
其实宣云自己在床上就不是个多怜香惜玉的人,往日比这玩得还狠的也不是没有,但这回是叫别人玩自己老婆,就算是毓凝那也跟他自己来不一样,魏安身上略红一红、蹭破一点皮就够他心气不畅的了,更何况是现在这副惨状,宣云难受得心脏都有点拧巴了,脸色也难看下来,同时从心底升起的,还有一种微弱而隐蔽的幻灭感。
光看着那堆牙印手印、那团被揉捏得红肿变形的柔软胸肉,他大概也能猜出当时玩弄这对奶子的人应当怀着什么样的淫邪下流心思。
……一沾到床上那档子事的时候,毓凝好像也跟寻常男人没什么大差别了。
也是,魏安虽说长相算不得美貌,粗粗笨笨的,身子却着实美味诱人,奶子跟屁股都又大又软,小屄水水嫩嫩的,吃起鸡巴来格外乖巧卖力,天生就是口伺候男人的名器;他性格又软乎成这样,随便怎么玩都行,怎么玩都不敢反抗,玩得再狠也不过是红一红眼圈,要哭不哭、眼巴巴瞅着自己,有哪个男人能禁得住这种可以肆意施虐的诱惑?哪怕是毓凝这种冰清玉洁的人……
他本来还抱着点侥幸心理,觉得毓凝也许只是一时兴起想满足一下好奇心,不一定会真对魏安做出什么事……
“他真干你了?”明摆着的事实,并且潜意识里也早已洞晓了一切,宣云却仍有点不死心,检查过奶子又去扒魏安的裤子,哄着他把腿张开,“我瞧瞧……屄也给他肏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魏安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顺着他的动作乖乖张开腿,任由对方的手掌急切地贴上自己的私处粗鲁地揉摸了好几把。他那儿已经清洗干净了,还换了新内裤,只是白毓凝兴奋得意之下比往日粗暴了不止一点半点,他挣扎得厉害,后来又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掴扇,一只嫩生生的小屄被作践得红肿不堪,一时半会儿地也恢复不了正常模样,肥肥鼓鼓的,腿心都快夹不住了。
宣云只看了一眼脸就黑了大半,等仔细检查过,发现连以往最娇怯不敢见人的小阴唇都被磨得肿大了一圈,顶端缀着的一颗糜艳肉豆同样肿颤可怜,小小的尿口像是又被扩张过了,颜色红嫩润泽得扎眼,中间一枚极其细小的孔洞正如呼吸般不住翕张,似乎是被宣云的手指摸到了敏感处,这会儿已经隐隐酿出了几滴不知是淫浆还是尿水的晶莹水珠,看得宣云眼睛都红了,表情阴狠得吓人:“尿眼儿也给他玩了?啊?你是不是还用这儿尿尿了?我都多久没碰过了,怎么红成这样!”
听出丈夫语气森寒,魏安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熟悉的恐慌与畏惧感渐渐在心底滋生,他有些不敢跟对方对视,偷偷垂下了眼帘,嗓音都发着颤:“我、我……你叫我听他的话,他非要这样……一直弄我那儿,我难受死了,才……才尿了的……”
“我叫你听话你就听?你就不会哭、不会跑?你怎么这么呆!”一想到自己老婆张着一口快被肏烂的小屄一边吹水一边喷尿的淫荡可爱模样被另外的男人看了去,宣云就觉得心里简直像燃起了一把滔天妒火,烧得他整个人都要发狂了,实在没忍住骂了两句脏话。
他本意并不是想责怪魏安……好吧,是有一点他自己都觉得不讲道理的迁怒,因而也并没有说太过分的话,更多的还是对自己仓促决定的懊悔,以及对毓凝的一点若有若无、不好直接说出口的埋怨。
对于这位叫自己迷恋了这么多年的初恋情人,宣云并不是个小气的人,往常毓凝想要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他可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可老婆跟别的东西又不一样,自己爱重毓凝,愿意为他忍气吞声当一回王八,毓凝倒好,玩他老婆玩得这么过分,把人糟蹋成这样……
宣云心潮难平,脸色也阴晴不定,许久都一言不发,那副神情确实有几分瘆人。魏安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只听他责骂自己,还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被别人弄过了,顿时又觉得伤心起来。虽然不敢再拿乔,但魏安到底不是真正的泥人捏成的菩萨、一丁点儿脾性也无,他难过地掉了好一会儿眼泪,始终等不到宣云来哄,他就呜咽着,委屈巴巴地主动拱进了对方的怀里:“我都是听你的话呀,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跟别人好……你还要嫌弃我,还要扔下我不管……呜呜呜……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面对着自己真正的丈夫,他这会儿是完全发自本能地想要依赖,想要向对方寻求安慰,至于白毓凝苦心孤诣、连哄带吓的那番话,早已经被他全然抛到了脑后去,半个字都想不起来了。
宣云被他这一扑,再多的火气也升不起来了。魏安骨头架子宽大,浑身肌肉也结实,宣云却是副细瘦身板,被胸前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气都快喘不匀了,但也不觉得恼人,胸腔里软得一塌糊涂,他说不出什么重话,也端不出以往盛气凌人的架子,只得下意识搂紧了这具壮硕粗笨却柔软异常的身子,深深地叹息。
没办法,总归根源还是在于是自己跟毓凝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纠缠不清,这才惹出了今天这一摊子麻烦事。
魏安……毕竟是无辜的。
他只是,懵懵懂懂地充当了毓凝跟自己赌气的牺牲品,不明不白地就叫别的男人脏了身子,又受了这一晚上的惊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别哭了,”宣云心里沉沉的,抬手替他抹去眼角挂着的一串泪珠,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更胜以往无数倍的温柔,“你放心,老公不会不要你的……你这么乖,这么懂事,还替我生了个儿子,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赶你走,一定会好好地养你一辈子……”
魏安被他搂着哄了好半天,暗自把一句“不会不要你”翻来覆去念了半天,仿佛靠这种方式就能把这张护身符牢牢地攥在手里。心脏彻底从嗓子眼儿落回了它该去的地方,魏安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他有意要忖度自己如今的处境,犹豫了半天,就鼓起勇气揽住丈夫的脖颈,用自己还沾着点泪痕的脸颊轻轻蹭了蹭人家的下巴,跟条被主人冷落多时又突然重获宠爱的小狗似的,原本低醇磁性的嗓音都放得格外娇软:“你说话算话,就算、就算是……他让你离婚,你也不要听……一直都要对我好……可以吗?老、老公……”
“嗯,不离婚,一直对你好。”
见宣云只轻柔地、安抚般拍打着自己的后背,并没有对这个略显出格的称呼做出任何不满或否认的反应,他的底气就更足了一些,在心里给自己壮了壮胆子,他又偎在宣云怀里小心翼翼地开了口:“老公,我弟弟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他该交学费了……”
宣云本来就心中有愧,又极少能见到他这副娇娇模样,正是稀罕得目不转睛的时候,闻言也不甚在意,一边享受着他的小意讨好,一边随口问了句:“多少?”
“三千六,加上学杂费跟书本费是四千二,还、还有……我家里明年买种子的钱……”
这也不过是顿饭钱,宣云根本没往心里去,他这会儿其实是有点不自觉地想哄魏安开心的,见魏安紧张又期待地盯着自己,满心依赖,宣云被看得就有些飘飘然,二话不说就拿出手机把微信零钱里的那两三万都给魏安转了过去,他多少是惦记着族里规矩不敢给太多,却已经够魏安欢喜地搂着他连连道谢了。看着魏安那张天真满足的笑脸,他心头拢聚多日的阴云也终于有了些将要消散的迹象,脸上也露出了一点笑意。
“这点小钱也值得你高兴成这样?我平时又没短了你吃喝。”
魏安抿抿嘴,也不答话,只是软软地偎在他胸前,任他抚摸着一身温热柔软的皮肉,一副再乖巧不过的模样。宣云对他这副温顺情态自然无比受用,脸色好看了不少,只是,在心底深处,他本人都不甚在意的心灵角落,仍然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异样感挥之不去。
他是知道魏安软弱胆怯、凡事都只晓得要一心一意地依顺自己的。可,魏安是不是有点……太好哄了?
自己干了这样过分的事,跟魏安易地而处才勉强能体会到三四分那种心碎与悲恸……如果他们是某本三流爱情的男女主人公,发生了这样的桥段,恐怕那之后的剧情不管如何虐恋情深、催人泪下,结局也必定是要以悲剧惨淡收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在回家之前其实已经做好魏安要跟自己大吵大闹、甚至怒骂厮打一番的准备了,哪能料到自己不过说了几句道歉的软话,他也只是小小地赌了一回气,很快就变回跟平时别无二致的温驯柔顺,还毫无芥蒂地朝自己撒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该说他是太大度还是缺根筋,压根儿就没意识到这种事究竟意味着什么……或者是因为对自己情深意切,所以才一字半句都不忍苛责……?宣云也有点迷茫了。
他想不明白,也下意识不愿再过多纠缠这个问题。摇了摇头,宣云重新换上温和神色,难得体贴地抱着魏安软语温存了一番。就在两人间的气氛逐渐升温、旖旎的时候,卧室门外又传来两声邦邦的敲击声,随之响起的是一道柔美平静的嗓音:“还没说完吗?饭菜都晾凉了。”
毓凝。
宣云愣了一下,他还没觉出什么,怀里的魏安就像是被叮了一口似的,猛地挣开了他的胳膊,不声不响地退开老远。
宣云皱了皱眉,刚想问他怎么了,门把手又是一动,客厅的光亮涌潮般奔袭而来,霎时间照亮了这一方温馨昏暗的天地。清艳夺目、容光四射的美人靠在门板上,身上系着围裙,长发在脑后梳成马尾,一双极富古典韵味的丹凤美目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语气也幽幽的:“怎么一直不下来?什么话说个没完没了的。”
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架势看得宣云心里不舒服地别扭了一下,但是想到好不容易才跟毓凝的关系缓和,宣云也没有多说什么,率先起身走了出去:“没什么,我劝劝他,走吧,去吃饭。”
宣云心里头装着事,闷头走出去七八步才发现后面的两人并没有跟上来。
他疑惑地回过头,正巧看见魏安一声不吭从毓凝手里扯回自己的袖子,毓凝直直盯着魏安,压低嗓子说了句什么,宣云没听清,只隐约听见了一个“耳边风”之类的字眼儿,似乎是句威胁,魏安眼圈都有点发红,瘪着嘴巴忍泪,毓凝反倒像是更生气的样子,又抓住他想说些什么,宣云看不下去了,几步走过去牵住魏安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又息事宁人地对毓凝说了一句:“他胆子小,你就别欺负他了。”
“我哪有欺负他?我也就是跟他说两句话而已。怎么,你们两个背着我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话,我连一句玩笑都说不得了?”
白毓凝这话说得尖锐刺耳,脸上却笑嘻嘻的,不像存了什么恶意,宣云也不好说别的,只得无奈地笑笑,却把拉住魏安的手握得更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劝回了毓凝,也没让魏安对自己失望、跟自己离心,宣云却发现自己原本设想的那种左右兼顾、春风得意的美满日子并没有到来,首先得过的就是家里那一关。
自从得知他不仅没有跟“小三”断干净,还把人领到家里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厮混着,宣夫人就先气得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号召他爸、他两个哥哥一起痛斥他这种婚内不道德行为。宣云其实倒也没太在意,毕竟是自己亲妈,再疼媳妇能比得过自己这个亲儿子?他妈这通骂一半是出于真心,另一半则多少有点向魏安表态,哄着媳妇别去族里告状的意思了。
不过要让他说,他妈也真够多虑的,魏安正怕自己不要他呢,还能有闲心搞这一出吗?倒是他们家里那些人,一听到风声就跟闻着肉腥的野狗似的一窝蜂涌上来,没少半真半假地来找宣夫人抱怨他多吃多占,宣云也知道自己这回确实有点理亏,又不能真放魏安回家另配婚事,他就在工作调动一类的事上多补偿了自己那些堂兄弟们一些,虽说仍有点不满的声浪,但到底也没有惹出太大的风波。
最主要的问题,其实还是出在了毓凝跟魏安身上。
当初自己跟毓凝说好的只是让他尝一回鲜,也算借此表示自己对他心无旁骛、忠贞不二的态度,可从来没说是以后就跟他共享老婆了。毓凝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实际上跟魏安还是亲密得很,一点也不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他白天上班,就留他们两个在家里,瓜田李下的,怎么都放心不下。
家里原本还有监控,可那是魏安怀孕那会儿装上的,为的是怕自己偶尔外出时他自己一个人出意外,后来毓凝搬进来住,知道家里有监控就嫌他不尊重人,非得让他拆下来,他也不愿意叫毓凝觉得自己是个有偷窥癖的变态,当天就把以前的监控视频拷下来之后将整套监控设备打包扔到垃圾站了,现在就是想看看他俩有没有背着自己乱来也办不到,搞得宣云上班都有点心不在焉,下班比以前还积极。
而后来的事实证明,直觉这种东西并不是女人独有的,男人的直觉往往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有一回他特地请了半天假提前回家,站在玄关鞋都没脱就听见从毓凝的卧室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又娇又骚的低吟喘叫,就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听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当时就上头了,火冒三丈地踹开门进去捉奸,果然就看见他那个乖乖笨笨的骚老婆正光溜溜地骑在毓凝身上骑鸡巴呢,两只叫人眼馋的大奶子都正被人捏在手里一左一右地揉弄着,奶汁跟骚水一起流得到处都是,一睁眼看见他就吓得直打哆嗦,毓凝却没有半点被捉奸在床的愧疚窘迫,脸上照旧笑眯眯的,那副叫他魂牵梦绕了十来年的绝美面容头一回让他有点想咬牙,毓凝本人一副压根儿就没当一回事的样子,一边当着他的面把他老婆干得连连喷汁,一边又撒娇似的喊他的名字,说自己想通了,他当初说的有道理,以后他们就开放式恋爱吧。
宣云被他呕得险些没晕过去,自己说的开放式关系是叫他也可以在外头找伴侣解决性欲,又没说跟他合用一个老婆!毓凝却不听,打定了主意就要魏安,说自己在魏安身上丢了处男身,认准他了,怎么都不愿意再去找别人,宣云当然不肯同意,罕见地跟自己这位一向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活祖宗狠狠吵了一架,闹到半夜还没能消停,吵到最后邻居都打电话报警了,毓凝也犯了犟脾气,不答应他就又嚷嚷着要走,要跟自己一刀两断,魏安见事情闹大了也在一边害怕得直哭,哭得宣云一个头两个大,实在没办法,只得先口头答应了毓凝,想着先稳下他,等过两天自己再好好劝他回心转意。
如果能让十年后的宣云再回过头看年轻时候的自己,一定会痛骂自己一句糊涂。
这可真是他迄今为止走得最错的一步棋了。
有了他这一句首肯,毓凝就更肆无忌惮了,对他老婆是想摸就摸、想抱就抱,一点也不顾及还有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正牌丈夫在,有时候实在闹得过分了,他看不过去阻止一两句,毓凝就又会含着醋意半嗔半怒地问他是不是心疼了,他又不好不回答,倒搞得自己两面不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本来只是为解决恋人跟自己的冷战而做出的权宜之计,如今解决了这一个,又生出了别的麻烦,反而使得这些烦心事像滚线球似的越滚越多,也越滚越大了。
早知道这样,当初还真不该——
“……老公?先吃点东西吧,一会儿再忙。”
宣云猛地从怔忪中回过神,侧眼一看,才发现魏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端着个托盘送到了自己书桌边上。
托盘里盛着的是一碗虾米冬瓜汤,一碟裹了蛋液后煎得金黄酥脆的嫩豆腐,汤里还撒了一层葱花,苍翠欲滴,香气盈盈,一看就让人很有食欲。
“晚饭你都没吃,我想着你这会儿该饿了,就给你做了点好消化的饭食……”大概是见他迟迟不说话,男人明显有点发慌,怯生生偷瞄了他好几眼,才描补似的小声说道,“我敲过门的,老公你可能还在忙工作,没听见,我就进来了。”
今天确实很忙。自己其实是很少把工作带到家里来做的,少有像今天这样,晚饭也没顾上吃,在书房里埋头忙活了两三个小时都不得闲……让他担心了吧。宣云心里一动。
怪不得都说要娶老婆,哪个男人不想在为工作劳心劳力之后能有这么个贴心的好老婆来嘘寒问暖?也许是年岁渐长,人也渐渐成熟的缘故,好多以前不理解、不领情的事,宣云现在也能多一点领会,对待这个曾让自己颇为嫌弃是五大三粗、憨壮呆笨的老婆,态度也多少缓和了一些,至少不再是少年时那样剑拔弩张了。
“怕什么?我又不吃人。”宣云从鼻梁上摘下一副防蓝光眼镜,按了按眉心,又主动伸手去接他的托盘。
汤跟豆腐都是刚出锅的,还冒着腾腾的热气,魏安知道他没耐心,怕他烫到,就自己拿起汤匙筷子,自然而然地要喂他。
宣云早已经习惯被他这么细致入微地伺候了,也没觉得有什么,顺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一边随手揉捏抚摸着他一身弹软细腻的柔软蜜肉,感受着那沉甸甸、暖烘烘的重量,一边懒洋洋地不时张嘴接受一口热汤或一口煎得酥软滑嫩的豆腐,只觉得一整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精神都振奋了不少,他咽下一口浓香可口的汤水,问魏安:“今天我妈又跟你说什么了?又骂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有,就是叫我过去说说话,妈又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魏安软声应道,没有半点“恃宠而骄”的骄横,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柔顺本分,语调都不曾抬高半分,“你也别生气,等再回去的时候我帮你劝劝,你好好跟妈解释,她不会为难你的。”
魏安一直都明白的,至少在这一点上,他比婆婆料想的要明白得多。
宣夫人对他好,骂过儿子不像话又委婉地劝他不要去族里老人那里闹事,其实是很没有必要的。
他怎么敢呀?闹了又能怎么样,决定权还不是在宣云手里,他铁了心要留下白毓凝,真闹得他不高兴了,说不定就轮到自己被赶走了。二嫁的双儿有多惨,整个魏家人都心有余悸呢,他可不敢犯傻。
再说了,宣云对他那么好,再找别的老公,指不定能比上宣云的十分之一呢。宣云保证不会跟他离婚,他已经没什么不满足的了,就是……就是孩子的事有点愁人。
望着正安静地垂眸听自己说话的丈夫,魏安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自己似乎是副罕见的不好生养的体质。结婚这么久了,才只怀过一个宝宝,虽说是不必受生育之苦,可在婆家也一点底气都没有了,宣夫人明里暗里问过那么多回,回回都问得他羞愧得抬不起头,也不好意思张口要剩下的那部分彩礼,可家里现在是真缺钱啊。
村长好不容易才求得宣家的那个驻事处负责人松口,同意村里的孩子们能在宣家子弟的看管照顾下去念正常的初高中,成绩好的还有可能读大学,现在大弟学费是不愁了,可底下还有四个弟弟呢,以后上学都是大笔开销;父母上了年纪了,干不动重活,身体也不好,多灾多病的,看病吃药都得要钱……
魏安正暗自苦恼着,不妨屁股又是一痛,顿时“啊”地叫出了声:“怎、怎么……?”
“问你呢,发什么呆?”宣云不高兴地瞪他一眼,又不轻不重地捏了他屁股一下,“说话,你叫他射进去过没有?”
魏安这才明白过来,连忙摇头:“没有……呃,那、那天,就是你领他回来那一回……”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就难免有点委屈地瞥了丈夫一眼,“他欺负我欺负得狠,弄进去一回,后来就都戴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听前半截时心里还略有些不自在,后来听他说毓凝戴着套也松了口气,“那就行,干就干了,万一再让你怀个野种,我不真成了绿毛龟了?”
宣云实在有些不舒服,硬说了几句自我宽慰的话却仍觉得胸口堵得慌,怎么都不得纾解。魏安怕他再迁怒自己,赶紧卖乖,拉着他的手贴到自己小腹上,隔着一层肌肉皮肤试图叫丈夫触摸到那个孕育生命的器官所在,男人有点傻乎乎地讨好地说道:“我这里只让你进来过呀,也只种你的种子,给你生宝宝。”
宣云被他这几句傻话说得心里发笑,同时又像是被蜜蜂叮了一下似的酸软发痒,老有什么东西想从心底下钻出来似的,他终于露出了一点浅浅的笑意:“真这么乖?还是说好听的哄我呢?嗯?”
“没有哄你,我一直都乖乖的……”
宣云已经吃得半饱了,可此刻被男人温顺而依赖地注视着,看着对方那副羞怯乖巧、静候自己采撷的动人情态,却另有一种异样的饥饿感从下腹处油然而生,没什么温情的味道,倒有点类似野兽渴望撕碎猎物茹毛饮血的原始冲动,一下子就激得胯下之物硬胀了大半。青年哑声笑道:“那好,让老公现在就给你播种,来年就生个白白胖胖的宝宝……”
感受着那正顶在自己臀下跃跃欲试的粗大硬物,魏安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显然是有点害怕的,但也只是犹豫了一瞬,随即又如他自己所言,无比乖顺地伸手下去握住了那尺寸蔚为可观的烫热肉棍,软声问道:“老公,今天要怎么弄?直接来还是我先替你含一回?”似乎是怕丈夫不满意,他紧接着又挺了挺一对丰硕柔软的大奶,在贴身的居家服下漾起一阵波涛汹涌的绵延肉浪,“用胸也可以,我今天还没有挤奶……”
“先肏小屄吧,其他的一会儿再玩!”宣云被他这种又纯又骚的问法勾得鼻血都快下来了,也顾不上什么情趣不情趣的,急吼吼地就把手伸进了他内裤里乱摸乱揉。
男人知情识趣,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方便他简单地开拓扩张;小屄更乖,摸了没几下就发了大水,屄口湿软得不行,很容易就插进去了几根手指,两瓣软嫩水润的小肉唇咬着他手指一缩一缩地往里吸,一副极为饥渴贪吃的可爱模样,宣云再也忍不下去,撤出手指,从紧绷的裤裆里掏出充血胀大的鸡巴随手撸了两下,魏安配合地抬起屁股,被玩得软软敞开的屄口就势含住那怒张的龟头:“嗯……啊……慢、慢点,还是让我……让我来吧——”
正将要一杆入洞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一片由远至今的哒哒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清越的、欢快得有些异乎寻常的高声叫嚷:
“安安,快出来呀!我新买的浴盐到啦,咱们一起泡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五分钟之后,始终沉默紧闭的书房门才终于打开了一条缝,渐渐地又被从里边完整推开。
魏安满脸通红,衣服也皱巴巴的,怀里搂着个空托盘,也不看人,低头就想往外走。正守在门边的白毓凝一把揪住他:“跑什么?你们在里边干嘛呢?怎么才出来?”
“没、没什么……”
男人结结巴巴回答了两句,却心虚得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魏安心里明白,自己跟宣云按理来说是正经夫妻,可毕竟白毓凝才是丈夫心尖尖上放着的人,自从他“借住”到家里以来,魏安从来不敢在他面前跟宣云表现得太亲密,生怕惹得这位骄矜任性又爱拈酸吃醋的大美人心中不快。
“哼,敷衍我。”白毓凝嗔了他一声,似乎是有些不满意,但很快又笑起来,亲昵地挽住了他胳膊,“走,泡澡去,我水都快放好了。”
“啊……我……我有点累,想先休息一会儿……”魏安窘迫地缩了缩身子,脸色红烫得更厉害了。
刚才……他都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宣云还在做前戏的时候就忍不住小小地潮喷了一次,现在身子还敏感得不行,胸口胀得他难受得直想哼哼,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现在哪里还能经得起白毓凝这么不知分寸的玩闹,再让他胡来一会儿肯定要出丑……
男人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还没能得到彻底满足的小屄内部仍在不停蕴酿着源源不断的湿润花汁,怎么都擦不干净,内裤都被打湿了大半,大腿根处湿湿滑滑的,难耐的空虚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才强撑着跟白毓凝说了几句话他就有点坚持不住了,脑袋也晕晕乎乎的,只得狠心掐了自己一把以保持清醒。“我,我……先回去……”
焦灼的渴望似乎充当了某种效果惊人的催化剂,外表其实颇有几分阳刚俊伟之气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熟媚刻骨的诱人春情,两道浓黑柔软的眉毛轻蹙着,眼底含着些若有若无的泪意,眼角都微微地泛着红晕,躲闪着不敢叫人看清,一双厚软丰满的红润嘴唇被主人自己咬得发白。他似乎是觉得羞赧,怕面前的青年看出端倪,托盘仍牢牢地挡在胸前,却怎么都挡不住他那对又大又骚的奶子,恬不知耻地在一层薄薄布料下挺着两个小尖儿,存心勾引人似的;肥屁股都快把裤子绷裂了,腿夹得也紧,一看就知道是小屄正馋得又缩又夹地咽口水呢,骚货馋了也不知道让大鸡巴喂,还敢自己偷偷摸摸夹屄……
青年的眼神随着自己越发下流过分的想象晦暗下去,舔了舔嘴唇,他故意一把搂住魏安下意识躲闪后退的身子,手掌按在那丰腴的腰臀部位狠狠揉了两把,正是魏安身上那几处敏感区所在的位置。掌心接触到的那片紧致细嫩的肌肤立即轻轻地打起哆嗦,男人努力保持平稳的呼吸声也一下子变了调,极力忍住了一声放浪的呻吟,软倒在对方怀里缓了好半天,才颤巍巍地、又羞又气地挣扎起来:“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怎么,又吹水儿啦?揉揉屁股就能喷?”青年压低了声音,甜蜜又淫靡地轻声问,“骚味儿浓得熏人,他刚才没喂饱你吧?真可怜……来,跟老公去浴室,咱们一边泡澡,一边再喂小屄——”
“魏安!不是让你回去睡觉了吗?还在门口杵着干什么!”
书房门又是“哐当”一声响,白毓凝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猛地空了下去,
阴沉之色在眼底蜻蜓点水般掠过,再扭头看去时,他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慵懒妩媚、风情无限的款款神态,眼梢微微吊着,含着几分不满与娇嗔抱怨出声:“你着什么急啊?怕我吃了你的心肝宝贝儿?”
宣云正作势要训斥没有乖乖听话回去睡觉的老婆,一听毓凝这么说,也不好再装傻充愣,不自在地挠了挠脸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就是想让他早点睡觉……都这么晚了,你也睡去吧。”
“我不睡,”白毓凝嘟了嘟嘴,极不乐意的模样,“我要泡澡,香薰都挑好了,要睡你自己睡,我要魏安陪我一起泡。”
魏安偷偷扯了扯丈夫的袖子,哀求似的望着对方。
他不愿意去,这几天白毓凝已经因为他没有听自己的话跟宣云疏远而发了好几回脾气了,做爱的时候也比以前粗暴了不少,回回都折腾得他又喷又尿、崩溃大哭也不肯罢休,上次还要拿针扎他阴蒂,都快扎出血了,还故意吓唬他再不乖就给骚豆子上环……
“老……老公,我想去看看宝宝,再给宝宝喂一顿奶……老公……”
白毓凝不高兴地瞪他:“泡完澡再喂也不晚,赶紧过来,一会儿水都凉了。”
“呜……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知道找男人卖娇!
白毓凝被他这几句可怜巴巴的“老公”叫得心头直冒火,往常自己好声好气哄他半天他都不肯张嘴喊,非得狠心凶一回才能得一句不情不愿的“老公”听听,现在可好,宣云不搭理他,他自个儿倒娇娇地喊起来没完了!
臭婊子,对他再好也没用,等结结实实挨上几顿肏就知道该向谁摇着尾巴卖乖了,一会儿看自己不——
“你回去休息吧,”片刻的沉默之后,宣云终于开口,同时迎着两道如蒙大赦与不可置信的目光,青年烦躁地啧了一声,“快回去,别在这儿碍事!毓凝,你就先自己……”
满脸阴云的美人不冷不热地看过来,仿佛是在等他的解释:“我要是想一个人泡,就不耽误这么长的功夫等他了。”
“他今天确实有点不方便……”
魏安向来是不敢插入这两人之间的争端的,也不敢多听,小心地贴着墙小跑着走远了,直到握住卧室门把手之前他都能感觉到那道死死黏在自己背上的毒辣目光,好像恨不得咬下自己一块肉似的,他不敢回头,“砰”地关上了门,连带着把所有争执的声响都关在了门外。
只是,仍有些争吵声隐隐约约传过来。
“……我陪你泡总行了吧?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吵的!”
“你?哈,你凭什么——你当我稀罕!”
男人轻轻地捂住了耳朵。这回终于是什么都听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们其实以前也吵过架的,比这回还凶的也有,可是,最近真的是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让他害怕了。因为最近每次争论的起因都是他自己。
如果是别的双儿,嫁人之后不能协调好几位丈夫之间的关系,让他们彼此争风吃醋、兄弟失和,这在婆家可是极大的罪过了。要是丈夫们因为这个迁怒到他本人头上,那是不管怎么惩罚、虐待,娘家都不能抱怨半个字的,他们村里好几个双儿都是因为这个被自家男人虐玩得人都快痴傻了,娘家根本管都不敢管,想要求情更是半点用处都没有。村里年轻一辈的孩子胆子大,私底下也骂过宣家的那些人模人样的牲口就是想寻个由头欺凌娶回家的双儿,想发泄兽欲又不愿担个不体恤媳妇的骂名,怕以后的双儿见到前辈婚后过得凄惨就不愿意再嫁人。
可是,就算是再胆大包天,敢在私下辱骂主家的双儿,真到嫁人之后也一个个比兔子都乖,何况是从来都胆小怕事、说话声气高一点都唯恐惹得丈夫不悦的魏安呢?再怎么知道那些规定不讲道理,太欺负人,可真等到了那一天,受罪的还不是他们自己?难道还真能忤逆自家男人不成?
他们家情况特殊,那个白毓凝本来是丈夫的情人,可是现在又阴差阳错地跟他搅和在一起,他本来只让丈夫碰过的清白身子都被那个美丽得可怕的青年污了,按族规说是犯下了失贞的大罪,是该被拉到主家祠堂里面向祖宗忏悔,之后再由族长做主分配给几家娶不上媳妇的族人做性奴……哦不对,现在是文明社会了,已经不叫性奴,改叫共妻了,族里还给发婚书。
虽然,实际上都是同样的意思,同样地悲惨下贱、绝望得看不见一丁点儿出路。
就像他在年幼时曾亲眼目睹过的那场盛大的“婚礼”。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忘不了台上那个当着父母族人的面被“丈夫”们轮流奸淫打种的可怜双儿,那具被无数根狰狞丑陋、仿佛贪婪进食的蛇群般疯狂撕咬争食着的强壮肉体。最开始爆发出的的尖锐哭嚎声在短得惊人的时间里就安静了下去,转变成阵阵嘶哑的、濒死般的微弱呜鸣;在经过了一次次精疲力竭的射精、潮吹与泄尿之后,已经被捅肏得看不出本来形状的糜烂牝穴就只能不断地挤出某种精液与鲜血混合后的混浊液体了,古怪而可怕的性欲气味笼罩了那一天的整个会场,也就此笼罩在那天被勒令前来观礼的每一个双儿后半生的噩梦里。
后来有人说那个双儿一辈子也就是这样过了,每天只能躺着张开腿伺候男人,丈夫们排着队给他灌精,没有一天是能休息的,不停地怀孕,有时候被肏狠了会流产,肚皮鼓起来又瘪下去,孩子一个接一个地生,到死也只能串在男人的鸡巴上。
如果……如果要这么活着,就这么活成一块浑浑噩噩、毫无尊严的烂肉……
麻木无望的黑暗情绪仿佛组成了一团团环绕在他周围的汹涌漩涡,拉扯着他的身躯不断下坠,逐渐被吞没,窒息,一直堕入那暗无天日的淫欲地狱——
……不,不会的,不会是那样的……绝对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猛然惊醒,背后已经布满了一层冷汗,掌心里一片湿冷。他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去旁边的婴儿床上抱起了自己的宝宝,抱起了自己此生最大的慰藉。
宝宝本来睡得好好的,被妈妈抱进怀里之后就慢慢醒了过来,也不晓得哭,只睁着两只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盯着妈妈看,看了没一会儿就咯咯笑出了声,小脸蛋熟练而依赖地蹭上了妈妈丰满的胸脯。
魏安心里一片柔软,好似流淌着一池暖洋洋的春水,他轻柔地撩起衣襟让宝宝吃奶。
他还有宝宝呢。
还有……老公。
宣云就是看起来脾气坏,实际上对他却很好,他回娘家的时候不知被同伴羡慕过多少回能嫁个这么好的老公,床上虽然确实粗暴了些,但到底没真虐待过他,还愿意让他自己带宝宝,就是领着情人进了家门之后也没有抛弃他,向他保证要养他一辈子……
而、而且,他听说白毓凝还是宣云的远房表弟呢,虽然论起血缘关系来远了一点,还是从的女性亲属那一辈,但好歹不是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的外人呀,宣云要是愿意承认,那自己跟白毓凝就不算通奸,他们的事是符合族规、并且还被族里大力倡导的,他用不着那么害怕……要是白毓凝也姓宣就更好了。
唔……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那人只是暂时还没过兴头,等以后玩腻了,继续跟宣云相亲相爱去,不再理会自己,宣云那边肯定不会往外说,宣夫人也不知道内情,这事就能不了了之了,以后他还是只用伺候一个老公,再努力多怀几个宝宝,婆家开心了,也能帮他多照看照看家里,他还要供弟弟考大学呢!
魏安自己把这些早已烂熟于心的安慰话翻来覆去念叨了好几遍,又添了点自己新琢磨出来的想头,渐渐地就又觉得高兴起来,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沉郁思绪都抛到脑后去了。
一会儿等白毓凝睡下了他就去洗澡吧,宣云明天要上班,自己今天也得早点儿睡,明天一早还要叫他起床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第二天。
八点的闹钟刚响起来的时候,宣云其实是听见了的。但他昨晚临睡前跟毓凝大吵了一架,憋了一肚子火气,睡得也不安稳,早上被闹钟响的那两声吵醒时烦得简直想杀人,幸好并没有继续响下去,很快就被人按停了。
青年紧皱的眉间略微舒展开,半睡半醒间翻了个身,呼吸平稳,眼皮都没睁,没有半点要起床的意思。
又过了一小会儿,他感觉身上披着的被子被轻轻扯了一下,柔和低哑的嗓音羽毛似的悠悠飘进了他耳朵眼儿里:“老公,起来吧,该去上班了。”
“嗯。”宣云从鼻腔里压出一股气,算是回应了。这一晚睡眠质量实在太差劲,他隐隐有点头痛,不高兴地嘟哝道,“烦死了,一天到晚上班上班的……”
魏安没有再应声,只是柔顺地伏下身子,掀开被子下端,慢慢爬了进去。
今天有点晚了,真刀实枪地做全套可能要迟到,他本来只是打算简单为丈夫处理下晨勃,才刚刚将那根沉睡了一夜的半硬肉棒含进嘴里,舌头都没用上,就又听见对方理所当然地吩咐:“不用口了,直接来吧。”
这句话倒十分清楚明了,听不出半分睡意了。
男人有点愕然,脸颊被粗壮柱身撑得鼓鼓的,一双原本略显下垂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吊了起来,迟疑地望过来,视觉冲击比单纯的感官刺激还要先一步抵达血管,宣云被他看得彻底硬了,又是急切,又是好笑地拧了拧不愿松口的男人:“舍不得?小气劲儿,等老公晚上回来有你吃的,快,裤子脱了,让我替你摸摸。”
时间这么赶,他还要这样……待会儿又得是自己遭罪了。
魏安心里不情愿极了,但还是乖乖地把嘴里的一根硬胀肉棍吐出来,主动脱了裤子,坐在青年腰间岔开双腿,把一口鲜嫩红润的小肉屄递进了丈夫手里:“你、啊……别掐阴蒂……唔嗯……揉、揉揉就好,我很快……唔啊……很快就能出水……呀——”
声低气怯的几句商量完全没被青年听进耳朵里,最敏感的小阴蒂仍旧被人剥掉包皮拈在指腹间狠狠揉搓,蒂头都被指甲不时剔刮着、顶按着中间一枚小硬籽毫不留情地压进软烂如花泥般的屄肉里,继而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似的粗鲁揉蹭。一颗娇小可怜的肉珠很快就胀得足有绿豆粒大小,晶莹红肿,蕴着一腔饱满浓浆被指头拨弄得东倒西歪,汁水飞溅,也将一阵阵尖锐刺骨的激烈快感直接传进了大脑,刺激得魏安控制不住地打起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酸……呜……哼嗯……”
男人难受得哀哀哭叫出声,腿根不住地打着颤,想合拢避开那阵残忍的揉弄又不敢,只得哆哆嗦嗦地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拼命忍受;饱经人事的小屄早已经被玩成了熟红糜软的一片,骚水滴滴答答淌个不停,短短的七八分钟里就接连喷了两回,宣云仍嫌不够,又用食指指腹去磨他的尿孔,掌心压住整口软嫩濡湿的小屄像揉面团一样狂乱地来回按揉,男人求饶似的低声呜咽一下子变了调,嘴唇哆嗦着泄出一声极其骚媚露骨的娇声长吟,眼珠都有点翻白,小肉屄一收一缩地难耐蠕动了几下,喷泉似的喷射出一大股黏腻湿滑的淫水,间或还夹杂着一点腥黄的尿液。
“呜呜……啊……别、别揉了……老公……要漏了……呜……”
“骚老婆,这么不经玩啊?看看,尿得老公手上都是……”青年亢奋颤哑的嗓音贴着他耳边响起,一根硬烫吓人的粗硕肉棒也随之挨上了还没能彻底从高潮中缓过来的颤巍巍小屄,“好,不揉了,老公用肏的,让大鸡巴好好治治你这个乱喷乱尿的骚病!”
“呀啊啊——!”
小肉屄被玩得实在是太湿太软了,屄口也软滑得要命,几次短暂却格外激烈的潮喷之后,小肉嘴儿都合不上了,只能软软地敞着口,根本提供不了什么有效的保护,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几乎都没费什么力气,一鼓作气就捅到了最深处,把不少残存的骚汁尿水都给挤了出来,沿着腿根儿不住往下淌;涨大的龟头顶着瑟缩着要往肉道深处躲去的柔嫩宫口狠蹭了两下,仿佛几下凶狠却缠绵的接吻,享受了一会儿那张可怜小肉口讨好似的吸蠕轻吮之后,鸡巴很快就退出大半,青年抬起他两条结实丰满的大腿,挂上自己臂弯,又低头亲了亲不敢挣扎只能抽抽噎噎掉泪的乖老婆,算是某种大发慈悲的安慰,这才前后耸动着腰胯,痛痛快快地大力肏干起来。“妈的,怎么这么多水……好爽……唔……”
“……嘶、轻点夹!不用你动,老公这回肏一会儿就喂你吃精……乖,别哭了啊……”
“呜呜……我……呜呜不哭……”男人听话地点点头,咬住嘴唇,眼泪虽然仍止不住地往下掉,但确实是一点哭声都不敢再发出来了。
他得乖乖的,老公最喜欢他乖了,乖乖地给老公肏屄,不哭也不闹,老公多少也会心疼他……忍一忍就不疼了……也没有特别难捱……
嘴里说的虽然像是句人话,宣云实际上的动作却还是有点没轻没重的,动得又快,力道又重,丝毫不知收敛,鸡巴每次发力时两边囊袋都能跟着一起撞上柔嫩的外阴,肏了才不过几十下小屄就肿了,腿心处红红的一大片,宣云一错眼瞧见确实心疼,但鸡巴同样爽得突突直跳,一刻也不舍得停下来。
他第一次肏魏安的时候就被迷得丢了魂儿,只觉得这口湿暖得益、吞吐自如的极品美屄简直像是只专门为自己的鸡巴量身定做的肉套子,里头每一颗娇柔的肉粒、每一条软韧凸起的肉褶都分布得恰到好处,每每都伺候得鸡巴如登天般爽快,叫他恨不得能一辈子插在小屄里不出来,浅尝辄止难免就觉得不太够味儿。
今天时间有点紧张,本来是该速战速决的,但宣云被湿热紧嫩的小肉屄一吸一咬就又有点贪欢不舍,每次感觉快出精了就硬生生抽出来等缓过劲儿再接着肏,前前后后干了快半小时了还没结束,仍抬着魏安大腿啪啪插个不停,魏安难受得屁股直乱扭,小肚子被顶得又酸又疼,可是也不敢催他,只偷偷夹紧了小屄,暗自期望能早点榨出精,好结束这一早上的操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宣云正肏得爽快,冷不丁被他咬着鸡巴重重夹了一下,腰眼猛地一酸,下腹肌肉也绷紧抽搐起来,青年皱起眉头,耐心忍了一会儿仍不能令那股正朝着巅峰不断攀升的快感回落,他有预感自己这回恐怕要憋不住精了,想要排泄的欲望铺天盖地袭来,似乎顷刻间就要没过临界点。他黑着脸,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男人哭得湿漉漉的脸颊肉,含糊地骂道:“急什么?哪天没让小骚屄吃饱了?馋鸡巴馋成这样!改天叫人照我鸡巴形状给你打个假的,我不在家的时候给小屄含着解馋好了!”
骂完仍是不解气,他又粗鲁地捏住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两只丰满大奶用力揉了两把,在男人羞耻难堪的抽噎声里,他又不甘心地最后顶着小屄肏了十来下,这才终于开始了射精:“唔、接好了,都给我乖乖吞下去,敢漏出来一滴看我晚上回来怎么收拾你!”
“嗯……”男人强忍着哭腔,怯生生点了点头,极其柔顺地软下身子接受丈夫的精液灌溉。
只是,在乖乖地承受了长达十几秒还不见停歇的射精后,生性迟钝的男人才终于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小肚子慢慢胀了起来,以往熟悉的、温温凉凉的精液,越到后来就越觉得温热甚至灼烫,量也多得恐怖,小屄根本兜不住,即使被鸡巴堵塞着入口,仍有部分液体漏了出来,打湿了他的大腿,带出阵阵腥臊刺鼻的下流气味儿……
望着丈夫脸上舒爽惬意的表情,魏安呆呆地愣了好久,忽然鼻子一酸,极其委屈地哭了起来:“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啊……好脏……不要,不要尿了!出去……呜呜呜……”
干嘛要这样啊?这么过分地欺负他……他那里又不是、又不是——
“不许哭!不乖了?嗯?”青年威胁似的咬了咬他哆嗦的嘴唇,似乎是冷戾的模样,但很快又绷不住低笑起来,亲昵地吻他,声音也有些含混了,“行了,看把你委屈的……老公接了你那么多回尿,上次不都让你尿到脸上了?小屄给老公当一回尿壶都不行?这么娇气呢?我看以后一直当老公的肉便器好了,自己掰着小屄求老公尿给你……射完精就射尿……”
“呜呜呜呜……不、不是……我不是肉便器……!”
可怕的词眼似乎激起了男人深埋心中的恐惧,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被青年呵斥了好几声才拼命忍住了哭声,但仍止不住地打着哭嗝,“我、嗝、我不是……我是你家的的媳妇……呜呜……以、以后,还要……呜给你生宝宝……老公,别、别让我当尿壶……嗝、求求你了……我乖、我听话的……”
宣云被他哭得好气又好笑,心里也为这几句听都听不清的傻话软成了一汪水,脸上却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笨蛋,别哭了,我跟你开个玩笑都听不出来!啧,不让你当肉便器,一直让你当我的乖老婆行了吧……别哭了。”
“嗯,嗯……老公,我,我不哭……”男人脸上还挂着泪珠,但仍依赖地、害怕地偎进了他的怀里,讨好地不住亲啄着他的下巴,笨拙得让人心头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有些无奈地、轻轻地搂住了他。
一个模糊的念头像是一片被风吹落的树叶那样从他心头飘了过去,快得连影子都没能留下来。
……刚才,自己哄魏安会一直把他当老婆的时候,并没有想起毓凝。
毓凝的脸、声音、气质……他威风凛凛的美,都极其突兀地淡化下去了,仿佛不再是他记忆中的那般光彩夺目,足以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模样。
当他说起老婆,说起这个字面意思上要与自己相伴一生的存在,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出的,不知为何,似乎并不是那个一直根深蒂固的、完美无瑕的妻子形象,而是……某个原本遥远模糊,近来却越发显现出真形的……
“啊,”男人含着一点软糯鼻音的嗓音忽然响起来,尾音都焦急地略略抬高了,“老公,九点了,你快去吃早饭,要迟到了!”
宣云下意识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抽身而出,也随着魏安的话看了一眼卧室墙上挂着的钟表,八点五十五,离上班打卡时间只剩下最后的四十分钟。
再迟到又要被大哥在公司大会上点名批评了!还有那个该死的加班惩罚——
“你自己去洗澡,床单别洗了,直接扔了换新的!”宣云心里暗骂了两句,又简单叮嘱了魏安几句话,接着就从一片狼藉的床上一跃而起,急匆匆奔去洗漱。
“别忘了吃早饭呀,不然又该胃疼了……”
男人关切的声音不依不舍地从身后追出来,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抽空回过头喊道:“知道了,我吃完饭再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魏安仔仔细细洗干净了身子,又对着镜子用凉水敷过哭得红肿的眼睛后,就换上一身新的睡衣,准备去吃早饭。
宣云一般都是八点起床,为了不耽误上班,早饭都是提前做好的,现在吃可能有点凉了,得回锅热一热;今天给宝宝准备的辅食是蔬菜泥和米糊,胡萝卜都快吃完了,一会儿吃完饭还得去超市买……还有牙刷也得换新的……
魏安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今天一天要干的事,一边推开了卧室门。
“行了,你别啰嗦了,我说了我不要。”
“白先生您先别生气,您听我说,这是宣总昨晚特地吩咐人去法国总部提的货,走的是内部渠道,国内外市场上都仅此一瓶,正式发布会还要再等一个月……”
“拿走!我不稀罕!”
“白先生……”
魏安茫然地睁大了眼。
客厅里,除了正抱着胳膊满脸不耐烦的白毓凝,还站着另外一个点头哈腰不住劝说着什么的男人。魏安见过那人几面,他是宣云的私人助理,曾经帮宣云来家里取过文件。
怎么跟白毓凝吵起来了?不,好像不是吵架……
“秦助理,”犹豫了一会儿,魏安还是主动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还是又忘了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秦助理扭头看见他,脸上就不由闪过一丝尴尬,嗫嚅着喊了一声“魏先生”,就有点讪讪地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替老板讨好小情儿正好叫人家正宫撞了个正着,换谁也得不自在半天。
也不知道他老板是怎么想的,偏偏把老婆情人养在一个家里,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秦助理勉强笑了笑,终于还是说了实话:“宣总叫我来赔白先生一瓶香水。”
“香水?”
白毓凝哼了一声,表情虽然还是不好看,但语气已经多少缓和一点了:“跟他说过多少回了,香薰跟香氛不是一个东西,总是记不住。几根香薰蜡烛而已,我不用他赔,我有那么小气吗?”
秦助理跟着连连陪笑:“这也是宣总的一片心意……”
白毓凝后来也不作声了,由着秦助理再三劝说安慰,才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收下了一只包装低调却不失精美的礼盒。“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回去吧,跟你老板说,我不生气了,以后也少把我当成那种爱使小性子的哄,当我稀罕呢。”
“哎,哎,我一定把话带到!”
挥挥手算是送别秦助理了,白毓凝随手把那只香氛礼盒扔到一边,又笑着朝沉默不语的男人招了招手:“安安,过来呀。”
魏安不动,也不抬头,站得离他远远的,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我得去给宝宝做饭了。”
“才几点就做饭?你自己早饭吃了吗?快来,我都帮你热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去厨房随便吃点就行……”
魏安还是不肯过去,最后白毓凝彻底没了耐性,沉下脸走向他,一把扣住了他不住小幅度挣扎躲闪的手腕:“怎么不听话——”
话音还未落,白毓凝的目光就是一滞,随即紧紧地钉在了男人微红湿润的眼角上。
……这就哭了?
觉察到他审视的眼神,魏安的脑袋就更深地低了下去,有意想避开那阵越发深沉慑人的视线。
青年用一种与其说是注视不如说是欣赏的目光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笑了:“我昨晚也气急了,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想到他就连夜安排人去买,还是去的国外……虽然根本就没买对。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不要了,给你吧,喏,包装还没拆呢。”
魏安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不高兴,我不要你的!”
他几乎是慌乱地要挣开白毓凝的手。
推搡间手指不小心碰到礼盒细腻光滑的表面纹理,魏安的动作一顿,心头也不由得爬上一丝浅浅的失落。
……这么多年了,宣云还从来没有送过他礼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从小就陪在宣云身边了,大学一毕业就跟他结婚、给他生孩子,每天任劳任怨地伺候他……但他心里想的还是白毓凝,吵架吵得那么厉害也不忘要送礼物哄。要是自己敢那么跟他吵……不,魏安知道自己不敢。
魏安其实并不敢嫉妒白毓凝,但却打心眼儿里羡慕着这位老是明里暗里欺负自己的青年,羡慕他那令丈夫倾心不已的美丽相貌,羡慕丈夫对他的深情厚意……那些其实他根本羡慕不来的东西。
要是,要是宣云也能像喜欢白毓凝一样喜欢自己就好了。宣云现在对他虽然也很好,但要是能再好一点,就像对白毓凝一样,那他也不用再这样时不常担惊受怕一回……
男人胡思乱想了好一阵,突然又被从胸前传来的轻微胀痛吸引了大半注意力。他垂下眼,瞅着那只正抓着自己一边乳肉肆意抓揉玩弄的玉白手掌,一声不吭,十分柔顺地任由对方施为。
“奶子都涨这么大了?”他听见青年甜腻亲昵的声音问,指尖隔着一层布料搔了搔他被掐捏得硬挺起来的乳头,“宝宝是不是该断奶了?那你多余的奶水该怎么办呀?”
魏安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向他解释:“也没有完全断奶,才刚开始吃辅食呢……你要是想喝就给你喝吧,给宝宝留一点就行。”
得到了他的亲口应允,青年却不像多么开心的样子,撇撇嘴:“我可不敢,我要是把你的奶吸空了,晚上你又得找宣云告状了。”
魏安连忙摇头:“我不会告状的,我……我的奶,本来就是该给……该给你们喝的呀。”
男人仰着脸,极其温驯地、自下而上地望着这位与丈夫一同占有着自己的青年,眼底同样铺满了一层明显的依赖之色。
对于占据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哪怕这个人并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魏安心里其实还是习惯性要温顺服从的。宣云都亲口同意了,虽然态度有些模棱两可的,但并不十分坚定地拒绝白毓凝同自己亲近,他也拿不准白毓凝本人是个什么意思,也有点稀里糊涂的,只是想着,宣云也许是因为太过宠爱白毓凝了,愿意叫自己给他玩上几天,那自己就得尽职尽责地给丈夫的情人当几天乖老婆,绝不能再惹恼丈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心中具体所想,白毓凝哪能看得那么透彻,只觉得他这副低眉顺眼、温声软语的模样分外可爱,心口也酥软得厉害,但仍恋恋不舍地握住他两只奶子捏了两把就松了手:“先吃饭吧,也不能让我们安安饿肚子呀。”
魏安毕竟是一副高壮粗大的身材,饭量也大,他怕自己跟丈夫同桌吃饭的时候被嫌弃吃得多,早上往往在饭菜刚出锅之时就先吃点东西垫着肚子,这会儿也算不上太饿,只是白毓凝兴致勃勃地要喂他吃,他也不好拒绝,乖乖地坐在人家腿上等着被喂饭。
“啊——”
被白毓凝像哄小孩儿吃饭似的笑眯眯哄着张嘴,魏安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踌躇了许久,但最后还是听话地张口含进去一勺温热的米粥,咕咚咽了下去。
“真乖。”青年满意地亲了亲他。
就这么吃一口、亲几口,间或再玩闹上几回,一顿早饭吃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魏安正想去收拾那一桌子碗盘,白毓凝却不许他下去,把一张美得勾魂摄魄的脸蛋埋进他胸口里左右乱拱,撒着娇也要他给自己喂奶。魏安只得把睡衣扣子解开,露出一对因为乳汁充盈而越发显得浑圆丰硕的奶子,主动捏着一边奶头喂进青年嘴里:“你吃左边的吧,右边的奶留给宝宝吃。”
“都是我的。”白毓凝嘴里叼着乳头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也不等魏安听清,就饿狠了似的用力嘬吸起来,毫不客气地大口大口咽着甘甜香醇的乳汁,时不时还要抓住那丰腴挺拔的蜜色双峰揉上几把过手瘾。
“唔……嗯啊……轻、轻点……别咬……”
胸部是魏安身上的敏感部位之一,平时是习惯在床上为丈夫提供另一种情趣享受的,现在不过被年轻男子炽热有力的唇舌裹住乳头吸吮了一阵,他就逐渐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热潮在体内滋生,胸口酥酥麻麻的,好似细小的电流,又像蜿蜒曲折的溪流,潺潺地汇向了下身那个隐秘的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他才刚刚……
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被粗暴蹂躏过一番的娇嫩女屄还没能完全休息过来,因为被抚慰逗弄敏感处而催生出的快感难免掺上了一丝酸软与疲惫,白毓凝将手伸进他内裤里想摸,他为难了半晌才张开腿,辛苦操劳了一早上的小嫩屄本能想躲避那几根侵略意味十足的纤细手指,被半强迫地掰开小嘴儿揉了半天才不过生出一点点聊胜于无的湿意,跟打发叫花子似的,做润滑都远远不够呢,更别说像样一点的潮吹了。
白毓凝把一颗被自己吸得胀大了一圈的乳头吐出来,不满地瞪向羞愧地低着头不敢出声的男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小屄怎么不出水了?你自己摸摸,都干成什么样儿了!”
“我、我有点累……”魏安被这一声严厉喝问吓得猛一激灵,乖乖地伸手下去揉着小屄给他看,试图证明自己绝无半分偷懒的意思,“让我休息一会儿吧,我睡一觉,下午就有水了……”
白毓凝哪能不知道他是怎么累着的,顿时又是妒忌又是恼怒,一边泄愤般狠狠掐弄着以往最是敏感不经玩的小阴蒂,一边口不择言地骂道:“他早上能肏你几回?小屄就这么没用?两根鸡巴都伺候不过来啊?废物!”
“啊啊……呜……好痛……”
魏安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迁怒了,他被向来温柔和善的青年这罕见暴戾的一面吓得大气都不敢喘,阴蒂被掐拧得又酸又麻,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尖锐感觉刺激得他直掉眼泪,难受得不住踢蹬着双腿挣扎,“不要这样……毓凝、毓凝,我那儿要被你弄坏了……呜呜……坏了,就……就不能再给你玩了……你疼疼我吧……别掐了……”
他其实算是很能忍痛的,可是,偏偏不管是宣云还是白毓凝都喜欢玩虐阴那一套,那个娇嫩脆弱得出奇的部位哪里能经得起他们这种手段,他最近已经又开始漏尿了,他们还是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不久前还逼他戴了整整一天的尿道棒……
男人努力忍住抽噎,仰起脸,哆嗦着跟正狠心折磨自己的青年商量:“毓凝……呜……我、我下午多喝点水,尿……尿尿给你看,好不好?别掐了……我就休息一会儿……”
白毓凝其实也没打算硬来,他又不是真正的性虐狂,魏安眼看着短时间内是不能给出高潮反应了,真要他给自己肏屄不得痛死,那不就跟强奸一样了嘛。白毓凝本来玩了会儿可怜的小阴蒂都快消气了,没想到又能听见这老实巴交的乖宝贝这么放浪大胆的发言,他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被自己的过分行径逼出来的无奈之举,立即就得寸进尺地开始提要求:“要蹲着尿,自己扒开小尿眼儿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呜呜……好、好……”
“下午挨肏的时候得戴上阴蒂夹,我新给你买的那个带链子的。”
“呜……我都听你的……”
青年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被自己蹂躏得不像个样子的肥肿阴蒂,看着男人哭哭啼啼、可怜巴巴地捂住小屄不敢撒手的模样,他反倒甜蜜地笑了,又做出一副体贴神态搂着对方哆哆嗦嗦的身子安慰:“乖,宝贝不哭了,啊?小屄可不能这么娇气地惯着,不出水还是挨肏挨少了,你就听我的话,没事了就来找老公吃鸡巴,小屄保准越吃越乖,越吃水越多……”
他这话也实在是越说越脏、越说越不像样了。
魏安知道这人又在用下流话欺负自己,也不敢反驳,被过度虐玩的小阴蒂又酸疼得要命,男人委屈得根本止不住眼泪,哪里还能再忍住不哭,低着头啜泣得根本停不下来。“呜呜……”
白毓凝又不是真心劝他不哭——哭才好呢,越哭就越能勾起自己的施虐欲,越哭就越让人想玩烂他那个又乖又骚的小嫩屄,以后就一直当个上下一起流水的骚婊子好了,自己还怕他那点水不够喷的呢。青年舔了舔嘴唇,拍拍男人厚软饱满的屁股示意他下去跪好。
“好啦,宝贝,再哭老公就不疼你了。来,老公不肏小屄了,自己把奶子捧出来给大鸡巴肏,用上嘴巴吸,让老公看看你到底乖不乖……”
“呜我、我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自从第一次见到……不,不对,是他生了宝宝之后回到家里,开门见到的白毓凝……那位温文秀雅、本该很容易就能令人心生好感的大美人,从那时开始,不知为何,每当他想起对方的时候,心中涌现出来的却仍然是久远的少年时代里那个短暂而模糊的印象,那种初见还懒洋洋的、在与自己偶然对视后就立即像是被什么东西点亮了似的……戏谑的、志在必得的眼神。
仿佛一只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动物在饶有兴味地注视着有趣的猎物。
可怕的人,绝对不要被抓到,一定会被扒皮拆骨吃得干干净净的。
此后无数次会面都会一遍遍在他心中自动敲响的警钟,出于某种弱小无依的生物本能,却意外地坚固,并不曾有一天动摇,哪怕为此被对自己情绪感知格外敏感的青年半真半假地、半是哄劝半是威胁地抱怨过好几次,他也没办法真正令对方如愿以偿,因为这是连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
说到底,他的“心”……也并不归他自己所有啊。
他控制不了自己恐惧抗拒的本能,只能以全然的柔顺依赖作为示弱的筹码,乞求着那些上位者们的一点点少得可怜的怜悯……哪怕,只是可能存在的那一点……
“毓凝……呜呜好痛……能不能把夹子拿下来……”
身体的急剧的颠簸起伏中,呼吸好像都有点接不上来了。可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允许,正在卖力地上下摇晃着屁股吞吃套弄鸡巴的男人根本不敢停,只能借着揽住对方脖颈讨吻的间隙小声提出请求,可是随即又被更加凶狠地叼住嘴唇重重吸吮,所有的哀求呻吟就都变成了含混暧昧的黏糊糊一片了。
……连表面上的温柔样子都不愿意装了吗?魏安闷闷地想,眼圈红得厉害,被亲了没一会儿又有点想哭了。
好累,也好痛,他下面被插得都快麻木了,小屄整个儿肿了一圈,鸡巴进出都相较开始困难了不少:阴唇被一次次的撞击摩擦弄得又红又热,原本小小一颗的阴蒂被磨得胀大了足有一倍,最后又被硬生生从包皮里剥出来,夹上了一只造型偏精致可爱的蝴蝶夹子,底端垂着几条细细的金链,随着每一下直进直出的粗鲁肏干晃悠悠横扫上被硬翻出来的细嫩屄肉,时不时便会激起一阵颤栗般的冰凉快感;有时被牵扯到,更是一阵似乎连脑髓都要被搅动的尖利刺痛……
“呀啊——!不、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似乎是不满他不再乖巧迎合、只是兀自抽泣垂泪,青年自己急吼吼往上挺腰猛肏了一会儿就故意拽住来回晃荡的细链子狠狠一扯,本就被锯齿死死箍住的柔嫩肉豆几乎要被这一下直接扯烂夹碎了,剧痛与极致的酸麻刺激同时直冲而上,男人平坦而肌肉紧实的腰腹猛地一弹,连带着松软丰满的腿根嫩肉一起颤抖起来:“呜呃啊啊!啊……啊……呼唔……痛……呜呜呜……要掉了……”
白毓凝也是一时干爽了露了点恶劣本相,下手也没轻没重的,正享受着小嫩屄在痛爽交加下的剧烈蠕动收缩,耳中又灌进魏安快要断气似的惨叫哭啼,刻在雄性基因里的暴力征伐的渴望一度要压过理智唆使他施行更加残忍的凌虐手段了,但最终仍是那一点微弱的怜悯之心占了上风。
青年粗喘着,勉强温柔地笑了笑,手掌却牢牢握住了男人不自觉挣扎扭动想逃的腰身:“好了好了,不弄了……宝贝不哭,跟老公说说,哪儿痛?”
“呜呜……阴、阴蒂痛……不要夹子……老公……呜呜呜……”男人窝在他怀里抽抽嗒嗒直哭,满脸都是泪,一双黑石子一样的眼珠被泪水浸得亮亮的,透过一层泪雾哀求地望过来,把白毓凝一颗裹挟着狂暴原始性欲的色心都看得软了几分,立即停了手搂住他轻声细语地哄:“好好,乖老婆,不哭了,老公这就帮你把夹子拿下来……”
白毓凝还没射,这会儿鸡巴硬得还跟烙铁似的,一点点从紧嫩湿热、吸力十足的小肉屄里抽出来的滋味儿可真算是实打实地煎熬,但他现在热血上头的脑子也慢慢冷却下来了,不由开始担心起自己刚才的粗暴举止是否真的弄坏了这朵格外柔嫩脆弱的小肉花。直到取下阴蒂夹,用食中二指抵着两瓣自然合拢的肿胀阴唇仔细端详了半晌才放下心来,试图性地用指腹揉了揉一颗红胀可怜的小肉豆:“没事,就是有点肿,老公刚才是昏了头了,让宝贝受委屈了,不哭不哭,老公给宝贝揉揉……”
“疼……呜……不要揉……”
怎么会没事呢,他那里痛得都快没知觉了,阴蒂肯定被夹烂了,白毓凝还要骗他……男人仍哭得一抽一抽的,伤心得不得了,低下头努力去看自己备受折磨的阴部。
阴蒂肿得太厉害了,颜色也红得吓人,跟要流血了一样,圆润的蒂头一鼓一鼓地直抽搐,一看就是疼得狠了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来,连带着不久前才经受过一番折磨的尿孔都不时蠕动着抽动几下,因为被手指半强硬地抵着,幽洞还半开着口,半遮半掩地露着一点红彤彤、湿漉漉的嫩肉,几缕半透明的淫水和着淡黄尿液潺潺而下,将一只软烂湿红的小肉屄点缀得越发淫靡惑人……
“……好,不揉了,老公替你舔舔,舔舔小屄就不疼了……”
白毓凝看得眼睛都有点发红,嗓子眼儿里干渴得要命,他把脸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轻轻点了点那颗软乎乎、嫩生生的殷红肉豆,男人可怜的哽咽声一噎,似乎是有点羞怯地、害怕地望了他一眼,但仍乖乖地一动不动,双腿大张地任由他埋进自己腿心里又吸又舔。
“轻、轻点……你别咬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不咬……”
取下夹子后,本来都快被夹扁成薄薄一层肉片的小阴蒂慢慢地又恢复了平时肉肉鼓鼓的模样,因为短时间里还不能自己缩回包皮里,整颗晶莹饱满的肉珠都露在外面,十分方便被青年含进嘴里吸吮安慰。柔软的唇舌并不似侵略意味浓重的男子性器,裹住阴蒂的时候不会带来任何痛楚;舌尖一下下绕着圈轻点扇拍着蒂珠,力道与速度都恰到好处,快感来得温温吞吞的,并不激烈,正好是他最喜欢的那种方式,轻微的酸涩刺痛在水波般轻柔的抚慰中似乎也逐渐平复了,他甚至有些贪恋那种细腻入微的舔吮啄吻,仿佛在被温柔呵护的错觉再一次模模糊糊地席卷了他的大脑,苦闷的呻吟声里渐渐掺上了一点柔媚的春意:
“唔嗯……啊……好舒服……再轻一点……呀、别……别舔那里——”
男人紧实的腰身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意识想摆脱那突然间来了兴致执着追逐着蒂尖儿碾磨弹弄的舌头。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做前戏的时候只要用指腹按住轻轻刮搔扣磨两下就能喷水,更别提被舔了,可他还没享受够那种轻怜蜜爱似的轻柔舔舐,并不想那么快就高潮,高潮是很累人的,他每次潮喷完都浑身酥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还有随之而来的一系列疲惫困倦……
“不要、呜……再舔舔……还是、还是痛……老公……再舔一会儿……”
撒娇似的一声声老公极大地满足了青年的雄性自尊心,嘴唇裹住整只湿淋淋的小嫩屄猛地吸了一大口甜腥黏腻的淫水,在男人一声融化般的悠长呻吟里,青年放弃了近距离欣赏小屄汹涌潮吹的打算,带着点宠溺的意味柔声哄道:“好,老婆这么乖,老公再给你舔舔屄,把小屄舔化好不好?”
“嗯……舔里面……里面也要……啊……”
温吞如水的快感逐渐加码,重重的累积之下,本来两瓣娇怯矜持的肥厚阴唇已经被催发得如幼嫩花苞般慢慢绽开,随着男人自己双腿大张的姿势拉扯出一条湿润嫩缝。温热舌尖几下刮蹭之后,这条柔软肉缝就又敞开了些许,被舔得鼓胀通红的小阴蒂含羞带怯地立在阴肉顶端,往下是针尖儿般大小、正被舔得不住翕张的尿孔,与其下的幽红蜜洞完美连成了一线。
馒头屄、一线天,他老婆可真是个极品。
青年满意地一笑。薄削的嘴唇好似要跟这对湿漉漉的柔腻花唇接吻一般再度贴了上去,因为被老婆撒着娇求着不许吸阴蒂了,舌尖便一路舔开软软嫩嫩的肉缝往里深入,顶着两片更加软薄脆弱的小阴唇轻扫拍打不止,又从上到下来回刮搔,从阴蒂头一路舔到正不住涌现着骚甜蜜水的娇嫩屄口。
“老婆,要我用舌头肏你吗?就像被大鸡巴肏那样,肏到小屄不停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不、不想喷水……小屄好酸……”
男人迷迷糊糊的软语叫嚷已经完全不被纳入青年考虑的回答范围之内,话音才刚落,柔软舌体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插入了紧嫩屄口之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前后用力抽插,顺着肉道壁上那些褶皱的纹路细细刮舔,舌尖抵住更加敏感的肉粒旋拧着往里死命按压,原本舒适而不过激的快感一下子加码至令人呼吸困难的程度,男人原本享受的软软呻吟声也变为了惊喘哭叫:“别、别这么舔呀……这样……唔啊啊……很快就要喷——呜!不要……别欺负我了……”
“好好,不舔了……”青年用力咽下一口喷出来的蜜汁,放慢了舔屄的节奏,一边慢悠悠地吸舔软嫩可口的小肉屄一边含糊不清地哄道,“小屄多流点水出来给老公解渴,老公就不欺负小屄了……”
“我、我水很多的……都被你喝完了……”
男人委屈地嘟囔着,但还没说完又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抱着换了个方向,姿势也从仰卧变成了跪趴,一根深红的、似乎还在冒着腾腾热气的粗硕肉棒出现在他眼前,催促般顶了顶他的嘴唇,“宝贝乖,吃进去,老公也给你喂点精华……”
青年说话时的吐息一下下扑在他敏感的私处,失去舌头填塞的小屄难耐地翕张了几下,他难受得哼哼了几声,一只肥嫩丰满的肉屁股不自觉地往后送去,直到又被温软唇舌含住大力吮吸,舌尖不住拨弄阴蒂,熟悉的快感阵阵涌来,他才在舒服呻吟的半途懵懂地意识到自己跟白毓凝现在是个什么不像话的姿势。
啊……他、他都没跟丈夫试过这种,这种……的,要是宣云知道了……
男人既羞耻又有些害怕地咬住了嘴唇,又在身后青年的一声声催促中不得不将这根正伫立眼前的硬热肉棒含进嘴里,短暂的几秒迟疑后,终于熟练地、卖力地吞吐起来。
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能只怪自己吧。
自己只是在乖乖听话呀……他们两个人的话,他哪个都不敢不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临下班之前助手递上来一份策划案,等耐着性子批完已经接近晚上七点,这座人潮熙攘的国际都市的晚高峰。
过三环路的时候被结结实实堵了十几个红绿灯,宣云早已经窝了一肚子火,刚打开门又被玄关堆着的一大摞快递纸盒绊了个趔趄,他暗骂了一声,到底没发火,而是努力平复了几回呼吸,尽可能没露出什么暴躁情绪来。
魏安不经吓,这两天又因为毓凝的事格外敏感,老疑神疑鬼担心自己不要他,背地里偷偷抹了好几回眼泪了,要是撞见自己一回家就发火,指不定要怎么瞎琢磨呢。
随便拨开挡路的快递盒,宣云正脱外套的时候,就听见魏安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从卧室里传了出来:“老公,药买了吗?”
药?什么药?也没跟自己说啊。
宣云有点纳闷,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厨房门帘又是一动,飘出来另外一道柔美悦耳的熟悉嗓音来:“买啦,我叫了个跑腿,十分钟后就能到……哟,回来啦?”
乌发高束、清丽如出水芙蓉般的美貌青年从撩起的门帘里伸出脸,对着满脸疑色的宣云盈盈一笑:“今天下班怎么这么晚?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我正刷碗呢,给你留了饭,我帮你热一下——”
可惜,这通情达理、温婉贤惠的一番软语,在尚未完整说出口之前就被对方雷霆暴雨般的一声怒喝压了下去:
“魏安!你他妈管谁叫老公呢!?啊?给我滚出来!”
宣云把手里的外套狠狠砸在地上,拖鞋都没换就大步冲向卧室。他实在是被魏安的那句“老公”给惊呆了,也气坏了,以至于不久之前的一腔难得的体贴心思也像是一阵烟似的散了个干净,剩下的只有熔岩般滚烫沸腾、几乎要将他积赞憋闷了许久的火气都一朝点燃的暴怒——他的老婆,他们宣家好吃好喝养了十来年的童养媳,竟敢当着他的面喊别的男人老公!真是反了天了!
“老、老公……”
魏安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脸都白了,也不敢跑,哆哆嗦嗦地从卧室里出来,一见宣云脸上那种被出离愤怒扭曲得近乎狰狞的可怕神色就整个人懵在了原地,呆了五六秒之后才带着点哭腔叫了他一声:“怎、怎么……了?老公……我,我错了,你别、别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别生气?你他妈都给自己认了个二老公了叫我别生气?养不熟的贱婊子!”宣云气得脑子里嗡嗡直响,冲动之下不受控制地举起了手掌。
只是,还没等落下去,魏安已经抱住头瑟缩地躲了一下,是个再明显不过的自我保护的动作,这使得宣云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满腔怒火都有一瞬间的凝滞。
魏安胆子小,又怕疼,床上自己稍微粗暴了些就得抽抽嗒嗒哭上一场,但是从来都乖得叫人心软,疼哭了也不敢躲,上一次见到他像这样明显的躲闪动作,还是因为结婚那天他怀疑对方故意给毓凝发短信挑衅而一时气急打出的那一耳光。那也是他这么多年来对魏安唯一动的一次手。
可是居然也叫他这个看起来软乎得没个主见的傻老婆记到了现在。
宣云隐忍地、艰难地呼出了一口气,勉强压住了心中那一腔几欲喷薄而出的焦躁火气,举起的手掌抓住男人两条打着颤的胳膊,用力而缓慢地将它们掰下来,盯着那张已经呜咽着哭得满脸是泪的脸蛋,耐心问道:“不打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喊毓凝老公……别跟我装傻,我听见了!”
魏安被他抬高音量呵斥的那一句吓得一激灵,不敢再哭,努力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答道:“我、我瞎喊的,我们闹着玩儿呢……”
宣云粗鲁地抹去他眼角挂着的一串泪珠,没好气地骂:“老公也能乱叫?开玩笑也得有个分寸!”宣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是不是毓凝他……”
宣云心里其实是有些怀疑是毓凝哄着他喊的。
毕竟毓凝一向任性爱玩,想一出是一出的,也难保是把魏安天天老公长老公短叫自己的模样看进眼里去了。可再怎么样也不能开这种玩笑,让外人看见了……
“是啊,就是我教他的,怎么了?连个玩笑都不能开了?”
白毓凝已经摘下了围裙,手也擦干净了,走到他俩跟前正眼都不带瞧宣云一个的,一把将魏安拉过来,自己搂住了柔声细语地哄,边哄边不时斜睨过来几眼,声音不高不低地嗤道:“某些人也真是的,一有不顺心了就回家里撒气,老婆是你的出气筒啊?都把人吓成什么样儿了,一点都不心疼,还怪人家不把你当老公看?”
“毓凝。”宣云被他夹枪带棒数落得脸上挂不住,心口也别扭得厉害,自己是生气魏安还管别人叫老公,什么时候说魏安不把自己当老公了?毓凝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利嘴,什么话叫他说出来都变味儿了,自己明明没那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瞥了眼仍可怜地瞅着自己掉眼泪的魏安,宣云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毓凝你也是,什么玩笑能开什么玩笑不能,你心里也有点数,别乱教他。”又去瞪魏安,“蠢货,教你什么学什么啊?能不能长点脑子?笨成这样!”
魏安委屈地低下头,好半天才怯懦地轻轻开口:“可是你叫我听毓凝的话,我得听话呀。”
宣云语塞,恼羞成怒地打了他屁股一掌,并不疼,还是教训的意味多一点:“那也不能什么都听!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就不能听!”
白毓凝立即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那一丝不满:“什么叫不该听的不能听?你是说我故意使坏挑唆喽?行,反正我是坏人,我不安好心,当初就不该掺和你们的事!你现在后悔跟我好了是不是?”
“毓凝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
“哼,随便你怎么想吧,要分手就直说。”
“啊,宝宝,宝宝都哭了,你们别吵了,小点声呀……”
……
前所未有……不,应该说,在他自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这样吵吵嚷嚷、鸡飞狗跳的闹腾日子反倒是一天胜过一天地频繁了。宣云烦得脑子都炸了,最后实在懒得再跟伶牙俐齿不甘示弱的情人跟只会哭唧唧围着宝宝打转的受气包老婆争执,只得一边揉着胀疼的太阳穴一边往卧室走:“行行行,我不跟你们吵了,我睡觉去!”
习以为常的胜利,白毓凝并没有把这次的小风波放在心上,只是刚志得意满想跟魏安再温存一会儿的时候,怀里忽然又一空,男人已经自己揩着眼泪急匆匆追了上去:“老公,你还没吃晚饭呢!”
“我不饿,晚上不想吃。对了,刚才你说买药?什么药?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就,就是药膏,红霉素软膏,我腿上被虫子咬了个包……老公,你是不是头疼?我帮你按摩吧……”
——直到门板一声咯吱轻响,所有嘈杂的声音都逐渐安静下去之后,面无表情的青年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极尽克制地扯开一个不太合格的微笑。
不急。先把人占住了再说,其他的事……还得徐徐图之。
第二天。
又是工作日,一大早上忙里忙外把丈夫送出家门,魏安才终于有机会喘口气,舒心地笑着抱起踢蹬着手脚要抱的宝宝:“乖乖,饿不饿呀?今天喝奶奶还是吃肉肉呀?”
宝宝已经快一周岁了,牙齿都长了好几颗,会说一点简单的字词,一听到妈妈口中熟悉的词眼儿就激动起来,挥舞着小胳膊口齿不清地喊:“喝、喝……奶、奶奶……”
魏安疼爱地点点宝宝的鼻尖,“小贪吃鬼,一听要喝奶就这么开心!先吃一点点肉肉好不好?妈妈剁了好久呢,手都酸了。”
这个年纪的宝宝最好是加一点肉泥蛋黄当辅食的,能补充一点母乳中缺少的营养成分,但宝宝总有点不爱吃,还是馋奶,魏安也狠不下心不给,往往没等宝宝哭闹起来就先把乳头递了过去,做好的辅食有一多半都得浪费了。
魏安心疼东西,不舍得白白糟蹋了,趁宝宝搂着自己胸脯使劲儿吸奶的功夫,他也拿了一只勺子,把宝宝尝过几口就不肯再吃的虾肉泥自己吃了。
刚吃完最后一口,白毓凝也打着哈欠走了过来,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旁边的位子上:“早上好啊,安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堂而皇之地喊自己的小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心里有点怪怪的,但还是也对他点了点头:“早上好。”
白毓凝一边喝着魏安特地为自己熬的美容养生粥,一边欣赏着他撩起衣服低头为宝宝哺乳的场景,目光不着痕迹地在那对半露不露的丰满胸乳上转了一圈,青年撒娇地拖着嗓子说:“安安,我也想喝。”
当着宝宝的面,魏安即使早已习惯了他这段混不吝的做派也难免有些羞赧,脸颊微微地发着烫,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宝宝还在呢……叫他听见了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了,小崽子,话都不会说呢,能听懂是什么意思?”
白毓凝满不在乎,他嘴里那个粗野的称呼却惹得男人极为不满:“你别那么说宝宝!”
魏安是护犊心切,容不得别人说宝宝一句不好,一时冲动才把这句抱怨说出口的,说完他才觉得这话有点生硬,怕白毓凝生气,又偷偷抬眼去瞧人家,找补似的软下了语气:“小孩子能听懂好赖话的,不能说坏话,要不然宝宝该伤心了。”
白毓凝最喜欢他这副怯生生、软乎乎的小媳妇模样,被他这么轻声软语地撒一回娇,别说生气了,美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忙不迭要点头答应:“好好,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魏安自然也听得出他话里那股浓浓的宠溺意味,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低下头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有只手慢慢摸到了自己大腿上,轻车熟路地来回抚摸、不断朝着内侧打转,指肚那种沉着的温热感一寸寸熨过敏感的大腿肌肤,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依旧触感鲜明,极富暗示意味。
也许是青年连日来的温柔姿态平复了他心中不少恐惧,又或许是丈夫昨晚的表态为他增添了一份底气,向来柔顺温驯、再好上手不过的男人,在接收到这样明显的暧昧信号后,竟然少见地没有立即做出回应,反而在犹豫片刻之后,有些不乐意地嘟起嘴抱怨了一句:“我今天不想跟你干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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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毓凝也不生气,也没收回手,还是一副亲切和善的笑脸,以一种亲密得几乎算是冒犯的手法抚摸着他紧紧并在一起的柔软腿缝,敲门似的不时轻叩几下:“安安乖,把腿张开,让老公替你看看消肿了没有……”
魏安不搭理他这些不正经的调笑,一声也不吭,一心一意拍打着宝宝的小身子。等察觉到那只手开始失去耐心,蛇一样不住地往自己腿心里乱钻乱拱的时候,魏安才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抱起宝宝起身就走。
白毓凝被他那含嗔带怨的一眼看得身子都软了半边,过电一般麻酥酥地发痒,当即就腻腻歪歪地黏了上去:“怎么了这是?跟老公赌气呢?”
魏安怀里抱着宝宝,想挣扎也腾不出手,况且他本身也不敢做出什么太强硬的反应动作,只得由着对方半搂半抱地走进了卧室里。
宝宝这次美美地吃饱了奶水,也不像之前那样缠妈妈缠得厉害了,魏安往他手里塞了个小拨浪鼓,握着他两只小手掌摇了摇,拨浪鼓顿时发出“咚咚”的轻响,宝宝新奇地睁大了两只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咯咯笑着自己学着摇了起来。
魏安亲了亲宝宝的小脸蛋,然后拿起放在一边床头柜上的毛巾去擦自己被又吸又舔变得湿漉漉的胸口,把乳晕周围残留的奶白汁液都抹得干干净净的。他这副低着头自己擦拭胸部的模样显得极为认真,也并没有刻意做出什么撩拨的动作,可还是把白毓凝勾得心头火起,也不顾他故意的冷落了,半开玩笑半强行地一把扑上去,将那具丰满诱人的健壮肉体整个儿压在了床上。
“……宝贝,到底怎么了?”
紧贴着那对奶香四溢的蜜色胸脯,青年馋得口水都快下来了,很不体面地叼住一边还挺立着的胀大乳头狠嘬了几口,等咂出一点若有若无的醇香之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将这颗美味的小肉粒吐出来,盯着男人不情愿地侧过去贴在枕头上的脸颊,青年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小骚货……怎么又不给肏了?这会儿不流水儿了不用大鸡巴替你堵着了是吧?真是过河拆桥,看老公把你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嫩屄肏得滴滴答答漏水——”
“你、你胡说什么?放开我!”
魏安又羞又气,终于壮着胆子狠推了他一把,但是怎么也推不开,只能叫人家搂住了不干不净地上下揉摸着占便宜,他那副不情不愿、无可奈何的姿态好像真成了位被登徒子缠住脱不开身的良家妇女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荒诞低俗的想象加倍刺激了性欲,白毓凝硬得鸡巴生疼,一边鼻息咻咻地胡乱舔吻啃咬他柔软光滑的脖颈肌肤,一边极其粗鲁不堪地撕扯他的内裤,强行把手插进他腿间拢住那只软嫩嫩的小肉屄揉捏抚弄,男人被他不见丝毫怜惜之意的急色动作弄得连连抽气,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终于在他硬塞进去几根手指开始小幅度抽插进出的时候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呜……好痛……我、我那儿都被你插肿了,你还要弄我……呜……”
要是放在面对宣云的时候,这种在床上躲懒不肯挨肏的行为简直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了,魏安是决计不敢吐出半个不字的。
可是,白毓凝到底是习惯在他跟前假作温柔扮好人了,哪怕知道对方是装的,魏安也难免对他抱着一点些微的期待,巴望着这张温柔假面的维持时间尽可能多一点、久一点,哪里能料到这么快就图穷匕见了呢?
怪不得、怪不得村里的伙伴们都说外头的那些漂亮男人是贪色重欲的畜生,一个个跟饿狼似的就知道盯着他们的身子不放,装也装不出个好人样!哭也哭了,求也求了,还是一点都不肯心软,还是要死扒在自己身上剥皮吃肉……那、那就随他们去好了,随他们愿意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把他弄坏、弄死了最好,看他们以后再祸害谁去!
男人胸口堵了一口怨气,索性也不反抗了,大大岔开腿,把下身那个肿疼得厉害的部位摊开了给白毓凝玩,自己扭过头去抽抽噎噎抹着眼泪:“你不心疼我……呜我、我也不用你心疼,我死了也没人在乎……呜呜呜……”
白毓凝何曾听过他这种撒娇赌咒的“娇嗔”口吻,当时心口就猛地酸软了一下,仿佛嚼碎生吞了一整只柠檬,极度的酸涩之后,却又有丝丝缕缕的甜意从心底慢慢往上翻涌。
更甚先前十倍的滚烫热度几乎要叫白毓凝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加热至沸腾了,裤裆里那根玩意儿正硬勃难受,恨不得立即插进手下这口湿软多汁的小水屄里爽爽,可他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的,翻搅抽插的动作都轻缓了许多。他把手指抽出来,掰开那两只仍不住轻颤着的丰满大腿,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半晌,才带着一点爱怜的语气开了口:“是肿了一点儿。”
往日红嫩可爱的小肉屄,现在看来确实红肿得有些可怜了:虽然被前头有气无力低垂着的颓软阴茎遮掩了大半,但仍能隐约看出阴阜软软鼓鼓的轮廓,两瓣柔嫩花唇肥嘟嘟的,忠实拱卫着中间的小小入口,只是,由于近日频繁的交媾行为,它们已经无法再合拢至往常严丝合缝的模样,总是微微敞着一点小肉口,半露着一点晶莹红润的媚肉,也像是主人一样正委屈巴巴地往外挤着泪珠。
白毓凝看得眼馋,有心要舔,又怕魏安觉得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个泄欲的玩意儿随意亵玩——他老婆都哭成这样了,还罕见地撒了一回娇,他再蠢也不能真在这时候犯浑,便也只得轻轻揉了两把过过手瘾。迎着男人偷偷看过来的眼神,这个从根子上都烂透了的坏东西狡猾地一笑,首先就开始推卸责任:“宝贝,我昨天做完还没肿成这样呢,准是宣云干的,他昨晚都把你干哭了吧?你可别错怪好人了。”
“……就是你。”魏安小声地指责。他当然不敢埋怨宣云,就有意无意要把自己的惨状栽到白毓凝这个插足者头上,哪怕是怨也能怨得有底气一点,“你把我那里弄得那么、那么……不像话,他昨天一见就生气了,他不舍得怪你,就朝我发火,使劲儿折腾我……呜……”男人说着又红了眼眶,泪珠啪嗒啪嗒掉下来一大串。
白毓凝捧着他湿漉漉的脸蛋亲了又亲,把他那些惹人心疼的眼泪都吻去了:“好好,都怪我都怪我,不哭了……昨天不是给你买药了吗?不管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哀怨地瞅了他一眼:“你还说呢,我告诉你好几回了,你都不往心里去。怎么又忘了给我买避孕药呀?”男人下意识按上了自己的小腹,脸上隐隐显出一点忧色。“万一……”
白毓凝眼神一暗,很快又若无其事笑起来:“哎,我这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你下回提醒我,我一定不会忘。”他紧接着又话锋一转,像模像样地劝说道,“安安,其实也不是我不上心,主要还是因为老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我怕你再吃出点病来。”
魏安不理会他这一套了:“那你戴套呀,叫你戴也不愿意戴。我都替你瞒着他呢,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跟你生气的……再喜欢你也要生气。”魏安不忘强调了一遍。
“戴什么套?大不了怀了就生下来呗,再多生几个也养得起。”
魏安急了,又不轻不重地搡了他一把:“你说得轻巧,你又不是我老公,我要是给你生孩子,那算什么事?”
白毓凝顺势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低声笑问:“我怎么不是你老公?小屄给我肏过了,奶也给我吃了,我不是你老公还能是什么人?奸夫啊?”
魏安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你……别乱说!”
白毓凝要是奸夫,那他自己可就是犯了实打实的淫罪了。
魏安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极不舒服,也本能地不愿意细想。闷闷地发了会儿怔,等到手掌被拉着按到了一根炙热烫手的肉棍子上他才猛地回过神,下意识握住了那粗壮傲人的柱身。
“唔……”青年享受地眯起眼睛,轻喘着催促,“乖老婆,今天就先用手替老公撸一回吧……让我们安安好好休息一天,晚上宣云回来了我替你跟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这向来面甜心苦的青年终于做了一回好人,让自己白白得了一天空闲,魏安接下来的一整天都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起初他想回娘家看看,但不用想都知道宣云不可能答应,他要是绕过宣云去求宣夫人,因为儿子让“小三”登堂入室而一直对自己这个儿媳心存愧疚的婆婆说不定会同意,可等从娘家回来了宣云肯定要生吃了他,他思来想去也不敢冒这个险,只好留在家里陪宝宝。
明天就是周末了,按理是该把宝宝送到公婆家住两天的,魏安不放心,总觉得婆婆家请的保姆不是自家人,对宝宝不能十分尽心,提前一天就开始准备宝宝换洗的衣服、尿布,还有事先挤到奶瓶里的奶水,宝宝还不肯断奶呢,吃不到奶又要哭闹不休了。但还得备一点辅食,前天做的那个茄泥宝宝挺爱吃的,也得给宝宝带去爷爷奶奶家,或者给婆家的保姆抄份食谱……
他在这边忙得热火朝天,白毓凝就替他看着宝宝,嘻嘻哈哈地逗着这个似乎已经开始认人、老是盯着大人一个劲儿瞧的小东西,抽空还能跟魏安说上两句话。
魏安并不是个话多的人,但哪怕是个哑巴妈妈说起自己的孩子来都得变得滔滔不绝,白毓凝跟他聊宝宝的事,他也就慢慢放下戒备,带着几分骄傲向对方夸耀起宝宝的聪颖与懂事:
“……早就会说话了,会喊妈妈、奶奶,爸爸喊得不太清……亲戚都夸我们家宝宝聪明呢,又聪明又漂亮!长大了准有出息!”
白毓凝知道他爱听,也笑眯眯地跟着夸了一车轱辘好听话,魏安开始还挺着胸脯美滋滋听着,后来这人越说越夸张、越说越没谱儿,直把这个还没满周岁的小崽子夸成了个天上有地上无、天公都应后悔轻许人间的第一神童,魏安渐渐觉出味儿来,知道他是故意臊自己呢,也有些恼了,搁下菜刀就要来跟他夺宝宝:“你这人满嘴没个正经话。”
白毓凝不给,两手托在宝宝胁下把他的小身子举过头顶开始转圈圈,绕着客厅跑,宝宝乐得拍手蹬腿、哈哈大笑,魏安够不着,只得心惊胆战地追在他俩后头:“小、小心点儿啊!别摔着宝宝了……”
白毓凝玩过瘾了才把宝宝揣进怀里往沙发上一倒,魏安紧张地凑过来,轻手轻脚把宝宝抱回来,仔细检查过了才略微放下心;这小东西自己却还嫌没玩够,挣扎着要往白毓凝怀里爬,魏安按住宝宝,又一脸不赞同地去叮嘱白毓凝:“你不能这么逗宝宝的,我查过资料,当心得婴儿……婴儿摇荡综合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毓凝为了讨他欢心也是下过一番功夫的,立即应道:“那是六个月以内的婴儿才得的病,咱家宝宝都一岁了,没事的。”
“那也不行呀……”
魏安嘟囔着把啊啊叫着乱爬的宝宝按回怀里,白毓凝又过来逗宝宝玩,别有用心地哄:“来,叫爸爸——”
“爸、爸……”
魏安看了他一眼,没吭声。等宝宝不明所以地又跟着张口喊爸爸的时候,魏安才拦住他:“你别乱教。”
真把宝宝教得喊他爸爸了,这个家就别想太平了。
白毓凝也不强求,只搂着魏安的肩膀低头逗弄着宝宝,时不时侧头跟他说两句情话,那种自然而然的亲密姿态,若有不知情的外人在场,恐怕会真把他们当成一家三口呢。
“安安,”青年忽然开口,“我早就想问你了,宝宝都这么大了,宣云还没给他起个名字吗?怎么还是宝宝宝宝地叫呀?”
这一句话出口之后,魏安的神色就明显有点黯然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没起大名,小名就叫宝宝,宣宝宝。”
被白毓凝耐心哄劝了好一会儿,魏安才有些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宝宝一出生的时候,主家祠堂里就来人要了八字去测算,人家先生说宝宝命里日主过弱,缺强根,少有力的印绶帮扶,富贵多败儿,多灾多舛易……夭折,也不知道说得准不准,我是不大信的,但是夫人那边……”
白毓凝看出他眼底潜藏的一抹担忧,立即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肯定是瞎扯,都这个年头了,谁还信这些?”
得了他这么斩钉截铁的一番表态,魏安也没什么反应,看不出到底满不满意,只是抚摸着宝宝细嫩的小肉脸蛋儿,好半天才又继续说:“谁知道呢?夫人好像是信了,怕有小鬼来勾魂,就不让起大名,一直叫宝宝,跟天底下的宝宝混在一块儿,好欺瞒过鬼神……连族谱都不能上呢。”
魏安说完又觉得心中低落,半晌都没出声。白毓凝搂着他们娘儿俩,认真地听着他这几句遮遮掩掩、并不敢说得十分明白的抱怨,忽然间若有所思:“安安,我听宣云说,他们宣家历来是要给生了孩子的媳妇上族谱的,哪怕咱们家宝宝没起大名不方便登记,你可是他们家明媒正娶的媳妇,他们给你上族谱了吗?”
魏安脸色微微一变,顿了顿才勉强笑道:“我、我得跟着宝宝一起登记,手续挺麻烦的……暂时还没有。”
白毓凝仿佛是沉思了一会儿,良久方才慢悠悠地一笑:“你可给他们家生了这么好的一个宝宝呢,宣家嫡支一系的第一个孙辈,未来要继承族长衣钵的吧?还嫌麻烦?真是……”
他没有再说下去,魏安也低下头,不再说话了,只是心底却渐渐涌上了一些酸涩。
宣家子嗣艰难,孩子就格外珍贵,他的宝宝又健康又漂亮,目前还是他们宣家族长这一房里的一根独苗苗,虽说比起隔房堂叔家的那对粉雕玉琢的双胞胎孙女是逊色了一点,但到底也是个嫡孙呢,本该千尊万贵的一个小人儿,如今连个正经的身份都没有,宣云一个当爸爸的也不上心,不让起名就真的万事不管了,魏安也求过他几回能不能先给宝宝在族谱上胡乱记个名儿,哪怕日后长成了再改呢?再麻烦能麻烦到哪里去?可宣云就是不愿意。
谁家媳妇都是跟着孩子一起上族谱的,宝宝都尚且不能在族谱上留个名,他这个生母就更不用想了。
他从七岁那年就被宣夫人领着进了宣家大门,自那以后就开始给宣云当童养媳,陪着宣云上学、玩乐、予取予求,没有一句怨言,后来到了快结婚的时候,因为宣云不待见他,他们差点都没领上结婚证。后来结婚证到底是在宣夫人的一力主张下领到手了,可族里的婚书却没有呢,现在孩子都生了,他们母子俩也没法上族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们村里那个魏小山,小时候贪玩毁了容,脸上落下一个大疤,怪难看的,没成婚前他那三个夫婿对他也是冷冷淡淡、百般嫌弃,可人家新婚第二天就把结婚证、婚书等该有的证件都一样不落地补齐了,孩子都没生就给他上了族谱,对他娘家也好,又是送钱又是送粮,哪里像自己,真细究起来可不算是个没名没份的?怪不得亲戚们也不把他当正经媳妇看,时不时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要给他推荐自家未娶的后辈,软硬兼施地想让自己填进那些虎狼嘴里……
魏安越想觉得心里委屈难受,他一时钻了牛角尖儿,倒也想不起宣云平日里待自己的“好处”来了,只觉得自己跟宝宝处处不受重视,真是天下第一等苦命的母子,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那向来善解人意、周到体贴的青年却像是突然丧失了察言观色的本领,直截了当地问他:“安安,他们该不会没打算要你这个媳妇吧?”
魏安心里一惊,忍着慌乱瞪了他一眼:“你又乱说,怎么可能……我、我在他们家待了这么多年,已经是他们家的人了,他们凭什么不要我?”
魏安这话说得并没有什么底气,尤其当他猛然想起眼前青年正是丈夫的挚爱、自己美满婚姻的破坏者的时候,就更是忍不住有点赌气地咬紧了嘴唇:“他答应过我的,他说他要养我、养我们家一辈子……他要是反悔了,我就去主家祠堂告状去,看以后哪家双儿敢再嫁给他……”
白毓凝扑哧一笑:“那不正好?反正他也不想娶双儿嘛,以前他就跟我抱怨过好多次了,你们魏家那些双儿啊,长得又粗又壮的,一点都不好看,不像媳妇,倒像个膀大腰圆的保镖,带出去都怕惹人笑话呢。他是不是从来不领你出去玩?带你见过他的那些朋友们吗?”
魏安不吭声,眼圈却慢慢红了,白毓凝催了好几遍他才不得不嗫嚅着回答:“没有,我不愿意见外人……”
“哦?是你不愿意见,还是宣云他不愿意让你见?”
他这接连几个咄咄逼人的问题简直要把魏安的最后一块遮羞布都给扯下来了,男人脸颊涨红,羞恼交加,极力忍着的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滚了下来:“跟、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怎么那么讨厌……呜……”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呢,何况是魏安这么个活生生的人,白毓凝实在是太可恶、太过分了,仗着宣云的喜欢,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嘲笑他,欺负他,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男人委屈得直掉眼泪,抱起宝宝就要走,白毓凝却不肯放手,硬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进自己怀里,两条看似纤细的臂膀实则有力地箍住了他不住挣扎的身子,尖尖巧巧的下颌也就势抵住了男人的额头,亲昵有加地蹭了又蹭:“真生气啦?我们安安什么时候变成小心眼儿了,连个玩笑都听不出来……”
白毓凝身量极高,骨架却细窄,身材说不上贫瘠,肌肉只有恰到好处的薄薄一层,皮肤又白,光亮润泽,看上去极为漂亮,简直如同匠人精心打制的人偶一般,十分赏心悦目。被这样一具堪称完美的躯体拥抱着,就更显得五大三粗的自己憨头憨脑、壮硕得近乎傻气了,而且他还长了那么美丽夺目的一张脸,不像自己……魏安的心脏都因为那一瞬间涌上的难堪与自卑而紧紧缩了一下,甚至出于一种害怕玷污、弄伤对方的微妙心理,他都不敢再挣扎,只得被迫安静下来,听着那些怎么听都让人觉得优越感十足的安慰话语:
“男人嘛,自然喜欢长得漂亮的,自己看着养眼,带出去也有面子。我们安安也不丑,壮壮的也可爱,又乖又软,抱起来多舒服……不过外人又不能知道你的好,宣云好面子,当然不愿意领你出门了……”
白毓凝说到这里就暂停了一下,低下头亲了亲不声不响地掉着眼泪的魏安,极轻柔地问:“我跟他可不一样,愿意陪安安玩……景安区那边新建成了一个主题乐园,主打经典游乐项目跟现代虚拟式、参与式全新项目相结合,听说才开放两个月就被提名为城市地标,火爆得一票难求,恰好有朋友送了我两张门票,怎么样?你想跟我一块去逛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低着头不看他,也不说话,眼泪倒是慢慢止住了,偶尔才啜泣一声,引得好奇心大作的宝宝极力伸长胳膊要去够妈妈的脸。
白毓凝握住宝宝的小手,耐心逗弄了一会儿,又对魏安说:“也带上宝宝,小家伙没怎么出过门吧?都憋坏了。”
“我不去,”魏安瓮声瓮气地说,“你自己去吧,带着我给你丢人。”
还惦记着自己刚才说他的那点不好呢。
白毓凝苦笑,他刚才只顾着要挑拨,好多话都说得既夸张又过分,这会儿见魏安仍然一副耿耿于怀的模样,他确实有点后悔了,也少见地露出了一点真情实感:“我怎么会嫌弃你……不不,我们安安怎么会让人嫌弃?我要是宣云,能有安安这么乖、这么可爱的老婆,那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让我下辈子当只大王八给路人垫脚我都乐意!”
魏安毕竟单纯,浑身上下的心眼儿加起来恐怕都比不上白毓凝一个零头,就算心里还有点芥蒂也被他这怪腔怪调的玩笑话逗得禁不住一笑,这下子也不好意思再哭了,白毓凝这会儿也没什么偶像包袱了,又是捏鼻子又是做鬼脸地哄了他好一会儿,他才有些别扭地点了点头:“那、那我也去吧……但是宣云他不让我一个人出门太远。”
“不远,打车半小时就能到,而且不是有我陪你嘛。”
魏安还是有点犹豫,宣云是显而易见不愿意让他跟自己以外的人出门的,哪怕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初恋情人呢,那也到底是个成年男人,而且他们现在还有了这样一层关系……
白毓凝劝他:“还担心什么呀?放心,咱们不告诉宣云,他得六点多才能到家呢。”
魏安瞥他一眼:“反正他发现了骂我不骂你,你当然不用担心了。”
白毓凝笑嘻嘻地看着他:“有我在前头顶着呢,他还能越过我去找你的麻烦?别怕,安安,我肯定护着你,去不去?”
“……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其实也有点想去外面看看呢。
景安区离家确实不算远,两人带着宝宝出门的时候才中午一点半,午高峰刚过,次高峰还没到,街上人并不多,叫了辆出租车,说说笑笑间就到了那家颇有盛名的主题乐园。
因为不是节假日,乐园门口排队的人也没到人山人海的地步,魏安到底不习惯就这么大剌剌暴露在公众视线下,偶尔被人看一眼就下意识要躲,白毓凝大大方方地拉着他的手,逗着他说笑,他们两人一个高大英气、沉默少言,一个高挑秀美、笑语嫣然,怀里还抱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宝宝,俨然就像是一家三口在共度亲子时光,其实并不显得如何突兀,顶多令路人对于这对“夫妇”的定位产生几分误解。
魏安被白毓凝哄着笑闹了半天,倒也渐渐没那么紧张了,情绪放松了许多,开始饶有兴味地环视着四周。
这家新兴的主题乐园其实合并了前身的一家传统项目游乐场,与后来的投资方主推的现代科技游乐馆分占东西两个馆区,白毓凝先带魏安看了东馆区的水下海洋王国,那里有号称全国最大的水底观景穹顶,站在弧形水下长廊,身侧是无数玲珑古怪的珍稀鱼类游曳,波光潋滟,非常好看;一抬头就能看见各种体型庞大如史前巨兽一般的深海鱼类在头顶徘徊逡巡,压迫感十足,也蔚为壮观,颇能刺激眼球。
可惜他自己兴致勃勃欣赏了没一会儿就发现魏安似乎有点害怕,紧紧偎在自己身边不敢动弹不说,手也被他攥得死紧,男人隔一会儿就要仰着脑袋左顾右盼,极不放心的模样,白毓凝问他在看什么,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我想看看上边的玻璃有没有裂缝,那么多大鱼,万一把玻璃压塌了怎么办……”
白毓凝忍着笑劝他:“那些都是钢化玻璃,承压能力绝对足够了,别怕啊。”
“我不怕,”魏安嘟嘟囔囔,仍旧攥着他的手,“我就是担心大鱼掉下来吓到宝宝了。”
“啊、啊——!”宝宝比他还忙,两只眼珠子自从进了水族馆后就没有停下来过,一边扭着小脑袋左右乱晃一边哈哈大笑,高兴得不得了。
白毓凝想亲他,又碍着旁边这么多人,只得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宠溺地低声笑道:“好,那咱们去别的地方转转,我也怕吓到我的宝宝了……”
魏安也没听出不对劲,忙不迭地点头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西馆区都是以前保留下来的传统游乐项目,不过已经全部翻新检修、刷过新漆了,鬼屋、摩天轮、旋转木马、碰碰车……放眼望去琳琅满目,这些在露天场地里陈列出的游乐设施似乎更合魏安的胃口,男人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明显的兴奋神色,也不用白毓凝拉着了,自己就先噔噔跑过去,指着旋转木马对白毓凝说:“就是这个,我小时候也玩过,那时候我考了班里前二十,夫人特地带我出游乐园玩,不过不是这么大的,在旧城区那边,小小的,可好玩了,就是坐久了会头晕……”
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一个大男人指着旋转木马兴奋得唾沫横飞的模样实在有点扎眼,旁边不少排队的小朋友们都偷笑着看他。
白毓凝也笑着看他:“那你再坐上去体验一次吧,来,我替你抱着宝宝。”
魏安脸红了,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拒绝:“不用了,我看看就好,我不能跟小孩子争呀。”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高,却不知道怎么还是让小孩子们听见了,立即就有人慷慨地表示:“叔叔,我们不跟你争,让你先坐!”
“来来来,给这个叔叔让让——”这似乎是某位人来疯的孩子王。
魏安一张脸已经彻底红透了,磕磕巴巴说了几句“不用了不用了”之后转身就要跑,白毓凝拉住他,十分贴心地把宝宝接过来,方便他用空闲下来的一只手捂住滚烫通红的脸颊,努力平复了半晌才央求般颤巍巍开口:“我、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这时正是午后,初春的阳光暖煦而和蔼,一点都不刺眼,照得他浑身都渡上了一层淡黄光的暖光,显得既温暖又可爱,好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
白毓凝笑眯眯地打量着他,不慌也不忙,直到被再三央求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尊口:“好啊,走吧。”
真难得啊。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就都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亲密时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接下来的几天,魏安过得简直像做梦一样。
从来都让自己惧怕交加、又不得不委曲求全讨好的美丽青年,陡然间像是换了个人,床上不再像以往那般逞快行凶,反而处处体贴不说,有时甚至都不急着哄他上床,耐心十足地陪他说话聊天,还会带他去这座虽然已经定居多年但却没怎么正经游历过的国际都市四处闲逛赏玩。
有白毓凝在,宣云就算心里不痛快也不会多说什么,他每天早上忙活着伺候丈夫起床上班,接下来这一整天都几乎没什么事要忙,还能有大把的时间陪宝宝,他快活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了,以至于面对白毓凝时,那种下意识的戒备眼神都不由柔和了几分。
魏安本来伺候宣云那一位暴躁又重欲的丈夫都已经够辛苦的了,后来又添了这么个口蜜腹剑、迫不及待要将自己当作狩猎游戏的战利品尽早拆骨吮髓吞吃入肚的大美人,性事上的任务一下子就变得繁重而磨人,他虽然是个双儿,天生就该伺候男人的,但是从小就被宣夫人领回家当半个亲儿子疼爱着长大,到底不比村里那些早早就出嫁给五六个丈夫当共妻的同伴,床上稍微吃点苦头就已经觉得万分难捱,这些天以来,他心里不是不委屈,只是逆来顺受惯了,并不敢如何认真地抱怨罢了。
现在倒好了,这位难伺候的祖宗突然转了性子,要做好人,魏安也顾不上想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抑或只是一时兴起,他本身就不是个多有远见的,能顾住当下就够了。白毓凝愿意待他好,他也知恩图报,本来就乖得就够让人心疼的老实男人,现在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自己未来命运的另一位掌控者,奶水随便吃,软嫩可口的小肉屄也随便肏,宣云不在家的时候都不用白毓凝吩咐,自己就巴巴地一口一个老公喊上了,喊得白毓凝那叫一个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只恨不能当着宣云的面好好炫耀炫耀。
这天又是周末,宣云公司接下了一个大项目,忙得饭都顾不上吃,一大早就满腹牢骚地去加班了。魏安洗完碗又收拾料理台,正拿抹布擦水呢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白毓凝搂着他,脑袋搁在他肩头,吐气如兰,笑着问道:“安安,咱们今天去哪儿约会呀?”
“说什么约会……”魏安有点不好意思,用手背蹭了蹭发痒的脖颈皮肤,“今天就不去玩了吧,家里一堆事呢,我一会儿收拾完厨房得去楼下菜店买点菜,中午还得去给……宣云送饭。”
差点又说成老公了。他有点紧张地提了一口气。
虽然有意无意地要求魏安对自己用这个称呼,但每次听到他也这么理所当然地喊自己正牌丈夫的时候,白毓凝又常常要不开心,没事找事地呛上几句,弄得魏安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果然,他那个微妙的停顿还是让直觉异常敏锐的青年捕捉到了。白毓凝嘴角一撇,显然又要发作,但转睛一看魏安脸上不安害怕的神色,他又改变了主意,摆出一副恍若未察的模样:“送饭?怎么突然又要你给他送饭了?以前不都在公司附近吃的吗?再说又不是没食堂,干什么这么折腾人,真就一点都不心疼媳妇呗。”
魏安毕竟有点反应迟钝,脑子也笨,对于他这些尖酸刻薄的挑拨话一直都听得时懂时不懂的,他这回说得似乎也“隐晦”了一些,魏安就有点没听懂,还傻乎乎地向他解释:“附近的那几家他有点吃腻了,想吃我做的饭,总不能天天带便当呀,老吃凉的对胃也不好。”
“那你就天天给他送饭?”白毓凝撅起嘴巴,“他们公司茶水间好几个公用微波炉呢,自己把便当热热都不行?”
“放了一上午怕不新鲜……”魏安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他现在听出来白毓凝是不高兴想找茬了,也有点不敢再跟他搭话,怕被认为是在顶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幸好,白毓凝小性子使到一半又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走的是温柔解语花的路线,不好再这么盛气凌人的,就也从善如流地换上一副笑脸:“那好吧,我陪你去,帮你拎菜篮子。”
他说完又兴冲冲地去料理台上方的置物柜里翻那只用竹条手工编织成的菜篮。
这东西还是前阵子社区宣传节能环保活动时免费分发的,旨在号召居民用可重复使用的菜篮取代一次性塑料袋,减少污染。但用脑子想想也不可能顺利施行,拎着这么个大家伙实在毫无便利可见,更别提它土气与傻气浑然一体的外形了。
不知多少家住户在收到这只特殊的赠礼的第一时间就将其扔进储物间不见天日,魏安却很喜欢,买菜的时候总要带上,他力气大,也不觉得沉手碍事,他小时候在村里天天都要提着菜篮子去东邻西舍换菜。再说了,一个塑料袋就要两毛钱,他一天少用一个,长年累月能省不少呢,这些可都是他将来要留给家里的私房钱,宣云都不知道。
可惜,等两人到了楼下之后,才发现原本的便民菜店已经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魏安顿时大失所望:“怎么关门了啊?”
白毓凝倒不怎么在意:“绿营广场那边不还有家超市吗?咱们去那里买,也不远。”
魏安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那家是大超市,管得严,不让我带菜篮子进去。”
白毓凝好笑地摇摇头:“那就别带了,扔楼下就行,没人要。”
魏安支支吾吾半晌,才有点忸怩地跟他表达了想省钱的打算,白毓凝一听笑意就淡下去了:“宣云连菜钱都不给你?他平时给你零花钱吗?”
“不是的,他给我钱,但都在银行卡里……”
刷卡就会留下消费记录,大大小小的流水一查就出来,给再多的钱他都不敢乱花,到现在他卡里那笔七位数的彩礼钱都没怎么动过呢,只有日常花销上能省一点,都被他换成零散的现金藏起来了,时不时趁回家的时候就捎回去。
魏安这点隐秘的打算当然是不敢跟白毓凝明说的,不过白毓凝或多或少也能猜到一点,他也不过多追问,只一把拎过魏安臂弯里挂着的菜篮扔进了垃圾箱,又按住哎哎叫着要扑过去抢救的男人,正色道:“你不用省这几毛钱,以后菜钱我给你出,其他日常开销也是,宣云给你的生活费你就自己留着,我再另外给你一笔,随便你邮给家里或者怎么样,或者叫我给你换成现金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吃了一惊,又是慌乱又是害怕地瞅着他,结结巴巴地否认:“什、什么……邮给家里的,我没有瞒着他乱来……”
他这几句连自己不信的颤抖辩解在青年沉静无奈的目光里慢慢消了声,沉默了良久,男人就慢慢伸出手,挽住了白毓凝的胳膊,自己热乎乎、软绵绵的身子也充满感激地偎了上去:“谢谢你,毓凝……老,老公……”
给他钱,养着他们家,这是只有丈夫才会做的事。白毓凝愿意这么帮他,那他这声老公叫得也不算亏。
他甚至有点讨好地、出于大半真心诚意地对白毓凝说:“你要是也姓宣,是我二老公,我也给你生个宝宝,生个活泼可爱的女娃娃。”
白毓凝一颗原本玩世不恭、飘飘乎如置身云上的顽心都被男人这一番肺腑真言狠狠扯到了地上,简直说不清那一刻究竟是个什么滋味——这场游戏,除却那具丰满诱人、几乎能让人上瘾的美味躯体,胜利品的另一半本该就是这从小被人豢养的懦弱人妻的一颗真心,他本以为是自己胜利在望,可现在想想,人家尚且还油盐不进呢,自己的一颗心倒是先不听使唤地飞远了。
真是没用的东西。
他半是苦恼、半是甜蜜地唾骂了自己一句,又微笑着、更加用力地挽住魏安往前走:“我现在不就是你老公?给我生个宝宝怎么了?生女生男都一样,闺女最好,小子也不错,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以后我一定对咱们所有的宝宝都视如己出……”
“你、你又说傻话,让他听见又该生气了……”
可惜,距离美好前景的实现似乎仍有一段不短的路程要走。
等两人买完菜回家,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原本正扭头听白毓凝说笑着的魏安突然停下了脚步,也不吭声,只是用那种柔润的、略含着一点乞求神色的眼神望着他,白毓凝一开始还想装傻,魏安就更加可怜地轻轻蹭起了他的胳膊,那种丰腴柔软、似乎只要轻轻一捏就要顺着自己的指头化成汁水的柔腻触感蹭得他毫无招架之力,只得乖乖地起身去了药店。
过了没多久,白毓凝就出来了,把一盒男用避孕药扔进本来的购物袋里,没好气地道:“去年才上市的新药,我可听说过不少男的吃了出现畸精、死精的新闻呢,等哪天我吃出什么毛病了,你就是想给我生宝宝也生不了了!”
“你买女用的就行,我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认真地回答,倒使得白毓凝一腔憋屈气焰都平息了不少,半晌才哼哼出一声,“算了吧。”
他都这么妥协了,魏安却还是不肯走,期期艾艾地看着他:“也不能只吃药呀,双、双重措施……”
“双重措施!”白毓凝咬着牙,用力戳了戳他的脸颊,最后还是认命地又返回刚才的药店买了一盒冈本001。
魏安捏着那只小盒子看了又看,确认包装完好、不是像上回那样的恶作剧空壳,才把脑袋抬起来,又用那种乖得叫人心痒牙痒的温顺眼神望着他了:“你真好,谢谢老公。”
白毓凝翻了个白眼,上手来掐他的脸蛋:“得了便宜就卖乖!狡猾的小狐狸!”
魏安缩着脖子要躲,奈何提着两袋子菜根本转不动身子,只得任由白毓凝捏住自己两边脸颊肉惩罚般来回拉扯:“啊、唔……唔疼、疼——”
正玩闹着,两人谁都没注意一辆颜色低调的玛莎拉蒂在路边停了下来,片刻后,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一张眉目精致、风韵犹存的妇人的脸。
“安安?”
猝然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魏安一个激灵,懵懂德转过头,正好将自己被白毓凝捏红的脸蛋完整袒露在来人锐利的目光里。
“夫……妈、妈妈?”
然后,这道目光就慢慢向下,依次扫过了他手上拎着的两只沉甸甸的购物袋、袋口隐约露着的一点冈本001艳丽醒目的包装盒……再陡然一抬,盯住了正站在他身边不远处,那名清艳绝尘、光华四射的年轻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安安?在跟朋友逛街吗?”
明明是宣夫人一贯以来的和蔼语气,魏安却下意识绷紧了神经,几乎带着恭谨的神情点了点头:“嗯,出来买菜,顺便逛逛。”
宣夫人笑了:“直接叫东城那边的蔬菜园定期送菜过来就行,还用自己专门跑这一趟?”
“我在家闲着也没事,正好出来透透气。”魏安小声回答。
“宝宝谁看着呢?”
“宝宝睡了,出门之前就喂了奶哄睡着了……”
几句闲散亲密的家常话之后,宣夫人便突然间敛去所有慈爱神色,牢牢地盯住了他:“安安,最近是不是又跟那臭小子闹别扭了?”她伸出两根保养得当的纤纤玉指,轻轻点了点魏安手里提着的购物袋,“再怎么闹都不能拿孩子的事赌气。怎么,不想给妈妈生个乖孙了?”
后半句似乎是有点开玩笑的意味,可是,其中所蕴含的那股警告之意,同样强烈得不容忽视。
“那是……”魏安刚有点害怕,白毓凝却忽然展颜一笑,款款几步挡在了他的身前,“那是我买的,伯母。”
于是,这位端庄优雅的贵妇人才像是终于被提醒到似的,微微调转了一下视线,有些冷淡而客气地发问:“你是?”
魏安慌忙要为她介绍:“他就是宣云的那个、那个……朋友,刚回国,现在借住在我们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哦,是小白吧?我听宣云提过你,长得真好,模特似的。”宣夫人笑了一下,谈不上多友善,也不见她刚刚对魏安所展露出的那种亲切,看得出来完全是碍于自身教养才没有表现出失礼。
敷衍得不能更敷衍的几句场面话才刚说完,宣夫人就沉下脸,头一回毫不留情地训起了魏安:“你倒是个贤惠人,逛街替人家拎袋子也就算了,这种不要脸的东西你也巴巴地上赶着替人家买?你是媳妇还是丫鬟保姆?床上床下伺候人家,你一点脾气都没有的?啊?妈妈看了都替你生气!”
她的怒气,当然不是冲着自己一向乖巧懂事的儿媳而来的。
倘若此时儿子就在身旁,恐怕她早已经一巴掌扇上去了。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平白地叫别人看了好一场笑话!
白家是什么人家?明面上说是跟自家有来有往的生意伙伴,勉强能跻身上流,可其实谁不知道白家就是个做海运起家的暴发户?满打满算也不过就几十来年的底蕴,当家太太还是个红灯区的出身,那样的女人能教出什么冰清玉洁的好孩子?
就这个白毓凝,确实是有一张漂亮脸蛋,却是副狐狸精长相,一看心术不正,不知藏了多少个歪心眼儿,也就她那个蠢儿子瞎了眼看不出来,把人家捧得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似的。
也怪家里的老太太,糊涂得都快认不清人了,还知道心疼当年远嫁的表妹,对这个一表八百里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几回的侄孙也护犊子得很,说都不准说一句,无形中倒算是给自家那小兔崽子撑腰了,混帐事是一件接一件地干,能自己独占一个双儿还不知足,又大张旗鼓地往家里接了个小的,纵容小的把自己正经媳妇欺负成这样,忙前忙后地伺候着……他们宣家几百年了都没出过这样的荒唐事!
宣夫人毕竟不是那些没什么城府可言的小年轻,心中再怒火滔天也不会彻底端到明面上叫人看笑话,指桑骂槐地训了傻乎乎的儿媳妇一顿,也不知道该挨骂的那个人听没听懂,还是嬉皮笑脸的,脸都不带红一下,倒把她家安安委屈得瘪着嘴巴直掉眼泪,这个傻孩子!
深深的无奈感慢慢从心底涌出,宣夫人苦笑了一下,认命地摇摇头,然后从驾驶台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伸出车窗来给魏安擦泪,放缓了语气哄道:“好了,妈妈又不是故意要骂你,还不是恨铁不成钢?妈妈对你的心是好的,别动不动就哭,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儿一样。”
听出婆婆嗔怪的语气里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慈爱,魏安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安慰,他把手中拎着的两只购物袋放到脚下,腾出手去接宣夫人递过来的纸巾,白毓凝也机灵地赶忙把那两只实际上是被自己提了一路的沉重购物袋再度拎起来,宣夫人注意到他的动作,脸色便和缓了一些,对他点了点头,又去嘱咐魏安:“你们回家去吧,快到小区门口,妈妈就不送你们了,路上当心点儿。以后别把宝宝一个人放在家里,万一出点意外怎么办?孩子的事就是这个家里的头等大事,再怎么样都得先把孩子顾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害怕她又说出要把宝宝带走抚养的事,不等她说完就忙不迭地点头要做保证:“嗯,我以后一定看好宝宝!”
白毓凝也趁机卖了个好:“伯母您就放心吧,我也会帮安安照顾宝宝的。”
宣夫人笑了笑:“有劳你了。”
还是不冷不热的模样。
接连碰了好几个不软不硬的钉子,饶是狡黠聪慧如白毓凝也不由得郁闷起来,但他一个小辈也不好当着长辈的面表现出什么不满,眼看着宣夫人的车开远了,他才对着魏安发起了牢骚:“好厉害的老太太,一个好脸色都不给我,小白小白的,叫狗呢这是!”
魏安也心有戚戚:“夫人是很厉害,但她人很好的,就是发脾气的时候有点吓人。”
白毓凝心里一动,侧过脸瞟了他一眼。
他似乎只有当面的时候才会亲热地称呼婆母为妈妈,其余场合都是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夫人。
魏安并没有察觉到白毓凝的打量,还不住地出声催促:“快点快点,他叫我12点的时候送到,现在都10点了,我还没开始做呢,一会儿该晚了。”
白毓凝撇撇嘴,故意拖慢了脚步,急得魏安直伸手拽他:“你这个人,怎么老是这样……再使坏我不搭理你了!”
上午的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打闹推搡着的两人同时抛到了脑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氏集团办公大楼
刚打完卡,还没正式坐到工位上的时候,前台接待处的值班人员小李就接到了一通来自总经理办公室的内线电话。
“一会儿有人来找我的话,直接让他上十八楼,记得告诉他用顶层专属的那部电梯。”
宣总经理年轻而略显冷淡的嗓音顺着电话线传过来,非常清晰。
小李本以为是某个有预约的客户,虽然奇怪这次是由总经理亲自吩咐,但仍尽职尽责地应下了:“好的,宣总。”
得到了属下简洁有力的回复,电话那端却没有立刻挂断,短暂的迟疑之后,又有一道古怪的命令传过来:“一会儿……嗯,你帮他按好电梯,看着他上去吧,一定跟他说清楚我的办公室位置,别让他走错了。”
小李:?
“好的宣总。”
“他人比较笨,你耐心点儿,别板着脸,多笑笑,别吓到他了……”声音变得些许窘迫,似乎也在为自己今日与往常迥异的喋喋不休而感到尴尬,但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你受累了,给你涨工资。”
小李:!
“好的宣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过,这个神秘的、竟然被那个一向冷漠而距离感十足的宣总经理郑重其事地再三叮嘱的来客,直到临近下班的时候都尚未显露真身。
不知道宣总自己着不着急,被许诺要涨工资的小李挺着急的。周末本来也没多少人来公司,她这一上午都没什么要紧工作,就专盯着公司大楼的入口看,望眼欲穿,时刻准备为那位可爱可亲的福星服务。
11:55,还是没人来。
都快下班了啊。
正当小李犹豫着要不要给宣总回个电话问问的时候,门外却隐隐约约传来一点争执吵闹的动静,她把才拿起来的电话筒搁在桌面上,心里忽然一突。
最近警卫岗来了两个新人,乡下来的大小伙子,勤快肯干活,不怕脏不怕累的,就是脑子有点直,只认死理,好几个忘带门禁卡的同事都被拦过,宣总贵人多忘事的,不知道有没有跟他们组长打过招呼,万一让那两个愣头青把贵客拦在外面不让进了……
小李霍然起身,义无反顾地冲了出去为贵客解围。
“我是来找你们总经理的……”
“预、预约?不知道啊,他要我来的……”
这两声急得都带上了点哭腔的话语刚飘飘忽忽钻进小李的耳朵的时候,“贵客”那高大健硕、颇为引人注目的身影也随后撞入了她的眼帘。
咦?竟然是个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还以为会是宣总的……嗯,那个在同事之间流传度甚广但无人见识过其真面目的神秘娇妻……
男人看上去约摸二十五六,跟宣总的年纪差不多,只是远比高挑纤瘦的宣总壮硕许多,肩宽腰窄腿长,胸部鼓鼓囊囊的,一头黑色短发,怀里搂着一只大号保温桶,正跟拦住自己的两个警卫着急地理论着,眼角都有点发红。
脸长得还不错嘛,虽然不是时下流行的小鲜肉那种阴柔类型,但还挺帅的,很有男人味儿,就是似乎过于土气、没骨气了一点儿,才多大点儿事啊,急得都快哭了。小李有点不屑。
“这位先生有预约,可能是你们组长没通知到。”她走上前,简明扼要地跟两位把人拦下的警卫说明了情况。
警卫岗的人都认识她,听她说明之后就准备放人,其中一个脾气特别耿直的还有些不忿,瞅着男人的一身家常T恤长裤直嚷嚷:“看清楚规定!这么大一个牌子在这儿立着都看不见!不穿正装还没预约,一个劲儿往里闯,你以为你是谁啊?”
小李暗自瞪了他一眼,这人肯定跟宣总关系匪浅,逞这一会儿的嘴皮子痛快有什么用?别真把人惹恼了。
不过还好,这位贵客看着就是个老实本分、与人为善的,应该也不至于……
“我、我是你们总经理的媳妇呀……”
男人用手指揩了揩湿润的眼角,埋怨而委屈地看向眼前目瞪口呆的三人:“我是来给他送饭的,你们还不让我进,害得我迟到……我又得挨骂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宣云在公司的口碑其实一向很不错。
虽然年纪轻轻就凭着一个董事长好爹空降公司管理层,但他本人能力不俗,业务水平出众,做事干净利落,从不强迫员工加班,有事自己就能打头阵,自打上任以来各项员工福利都丰厚得更甚往年,又兼年轻俊朗、气度非凡,小李别的部门不敢说,至少在她们女孩子扎堆的综合办公室,宣总的人气在一众中老年油腻领导之中绝对是一骑绝尘。
公司很早之前就流传过宣总英年早婚的传闻,可到底没听宣总本人承认过,也有人在公司聚餐一类的私下场合开玩笑地问过几个人回,可谁问他都要翻脸,某些人心里难免就有点想七想八的。
前段时间,公司又进来一个比电影明星还要耀眼的美貌青年,说是人手不足才新聘请的画师,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跟宣总之间那股亲昵自然的劲儿,后来忙完当时那个项目就不来报道了,宣总那边也不给个准信儿,语焉不详地让人事部给留了个记录,算是带薪休假,这都好几个月了也不见人影。
当时她们聊天群里就为该美人究竟是不是宣总那位神龙不见尾的小娇妻吵了几百条,小李是不信的,同性婚姻这两年才合法,像宣氏这样的家族企业一般封建观念都比较重,应该轻易接受不了一个没法为自家传宗接代的男媳妇,更何况……她总觉得那位姓白的大美人不像个能给人正经当媳妇的,气质清纯中又带着些娇媚,倒像个不安于室的狐狸精。
宣总虽然老爱摆臭脸,但人还是挺好的,体恤属下,出手还大方,是个好老板,媳妇当然也该是温柔贤惠的居家类型,老实本分,不能跟个活祖宗似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得会做饭,知道心疼人……
小李的眼神偷偷飘向了身边不远处安安静静的男人。
宣总的这位……娇妻,还真是让人吃惊啊。
丑当然是不丑,浓眉大眼,相貌端正,能让人夸上一句帅。就是……块头是不是太大了一点?哪有人家的媳妇能壮硕成这样的?又高大又敦实,他一进来,原本宽敞的电梯空间都显得拥挤了不少,比前头那个妖妖娆娆的更不像个正经媳妇,宣总的口味真的有点特别……
不过,他看着就是个老实的,刚才在门口跟两个毛毛躁躁的小警卫吵了一架,现在眼睛还有点红呢,但也没不依不饶的,把话说清楚了就急着要来给宣总送饭,那么大的保温桶,不知道得装多少样饭菜,做得还挺香,隔着盖子都能闻见香味,肯定蛮辛苦的。
厨艺不错,又对老公这么上心,是个好媳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要是能再漂亮一点,纤细娇小一点……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十八楼,总经理专属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小李一下子收起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尽职尽责地介绍道:“好了先生,就是这里,前面请直走,转角第一间就是。”
把人送到,她也该下班吃饭了。小李刚盘算着,忽然看见已经快走出电梯的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自己一眼,表情有点犹豫,过了一会儿,他就拧开保温桶,从里面掏出两块还热腾腾的葱油饼递了过来。
“给你吃吧。”男人轻声说,眼神十分诚挚。
小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糊涂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频频瞄向对方、不住打量他发达的胸肌与肱二头肌的目光似乎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他大概以为自己是在瞄他怀里那只香气扑鼻的保温桶……
小李“唰”地一下红了脸,张张嘴想解释什么,男人却又体贴地掏出一小罐包装得严严实实的汤:“这个汤也给你尝尝,乌鸡汤,还加了枸杞,可有营养了,没事,不用客气,谢谢你领我上来啦。”
男人笑得体贴又憨厚,毫无心机的朴实模样,小李迷迷糊糊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昏了头,道了声谢就把饼和汤都接了过来。
目送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她迷茫了两三秒,然后低下头,呆呆地瞪住了手里的食物。
好香。
……有老婆真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在电梯到达的前几分钟,宣云正好接到了大哥宣昭打来的一通电话。
宣云跟两位兄长年纪差得有点多,代沟也大,平时关系不冷不热的,说不上好,但也没坏到哪里去,在家里还好,在公司的时候他尤其不爱搭理两个工作狂哥哥,一看见来电显示就条件反射想挂断。
准没好事。
果然,接通没聊几句大哥就催他主持这周例会的事,宣云一脸不可思议:“现在?哥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周六,午休!人都没来齐呢,你以为谁都跟你倒霉弟弟似的不加班不行啊?”
加班费当然优渥异常,可要是能选他才不乐意多挣这几千块呢,在这一点上他还不如自己手下的普通员工自由。
“知道知道,你辛苦了嘛。”宣昭在电话那头笑呵呵的,“你先组织一回试试看,给大家提个醒,这也是董事会那边的意思,以后把例会时间挪到周六,不占用咱们宝贵的工作日,提高工作效率嘛!”
宣云在肚子里骂了句脏话:“当初你们是怎么说的?这个公司是全权归我管吧?现在又来插手了?那行,我不干了,我让贤!”
“哎别别!”宣昭赶紧劝,“这也是为你们好,年纪轻轻的没点拼搏精神,我上次去看了一眼好几个工作时间玩手机的,这样可不行……”
宣云懒得听这些狗屁话了:“没事挂了啊,中午魏安来给我送饭,我吃饭去了。”
宣昭一听这话也不说例会的事了,他自己婚姻不睦,见弟弟弟妹相处和谐就忍不住有点羡慕:“弟妹大老远亲自来给你送饭?真贤惠呀。”
“还行吧,他就是怕我吃不好,非要来,我办公室门都认不清呢,一会儿还得我去接,净给人找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轻飘飘抱怨了几句,听得他已经打了好几年光棍的大哥直咂嘴:“还是弟妹好,真好!双儿就是乖,知道认老公,我家那个就不行,天天孩子孩子的,生不了孩子就吵着闹着要跟你哥离婚……”
他最后也的确是被嫌弃生育能力不行的妻子一脚蹬了,还顺带拐走了有着同样苦恼的妯娌,撇下他们宣家两个老大不小的光棍大眼瞪小眼。
“我家的也是,也天天围着孩子转,但主要心思还在伺候我身上,也怪黏人的,我就随口说了句公司饭菜不好吃,他就巴巴地要来给我送饭,叫他别来也不听……”
有着这么一位处境凄惨的兄长做对比,宣云心里那股志得意满的劲儿就怎么都收不住了,他选择性忘记了家里那一地鸡毛,半是抱怨半是炫耀地说了一大通,直说得没福气切身体会过双儿好处的大哥一惊一乍的,羡慕得不住咋舌。
这兄弟二人间少见的和谐一幕持续了大概得有十来分钟,办公室外才响起了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宣……老公?你在这儿吗?”
魏安?
宣云早上吩咐过前台了还是有点不放心,怕魏安找不着路,本来还打算一会儿下去接人,没想到他居然还自己找对地方了。
挂断电话,打开门,外面站着的那个不是魏安还能是谁?宣云嘴角扬了扬,哼笑了一声:“长本事了啊,自己能找着门了?”
魏安腼腆地笑了笑:“你昨天跟我说过好几遍的,我记着呢。现在已经下班了吗?你没说想吃什么,我就一样做了点,你都尝尝,想吃哪几样我下回就专做那几样……”
宣云心里被老婆这几句体贴周到的软话说得热乎乎的,脸上却没显出什么,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先进来吧,我尝尝。”
比宣云规定的时间迟到了足足七八分钟,又是第一次到丈夫工作的地方来,即使对方并没表现出多少不满之色,魏安心里也没彻底松了劲儿,直到慢慢踱到办公桌边,被宣云抱在膝上坐下时,仍旧有些惴惴的,见丈夫又习惯性地在自己身上捏捏摸摸的,他就为难地略动了动身子,力道轻得连挣扎都算不上:“你先吃吧,我去沙发上等着,等你吃完再过来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张椅子坐两个人,实在是太挤了呀。他有点难受,可宣云不松手,他也不敢自作主张,仍是千依百顺地偎在对方怀中任凭揉摸捏玩。
宣云刚刚才在婚姻不幸的哥哥身上找回不少优越感,这会儿肚子也不饿,魏安温热绵软的身子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他不仅不觉得吃力,反倒觉得十分轻松惬意,便也生出恶作剧的念头,故意板下脸孔问:“怎么?让我一个人吃,方便你躲懒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魏安吓得连连摇头,生怕他真要生气,赶紧主动示好,“我是怕我在这里挤到你……那,那我喂你吧?”
男人有些讨好地端起一罐鸡汤,盖子一打开,顿时香气扑鼻。
宣云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魏安如蒙大赦,认认真真地盛了一勺汤送到他唇边:“我炖了一晚上呢,鸡肉都烂透了,汤水特别鲜。”
宣云呷了一口,刚要说什么,目光又被办公桌上一字排开的碗盘吸引住了。
“你这个盛汤的罐子,”他点了点魏安手里正捧着的那只罐子,“不是有一对吗?我记得花纹还挺对称的。今天怎么就带了一个?这么小一点能装多少汤。”
“送人了……啊,我是说,送给刚才给我带路的那个女孩儿了,她应该是饿坏了,老盯着我的保温桶瞧,怪可怜的。”
宣云无语半晌,突然抬起手捏了一把男人还挂着怜悯之色的脸蛋:“你能不能别总干这种蠢事?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又呆又笨的。”
“啊?呃……我、我干什么……了?”
“你用脑子想也……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白费口舌。勺子拿稳!汤都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哦……好。”
平白无故被……又被人说笨,魏安也有些郁闷,心里头还糊涂着,根本不明白自己究竟又做错了什么。
不过,好在宣云并不像是多么生气的样子,应该只是随口数落他一句罢了。
不生气就好,他最怕惹宣云生气了。不生气就没事了……
魏安想着想着就庆幸地松了口气,傻乎乎地笑起来:“我下回再多盛一罐汤好了……嗯,下回喝粥吧?我买到了很好的黑米呢。”
宣云的脸也板不住了,嘴角忍不住微微一扬,心底却是无奈,怎么能傻成这样啊,他真担心宝宝的智商会遗传到这个傻妈妈。
说起宝宝……
“宝宝也该周岁了吧?”他顺口问了一句。
牵扯到爱子,魏安立刻敏锐了不少,点点头:“嗯,上个月在爸妈家过的生日,也没大办。”
“是吗,那也该起个正经名字了。”
宣云这轻飘飘扔下的这句话对魏安来说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他整个人都懵了两三秒,喜悦感才后知后觉地充溢心田,男人拼命点头:“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下周请妈去叔公家里走一趟吧,老一辈就爱穷讲究,也没办法,横竖拗不过来。”
“嗯!”
“还有给宝宝上族谱的事,到时候也叫他们顺手添一笔。”
“嗯!”魏安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了,他太明白有个正经身份对自己跟宝宝来说意味着什么了,“那,那我也……也……”
宣云顿了顿。
也是,宝宝都上族谱了,生母自然也该是板上钉钉的宣家媳妇了。
自打他跟魏安结婚以来,父母那边就一直催着这件事。当初他看不上魏安,也是顾及着毓凝的感受,迟迟不肯同意。可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一直名不正言不顺的,也不像那么回事儿。
只是毓凝……到头来还有一堆麻烦事……
宣云眉头蹙了许久,才在魏安紧张而又期待的目光下一点点舒展开,他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但最终还是颔了颔首,勉强算是应允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不过是个虚名而已,毓凝从来不在意这些小事的,就当哄魏安开心了。
“真的吗?”魏安果然喜出望外,眼睛一下子眯缝起来,一时间连饭都顾不上喂就搂住丈夫的脖子黏糊糊地撒起娇来,“你没有骗我吧?真的要给我跟宝宝一个名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什么名份不名份的,这都哪辈子的老皇历……行行行,给你给你。”
“呜……谢谢老公,你太好了!”
宣云倒是毫不客气:“你知道就好。往后伺候老公还觉得委屈吗?”
“不委屈了……”魏安高兴得脸蛋都红通通的,胸口一起一伏,乳肉软颤颤地滚作一团,宣云伸手来摸,他就主动把奶子送上去,努力挺着胸脯方便丈夫亵玩,不久又期期艾艾地问,“那我的婚书……也能补一张吗?别人都有……”
“嗯,补。”
——他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魏安简直要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一颗心前所未有地安定,在胸腔内茁壮而安然地砰砰跳动着,身体软软地扑倒在丈夫怀中,犹如置身云端一般轻忽梦幻,幸福而满足。
果然……只要耐心等待,足够乖巧懂事,宣云迟早会怜惜他的,哪怕只是从指缝中漏下的一点恩惠就够了,他并不贪心呀。“谢谢老公……好爱你……”
这一点爱,就是足够他安身立命的居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宝宝的大名很快就定下了。
“宣澄?嗯,澄字不错嘛,澄澈宁静,是个好名字。”白毓凝抱着小宣澄靠在厨房门口,一边慢悠悠地逗着怀里的白胖小人儿一边抽空跟魏安说话,“登上你们那个什么……族谱?上族谱了吗?”
“嗯,宣云说过几天等他没事了就去办。”魏安系着围裙,正背对着他俩收拾今天午饭的食材。白毓凝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那声音里的雀跃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我的名字也能登上去,他还说要给我补一张婚书,到时候我就是他们家名正言顺的媳妇了……”
到时候,他就再也不必担心哪天会被厌倦了自己的丈夫抛弃了。
白毓凝低头戳了戳宝宝肉嘟嘟的脸蛋,过了一会儿,冷不丁开口问:“婚书是什么?结婚证书吗?你们当初没领证?”
“领了呀,可婚书跟那个不一样,婚书就是……就是契书,签了婚书就不能反悔的……”
其实魏安自己对婚书也不过一知半解,可这毕竟是宣魏两家世代通婚的固有习俗。每一个从魏家祠堂抬出去的双儿都是攥着婚书迈进夫家大门的,那才算明媒正娶,要是不打婚书,谁愿意松口嫁人?万一新婚夜叫丈夫不满意,或是嫌彩礼太高不愿意支付,没有婚书可真连半点凭证都没了,到时候被扫地出门,白白丢了清白身子不说,彩礼也得分毫不剩地退回去,一家老小该怎么活呢?
而有了婚书就没有这些后顾之忧了,两族耆老跟前订下的婚约盟誓,任丈夫如何不满意也不能赖下的。
当初,宣云那么讨厌他,整天扬言要把他送走。他可给他们家做了十来年的童养媳呢,这事他们两家都知道,宣云就算从没碰过他,他到底也跟村里那些清清白白的双儿不一样了,至少名声上是不好听的,再嫁还能找到什么好人家呢?那时家里又急着用钱,订亲时拿的那一部分彩礼早花完了,宣家要是管他们要,他们可真是砸锅卖铁都还不上,他也是急昏头了,竟然使出爬床那么不要脸的法子……
幸好,不管第二天清醒过来的宣云如何暴跳如雷,最后也仍然负起了责任,不久之后就跟他结了婚,虽然一意孤行地要把外头的情人带回家,让他整天担惊受怕的……可毕竟没有真不要他呀,现在连婚书也要给他补上……
魏安感慨而又幸福地美滋滋思忖半天,差点连洗菜时开的水龙头都忘了关。水流哗哗地涌满了大半个盥洗盆,直到迸溅的水花打湿了袖口他才恍然回神,慌忙伸手去关水龙头,此时却另有一只纤细优美的手抢先一步拧上了水龙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发什么呆呢?一张都不具备法律效力的破纸而已,就让你高兴成这样,没出息。”白毓凝语气不善,在被男人壮硕结实的身材绷得紧窄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又顺便各捏了一把那饱满柔软的胸臀,“不说这个了,扫兴。中午吃什么?”
魏安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发懵,但已经习惯逆来顺受的男人仍是毫无疑虑地包容了这位大美人的脾气,笑着为他介绍:“吃炒饭吧?我新蒸的米饭,不是剩下的,加点胡萝卜、豌豆跟火腿肉丁一起炒,很好吃的,然后我还煮了青菜豆腐汤解腻……”
魏安的声音渐渐小下来,他小心地端详了一会儿青年的神色,又问:“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白毓凝就说:“盐焗八宝鱼,炭烤小牛排,再加一盅罗宋汤。”
“啊?”魏安为难了,“可,可我不会做西餐呀,食材也没买……冰箱里倒是有条冻鱼……唔。”
白毓凝捏住他两侧脸颊肉向中间一捏,正在絮絮叨叨的厚软双唇立即变成了一张扁扁的鸭子嘴。白毓凝也撅起嘴巴“啾”地亲了他一口,那种沉郁不虞的神色骤然消退,美貌逼人的青年再次露出爽朗笑颜:“骗你的,我吃什么都行。”
也难为这人单手抱着孩子还能如此娴熟自然地偷香窃玉。
魏安是个没心眼儿的,白毓凝这么说他就信了,也松了口气笑起来:“那就好,不然要我现学,我还真有点头疼呢,今天时间也来不及啊。”
自从他中午要去公司给宣云送饭之后,每天中午的时间都很紧张。
家务事其实不算多,上午十点还有钟点工来家里打扫卫生,魏安主要也就是做个饭,偏偏白毓凝回回都要来骚扰,说说话也就算了,一个上午动手动脚地摸了他足有十七八回,他一生气那人就得寸进尺地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害得他迟到了好几次,叫宣云老大不高兴的。
“哎呀,你别在这儿闹我了,真要来不及了。”魏安苦恼地避开青年朝自己伸来的胳膊,不过退了两三步而已,后腰就已经抵上了料理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厨房空间不大,又站了两个成年男人,白毓凝虽然不比他壮实,可毕竟身高摆在那儿,再细巧纤长的骨架也显出了几分高大,堵得他连转身的余裕都没有了。
唉,一个两个都给他找活儿干,真不知道那些嫁了三四个丈夫的同伴们是怎么过日子的,怕不是一个人要劈作好几瓣吧?
魏安苦笑着在围裙上擦干手,等白毓凝执拗地欺身压过来时,他就一边小心地避开宝宝,一边主动捧起对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蛋亲了上去:“只能亲一下……唔……够、够了……宝宝……小澄……别压到他了……”
今天可不能再迟到了。
一连给宣云送了半个多月的饭之后,公司门卫跟前台差不多已经认识他了,魏安在这些人跟前也多少放松了些。
这天,白毓凝早早地就不见了人影,大概是跟朋友出去玩了吧,魏安也没太在意。少了一个大活人不时骚扰,今天的午餐准备得就格外顺手,差不多才十一点半左右就准时到了公司楼下。
负责接待他的还是第一次来的时候见的那位小李。
这姑娘长得其实挺漂亮,就是不怎么爱笑,老是绷着一张脸,乍看之下有点不近人情,不过相处下来就能知道她人并不坏。魏安自己不会按电梯楼层,每次来都得麻烦人家把自己送到宣云办公室,心里很有些不好意思,因而也时不时会把自己给丈夫准备的午饭分一份给小李,而对方虽然面色古怪,但接过他的馈赠之后也不忘要道谢。两人就这样渐渐相熟起来了。
不过,今天的小李却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魏安本身反应比较迟钝,奈何年轻姑娘深沉而执着的目光委实存在感十足,他被看得直起鸡皮疙瘩,终于忍不住发问:“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呃,有哪里不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李摇摇头,然而停顿半刻之后,又缓缓点了点头,弄得魏安更糊涂了。
“什么意思啊?”
电梯的楼层数慢慢上升。
小李似乎有些犹豫,脸孔板得比平常更紧了,神色更是奇怪,既像是震惊又像是疑惑,隐隐还能看出几分不忿。
“魏先生,”她一板一眼地说,“上午有人来找宣总了。”
魏安还在等她继续说下去,谁料她说完这么一句话之后就沉默了,好半天才吐出下一句:“你要小心。”
魏安迷茫地望着她,一张俊朗而老实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已经近在眼前。
他仍旧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长衣长裤,发型也没有打理过的迹象,皮肤还不错,可是却也谈不上白皙,肤色偏深,身材高壮,更是跟娇小纤细妩媚俏皮一类的娇妻形象差出了十万八千里,怀里还搂着一只超大尺寸的保温桶。硬要说的话,倒更近似一位任劳任怨操持家务、照顾一家老小的糟糠贤妻。
可惜,男人啊,尤其像宣总这样什么都有了的男人,怎么会珍惜这样的妻子呢?再贤惠老实也比不上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同事们私下里传的小道消息八成是真的……
小李正兀自痛心着,脸上倒是丝毫不显,依旧是板板正正的一张棺材脸,愤愤不平却又迟疑着该如何告诉魏先生真相。她毕竟还要在宣总手底下做事,说得太多,怕自己饭碗不保;闭口不言,又过不了良心那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魏安摸不清个中缘由,又觉得她纠结苦闷的神色太过郑重,就有点难为情地笑起来:“我还是不懂你在说什么……”
魏安知道自己脑子不聪明,很多时候人家说的话他都听不明白,要是刨根问底追问不休还要被骂,类似的事发生得多了,他就习惯性不往深处想了,也没把小李今天的欲言又止放在心上,等电梯门一打开,他就跟小李道了别,笃笃地敲起了宣云办公室的门了。
“老公,开门呀,我来给你送饭了。”
——然而,也不过片刻之后,他就隐约明白小李今天为什么会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自己了。
让他等待了、期待了那么多天的婚书,到底还是没能办下来。
“……反正已经把你跟宝宝的名字都登在族谱上了,婚书办不办的也不重要了吧。”宣云一手支颐,另一手操作着鼠标,语调淡漠如常,视线却一直落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好似浑然没有察觉到他呆滞可怜的神色,“再说结婚证都领了,不过就是一张纸而已……”
可、可是……
明明是丈夫食言在先,那副刻在骨子里的柔顺天性却让他半点不敢撒泼吵闹,他又是失望又是伤心,一忍再忍,最后仍是委屈地湿红了眼圈:“可你说好要给我补一张的,我,我等了好久……老公……”
他小心翼翼地偎过去,讨好地将脸蛋贴在青年肩头:“是我哪里不乖了吗?人家结婚都有婚书的,老公,你就当疼疼我,让我安心,好么?”
让他们全家人都安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起前几天给家中打电话报喜,父母得知宣云终于愿意给他婚书的时候,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与如释重负,他就更加觉得鼻腔酸涩,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宣云不吭声,皱着眉头盯着桌面上的文件,半晌才说:“那就再等等吧。”
魏安等了又等,却迟迟没能听到本该给出一个确定期限的下半句话,丈夫又一直忙于工作不搭理自己,心中委屈之意更甚,眼眶酸烫得憋不住泪,才刚低下头就啪嗒啪嗒掉了一串泪珠,慌忙用手背擦去了:“我知道了……那,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去给你铺床吧……”
宣云的办公室里还有间休息室供他中午回不去时午休,配备有单人床与一些简单的家具。
魏安一进去就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他害怕吵到宣云,极力想压低声音,奈何实在伤心,哭声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即使已经关紧了门,宣云却仍不时听见一点细碎发抖的抽噎,让他不由不想到男人捂着嘴巴拼命忍泪、憋得满脸通红的可怜模样。
与毓凝神采飞扬、言笑晏晏的生动神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因为长时间没有进行任何操作,电脑屏幕一点点暗了下去,转成了漆黑一片的锁屏界面。宣云在办公椅上坐了好一阵,才猛然发觉自己居然连一份文件都没有看完。
魏安给他带来的饭菜还在一边冒着腾腾的热气,他随便吃了两口,胃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满了似的,又胀又闷。
休息室里传来的动静已经渐渐小了下去。他烦躁得再也坐不住,“啪”地搁下筷子,起身往休息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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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云慢慢走了进来。
如果是以往,魏安这会儿早该主动迎上去了,然而现在直到宣云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也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一点点抚着枕套上的褶皱。
说好的婚书突然之间又不给了,他失望得心口一片发木,整个人都蔫头耷脑的打不起精神,略一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就又忍不住想掉眼泪。
宣云怎么能这么对他呢?谁家娶媳妇是拖了一年多才给婚书的呀?而且听丈夫的意思,明显是不愿意给他了,他往后照旧还是没名没份的,说不定一辈子都……
他从来都是听话懂事的,两家长辈每回见了他都要夸,所以就算心里难过也万万不敢在丈夫跟前撒泼。可、可是,要他再跟以前一样千依百顺、毫无怨言地忍受这些明摆着是欺负人的待遇,他又实在觉得委屈,恨不能宣云能不要出现在这里,好让他有机会好好哭一场发泄心中怨忿。
或许,白毓凝说得对,或许宣云待他并不算好……不知什么时候,这种令人灰心丧气、胆战心惊的念头就会在脑海里如流星般闪过,只是他从来不愿深想,更不愿意承认。
嫁了人的双儿是一辈子都要指望夫家活着的。如果宣云真的待他不好,那他后半生还有什么指望呢?宣云当然待他好,大部分时候都很好,只不过有些时候不太好……
魏安呆呆地想着事,自己也不知道这样胡思乱想有什么用。鼻腔与眼眶阵阵发酸,总有什么东西想从肚子里头冲上嗓子眼儿似的,他轻轻咳嗽了两声,眼泪却不听使唤地一个劲儿往下掉,把视线彻底模糊了。
“呜嗯……呜……”
他太难受了,他还是想哭,就算宣云嫌他吵他也控制不住了,大不了、大不了再被斥骂教训一顿……
可是宣云并没有骂他。宣云把一个薄薄的、硬硬的东西塞进他手里,他的哭声一顿,泪眼朦胧地低头看去,看了好半天才看清那是一张黑金镀边的银行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剩下的彩礼。”青年闷声说,声线紧绷,“这是我给你出的,往后等你再生了孩子,妈要再给你钱你自己收好就行。”
魏安迷茫地捏着那张银行卡,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吸了吸鼻子,没说话。
“……随便你想怎么花。”过了一会儿,宣云又有点不耐烦似的补充了一句,“我不查流水,随便你想花在谁身上,全给你家里人我也不管。”
魏安的弟弟们,也到了正经上学的年纪了。
“……如果你想让他们来外面上学,我就让人安排。”
“你爸妈身体也不好,以后地里的劳重活儿就雇几个人来帮忙……啧,要我说根本就不用理会地里那点儿收成……”
宣云自顾自说了一大通,根本顾不上想魏安有没有听进去。胸中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不断催促,他最烦别人在自己跟前哭了,尤其不想看到魏安在床上以外的场合掉眼泪,所以得赶快想个办法让他不要哭了才好。
魏安从小就爱哭。魏安刚来家里的时候,胆子小不敢一个人睡,大半夜做噩梦吓醒了就哭哭啼啼地来找自己。宣云本来被人从睡梦中吵醒是很生气的,可是越发脾气魏安就哭得越凶,哭得他烦死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小哭包边抹眼泪边笨手笨脚地爬上自己的床,寻求安慰一般拼命往自己怀里钻,沉甸甸的身子压得他一整晚都睡不好。
真是奇怪。他明明对魏安那么凶,可魏安却黏他黏得厉害,简直到了片刻都离不开的程度,惹得他妈都半真半假地吃过好几回醋,埋怨自己亲自领回家的儿媳妇都不跟自己亲。
宣云那时候可看不上这个又呆又笨长得又不好看的小媳妇,不管在一块玩什么游戏都不肯让着他,魏安那么笨,回回都要输,输了就可怜巴巴地哭,哭得宣云脑子嗡嗡直响,完事还要被亲妈骂——根本就是耍赖皮嘛。可宣云没办法,每次惹哭魏安之后就只好按捺着火气去哄,这么多年下来,早已经变成了习惯。
他们如今都不是小孩子了,哄人也不会再拿零食玩具之类的小东西当作不哭之后的奖赏。那就用魏安现在想要的东西哄他好了,不管怎样都好,别再哭了。
“……反正,你不用担心,就算没有婚书,我也不会不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云说完这句话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轻咳了一声,正在思索是不是还有哪里遗漏的时候,忽然又感觉肩头被人靠住,男人健壮丰满的温热身子带着股怯怯的讨怜意味往自己怀里偎来,他正出神,也没有防备,顿时便被压得仰面倒在床上,眉毛才刚竖起来,又在男人还含着泪雾的湿漉漉眼神下败下阵来。
“重死了。”宣云嫌弃似的撇了撇嘴,手臂却已经张开,将他的身子往怀里带了带,又顺手替他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痕,“都不知道你一天天的胡思乱想什么,说过多少遍了都不信!哪天惹我生气,真把你撵出门去——”
魏安哆嗦了一下,没有再哭,眼圈却仍是红红的,安安静静地趴在丈夫胸前,时不时抽噎一声,显然还是觉得委屈的。
“……你不给我婚书,人家都不把我当成你们家的正经媳妇看。”因为刚刚才哭过,男人原本低醇浑厚的嗓音里已经掺了几分糯糯的颤音,听得宣云耳根发痒,“咱们不是都说好要签婚书的吗?为什么突然就不给我了……老公,我,我还是想要一张,我以后一定更乖、更听话……”
“你还有脸纠缠?”宣云拧了拧他的脸蛋,力气不算大,却也叫他呜咽着闭了嘴。宣云没好气地说:“谁叫你自己去毓凝跟前显摆的?本来给你补一张也就补了,偏偏你自己管不住嘴,让毓凝知道了,他那个脾气哪有不跟我闹的?”
魏安睁大了眼睛,茫然困惑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毓凝他……他、他怎么那么坏……”
魏安又是惊愕又有些伤心,一时就有些口不择言,只是坏话说到一半,他又倏地住了口,小心翼翼地偷眼去瞧宣云。幸好对方似乎并没有留意到他竟敢出言诋毁自己心上人,脸上仍带着些苦恼之色,叹了口气:“他倒也没说不能给你婚书,就是要求把自己的名字也加上去,你愿意吗?”
“我……”魏安不想点头,但也不敢做出太明显的违逆表现,为难了半晌才小声嘟囔了一句,“不愿意……”
那是他跟宣云的婚书,是他正儿八经嫁进宣家的证明,怎么能再加白毓凝的名字?那不成了白毓凝跟宣云结婚了……宣云本来就更喜欢白毓凝,他们要是结婚了,就更想不起自己了。
魏安心里实在惴惴不安,忍不住开口:“你们家也没有一次娶两个老婆的,我觉得……我觉得你在婚书上加他的名字不好。”
他没那么多心眼儿,这疑似挑拨的两句话也说得笨拙而直白,听得宣云直发笑:“那只加你的名字就好了?”
魏安下意识就想点头:“我本来就是你家的媳妇呀,咱们领过结婚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这会儿倒是肯认结婚证了。
宣云失笑,不过这点笑意却像是微风吹皱的波澜一般,很快便沉静下去了。萦绕于眉间的仍是一缕忧思。
说实话,他也觉得不妥。
毓凝的确是他的初恋,是他少年时就认定的最完美的妻子的人选。可是,人都是要成长的,没有什么能一成不变。他如今已经跟魏安结婚,连孩子都有了,于情于理都不该抛下魏安。再说他们两家通婚了几百年,从没有出过离婚这样的丑事,父母那边是无论如何也交代不过去的。
就算自己答应在婚书上添上毓凝的名字也没什么,但对魏安来说恐怕就成了自己负心另娶的铁证了。他脑子一向转不过来弯,人也呆呆的,认准的事怎么说都听不明白,万一真误会自己不要他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哭呢。
可是毓凝的心情也不能不顾及……一堆麻烦事……
宣云越想越觉得棘手,太阳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可向来乖巧懂事的老婆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坚持,哼哼唧唧地缠着自己不放,好像扒着主人裤腿讨要骨头的小狗似的,宣云呵斥了他好几回都不肯听话,最后声音里居然又带出点哭腔了:“我就是想要一张婚书,你答应我的……呜……”
宣云沉下脸来:“不准哭。还乖不乖了?”
魏安眼泪汪汪地点头:“我乖,可是……”
“没有可是,下来。”宣云不轻不重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去,魏安却不知哪里借来的胆子,竟然还是死死趴在他胸口不肯挪动——只是心里明显是害怕的,身子哆嗦得厉害,嘴唇紧咬,要哭不哭地望着自己:“老公,求你了……”
两人挨得实在太近了,他身上那种混合着廉价皂角香的独特气息也丝丝缕缕地往宣云鼻腔里钻,仿佛是另一种不屈不挠的哀求——或者说,勾引。
感受着那紧贴在自己胸前的软腻丰满的触感,宣云不由得微微一晃神,好一会儿之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呜呜……不、不要……”
真是反了天了!
青年心中火气腾地冒出来,再也顾不得现在还在公司,猛地翻身将不听话的老婆压在身下,一边粗鲁揉捏着他的奶子一边骂:“怎么哄都不行了是吧?非要老公狠狠教训一顿才知道听话!”
“昨天才做了两回就哭哭啼啼受不了的人是谁啊?老公心疼你就让你早点儿睡下了,今天倒有精神来缠我!越惯越不像话!把腿张开!”
“呜……”
魏安不敢反抗,眼泪都顾不上擦就赶紧张开双腿,一如既往地温顺接纳了丈夫裹挟着怒气的硬烫肉棒。宣云有意要教训他,动作一开始便粗暴不堪,前戏都没做就蛮横地直插到底,一个劲儿地耸着腰胯深顶猛撞,毫无防备的小嫩屄没一会儿就被肏肿了,他疼得脸色发白,硬生生捱到小屄逐渐适应这样急风骤雨的节奏、慢慢涌出点黏湿淫液作为润滑才觉得好受些,哭声也一点点地小了下去。
——没办法,宣云还是不肯答应。
可他不能再不乖了。要不是刚刚想着豁出去缠磨宣云同意,他是怎么都不敢那样胆大妄为的……既然撒泼耍赖没用,就不能再继续犟下去,不然真惹恼了宣云,他就该在床上受大罪了。
不给婚书……就不给吧。总比宣云不要他强……
“老公……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天气转凉,不知不觉就到了中秋。阖家团圆的日子,宣夫人便打电话叫孩子们都回家来吃顿饭。
上了年纪的人,大多都是喜欢热闹的。想起自己头两个儿子至今还是孤零零两条光棍,宣夫人心里就颇有些不是滋味,可等到小儿子领着家眷进了门,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站在自己面前,她脸上也没见多少喜色,甚至连基本的礼貌都显得过于勉强了。
“伯母好。”
宣夫人冷着脸一声不吭,那姓白的小狐狸精却像是看不懂人眼色似的,一点也不知道客气地抢在她家安安前面迈进客厅,妖妖娆娆地跟在宣云身边朝自己问好,好似他俩才是一对,倒衬得抱着孩子辛苦跟在后头的魏安成了个灰头土脸的保姆!
“安安过来。”宣夫人连个眼神都吝惜扔给那不知廉耻的两人,上前几步接过儿媳妇怀里的孩子,“下次回家的时候叫上小陈跟你一起来,好歹有个人能替你抱抱孩子,别再自己傻乎乎地累上一路——”
宣云敏锐地领悟到母亲的指桑骂槐之意,顿时大为莫名其妙:“不是,妈你这是又怎么看我不顺眼了?我路上开车呢。”又不是他自己闲着不干活还不知道心疼媳妇。
宣夫人漠然道:“我又没说你。”
那还能说谁呢?白毓凝轻笑一声,伤脑筋地放下手里满满当当的礼品,也不言语,只做出即便被误会也不愿辩解半句的善良凛然模样,宣夫人的嘴角却绷得更紧了。
魏安害怕他们在门口争执起来太难看,连忙打圆场:“没事,妈,我不累,宝宝又不重……”
重是不重,可一岁多的小宣澄正是开始活动好动的年纪,被妈妈抱在怀里还不老实地又挣又扭又闹,魏安一路上都忙着固定住这个小泥鳅了,现在乍然被婆婆接过手,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悄悄活动了几下酸疼的手腕,然而下一秒就又被一双纤长白皙的玉掌轻柔地握住了。
“唉,其实我也是这么跟安安说的,不累也不能一直一个人辛苦呀。”美艳绝伦的青年叹了一口气,柔媚眼波从无措地被迫卷入这场争端的男人身上轻轻扫过,仿佛一泓幽深渊泉,看得魏安不由得抿紧了嘴唇。“可是,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安安可跟我生了好几天的气呢,怎么都不肯搭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这可真算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就算粗神经如宣云也觉得这话不太像样,茶里茶气的,明摆着是欺负魏安嘴笨不会为自己辩解。眼看着男人被毓凝的气势压得低眉耷眼头都不敢抬,他心里也觉得不太舒服,伸手就要把魏安拉过来:“好了毓凝,咱们不说这些……”
宣夫人一巴掌拍开儿子的手,自己把活像个受气包似的儿媳妇搂进怀里:“不劳烦你们。安安跟妈妈过来,昨天新到了一批上好的白茶,还有你吴阿姨特地给你做的菊花糕,咱们一块儿尝尝去。”
“嗯……”魏安低低地应了一声,侧过头看了宣云一眼,见丈夫虽然脸色不大好看,但没有出言反对,就也乖乖地跟着婆婆走了。
“安安。”白毓凝在后面喊了他一声,声音里带着笑,听起来却有些发凉,他心里一颤,却到底没有回头。喉咙里渐渐涌上些酸苦。
他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想再跟这个讨厌的人说话……不,不对,是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了。
……再也不想委曲求全讨好他了。
宣家上个月刚接了个跟市政府合作的大项目,连着好几天晚上都有正式的酒会。宣董事长跟两个作为得力助手的大儿子不能缺席,中秋这天的家宴就放在了中午。
由于缺根筋的小儿子在这种场合还带了情人回家,宣夫人全程冷着脸,亲儿子也不搭理,只顾着亲亲热热地给儿媳妇夹菜,这顿饭的气氛别提有多古怪了。一家人连话都没说几句,父子三人匆匆吃过饭就要走,临走前宣昭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偷偷拉着弟弟打听:“小云,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跟那个……谁,你俩的事,弟妹就不跟你闹?”
“他不敢。”宣云随口答道,余光扫到魏安正陪着他妈逛花园消食,男人身上始终笼罩着的那股低落抑郁之意让他的心情也有些不太畅快,原本不耐烦的语气也软和下来了,“魏安他……一直挺乖的,跟毓凝相处的也还行,我们挺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昭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弟弟好一阵:“傻弟弟,你别嫌大哥说话难听,你这种情况就该低调点,实在想养个小的你偷偷摸摸养就是了,干嘛非得这么大张旗鼓的?叫外人知道了怎么想?”
宣云向来不爱听大哥唠叨,刚敷衍了两声就又被大哥搭住了肩膀,宣昭咳了一声,一脸神秘地压低了嗓门儿:“哎,你知不知道怀珏的未婚妻叫人给抢了?”
“不知道。关我什么事?”
宣昭也不理会弟弟的臭脸,自顾自八卦起来:“那小子一开始也跟你那德性似的,嫌弃媳妇嫌弃得不行,从订婚开始就逼逼赖赖的,话里话外瞧不上人家,咱们四房的堂祖母多精明的人,不声不响地派人去怀珏未婚妻家里做思想工作,条件一谈妥,人家爸妈就答应要改亲了,这下好了,怀琅怀珑兄弟俩白捡了个媳妇……但是后来你猜怎么着?怀珏竟然又不愿意了,人家婚礼现场让他带着一帮大兵又摔又砸地搅和得一塌糊涂,手枪都拍到桌子上了,吓得那魏家的小双儿话都不会说了,哭哭啼啼地被那个兵痞子强抢回家,当天晚上就圆了房……咱老家这会儿正因为这事闹着呢,堂祖母跟二姑祖母俩老太太都差点要掐起来……”
宣云在心里骂了句晦气,哪个有了媳妇的男人听说这种憋屈事都恨不得能唾两口唾沫,他的表情已经冷下来了:“哥你什么意思?咒我呢?谁还能把魏安抢走不成?有胆子就让他来!”
宣昭是副老好人的性子,也不计较弟弟对自己的不客气,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意思?跟你聊个八卦呗,也提醒你一句,你看不上的,别人排着队等着要呢。诶,你看,那边谁来了?”
宣云顺着大哥手指的方向看去,还没等看清来人就听见母亲一声惊喜的叫喊:“承灿?承烁?哎哟,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终于舍得来看舅妈了!”
花房旁边的后门已经被打开,两个年约十五六岁、一身靓丽裙装的娇俏少女正如一对姐妹花似的亲热围簇在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的宣夫人身边。魏安乍然瞧见这两个陌生女孩也吓了一跳,既好奇又有些怕生,怯怯地往后躲了躲,只是没等他挪动几步就被其中一位尤为活泼热情的少女挽住了胳膊:“表嫂,我是承灿呀,你忘了吗?”
“啊……那、那个……”
魏安一下子涨红了脸,还带着香气的异性身躯贴得他那么近,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结巴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囫囵话,还是宣夫人不忍儿媳窘迫,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这两位是你承灿妹妹跟承烁妹妹,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的,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家的女儿珍贵,向来不外嫁,招赘生下的孩子自然也是姓宣。
宣夫人当年中学时跟宣家的大小姐宣鸣卿就是闺中好友,后来两人真成了姑嫂,感情自然更加深厚,连带着对好友的儿女也视若己出,说是舅妈,实际上亲妈也不过如此了。
“……鸣卿也真是的,今年又不回国吧?一年到头忙着救助这个救助那个,狮子老虎犀牛她都亲得跟什么似的,哦,就自己孩子不用管了?”
天色渐晚,花园里已经支起了烧烤架。孩子一多,就更喜欢热热闹闹的气氛,家庭烧烤的场地就摆在葡萄藤下,走廊与顶棚的水晶壁灯闪闪发亮,佣人们忙活奔走其中,一盘盘海鲜牛肉小羊排在旺盛的炭火上烤得直冒汁水,极具侵略性的香气在空气中逐渐发酵。在等待食物烤好的一小段时间里,宣夫人还有些愤愤地拉着两个外甥女抱怨着,满脸不赞同之色。
像她这样注重家庭教育的传统女性自然很难理解将毕生精力都投进动物慈善事业的好友,两个女孩也不在意,仍是偎在舅妈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对了,承焕这次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研究所工作很忙吗?”
“是呀,我哥他已经好几周都没休假了,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
宣承烁笑盈盈地应和着宣夫人,目光似不经意地从跟着佣人一起忙活的魏安身上掠过,又在片刻后落在了他身旁的那位美丽得璀璨夺目、不似凡人的青年身上。
“舅妈,表嫂身边那位……是谁啊?表哥的朋友吗?不像咱们家的人,不过长得真漂亮,好像明星呢。”
一提起白毓凝,宣夫人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去,她冷冷地瞥了眼正无所事事靠在廊柱上揪葡萄玩的宣云:“你表哥以前的同学,家在临市,今年中秋来跟咱们一起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哦,这样啊……”
姐妹俩在宣夫人没留意的时候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能看懂的眼神,意味深长,笑容狡黠。魏安恰巧来送一盘烤好的扇贝,被她俩那种正准备偷鸡的小狐狸一样的狡黠眼神看得一呆,盘子都险些没拿稳,白毓凝眼疾手快地接过来放在桌案上,又反手去摸他的手:“怎么样安安?没烫着吧?”
魏安缩了缩手,不愿意让他碰:“没有,就沾了点料汁,已经不烫了。”
“没烫着就好,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盘子都端不稳。”宣夫人嗔怪地轻拍了他一下,“你也别忙活了,洗洗手过来吃吧,正好跟你两个妹妹说说话,你们姊妹几个得有五六年没见过面了吧?怪不得刚才都没认出来呢!”
魏安应了一声,挽起袖子转身往水房方向走。
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簌簌的脚步声,他扭过头,只见白毓凝也施施然跟了上来,这人明明手上干干净净的,却对着他坦然笑道:“我也洗手,一起去吧。”
魏安抿了抿唇,也不等他,继续低头走自己的路。白毓凝却得寸进尺,三两步走上前来,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一把握住他的手:“安安……”
魏安使劲儿甩了甩,不仅没能甩开,还被白毓凝一根根掰开手指、强迫他与自己十指相扣,他怎么挣都挣不脱,手指都被弄疼了那人还不肯松手。望着青年一如既往、毫无芥蒂的温柔神情,他鼻子一酸,蓦然间就湿红了眼圈。
“我不要跟你好了……”男人小声说,声音因为压抑着哭腔而微微发抖,听起来就更像是呜咽一般,“你还、还缠着我……干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其实都已经相信白毓凝是打算跟自己好好相处了的。
如果不是白毓凝手下留情,愿意可怜他,恐怕宣云早就甩掉他跟自己的心上人双宿双飞了吧?反正……不管再怎么自欺欺人,宣云一开始的确是没想过要跟他结婚的,宣云并没有像他期望中的那样喜欢他,在家族传统的压迫下所施舍的那一点点怜悯,也是由于白毓凝的准许才能得以存在。
对于这位以一种威风凛凛、盛气凌人的姿态闯入自己的婚姻与生活的美貌青年,魏安一向是既畏惧又感激的,哪怕被对方用那么恶劣的手段夺走清白,哪怕丈夫也在他的蛊惑威胁下答应把自己送给他玩弄,魏安也从不敢有半句怨言,在白毓凝面前一直都是乖乖的、百般顺从忍让的,只盼着他能再心软一点,对自己再好一点,不管床上怎么欺负自己都行,只要他能在宣云面前多为自己说两句好话……不,哪怕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呢,至少不要故意给自己使绊子呀,他明明知道宣云有多在乎他,宣云那么在乎他说的话……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盖过了男人细微的啜泣,在封闭空间内激起的回声几乎都有些刺耳了。
魏安本来不想哭的,他一点都不想在白毓凝面前露出这种软弱可笑的模样。这个人一定正在心里嘲笑他吧,嘲笑他眼巴巴等了那么多天,最后连婚书的影子都没摸着……对于白毓凝来说根本就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他却连想一想都像是奢望。做梦都想拥有的顺遂安稳的日子,在这个人眼里却总嫌缺了点刺激似的,动辄就要作妖,可不管惹出再大的风波他都能全身而退,倒霉的只有自己这条小鱼,再好听的甜言蜜语都是骗人的,这个人根本就是想欺负他……一次比一次更过分地欺负他……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呢?
魏安哭得太多,现在脑袋里已经有点缺氧似的眩晕了,可是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就执拗地始终不肯抬起脸,任凭着冷水一遍遍冲刷着早已被泪水浸湿的脸颊皮肤。
阵阵泛着寒意的轻微刺痛奇异地令他感到好受了一些,正要继续拧开水龙头,一阵强劲的力道从肩头上传来,他整个低伏的上半身都被人硬扳了起来,身子不由得踉跄退后,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温热的怀抱里。
“安安,别哭了。”白毓凝无奈地叹了口气,使出七八分力道箍住男人不声不响拼命挣扎的身子,全然不顾自己身上也被弄湿,声音低沉柔和得犹如哄慰不懂事的幼童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滑进魏安的耳朵里,“对不起,这件事是我错了,我也没想到会让你这么伤心……乖,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白毓凝看似纤细窈窕,但毕竟身量极高,将近一米九,骨架偏高大,肌肉线条也漂亮流畅,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娇小。虽说仍有些勉强,到底还是将男人壮硕丰满的身子整个儿搂进了怀中,不管魏安再怎么不情愿地挣扎扭动也无法甩开那两条死死卡在自己胸前的胳膊,最终也只能安静下来,眼圈通红地与镜中抱住自己的青年对视:“……你还想做什么?”
白毓凝少见地褪去了以往游刃有余的闲适姿态,美丽得近乎锋利的眉眼陡然温柔婉转下来,青年轻轻拭去魏安脸上残存的泪痕,语气轻柔而坚定:“我发誓,婚书这件事我绝对没有从中作梗,更没有有意挑拨宣云反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迎着男人不相信的目光,他语气放得愈发柔缓,嘴角也漾开了一抹笑意:“我只不过是想让宣云把我的名字也加上去,是他不肯答应,还连带着毁了跟我们安安的约定……我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归根结底,这件事到底该算是谁的错呢?”
“是……”魏安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能吐出来,脑子也跟着糊涂了。
难道是……宣云的错吗?怎么可能。他就是再胆大包天也没敢把这件事的错处往丈夫身上想过,那也太不像话了。
可是,是宣云不答应白毓凝,好像也不能算是……不,不对……
魏安的思路被拐带着歪到一半又突然转了回来,有些生气地瞪住了一脸无辜的青年:“就是你不对,你为什么要跟宣云说要在婚书上加你名字?你明明知道,他肯定不会答应你的,他们家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能娶两个媳妇的,夫人也不会同意……你,你就是故意的!”
白毓凝脸色不变,心里却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真是的,呆老婆怎么突然变聪明了?以前那么好骗,软软的一哄就好,今天却像只炸毛的刺猬似的,警惕十足,每一根竖起的尖刺都充满敌意地对准了自己。
虽然就算被扎到也不过就像挠痒痒一样,可安安这副罕见的气愤神态却比以前的一味柔顺更多了几分生动与可爱,叫他真想捏捏他气鼓鼓的脸蛋再咬上两口。
“……咳,也不能这么说。”白毓凝晃神了几秒之后才按下荡漾的心神,咳嗽了一声,“我当时就是随口一提嘛,婚书上只有你们两个人,我自然会觉得寂寞啊……可宣云要是不同意直接拒绝我不就好了吗?怎么连跟你说好的都要反悔呢?就好像早就在心里后悔跟安安你的约定了一样……”
青年的嗓音如一汪涓涓细流,轻缓而规律地淌进了男人其实早就有所动摇、却迟迟不愿承认的内心。沉默了好一会儿,白毓凝才感觉怀中紧绷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魏安垂下眼帘,嘴唇也下意识地抿紧了。
宣云……是不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呢?毕竟,当初连结婚证都是被宣夫人硬压着去领的,为了宝宝能上户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可婚书的意义却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婚书才是他们这种婚姻的真正保障。只有白纸黑字写在婚书上的配偶才算是明媒正娶的宣家媳妇。几百年来都是这样。
是因为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的名份……他后来才会半推半就地食言吗?如果婚书上写的是白毓凝的名字……如果,如果一开始就没有自己这个碍事的存在,他们两个人一直和和美美地生活下去……
魏安呆呆地想了半晌,越想越觉得难过,眼眶酸涩得憋不住泪,大滴的泪珠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呜呜……”
……怎么又哭了?不该跟自己一起同仇敌忾骂渣男吗?
白毓凝本来还想再加油添醋几句,可魏安哭得这么伤心,叫他心口又疼又软,一阵懊恼的情绪如同涨潮一般顷刻间淹没了所有的心机与算计,白毓凝只得认栽,连忙又柔声细语地哄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呢?乖安安……乖宝贝……别再哭了,唉,我是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白毓凝缓缓收拢手臂,感受着怀中被男人柔软饱满的肌肉一点点填满的充实感,心中疼惜之余,又难免多了一丝没头没尾的怅然:“你就真的这么喜欢他吗?他对你到底怎么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他、他是我老公……”魏安抽噎着,用力点点头,不知是想说服白毓凝还是说服自己,“他对我已经很好了……是、呜是我不够乖……”
怜悯,喜欢,爱。此类词眼吸引人的魔力之处,在于它们背后所蕴涵的幸福喜乐、无忧无虑的一生。
他是为了得到宣云……不,为了得到“丈夫”的爱,得到宣家对于自己与家人的庇佑,才一直都这么努力地想做个好媳妇的。
丈夫是不可能有错的。
很多很多年以前,诅咒缠身的魏家村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是当时的宣家、主家对他们伸出了援手,从此他们就成了宣家豢养的一群牲畜。清洁的水源与草料、安全稳定的居所都不是不求回报的,等他们长成之后,理所当然就要献出自己的皮毛、奶水乃至血肉,并以此继续换取下半生的富足优渥,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大家都过得很辛苦,想要得到丈夫的“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至少别人都有个盼头……他什么都没有。
宣云对他的喜欢只有少得可怜的一点点,给白毓凝的却很多很多,多得根本挥霍不完,让他既觉得羡慕,又觉得难过。
白毓凝要是也对他好,他的日子就能好过不少。可这个人要是一使坏,他就、就……
“呜呜……”
“好好好,我不问了,你爱怎么喜欢他就怎么喜欢,我再也不过问了……”白毓凝头痛欲裂,只得举手投降。等魏安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了,一抽一抽地抹着眼泪的时候,白毓凝又亲了亲他湿漉漉的脸蛋,在男人困惑含泪的眼神里低声笑道,“不过我们安安才不是不够乖,安安最听话了……宣云不喜欢,我喜欢啊。”
“我的爱,也能叫你安心吗?”
男人傻乎乎地看着他,过了好半天才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似的,脸上迟疑、不信任的神色交织,嘟囔地说:“你又想捉弄我……”
“哪有,我说真的。”青年笑眯眯地回望着他,笑颜不显轻浮,反倒多了几分令人信赖的沉着意味,“安安,我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捉弄你了,好不好?”
魏安沉郁低落的神情明显因为这句保证而微微一扬,他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补充:“那……我们说好了,你也不能再在宣云面前……那个,挑拨离间。”
“嗯,好。”青年轻松地笑道,伸出小指摇了摇,“说好了,来,拉钩。”
“拉钩……骗人是小狗。”魏安闷闷地道,他还是有点不大高兴,毕竟事关婚书,他脾气再好也不是泥捏的,哪有被人随便哄两句就能释然的道理呀?可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继续生气下去又显得自己没肚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哎呀,怎么还不开心呢?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白毓凝看着他这副赌气似的娇憨可爱模样,心里痒得更厉害了,有心要揉搓两把,不过手才刚抬起来,就听见外面走廊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继而响起了一道甜美的少女嗓音:
“表嫂?毓凝哥哥?你们还没洗好吗?”
魏安连忙出声应道:“好了好了,这就出去!”
等在外面的是宣承灿。比起性情相对沉静些的妹妹,这位姑娘显然更热情,也更自来熟,二话不说就上前挽住魏安的胳膊:“快走快走,烧烤都要放凉了!表嫂,你一定要尝尝那盘杏鲍菇,特别好吃!”
两人边说边走,有意无意地便将白毓凝落下了一大截,这对于客人来说可是相当失礼的一件事,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人家。
就算是魏安都隐隐察觉出一点不妥,刚要出言提醒,就听见宣承灿压低了声音,悄悄问他:“表嫂,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没有……”魏安不自在地摇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宣承灿就也善解人意地转了话锋,没再多说。
只不过……这位表妹几道若有若无的打量眼神还是频频在他身上打转,叫他有些不大舒服。
好像在打量什么东西似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我不会骑马。”
已经渐渐显露出深秋寒意的清晨,站在一片衰草连天、宽阔无垠的马场中央,好像来自身的存在都变得渺小了。
魏安连连摆着手,目光躲闪,看也不敢看自己面前那几匹毛皮乌黑油亮、几乎有大半个成年男子高的纯血马,拒绝的声音里都带着点颤抖了。
他一边推脱着退后一边又不自觉地左顾右盼,好像随时都要因为害怕夺路而逃似的,弄得几个马场的工作人员都有些哭笑不得,只得试探地去问骑在马背上的白毓凝:“白先生,您看这……”
白毓凝也被他这副胆怯模样逗得忍俊不禁,赶紧夹紧马背,上前几步挡住了男人的退路:“安安别怕,这几匹马都是性格温驯的良种,不咬人,也不会随便尥蹶子。”
青年一身雪白骑装,身姿笔挺,眉目如画,比起以往略显阴柔精致的秀美更多出几分英姿飒爽的气质,端的是一副令人见之忘俗的好相貌,如果被相机拍下来绝对是足以登上景区宣传册的惊艳程度,但是对于此时的魏安来说,一切都不及他身下那区冷峻高大的马匹来得惊悚而抢眼。
魏安为难地看着从马背上躬身下来安慰自己的青年,嗫嚅了好半天才不得不承认:“我有点害怕……”
白毓凝瞧出他脸上的惧意不像只是羞怯于在人前出风头,那点逗弄玩笑的心思顿时消了大半,也从马上下来,将缰绳交给一旁的骑师,揽住了自从说完那一句之后就沉默不语的男人:“怎么了?”
魏安明显不愿意多说,被白毓凝缠着哄了又哄,才只得不情不愿地开口:“我以前……从马背上摔下来过一次……”
那时候,他也不过十一二岁,正是已经开始知晓人事、也逐渐明白从小认定的未婚夫并不大喜欢自己的敏感年纪。因为实在担心不知哪天就会被任性妄为的宣云扔回家,他那段时间反倒黏宣云黏得更厉害了,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摸索着辨认周围物什,以确认自己还好好地待在宣家,没有在睡梦中就被人家赶出家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时宣云每周要上两节骑术课,每次一去就是一上午,他见不到人就总忍不住害怕想哭,饭也不吃、学也不上,就那么傻乎乎地守在宣云门口苦等,宣夫人偶然看见一次心疼得不得了,立即就派人把小儿媳妇也送去了马会。
不过,那时候的宣云还很烦他,见他眼巴巴地黏上来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不仅把所有的骑师都叫走不许人教他,自己马厩里那几匹珍爱的小矮马也不准他碰。小魏安没办法,只得笨手笨脚地爬上了一匹其实并不太适合小孩儿骑的美国夸特马——这种赛级马一般是供选手参加截牛、绕桶赛等赛事专用,性情虽然不能说是十分暴烈难驯,比起马场里的其他温血马却还是桀骜的。
果然,魏安才刚勉强抓住缰绳坐稳,那匹马就开始发癫,驮着他绕着马场又跑又跳地狂奔了三四圈还不肯停,誓要将背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类掀翻在地。
魏安那时整个人都快被吓傻了,一边死死抱着马脖子一边哭喊着宣云的名字叫救命。他当时人太小,也没多少力气,坚持了没多久就从马背上摔了下去。他摔得浑身都疼,骨头像断了一样,爬都爬不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坐在地上哭出声,就看见那匹凶戾的高头大马已经调转方向,朝着自己飞奔而来,在魏安被泪水糊满的呆滞视线里,一对粗壮有力的马蹄已经高高地抬了起来——
然后下一秒就重重踩在了猛然扑倒自己的宣云身上。
“你他妈真是白痴吧!?想找死就直说!”
这句气急败坏的、显然发自内心的斥骂,魏安在此后的好几个星期里还是不时就得缩着脖子乖乖领受一回。
宣云因为全身软组织多处受伤而住院,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的病床就紧挨着,每次护士来给宣云换药他就在一边眼泪汪汪地看着,轮到自己的时候更是抽抽嗒嗒哭个不停。护士姐姐看他好玩,每次换完药都递给他几颗糖,他一吃糖就不哭了,还讨好地把糖分给始终臭着一张脸的宣云吃,但宣云从来都不吃,还老是骂他丢人现眼,于是他后来都不太敢接护士姐姐的糖了。
“后来,我们就出院了,夫人说太危险,就把骑术课给停了。”魏安心有余悸地看着正在马场中驰骋的几匹骏马说。
远离了曾经带给自己巨大阴影的马匹,他整个人都显得放松多了。白毓凝却有些郁闷,靠在男人宽阔柔软的肩头不住揉蹭着自己一头整齐束起的长发,半晌才轻声道:“是我的错,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毕竟是自己已经无法插足的、只属于魏安与宣云两个人的过往。
一想到这里,白毓凝就觉得心口闷闷的:“安安,不如咱们先回去吧?咱们换个地方玩……”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又见两道骑在马上的窈窕身影正悠然朝他们走来,为首的那个红色骑装的姑娘还满脸兴奋地冲魏安挥着手:“表嫂!我们跑完两圈啦!”
——白毓凝顿时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想起来了,之所以会带安安来这个晦气的地方,都是因为那对宣家姐妹的强烈要求。
自从那次中秋家宴之后,宣承灿跟宣承烁姐妹二人就在宣家安顿了下来,说是学校放假,父母兄长都忙着工作不在家,她们两姐妹在家里待着无聊,于是特地从海城千里迢迢赶来A市的舅舅家度假。
宣夫人当然求之不得,还勒令儿子一定要照顾好表妹们。宣云公司里正是一年到头最忙的时候,根本走不开,陪着两个小姑娘四处游玩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魏安身上——外加一个自告奋勇的白毓凝。
“表嫂,你怎么不骑马呀?”宣承灿一脸热汗,利落地翻下马背,一边擦着汗一边噔噔跑过来,把紧随其后的妹妹都甩开了一大截,“我们一起骑一圈吧?这里的马都太温吞了,可惜我好不容易弄到的那匹利皮扎马没办法跟来,不然一定要给表嫂你好好秀一秀我的骑术,我跟我家紫云可是绝佳搭档……”
宣承灿的话痨个性,魏安在过去的几天里算是领教过了,闻言只得苦笑,也无意向一个小姑娘解释太多,只是说:“我就不骑了吧,今天有点不大舒服。”
宣承烁闻言就有些愧疚:“表嫂怎么了?抱歉啊,你身体不舒服还让你陪我们出来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有没有,就是,呃……有点累了。”
“那我们去附近的茶庄休息一下吧?”宣承灿还是兴致勃勃的,明显还没玩够,“正好我也口渴了,咱们去那儿喝壶茶,再尝尝他们的特色茶点,然后下午去……唔?下午去哪儿玩呢?”
“姐,行了,先让表嫂歇一歇吧。”眼看着姐姐越说越起劲儿,一副精力无限的模样,宣承烁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喝完茶就回家,你今天的作业提交了吗?”
一提到学习,宣承灿就像每个十五六岁年纪的女孩子一样撇撇嘴不说话了:“那好吧……”
跟在闹闹哄哄的宣家姐妹后头走出马场,白毓凝握了握魏安的指尖,轻声问他:“安安,你怎么样?真的不舒服吗?”
“也没有,”魏安摇摇头,眉宇间那抹若隐若现的忧色与淡淡赧意看得白毓凝总想亲亲他,“一整天都没见到宝宝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吃饭了没有……”
自从依言陪着表妹们游玩以来,小宣澄就被宣夫人接回家照顾了,他只有每天送两个表妹回宣宅的时候才能顺便看一眼宝宝,也不过就是一小会儿,不等保姆跟他交代完宝宝一天的吃食就得赶紧回去,不然回去晚了又得被宣云骂。
而且……
魏安犹豫半晌,脸上羞意越发浓重。正在白毓凝不受控制地越想越歪的时候,衣角又被轻轻扯了一下,他连忙凑过去,只听男人有些紧张发抖的低醇嗓音在自己耳边轻得不能再轻地响起:“我,我那个……好像涨奶了……衣服,有、有点湿……”